《深宫胭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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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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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解吧。”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清冷的声音冷淡的响起。
  尺素略微疑惑的回头,便是瞧见了方才在大堂上坐堂的大夫,是到了这会儿尺素方才看清楚这人的模样的,莫说的人世间的谪仙人,却也算的上是人中龙凤了的。
  “容夫人身体骨这些年亏损过重,恐怕还没有熬过销魂散解了阴阳鸢的毒,便已经要香消玉殒了。”五味先生一派淡定自若的模样说道,而后便是已经走到了床榻便,自腰间取下了一把不大的匕首,却是锋利无比的模样。
  尺素当即便是只觉得寒毛直立的,却又是弄不明白这人这么做是要做什么。
  “以血还血,以毒攻毒,这是最常见的办法。”五味先生将五味姑娘同乔楚戈都收拾妥当了,方才回头看向了尺素,与已经惊呆了站在那里,全然不知道应当如何反应的尺素低声解释道。
  尺素一脸茫然的看着五味先生,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实际上这是全然没有意识的行为。她并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也没听明白五味先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点头,仅此而已。
  这边乔楚戈正是生死攸关的时候,那边容启却也是一刻都不得歇息的。
  容启是比起那江河要早一些时候到的双江城,打探清楚了往日江河过来落脚的地方,也弄清楚了江河那个所谓的购买了许多贵重物品的地方是哪里,便是妥善打理好了一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的。
  展冽是从影卫那儿知道了乔楚戈中毒的事情的,只是在看见容启那一副神色沉重的模样,是思量了再三也没有想好是否应当告诉容启,乔楚戈中毒的事情的。
  容启这会儿却是一派全然无所事事的模样,他是笃定了今日江河必然能够落网,至于其他的人和事情却也不着急在这么一时半刻。今日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给予某些人一些忠告,一面当真以为这般偷鸡摸狗的行径当真能够掩人耳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要说是紧张,其实容启是一点都不紧张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心有成竹,稍微还有几分期待的。
  故而,容启这会儿自然是有旁的心思去看看周围的人都在做什么的,自然也是将展冽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的:“出了什么事情?”
  展冽这会儿都还没有想明白是否应该告诉容启的,却没想到容启既然已经自己率先开了口询问。
  容启看着展冽那么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便是直觉这是有事情在瞒着自己的,故而一瞬之间便是冷下了眉眼,看着展冽的目光带上了质问与质疑的神色:“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展冽见着容启这是发怒了的模样,便是当机立断的片刻犹豫都没有的,直接就是和盘托出的,一个字都没有藏着的全都告诉了容启。
  “皇后娘娘在前往双江城时候,路过山林中了阴阳鸢之毒。”展冽不敢有半句隐瞒,便是一字不落的回禀。
  容启自然是知道这阴阳鸢的厉害的,故而听见展冽这么说的时候,是直觉这件事情之间必然有问题的,却又说不上来到底什么地方存在着问题的。
  “她如今身在何处?”容启如何是能够放心的?乔楚戈的身子原本就不好,方才过来回禀之人,看着神色便是直觉有异的,只怕是凶多吉少的。
  展冽见着容启这般急切的模样,连忙是继续说道:“娘娘这会儿被送去了五味馆中解毒,传闻这时间唯有五味馆的五味大夫,才有本事解了这阴阳鸢之毒。”
  容启对于这位五味大夫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听着展冽这般说,便多少是心中放心了一些:“若是皇后那边有任何的问题,立刻回禀。”
  展冽这趟是如何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了,是一旦有了乔楚戈的消息,便知会容启的,却是等到了这边江河到了地方了,都不曾再有乔楚戈的消息的。
  这趟是为了查明那丢失了的上百万两银子的问题,孰轻孰重容启却也是分得清楚的,故而便是没有再去过度的过问乔楚戈的事情,只是吩咐了展冽务必多加流行乔楚戈的情况的。
  江河是自进了城门之后便同江碧兰分开了,江碧兰乘着马车,这会儿尚且还是晌午都还没到的时候,便是已经准备停下了步子,准备打尖住店了的。
  “娘娘,怎么这会儿便是准备打尖了的?算着尚且还有大半天的路程,要去到下一城,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啊。”丫鬟便是一脸想不明白的模样,困惑不解的看着江碧兰。
  江碧兰低笑的看了丫鬟一眼,而后便是幽幽说道:“倘若我便是这般丢着皇后娘娘不管不顾,你觉得届时天下人会怎么说我江碧兰?”跟何况,倘若是不百分之百的确定乔楚戈必然已经命丧黄泉,叫她如何能够安心上路?
  丫鬟便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样看着江碧兰,江碧兰却也懒得与她多做解释,便是冷哼了一声转身上楼,吩咐了原本正是准备跟上前来的丫鬟:“你且去五味馆打听打听,是否有人中了阴阳鸢之毒,前去五味馆求医的。”
  小丫鬟是不清楚这些东西的,只是听了江碧兰的吩咐转身离开罢了。
  且再说那江河,带着那一马车的银子来了双江城,是什么地方都没去的直冲着皓月酒庄而去的,哪里是他这么些年来的接头人。
  “敢问,可是江上镇的江河江镇长?”皓月酒庄已经关门歇业了大半天了,这会儿却是个小厮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看着站在那儿叫门的江河。
  江河略微一愣,却是一眼认出了今日这开门的小厮,与往日的不是同一个。更重要的是,这小厮,他是从来都不曾在皓月酒庄里出现过的。
  这由不得江河不多一份心眼,说到底是这么多的银子,说白了这银子多多少少都是来路不正的,若是稍微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恐怕这就不是简单的丢了银子的事情了,这是要丢了性命都不见得能够弥补的上的。
  “你是何人,为何往前是从来都不曾见过你的。”江河满脸警惕的后退了一步,面色沉重的看着探头探脑的站在那里的小厮,“原本那个看门的人呢?”
  “将镇长这是什么意思?”小厮瞧着模样也不过就是十五左右的年岁,自然是闹不明白这般情景是怎么回事的,故而只能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江河,而后幽幽的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江河对上了那小厮好奇的目光,却有一时之间拿不住注意了,这小厮的模样却是半点都不像是骗人的。
  “将镇长还是赶紧进来的,主子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那小厮见着江河是迟迟不肯进来的,便是有些着急了的,“这两日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去的是过来闹事儿的人,原本看门的小二哥叫拿去人给打伤了,这会儿都还是昏迷不醒的模样呢。江镇长还是赶紧进来吧,可千万不要叫那些人给瞧见了,回头伤了便不好了。”
  江河叫这小厮这么一说,当即便是站不住了,直接转身便是进了皓月酒庄的。
  “你是何人!”江河这放才带着自己的人和东西进来,便是惊觉这门叫人给关上了,而站在自己面前的也决然不是往日接待自己的人。















    

  第114章 江镇长江河被捕



  容臻轻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警惕的江河,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这笔钱,是我的,你说我是谁?”
  江河忙连忙然的看着容臻,一瞬之间是没有弄明白容臻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这笔钱是他的?他是谁?为什么这笔钱是他的?
  江河说白了不过就是个接头人而已,见到过的,接触过的算下来实际上也就是那么一两个人而已,对于更上面的人到底是谁实际上江河是根本不知道的。他也不是没想过要去仔细的查一查,但是查过之后却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根本就差不到任何的东西。
  而且,江河对于自己的智商还是飞铲该有认知度的,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到这个在幕后操纵一切,甚至是成为最终受益人的人到底是谁。所以,江河是直接就放弃了的。
  却没想到,到了今天居然会遇上这样子的情况,这让江河一时之间愣在了哪里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的。
  江河害怕自己弄错了人,更加害怕自己把人给弄错了,万一这个人不是上头接头的人呢?
  江河有些迟疑的看着容臻,却是迟迟不愿以动手,满脸警惕的看着容臻。但是对上容臻的目光,江河根本就挪动不了自己的步子,更加不可能做出什么反抗的事情。只能够是咽了咽口水,在停顿了许久之后终于缓缓的开口,有些不大确定的嘟囔道:“那原来的那个人呢?”
  容臻坐到了座位上,低笑的看着江河的那副怕得要死的样子,便是说道:“回老家养病去了,因为发作的突然,所以走的也是匆忙,不曾来得及通知江镇长。”
  江河对于容臻给予的解释,造就还是半信半疑的。
  “江镇长还是不要耽误了太长时间比较好,不然错过了时辰吃亏倒霉的可是江镇长你自己啊。”容臻手上捏着一个冰裂的杯子,杯中倒着相对而言劣质了些的茶水,容臻不觉的邹了下眉头却还是一口饮下。
  江河见着容臻全然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隐约是能够知道这个人必然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不然这气质这气势那是必然不会轻而易举出现的。
  “江镇长考虑的如何?”容臻拿了个新的杯子,漫不尽心的捯饬着茶水,最终倒了杯茶水放在自己对面的位置上,摆了摆手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说道,“如果江镇长还是没有办法确定的话,我是不介意镇长坐下来多考虑点事情的。毕竟,到时候镇长回去晚了,挨刀子的人可不是我。”
  江河瞬间浑身一颤,自己夫人当年惨死的模样尚且算得上是历历在目,江河怎么有赶继续拿着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先生这趟用的是什么法子?该交给我的东西,可都是准备的齐全?这趟过来,一共是五十万两白银,先生请算仔细。”江河慌乱上前,将揣在怀中揣了大半天的账册递到了容臻的面前,“这是各地送过来的银子,先生请过目。”
  容臻只是大体的知道大致的数目是多少,对于底下的明细却是知之甚少。毕竟在这容国境内,如同江河这般的,十个人总归是有的,如果每个地方的明细账目都需要他来查清楚的话,那他得记到什么时候去?
  所以,容臻也不过是结果了册子,形式的翻看了两眼就丢到了桌子上,然后笑吟吟的同江河说道:“江镇长半是我们还是很放心的,江镇长的账本自然也是不需要看的。”
  江河看着容启丝毫没有动手要将账本烧掉的意思,连忙是说道:“先生不将账册烧了嘛?往前那位,可是回回看过之后,就直接烧掉了的。”
  容臻瞥了江河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幽幽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真的能够做得到过目不忘?你以为他为何要烧了你递上去的那本账本?无非不过是为了不留下证据,证明他做的账目是出了问题的。”
  江河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手脚麻利的搬运着东西的小厮,不觉得有些诧异,“这往日即便是到了过年时候银两多了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能够弄回去那么多东西。而且,我家的密室,已经放不下这些东西了。”
  容臻见着江河那是一副推托的模样,便是低笑了一声幽幽的说道:“你这么说反倒是我给东西给少了的错了?你只管说是因为常年关照我的生意嘛?该收的保护费是一个字儿都没有少的,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帮你?”
  江河眨了眨上演,对于容臻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下的结论也只能够是人家给你什么,你乖乖的接受就对了。
  江河看着自己这辆被装的茫茫当当的一马车……
  让江河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边才刚准备座上马车离开的,结果身后就传来了动静,全然是一副发觉了人不见了过来找人的架势?
  江河当机立断的选择跳下了马车,然后看着刚才还只是有所动静,现在就已经手上拿着兵器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这是被吓得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此爱好了。
  容臻是知道容启必然会带人过来的,所以在容启的人马出现在院子里将江河围得滴水不漏之后,终于是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笑意盎然的一张脸看着容启:“四弟多年不见,为兄还是十分想念的。”
  容启对上容臻那一副笑吟吟的脸,忍不住的便是冷哼了一声,对于容臻说道寒暄的客套话容启是理都不愿意理会的。容启难道还能够不清楚容臻这话是什么意思吗?容臻想念的,怎么可能会是容启?
  容臻想念的,是容启这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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