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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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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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人也是相当的谨慎,等闲不会露出破绽,就算露出了破绽,也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伤不到对方的毫毛。

所以有那么几天,斯大林都快抓狂了,如果斯维尔德洛夫再不露出把柄,那么钢铁同志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疯了。终于在那一天,当他听到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李晓峰坐到了一起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

时刻关注着中央人事动向的斯大林很敏感的察觉到了莫洛托夫的企图,当然,这也一点儿都不难猜,莫洛托夫一直跟李晓峰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往来,突然之间就坐到了一起,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说道,可能吗?

如今中央的人事变动最惹人注目的一环就是特科,虽然那个大科长的位置就是个鸡肋,但是不可否认鸡肋只是相对的,对于Central委员级别的大佬来说,那的确是鸡肋,但对其他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香饽饽了。

斯大林很清楚,不少人眼巴巴的望着这个位置,其中不少人都在紧锣密鼓的运作着。曾经有那么一刻,连他都想帮自己的几个得力亲信去运作这个位置,直到他洞悉了导师大人的心思,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的,斯大林的运气着实不错,有那么一天跟最近很“不走运”的明仁斯基喝酒的时候,那个货喝得醉醺醺的,无意间走漏了口风,透露出导师大人有意安排他去特科当科长的消息。

明仁斯基跟导师大人的关系,斯大林太清楚了,也就是这个货不争气,否则,最少都能给他安排个Central委员,甚至政治局委员也不是太难。让明仁斯基去当一个鸡肋科长,合情合理,既给那本烂账有个交代,也给他安排了个好去处,更妙的是避免了让特科被他人染指。

而现在斯大林察觉到了李晓峰似乎并不知道导师大人的安排,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跟莫洛托夫会面。知道了这一点,斯大林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了,他知道这将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如果运作得当,那绝对能狠狠的坑斯维尔德洛夫一把。

一开始,斯大林是准备直接添油加醋的向导师大人打小报告,就说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背着他老人家这个那个的搞小动作,准备私相授受官帽子,搞小集团。

可马上斯大林就想到了,这么搞针对性太强,而且手段太恶劣,就算是能恶心斯维尔德洛夫,可连带着也会让导师大人觉得他是个只会打小报告的小人。这可不是斯大林想要的结果,思考了良久,他决定让明仁斯基去打这个小报告。

当天,斯大林又一次找到了明仁斯基喝酒,酒过三巡,才有意无意的说道:“现在的同志胆子就是大,也只知道钻营,论做事老成可靠,还是咱们这些老同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出来,明仁斯基绝对是纳闷的,自然要问个明白:“约瑟夫同志,你这是在说谁啊?谁在钻营?”

“还能有谁!”斯大林佯装气愤的说道,“还不就是莫洛托夫同志,他想去当特科的科长,不惜找到克列斯廷斯基同志,让他跟安德烈同志说好话,你说说这还有没有把组织放在眼里,竟然准备私相授受了!”末了斯大林还把斯维尔德洛夫给带了出来:“雅科夫同志也是的,对这种事情还大开绿灯,竟然想让我也给莫洛托夫说好话,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应该说,斯大林这厮还真是蔫坏,前半句属于事实,而后半句就纯属于捏造了,无非是想把斯维尔德洛夫给装进来。当然,他编造得也算是合情合理,至少明仁斯基就很清楚,斯维尔德洛夫确实不待见他,给他小鞋穿非常的正常。

可是,明仁斯基也不是橡皮泥,可以任人拿捏,导师大人早就说了,不让他管账是迫不得已,同志们的意见太大,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不管,绝对会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当时导师大人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特科当科长。

是的,导师大人虽然没有明着说科特科长的位置就是你明仁斯基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很明确的——至少也给你一个特科科长的位置!

明仁斯基想去特科当科长吗?应该说没有多少兴趣,作为导师大人的亲信之一,他当然明白特科在导师大人心目中的意义,更明白他去特科纯粹就是挂名的,导师大人不会允许他真的主持特科工作。所以对于这个安排他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真是很有意见的。

而现在明仁斯基听到了什么,斯维尔德洛夫暗中使坏,竟然连这种鸡肋的位置都不给他。斯大林的算计是相当阴险的,他根本不怕明仁斯基去查。

谁让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某人开小会根本就不是秘密。只要坐实了这一点,剩下的明仁斯基自然会脑补,他跟某仙人没有矛盾,某仙人没道理针对他,唯一的理由就是斯维尔德洛夫在使坏!

好吧,明仁斯基真的愤怒了。尼玛,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你斯维尔德洛夫是导师大人的红人不假,可老子明仁斯基也是导师大人的心腹,你明知道导师大人都许给我了,还敢暗中使坏,你这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儿啊!行,你不把我当一回事儿,那我也不用把你放在眼里,不争馒头争口气,这个官司老子跟你打定了。

于是乎愤怒的明仁斯基就跑到列宁那里打了小报告,说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合伙欺负他,连挂名的科长都不让他当了。列宁自然也不会高兴,两个心腹爱将背着他暗地里拉帮结派,这个不奇怪。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只要有斗争就必须得拉帮结派,斯维尔德洛夫跟某仙人关系好,他就早就知道,也默许这种关系存在。

但是列宁接受不了的是什么,是手下的人明明知道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竟然还敢公然反对,这就是目无领导,还有没有把他放在了眼里?长此以往,该不会又养出两个小加米涅夫和小季诺维也夫吧?这种可能性真的让列宁万分紧张,所以他也不得不认真对待,抓住李晓峰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就是非常正常了。

应该说,斯大林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他是摸透了列宁的心思,知道导师大人最担心的是什么,这才下了这副烂药。甚至他这副烂药不光是要挑拨导师大人跟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连带着还要瓦解斯维尔德洛夫跟李晓峰之间的关系。想一想,如果李晓峰扛不住导师大人逼问,将斯维尔德洛夫交代出来,那以后斯维尔德洛夫还会跟他称兄道弟吗?

当然,人算不如天算,斯大林就没有算到,李晓峰会扛得住,没有想到某人已经做好了哪怕是把自己豁出去,也不交代斯维尔德洛夫的想法。更没有想到,为了撇清斯维尔德洛夫,某人竟然会自爆家丑,把跟克列斯廷斯基和莫洛托夫开小会的事儿说出来。这一下,事情就完全偏离了轨道。

导师大人一开始担心的就是手下的两大心腹背着他搞小动作,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审来审去,不管他怎么逼迫,李晓峰都没有带出斯维尔德洛夫,反而为了说明真相,连背后搞串联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这时候列宁就要考虑了,难道说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导师大人很清楚,他并没有提前告之某仙人特科科长的归属。所以,以某人的个性,想给自己找一个能接受的上司也非常正常。正经的如果某人不琢磨这个事儿,那才是大傻瓜。如果这么推论,那么某人今天的态度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导师大人这一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他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斯维尔德洛夫有没有泄露他的想法,如果斯维尔德洛夫泄露了,那么你们两个家伙就是大逆不道,反之,倒是可以谅解。

当时列宁就发问了:“你难道没有就人选问题咨询过雅科夫同志?”

好吧,别看这个列宁问得直白,但真心不好回答。如果李晓峰说没有,那么就有问题了,首先这就不和常理,以他跟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小斯同志没道理在这么关键的问题上守口如瓶。进而就可以推导出,你小子根本就是撒谎!

如果李晓峰说问了,这符合常理,但是既然你问了,那么斯维尔德洛夫必然会有所表示,继而你小子今天在人选问题唱反调,那就是居心不良吧!

列宁死死的盯着李晓峰,只要这小子表现出一丝的犹豫,或者一丝的作伪,那么今天他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跟斯维尔德洛夫了。而同一时刻,斯维尔德洛夫的一颗心也悬在了嗓子眼。

“我当然要咨询雅科夫同志的意见!”

李晓峰理直气壮的就发话,这一嗓子差点给斯维尔德洛夫吓晕了,可是他紧接着冒出来的一段话,又让斯维尔德洛夫暗自松了口气。

他很坦然的说道:“雅科夫同志当时就告诉我了,特科科长的人选中央虽然还没有形成决议,但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他劝告我接受组织的安排!”

列宁心中暗自点点头,不过这样还不够,他质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组织有了人选,今天为什么还要胡闹!”

没想到李晓峰比他的火气还要大,怒道:“这怎么就成了胡闹?组织有了人选,不代表我就不能推荐其他人,当然,如果组织中意的人选是恰当的,我自然接受组织的安排。但组织的人选根本就是乱弹琴,那我推荐一个更好的人选有什么错!”

列宁终于笑了,导师大人认为自己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这完全就是沟通不畅导致的误会。他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某人特科的科长已经有了人选,而在此同时某人自己又联系好了莫洛托夫,而在某人拐弯抹角的跟斯维尔德洛夫打听消息的时候,雅科夫大概是知道某人不太待见明仁斯基,所以就没有点明,只是隐晦的让某人打消想法。可是谁能想到某人就是个一根筋,当听到最后的人选是明仁斯基的时候,就炸刺了不干了,这才惹出了一大摊事儿。

对于列宁来说,只要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不是串联起来故意对抗他,就无所谓,至于最后让谁当特科的科长,更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儿。

当然,这其中的种种误会之所以造成,对于列宁来说就不是小事了,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没有问题,那么是谁让明仁斯基认为他们有问题的呢?

列宁很清楚明仁斯基绝对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否则也不会把中央的账目管得一塌糊涂了,像他这样的人是注意不到细微的动向,无法把李晓峰跟克列斯廷斯基和莫洛托夫的会面与他的工作安排联系起来,这其中绝对还有一个第三者,这个人是谁呢?

想到这,列宁笑得愈发的高深莫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361惊险过关

列宁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最让他揪心的问题得以解决,但是对于某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必须给予惩罚。往大了说某人的行为是对抗组织,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如果今后涉及到人事变动,大家都都跟某人一样胡闹,那工作还要不要开展了?

不过让列宁为难的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罚某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这个家伙的行为虽然很恶劣,但并没有违背党的纪律,毕竟中央还没有就特科科长的职务做出任命,某人大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者建议。

如果这都要处罚,那实在说不过去。而且,怎么处罚?开除某人的党籍还是撸掉某人的官帽子,前者太夸张,后者在当前形势下也不能这么做。

一时间,列宁是进退两难,不处罚某人不足以维护自己的权威,但处罚某人道理上说不过去,而且那等于是自断臂膀。对于这种纠结的局面,列宁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看了看李晓峰,列宁皱了皱眉头,这个货根本就是个二愣子,别人这个时候恐怕就要主动向导师大人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这就等于是给了导师大人台阶下。列宁自然可以高高的扬起板子,然后轻轻的落在某人的屁股上,随便批评一下,让某人做出“深刻”的自我检讨,事情也就算完了。

可李晓峰倒好,大大咧咧的望着导师大人,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仿佛真正有错误的是导师大人。反正那样子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列宁都有心将这个货赶出去算了,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能把某人就这么赶出去吗?列宁知道不行,他知道眼前这个货是个倔驴,吃软不吃硬,就从他开始豁出去官帽子也要对抗到底的搞法,不给个说法,恐怕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回去工作的。

想了半天,列宁自己都烦了,暗骂自己是没事找事,找这个货来讨论什么人选问题,这不是找不自在。算了,让这个货赶紧滚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算了。

列宁是准备算了,可是李晓峰一点算了的打算都没有,从刚才导师大人不依不饶的态度中,他也看出了点什么,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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