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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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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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想是惧怕燕王,只是吃不敢说话。
    最后一餐了,怎么也得吃的开心点吧,不然死了也是郁闷鬼。
    朱隶想了想,开口道:“素闻世子学识丰富,文采卓绝,我这里有一道题,想请教世子。”
    朱高炽闻言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副坦然的模样。论武功我是不如你们,但论学识,嘿嘿,你们就不是对手了。放马过来吧。
    “师傅请说。”朱高炽胸有成竹,正渴望在父王面前表现表现。
    “世子听好了,有两个人不慎落入陷阱,死了的人叫死人,活人叫什么?”
    “死了的人叫死人?”
    “是,一个人不幸摔死了,成了死人。”
    朱高炽浓眉紧蹙,苦苦思索着。这是什么怪题?从来没有听说过。
    燕王和王妃也一副沉思状,彼此交换着眼神,却不得要领。
    嘿嘿,脑筋急转弯,任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行了吧。
    “这题无解,活人可以叫任何名字?”朱高炽思考了半天摇着头说。
    “有解,且有唯一的解,世子再好好想想。”朱隶狡猾地笑着,笑话,以为我会考你四书五经,那玩意你就是答对了我也不知道正确与否。
    又沉寂了半晌,朱高炽终于投降了:“请师傅明示。”
    朱隶浅尝一口酒,清清嗓子:“世子听好了,活人叫——救命啊。”
    最后救命啊三个字,朱隶故意压着嗓子喊了出来。
    一片寂静后,朱高炽第一个发出爆笑声,王妃也用手帕捂着嘴,一手软弱地搭在燕王手臂上,花枝乱颤。
    最辛苦的莫过于站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与丫鬟,一个个肚子里狂笑不止,却不敢笑出声,忍得非常辛苦,脸上的那表情,比哭还难看。
    就连一直静如潭水的燕王,也忍俊不住,露出了笑容。
    然而朱隶清楚的看到,燕王的眼中,竟然有闪闪的泪光。
    他真的要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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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杀手机构
    燕王放下手巾站起来:“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仪华多吃些,你太瘦了。小四,一会到书房来一趟。”说罢快步走了出去。
    “师傅,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好笑的考题?”见燕王离开,朱高炽轻松了很多,“还有没有,再出一个。”
    “今天没有了,你父王等我呢,明天起只要世子认真练功,师傅就再想一个题考你。”
    朱隶没多做解释,如果明天早上他不出现,他们总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出现,那也就不用解释什么了。
    施施然走到燕王的书房,朱隶并没有感到害怕,然而推开书房的门,朱隶却愣住了。
    燕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案的后面,看着手中的玉佩,眼中含泪。
    他还是舍不得杀我的,不然不会这样伤心。
    然而纵使再舍不得,也改变不了事情的结局。
    对于帝王来讲,人只分为两类,有用,没用。
    朱隶曾经有用过,然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只能划为无用。无用的人只有一条路,死。帝王是不会留着无用的人去浪费粮食的。
    感情在帝王的生活中是奢侈品,可以拥有,却不能改变什么。就像现在。
    “我不怪你,真的,我知道你也没有选择。”在那一瞬间,朱隶非常同情燕王,这就是帝王的悲哀,不管他是一个怎样感情丰富的人,面对权利,他只能选择冷面。
    “小四。”燕王抬起头,复杂的目光望着朱隶。
    朱隶忽然很冲动地拍了拍燕王的肩膀,马上要死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
    坐在燕王对面的椅子上,他很想说怎样让朱高炽减肥,怎样增加他的活动量,让他再多活两年,然而思量再三还是没说,这事不由他自己亲自做,靠别人做是做不好的。
    “哪一瓶是毒酒,我自己来。”朱隶很平淡地问。
    “什么?”
    “我问哪一瓶是毒酒,我自己倒。”朱隶说着站起来,走到书房一角摆着酒壶、酒杯的锦案旁。
    半晌,并没有听到燕王的声音,朱隶诧异地转过身,却惊呆了。
    燕王站在那里,居然毫无顾忌地看着他,热泪长流。
    如果说之前朱隶对燕王还有一些怨恨,此时真的什么怨恨也没有了。一个王爷,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人间上帝,一个杀一千个人都不会眨眼的人,却为杀他而如此的伤心,罢了,别说朱隶看不起自己这条小命,此时他真的觉得,死也值了。
    “四爷,您别这样,阿四真的一点也不怪你。”
    “你真的全忘了?本王怎么会杀你,本王怎么会杀阿果最疼爱的弟弟。”燕王缓缓坐下,把头深深地埋在双手中。
    阿果?那个朱隶还有一个姐姐叫阿果,看燕王的语气,那个阿果必然与燕王有不一般的感情。
    但不管怎么样,燕王应该是不会杀他了,想到这一点,朱隶浑身又充满了生机,心情好的不得了!
    原来我还是很怕死的,只是没有办法,才装成不怕死的样子。朱隶无声地笑了。
    生活多么美好,妻妾成群的日子,我朱隶,又回来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丫的,这不是胡汉三又回来了。
    朱隶心里轻松地唱着歌曲,牵动着明显上翘的嘴角,绞了一块手巾,步履轻松的走到燕王面前递给他。
    燕王的情绪平复了很多,接过手巾用力擦着脸。半晌,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一点不记得你的姐姐了?”
    朱隶瞪大眼睛摇摇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老天真是很会作弄人,以前你非常想念你的姐姐,却一点不像她,你姐姐性格活泼开朗,爱说爱笑,一刻也闲不住;你却很内向,很少说话,不是练功,就是当值。自从你受伤后,你的性格开朗多了,越来越像你的姐姐,却不记得她了。”
    这不能怪我,我本来就是这副性格,那个性格内向的朱隶,已经翘辫子了,唉,他姐姐要是知道他死了,一定很伤心吧。
    “阿果比你大十岁,战乱中,十三岁的阿果带着三岁的你与家人失散,被一个姓陈的人收养,岂知陈姓人收养你们姐弟两并非好心,而是要把你们培养成杀手。那陈姓人是陈友谅的属下。五年后,阿果奉命刺杀本王,当时本王在安徽老家。”
    朱隶听得目瞪口呆,果然有培养孤儿当杀手的机构,电视也并不全是瞎编。
    “这么说,我的武功也是在那里学的?”
    燕王点点头:“你资质甚佳,你姐姐说,那里的人对你虽然很严厉,却都很喜欢你,如果不是你姐姐冒死把你偷出来,你现在可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独步杀手了,不过,也可能已经死了。”
    怪不得朱隶性格内向,那种地方长大的孩子,不内向才怪了。可惜虽然没当杀手,还是死了,看来那个朱隶注定短命。
    “阿果刺杀本王,被本王抓住,然后,她几乎用跟你一摸一样的神态,说了跟你说的几乎一样的话。”燕王说到这里,再次唏嘘不已,朱隶终于恍然,燕王的泪根本不是为自己流的,而是为阿果姑娘流的,他和阿果姑娘之间,必有一段生死缠mian的爱情故事。
    朱隶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也太自作多情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为而你流泪。
    走上前拍拍燕王的手臂,在这一刻,朱隶没把燕王当成王爷,而是当成了一个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的男人。
    “本王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跟阿果在一起的那两年,阿果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她的才智,总能让本王感到惊喜,就象你一样。”燕王抬起头看着朱隶,朱隶觉得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阿果的影子。
    “十年前,就在本王奉令回京城前,那个姓陈的又派来了刺客,阿果为了保护王妃,身受重伤,本王赶到时,她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将你的手,交到本王手里。”朱隶也感到自己的眼角也湿润了,他可以想象,那样一个坚强的女子,临终前对自己弟弟的眷恋。
    “你本叫朱荔,荔枝的荔,阿果叫朱红果,你还有三个哥哥,可惜两个已在战乱中死了,三哥朱粟在安徽。是阿果将你的名字改为朱隶,只跟本王差一个木字,阿果说,本王和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朱隶没有亲姐姐,但他现在却真的感觉到有一个姐姐在疼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还是他。
    也许,那个朱隶根本没有死,就在自己的身体里,已跟自己融为一体。
    “本王就番十年,你跟了本王十年,本王看着你成长,看着你武功渐渐地强过了本王,感到很欣慰,你在营中受伤,本王真怕十年前的历史重演,你和你姐姐一样离开本王,幸亏老天有眼,让你活了过来,不然本王真是情何以堪。”
    “四爷。”朱隶倒杯热茶,端给燕王。真没想到,原来燕王对自己好,有这么一段典故。
    “这块玉佩,是本王送给阿果,阿果临终前,又还给本王的。”燕王将玉佩递给朱隶。
    朱隶接过来,触手而温,他不认识珠宝玉器,但直觉也知道这是块好玉,玉佩的两面各镌刻了一个字,朱隶端详了半天,才赫然发现,一面刻的是:隶,另一面刻的是:棣。
    “她把我们两个人的名子刻在了这块玉上,也刻在了她的心里,从今天起,这块玉佩就是你的了。”
    “四爷。”
    “收着吧,没有玉佩,阿果也在我心里。”燕王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算起来阿果已经死了十年了,燕王想起阿果,还能流泪。
    好长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朱隶在慢慢消化燕王所讲的一切,燕王则在慢慢平静情绪。
    “其实本王今天叫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燕王起身走到书架前,拉动一本书,却是一个暗盒。燕王打开暗盒,从里面拿出一幅画在绢丝上的仕女图,朱隶看着画中的女人,感到很眼熟。
    “苏蕊!”
    不,不是苏蕊,比苏蕊多了几分妩媚,少了两分霸气。
    “这是本王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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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欲擒故纵
    朱隶震栗地看看燕王,再看看画像。
    不怪觉得苏蕊长得有几分像燕王,燕王继承了他母亲挺拔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苏丫头是不是告诉你,本王和她一样,都是元文宗的重孙子?”
    朱隶重重地点点头,就是因为这一点,他认为燕王要杀他灭口。
    “她说的没错,本王娘亲叫阿纳日,是元文宗的孙女,娘亲的父亲和苏丫头的爷爷是元文宗的两个儿子,文宗被害后,他的两个儿子在忠臣的护卫下逃了出来。后来兄弟两个彼此失去了联系。娘亲的父亲病死,娘亲流落到当时元朝的一个太尉家里。父皇攻打城池时,太尉将娘亲献了出来,以求饶过全家的性命。娘亲就是这样跟了父皇。”
    燕王端着茶杯,慢慢地述说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生下本王和吴王朱橚,娘亲的身世被揭发,当时的大臣认为娘亲是元朝的奸细,所以娘亲死的很惨。那时本王和吴王才三四岁。”
    朱隶静静地听着燕王讲诉着自己身世,燕王讲的很静,但朱隶知道燕王内心的起伏不比阿果带来的震动小。
    但这震动对于朱隶来说却小多了,朱隶还是为燕王身世不明,这样看,燕王不仅是皇族,还是前后两个朝代共同的皇族,这身份够复杂的了。
    “这件事情,本王直到二十岁,本王的乳娘去世前,才告诉本王,本王一直埋在心里,从未跟人提起过,连吴王都不知道,直到本王遇到了苏丫头。”
    燕王说到这里,朱隶似乎想到什么,却如飘过的一丝风,捕捉不到。
    “知道苏丫头名字的那一刻,本王就觉的苏丫头跟本王的身世有关,特别是苏丫头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娘亲,只是比娘亲多了几分霸道。慢慢地本王套出了她的身世,才知道她跟本王真有血脉关系。”
    燕王说到这里,停了一会,而后一双睿智的眼神牢牢地罩住了朱隶,朱隶心中一动,他明白他刚刚捕捉不到的东西是什么了。
    “小四,本王不方便再继续问她这方面的问题,你替本王仔细了解一下,苏丫头到底知道本王多少底细?从哪里知道的?还有谁知道?”
    是了,帝王就是帝王,他的真情流露只是一时,他也许不会杀朱隶,但不等于不会杀别人,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知道。
    燕王之所以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柔弱,先伤感姐姐阿果,再揭秘自己的神秘身世,目的,就是为了博取朱隶的同情和绝对忠心,为他去完成别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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