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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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乖乖-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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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青花几次想开口问她出了什么事,可话到嘴边又怕惹出什么事端,最终只得把满心的疑问都咽回了肚子里。

    直到此时此刻,她发现阿姐既没有如同往常那样火冒三丈,更没有认命似的跟随孙蒙前往白家私宅,满腹的疑惑终是再一次涌上咽喉。

    “阿姐,是不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和平时都不一样?

    迟疑的话音才刚落下,用背脊抵着屋门的女子就冷不丁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慈青花搂进怀里。

    “阿、阿姐?”

    少女不由自主地愣住,恰逢房外的男人成功推门而入,随后目睹了这出人意料的一幕。

    “青花,青花……姐姐对不起你……姐姐对不起你……”

    俱是傻眼的一男一女就这样看着女子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妹妹,听着那轻微的哽咽忽就爆发成悲戚的恸哭。

    “阿、阿姐……”

    慈青花更是整个人都呆住了,实在不明白长姐怎就突然失声痛哭。

    是啊,在她的心目中,姐姐永远是高大而坚强的,仿佛眼泪素来就与之无缘。然而,今时此日,她却被这个历来豪情万丈的女子抱在怀里,亲耳听其声泪俱下。

    莫非……是知道事情业已无可挽回,所以,她在心疼?在自责?

    仿佛顷刻间明白了什么,少女抬起两条胳膊,轻轻拥住了长姐不住颤抖的身躯。

    “阿姐,青花没事的,青花已经长大了,阿姐可以不用再保护我了。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会过得好好的,不会让阿姐担心。”

    轻柔的话语声声入耳,悲从中来的女子却哭得更伤心了。

    她错过了妹妹长大成人的这八个春秋,令整个慈家的重担都落到妹妹瘦弱的肩膀上,而今终于回到妹妹的身边,尚未体会到一家团圆的天伦之乐,却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步入那深宅大院,去做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侍妾。

    这天底下最该打的长姐,大约就是她叶红绡了。

    后来,满心悲痛的女子埋头哭了许久,始终温柔浅笑的少女也耐心宽慰了许久,姐妹俩这才放开了彼此,由前者顶着一双哭红的兔子眼,恶狠狠地转过身去。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差点又被踹上一脚的孙蒙何其委屈——他看她哭得伤心,还想安慰她几句呢!谁知道再怎么梨花带雨,她也还是那个打人不手软的母夜叉!

    义愤填膺的孙蒙憋着一肚子气逃出了屋子,在外头等着姐妹俩收拾行李。

    罢,看在将军的份上,看在慈姑娘好声好气跟他赔不是、请他稍候的面子上,他就姑且不跟这只母老虎计较了!

    一刻钟后,姐妹俩收拾了包袱,又去隔壁接了弟弟过来,坐马车跟着孙蒙去了位于城西的白家私宅。

    慈青花挺喜欢这座宅子,地方虽然不大,却是闹中取静、大隐于市。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余的瓶瓶罐罐,还种了不少冬青,饶是入了冬也是绿油油的一片,甚为怡人。

    孙蒙说,白九辞特地吩咐了,这宅子今后就给叶红绡还有叶念君住,他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慈青花听罢,心下倒是生出几分感激。

    那个人虽然只是纳她为妾,却如其所言,很好地安顿了她的家人。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

    少女真心诚意地谢过孙蒙,请他代为转达自己的谢意,男子闻言“嘿嘿”笑了两声,说等姑娘你进了门,亲自谢谢将军便是。

    听了这话,姐妹俩都笑了。只不过,妹妹是善意地微笑,姐姐则是“呵呵”地冷笑。

    叶红绡本来是打算忍住的,可眼见妹妹一副委曲求全、感恩戴德的样子,又愣是将孙蒙再正常不过的回话当成了自鸣得意以及装熟人、套近乎,是以,她按捺不住,便当场嗤笑出声了。

    “一间宅子就想摆平我们,谁稀罕。”她“小声”嘀咕着,可想也知道,院子里这么安静,剩下的三人自是全都听到了。

    “阿姐……”慈青花这就轻轻推了推长姐的胳膊,示意她别再说些不中听的。

    孙蒙歪着嘴角和眉毛看了女子两眼,忍不住怀疑这姐妹俩到底是不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然后,他收敛了面上可能流露的神情,重拾笑容,对着慈青花又交代了几句,便向姐弟三人引见了几个伺候他们的丫鬟以及负责护院的家丁。叶红绡见了那些个在她看来根本不顶用的家丁,自是免不了又一顿明嘲暗讽。

    慈青花心知姐姐是心意难平,这才处处找茬,不给白九辞的人以好脸色看,可孙蒙不是这么想的,在他看来,这姑娘就是在作死——作大死!

    于是,听不下去的男子一时冲动,竟将九次把他打趴下的女壮士叫到了角落里。

    “干什么?”叶红绡不屑一顾地斜睨他两眼,心道他莫不是要帮她凑齐一双手?

    孙蒙不清楚她此刻的想法,只顾自己一本正经地说:“叶姑娘,我孙蒙佩服你的身手,但对你在令妹一事的处理方式上,实在不敢恭维。”

    见女子面色微凝,他不带喘气地接着道:“不管怎么说,慈姑娘都是要进白家,做将军的妾室的,我们几个兄弟,也会把慈姑娘当嫂子一样敬重。可是叶姑娘你……你是慈姑娘的姐姐,将来也算是将军的半个大姨子,你这样总是跟将军对着干,不分青红皂白地在鸡蛋里挑骨头,你觉得,这么做对慈姑娘有好处?”

    叶红绡一声不吭地听着,两片嘴唇早已抿成了一条线。她很想揍这男人两拳,可又隐约觉着,自己这次揍他好像很没道理。

    “我孙蒙是个舞刀弄枪的,不太会说话,姑娘你好自为之吧,慈姑娘人好心善,你别害了她才是。”

    语毕,男人便朝着她抱了抱拳,板着个脸走开了。

    叶红绡罕见地没有张嘴发声,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鼻子突然一酸。

    你他娘的……道理她都懂啊!用得着他来教她?!可是……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怎么办!?

 39。新婚之夜

    在这清静的宅子里住了没几天,慈青花就被人抬进了白府的大门。

    慈念君是在看到一箱又一箱的聘礼时,才晓得自家二姐要嫁人的。是以,少女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他愣是无视了长姐吃人一般的眼神,赖在慈青花的床上不肯走。

    “阿姐阿姐,我要跟你睡。”

    叶红绡看着在妹妹怀里撒娇的弟弟,横眉怒目。

    我也想跟青花睡!你个小兔崽子,给老娘闪开!

    可惜,她不能真就当着宝贝妹妹的面,吼她那被妹妹从小护着的弟弟,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小东西硬是横在了她和妹妹的中间。

    娘的……今儿晚上怕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她还想抱着青花做个好梦呢!结果便宜都让这臭小子给占了!

    就这样,年仅七岁的慈念君便在胸前温暖以及背脊发冷的双重作用下,度过了无比酸爽的一夜。

    翌日一早,原本人烟稀少的街道上破天荒地站了不少京城的百姓,大家都在翘首望着,看是哪家的公子哥纳妾,排场这般大。

    与此同时,叶红绡和慈念君则难得做了一样的事——他们顶着各自的兔子眼,依依不舍地送别了盛装打扮的少女。

    “念君乖,好好听大姐的话,阿姐会过来看你的。”

    临到分别,慈青花也是红了眼眶,可她不能哭,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要高高兴兴地出嫁,不能让姐姐和弟弟担心。

    “阿姐……呜……”奈何慈念君没忍住,眼泪作势就要夺眶而出。

    “臭小子,哭什么哭?我妹妹嫁人,大喜的日子,你也不嫌晦气!”叶红绡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头顶,拍完之后自己也糊了眼。

    “吉时到了,新娘子上轿吧。”这时,喜娘的声音冷不防插了进来,使得姐弟三人不得不从离别的悲戚中抽离出身,各就各位。

    半个时辰后,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将轿子里的美娇娘稳稳地送到了将军府的门口。

    叫人意外的是,白府破例将正门敞开,也不晓得是谁的意思。

    喜娘管不得这些王公贵族都是怎么想的,只顾自己扶着慈青花跨过一道又一道门槛,嘴里时不时说着驾轻就熟的吉祥话。慈青花也压根不知道自己走的竟是白家的大门,只觉着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连个偏门的槛儿都造得这般高呢。

    等到不算繁琐的礼节终于告一段落,独自一人坐在榻上的女子才忍不住摸了摸心口。

    尽管早就同白九辞行了夫妻之礼,但如今真的成了他的妾室,她还是感觉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了。慈青花顿觉一颗心跳得更快,却也只能让双手紧紧相握,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忐忑。直到来人走近了,掀开了她的大红盖头,她才不得不抬起脸来,对上他径自投来的目光。

    褪去了一身戎装,穿上了崭新的喜服,白九辞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从威武勇猛的大将军变成了一表人才的贵公子。慈青花傻傻地盯着他英挺的面容看了片刻,方才猝然还魂,猛地将脑袋埋低了。

    她居然看呆了,真是好丢脸。

    双颊霎时如有火烧,她暗自懊恼着,殊不知自己这精雕细琢后的容貌,也已叫身前的男子惊艳了一把。

    白九辞一直知道,这丫头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没想到今日这淡妆浓抹一番,竟然叫他都一瞬间愣了神。

    更重要的是……

    男子眸光一转,注目于美人小巧的耳垂,又看向那殷红的玉唇,一股压抑已久的燥热顷刻间破土而出。

    他已经忍得太久了——前五日,是心知她癸水未去,后五日,是想给予她进门前的尊重——整整十个日夜,他每天都要靠着徐离善的“割肉放血”之法,方能助自个儿平息体内的欲|火。

    尽管在这十天里,他每天放出的血都是前一天的一半,所以,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治愈的伤害,但终归是流了这么多的血,又令手臂上的伤口上反复裂开,他吃的苦头,也委实不小。

    更何况,他还得瞒着家里的女人,这也是一份叫人不可掉以轻心的活计。

    好在多日的忍耐和付出终是有了回报——此时此刻,他的解药他的命,就活生生地坐在他的眼前,完完全全、光明正大地属于他一个人。

    他可以向她讨要报酬了。

    少有的索取之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整个脑海,白九辞当即手脚麻利地脱去了外衣,顿时就叫慈青花暗暗打了个激灵。

    要、要来了……他这么久没碰她了,会不会特别……那啥呀?

    小心脏霎时七上八下的,慈青花攥紧了小拳头,随后就被男人直接压倒在床上。

    “将军!将军!熄灯!”

    得亏男人没先一口封住她的唇,这才使得她于惊慌失措之下胡乱喊了这么一句。

    “灭了红烛,不吉利。”

    谁料白九辞竟抽空回了她这七个字,令她不由一愣。

    新婚之夜不灭红烛的习俗,她儿时曾听母亲说过。可是,那不是夫妻之间才有的吗?

    慈青花抿了抿唇,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而这个时候,白九辞已然动作利索地解开了她的衣扣。

    眼前的姑娘仿佛是个裹了好几层软壳的白煮蛋,唯有一层一层剥去她的“壳”,才能露出里头白嫩嫩、滑溜溜的美味。

    白九辞平时不常剥鸡蛋,然此情此景下,面对比鸡蛋壳麻烦许多的大红喜服,他除起来却是轻车熟路的,没多久,就将彼此都脱得只剩下贴身衣裤了。

    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冬夜里,慈青花却觉着身子一阵阵地发热。她面红耳赤地由着男人扯开了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再一次在他身下呈现出她美好的玉体。她看着白九辞支起上身,在她的注目下迅速脱去了白色的中衣,露出他精|壮的身躯,却在险些羞得拿手遮脸的前一刻,意外目睹了被白布缠绕的小臂。

    “将军,你的胳膊怎么了?”不记得他有受伤啊?

    “练功时不小心伤着了,无碍。”通过放血暂缓毒发的事,不必告诉她。

    白九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罢,就再度俯身覆住了女子的娇躯。他亲吻着她的肌肤,引得她不住战栗。直到他的脑袋挪到了她的胸前,而后毫无预兆地顿住了。

    慈青花见他似乎在盯着她那两团雪白的软|肉看,不由得羞红了脸。

    “这是什么?”孰料,就在她误以为他在欣赏她满身的春|光之际,却听到他冷不丁这般问她。

    慈青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方才是在观察她胸上的那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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