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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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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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与父亲做个交换。只要父亲告诉我实情,我可以不杀薄慕倾。”
    “你抓住他了?”帝崇忱猛地拉开了殿门,怒视着帝炫天,“你这个孽子,你若敢伤他,我定不饶你。”
    “父亲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父亲住在这高墙之中,只要我断了米粮,父亲能坚持多久?我给尚德他们许诺,若能让你死得不痛快,就能让他们痛快地出去,父亲以为他们会怎么办?”帝炫天不慌不忙地说道。
    “你……你敢!”帝崇忱像发犯的狮子一样,从殿里扑了出来。很可惜,他一脚绊到了门槛,直接栽到了地上,摔得一声闷,好半天才缓过神。
    “太上皇。”尚德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帝炫天的神情冷漠,所谓父子情,在他和帝崇忱之间完全没有。从他被送去当质子的那一天起,情份就淡了。从他带兵为兰烨生死争战却被他百般辱骂之后,情份就消失了。
    还有他的母亲,当年病逝时,身在冷宫,身边只有一个被打残的婢女,死后烂至四肢露骨,才被拖出去草草掩埋。
    他憋着一口气努力往上走,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争口气。帝崇忱最看淡的儿子,偏偏坐了他的龙椅!
    “你不要伤害倾儿。”帝崇忱在台阶上坐下,指着他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
    帝炫天真的很意外,帝崇忱居然对薄慕倾如此看重!是因为深爱他的母亲吗?他这样的人,居然也能长情几十年。
    “父亲请说吧。”帝炫天点了点头。
    “我当年与归寒邪结拜,确实是故意为之。我从一本古书里发现了蛊兵的秘密,于是去古书中记载的地方碰运气。那时候年轻,胸怀豪迈,什么都敢做。我们在深山里走了十多天,豺狼虎豹,巨蟒毒蛇,全都遇上了。”
    “在我的人死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也被毒蛇咬了,拼命逃跑,结果掉进了山沟,被冲出了山涧。我以为活不了了的时候,是归寒邪救了我。”
    “他的豪宅就建在山脚下,环境清幽。我发现他有碧龙吟,就随手放在书案上当镇纸用。我开始以为他是不懂碧龙吟的奇妙之处,但我又立刻发现,并非如此。他是以书墨之香,滋养碧龙吟的善灵。”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碧龙吟真的存在,说明蛊兵也十有八、、九存在。我因为养伤,在他的山庄住了下来,暗中在他的山庄里观察。我走过的地方多,所以投其所好,与他聊得十分投机。他久处山中,为人单纯,很快就信任了我。我故意让毒蛇咬他,再为他吸出毒液,骗得他与我结拜。”
    “他还有两个好兄弟,也引荐给了我。我们三人总是结伴一起在江湖中行走,游山玩水,行侠仗义,也去脂粉堆里寻找温柔慰|藉。前前后后,在一起过了三年半的时间。”
    “我找了三年多,还未能找到蛊兵的下落,开始有些不耐烦。那时,我已经开始谋划攻入中原,得到兰烨天下,所以和他们相聚的时间慢慢减少,更多的是往这里跑动,争取得到太后的信任。”
    “其中一个朋友进京与老友叙旧,碰上了我,从而知晓了我的身份,我竭力争取他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他有旷世之才,也想闯荡一番,被我说动之后,又去替我劝说归寒邪。结果归寒邪大发雷霆,要赶我出山庄,与我断绝兄弟关系。”
    “我见他固执,所以前去山庄盗取碧龙吟,结果被他发现了。我二人兵戈相见,恶斗了一场。当然,我打不过他。但我事先做了安排,捉了他的妻小威胁他就范。本来就要成功了,没想到他妻子和小妾当晚同时临盆,同时难产。我为了得到碧龙吟,没顾她们的死活,等到回来看时,妻子和小妾都大失血死了,孩子就泡在血水里。斩草要除根,我索性让人把两个婴儿淹死了。”
    “我怕归寒邪知道,大开杀戒,那样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让女杀手抱着两个死孩子,冒充他的妻妾去见他,借机刺杀了他。”
    他说到这里,神情变得很恐怖,眼睛瞪大,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脸色铁青,身体不停地颤抖。
    “发生了什么事?”申晋都忍不住问道。
    帝崇忱的眼睛慢慢合上,双手用力抓紧袍摆,深深地吸气,再用力地吐出,继续说道:“归寒邪中了十六箭,二十六刀。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皮|肉,但还是不松开怀里的孩子,也不肯倒下。他的嘴里开始冒出黑烟,整个人变得像一块烧红的铁块。他瞪着我发毒誓,说一定会回来,亲手拧掉我的头,让我帝家寸草不生。”
    “他就在我面前慢慢变成了森森骨架……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黑洞洞的眼睛,白森森的头颅,而他怀中的孩子却有血有|肉……我烧了山庄,隐瞒了真相,发誓一辈子也不踏进那里半步。”
    他大口地喘了起来,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往前俯去,一手伸向前方,颤抖着说:“你不要过来了,你已缠了我这么多年,赶紧去投胎吧……”
    帝炫天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枯黄的树叶在秋风的推摇下纷纷飘落,阳光有些惨白,把树影投在了前面的照影壁上,像扭曲的鬼怪。
    这段往事,确实又恶毒又惨烈。难怪他一听到归寒邪的名字,就怕成这样。
    按照他的说法,归寒邪已经死了。回来的这个,很可能是他的儿子,当年浸泡在血水里的婴儿之一。
    “太上皇。”尚德突然冲上前去,扶住了不停抽|搐的帝崇忱。
    帝
    炫天没看他,转身就走。
    申晋回过神来,打了个冷战,飞快地跟上了帝炫天的脚步。活到这年纪,恶毒的人,恶毒的事也见不过少。但帝崇忱真是最厉害的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有的人都可以拿来利用和残害。
    “朕不想再见到他,用铁水把每一处宫门铸死。”帝炫天迈出宫殿大门,沉声下令。
    “是。”申晋停下脚步,指挥侍卫去烧融铁水,浇铸宫门。
    “撤去守卫,断其米粮。”帝炫天又说道。
    “这……”申晋犹豫了一下。
    “若非他当年残忍,今日帝家就不会引来如此强敌。归寒邪挟怨而来,这样的报复绝不会比当年帝崇忱的手段柔和。他让我为太子,就是想试探归寒邪会怎么对我。”帝炫天握了握拳,大步往前走,冷竣地说道:“加派人手,保护夫人和各个小皇子。”
    “所有夫人?”申晋赶紧问道。
    他最爱谁,归寒邪当然最想杀谁!他拧拧眉,脚步更快了。



☆、第249章 玩亲亲(二更)
    御凰雪拉着帝阮回了藏雪楼。
    已经过去这么些天了,奶娘和藏心他们杳无音信,而她只能依赖帝炫天去寻找。
    她坐在酒窖上方,指挥帝阮在下面把酒往上抱。他已经上下跑了十多趟了,还是满身的劲。
    “锦珠儿,够了吗?”帝阮爬着梯子上来了,抹了把汗,憨声问她。
    “够了,你去歇一会儿吧。”御凰雪点头,让他去一边休息副。
    小桌上摆着大碗茶,还有香气四溢的大肉包子。这些都是对面猪肉铺子的老板娘拿来的。她看到帝阮出来就乐得合不拢嘴,不仅亲手包了包子,还把她相公珍藏的好茶叶给偷出来了。
    对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老板娘就一句话,老娘喜欢晨!
    也对,跟着杀猪的在猪油猪肉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年轻时没机会好好打扮过一天,成天油乎乎的在猪肉摊前忙乎。去猪肉摊前买猪肉的,就没几个好看的主。这种又贵气又雅致的男人,是不会亲自去买菜滴。
    所以,现在儿难得看到好看的人了,又怎么不能多看一眼呢?
    御凰雪拿起一只大肉包子,慢吞吞地咬了一口。
    “我也要吃。”帝阮跑回来了,张着嘴等她喂。
    御凰雪白了他一眼,抓起了一颗石子往他嘴里塞。
    帝阮也不躲,当真伸着脖子等她喂。
    “呆子,怎么不躲?”御凰雪缩回手,没好气地骂道。
    “你说过保护我呀。”帝阮咧嘴笑,继续张着张等他喂。
    “快把嘴闭上,像个呆头鹅!”御凰雪把整盘包子往他手上一放,起身走开。
    正烦呢,藏心他们一天不回来,她就一天烦过一天。但除了在这里等,她又没有别的法子可想。
    走进大堂,她一看堂中摆的东西,顿时火冒三丈。所有的酒都打开了,每个桌子上都摆着六只大碗,倒满了酒,连几个窗台上都摆满了酒。
    “帝阮。”她恼火地大叫。
    帝阮飞快地跑过来,看看摆好的酒碗邀功。
    “今天全卖光。”他抱起一边的陶罐,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多攒点银子,带你回大牛村。”
    “掌柜,今天是便宜卖吗?”酒香引得酒客们一个个寻香而来,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就喝。
    御凰雪抚额,这些酒极烈,没几个人喝下一碗能不醉的,但是又极香,喝了一碗情不自禁就去喝第二碗。
    今天这里非躺满醉鬼不可。
    “十五个钱一碗,阿阮收钱。把下酒菜端上来,二十大钱一份。”她戴上面纱,把陶罐放到柜台上,吆喝了一声。
    帝阮立刻就冲过去了。
    “老板娘你从哪里找这么漂亮的伙计?老板娘你不是当娘娘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难道是谣传?”
    “对啊,谣传。”御凰雪拔算盘珠,随口应付。
    “是被休了吧,王爷当了皇上,怎么会要一个寡妇当皇妃?”一名酒客端着酒碗过来,好奇地问:“那皇宫里面什么样子?皇上和我们这些男人是一样的吗?”
    “老鬼,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其余人大笑,用花生米丢他。
    酒客喝光了酒,又指帝阮,“不过老板娘真的有本事,又找了个小白脸,老板娘你看我怎么样?我看他细皮嫩|肉的,在榻上一定不行,不如你试试我这东西?包你欲|仙|欲|死。”
    “想死吗,嘴放干净一点。”御凰雪抄起算盘就打。
    酒客嘻皮笑脸地跑回了桌边坐下。
    帝阮绕过来,站在御凰雪面前,一本正经地问:“什么叫欲|仙|欲|死?”
    “兄弟你连这都不知道?”
    “原来是个傻子啊?”
    “兄弟你过来,我教你!”
    那群酒客把帝阮叫了过去,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突然有人伸手抓帝阮的那地方。
    帝阮吓了一跳,粗声粗气问:“你抓我的鸟干什么?”
    御凰雪侧目,一群粗人!
    “阿阮回来。”她把帝阮叫了回来,用算盘在柜台上敲了几下,恶声恶气地说“你们再敢教我弟弟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加十倍收你们的酒钱。”
    “别啊,整个京城里就你的酒好喝。”酒客们赶紧告饶,不再胡说道了。
    门外跑进了一个小孩儿,直接到了柜台前,把小手高高举起,脆声大叫:“夫人,是我。”
    御凰雪定晴一瞧,帝之翔来了!往外看,帝炫天正慢步走进来。
    “三弟。”帝阮眼睛一亮,跑过去拉他的手,“三弟你来得正好,我要问你一件事。”
    “你怎么又出来了,你不要办事吗?”御凰雪斜睥他一眼,继续低头算帐。
    “父亲说,今天要去庙里。”帝之翔兴奋地说。
    “去庙里干什么?”御凰雪抬起头,好奇地问。
    “看佛像。”帝炫天看了看帝阮,沉声问:“大哥也去吧,你跟着师太学了那么久,说不定能替我解答疑惑。”
    “他能解答什么疑惑,呆头鹅。”御凰雪算清了帐,小声说:“让他在这里帮我守店,奶娘胆小,如果她回来看到店开着,说不定就不害怕了。”
    “我留侍卫守着,是一样的。”
    帝炫天挥了一下手,几名穿着小厮衣裳的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进来的是两个眉清目秀的女子。
    “她们帮你守着,帮你卖酒,这样放心了吧?”帝炫天沉声问。
    御凰雪不放心!那几人生死未卜,怎么可能放心?但是帝炫天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难道是蛊毒又发了?还有她和归寒邪的那个约定,她若能找出那个女子,是不是真的能拿到解药?
    “走吧。”她解下围裙,牵起了帝之翔的小手,叫上帝阮,大步出了酒楼。
    那些酒客走到门口,看着她议论。
    “这藏酒娘真是厉害,这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找,还全是贵公子。”
    “有手段,看她那身段,往怀里一搂,不知道多销|魂!”
    一群人正议论得兴高采烈的,突然眼前有光亮一闪,嘴巴麻麻痛痛,手一抹,满掌的血。
    “这是怎么了?酒里有刀片不成?”
    众人大惊失色,丢了酒碗,捂着嘴就跑。
    帝炫天沉着脸色,扭头看了一眼,登上了马车。
    御凰雪当然知道是他干的,她倒无所谓。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在寻常男人女人眼中,本来就和昌姬没什么两样。他们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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