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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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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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
  时间一点一滴在池轻的砸磨声中流过,明明是度日如年的日子,又似乎是转眼之间。
  好像不久还用着地龙呢,地龙不用了,就是春天。
  一晃春天也过去了,夏天就来了。
  好在密室阴暗,常年不见阳光,最主要是在地下,所以,一点都不热,很凉快。
  她很庆幸,密室冬日有地龙,暖和,夏日,凉快。
  至少,在没有衣物,没有被褥,没有蒲扇的情况下,不用担心冷暖。
  经过多日的坚持,她也已经砸出了三个大凹坑。
  她已用存水,洗过澡、洗过头,也洗过衣服了。
  但,毕竟每日浇花的水就那么多,就算有存水,那也是省下来的,还是非常精贵。
  肚子已经很大了,不是很大,是非常大。
  说到这里,她也是奇怪,现在也就差不多六个月的样子,她想起,六六这么大的时候,她正在闭门不出,那时,似乎肚子没有这么大。
  而且吧,六六那时,她吃的喝的多好,每日都是大补的东西,且她胃口也好,吃得又多。
  如今的她,能吃饱已算不错,人也明明在消瘦,为何肚子反而大了许多呢?
  她又不像青莲会探脉,她不懂医,她只能担心。
  担心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好,有什么异常,所以才那么大?
  毕竟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所吃所喝,都让她有这个担心。
  才六个月已经大得她有些行动不便了。
  在排食道的窟窿里掏饭菜时,她现在都是躺下去的,因为,根本没法蹲了。
  瓷碗她已经摔了,每次接水就用灯台和半个碗。
  瓷碗的脆片,她磨了两个比较锋利的,类似刀片一般,可以切东西,也可以割东西。
  她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都割了。
  因为没有针线,她仅仅只能将袖子割短,衣长割短、裤脚割短,所有竖向的,都割了,所有横向的,比如三围的地方,都只能是原样的。
  这样割出两套衣服,到时候孩子可以换着穿,而自己,穿一套里衣既可。
  反正也没有人来。
  割掉的布料,除了留两片做帕子,其余她都拆成了尿片。………题外话………更新毕,明日继续万更来,孩纸们放心哈,没多少过度鸟~~另外,在你们这些干妈的要求下,某宝真的怀上了双胞哈,哈哈~~谢谢【木头少年】、【13435192621】、【114237802】、【15954891498】亲的花花~~谢谢【Jinqiurong】、【平宝贝】、【wany1971】、【Nancy…13】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三百一十九章 郁墨夜,救我——【第一更】

  樊篱踏进龙吟宫的时候,帝王正负手立在内殿的窗口,望着窗外萧瑟的落叶。
  “我尊敬的皇上大人,又那么急召我进宫做什么?”
  见没有宫人在,内殿里就帝王一人,樊篱也就没了那么多礼节,只上前躬了躬身岑。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到秋天了……欢”
  男人略带苍凉的声音传来。
  樊篱心口一颤,还未对他这句话做出回应,男人已转过身,举步走到桌案边。
  “想个办法搞些异象出来,让我暂时不能召寝。”
  一撩龙袍的衣摆坐下,男人抬眸看向他。
  樊篱没听懂,“什么?”
  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面前桌案上的字画。
  “一拖再拖,已是拖了数月,那帮老顽固太让人头疼了,一直锲而不舍,罢了,干脆就选两人吧,让他们消停消停,不然,这事儿过不去。”
  樊篱垂目望去。
  是女子肖像画。
  哦,原来是选秀之事。
  是让他以法师的名义,搞点什么灵异之事,或者天现异象,然后说帝王多长时间不能临幸妃嫔是么。
  樊篱笑:“帝王三宫六院是寻常,有如此艳福,别人求之不得,何不坐享?”
  男人抬起眼梢剜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他:“你可以的吧?”
  樊篱想了想,蹙眉:“可以是可以,但这也不是长远之计啊,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这样。”
  “没事,郁临渊不是还在吗?等他身体好了,将这一切还给他。他的女人,我废了一个秦碧、杀了一个华妃、端了一个庄妃,此次,就替他选三个女人还给他吧。”
  樊篱发现,他直呼的郁临渊的名字,而不是大哥。
  说明,他心里的那个坎儿还是没有过去。
  而且,说来也怪,郁临渊那时说是到了大限之期,结果没死,不仅没死,到现在也还活着。
  虽然还需要泡在药里,但至少人是活着的,且人还是醒着的。
  他也是隔三差五去小屋看看,这个男人却是自那件事后,再也没有去过。
  “那说多长时间呢?”樊篱问,“是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呢?”
  男人垂眸略一思忖,“长点吧,反正长点总归是不会错,就算很快就将这一切还给郁临渊,到时,你也可以出来说,异象过去,此戒已破。”
  话落,又默了默,说:“三年吧。”
  “三年?”樊篱惊得下颚都快掉下来,“将人家姑娘选进宫,让她们守三年活。寡?不对,你这后宫,本来还有不少嫔妃,全部都守着活。寡呢。”
  男人抬眼看他,没有做声。
  樊篱怔了怔,“好吧,只是三年时间真的有点长。”
  不过,三年时间,应该能让这个男人走出来吧?
  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吗?虽然他从不信这句话。
  “就三年。”男人笃定。
  “好好好,”樊篱也是拿他没办法,“只是,三年不短,我得找个很厉害、很过硬的理由才行。除非……除非跟先帝扯上什么关系,我想想吧,看在先帝的皇陵能搞点什么出来。”
  见男人看着他,樊篱又道:“放心,不会做什么对先帝不敬的事情,是说在先帝的皇陵搞点什么异象出来。”
  “有劳了。”男人将桌上的画像卷起来。
  樊篱就像是遇到了多稀奇的事一般,难以置信看着男人,笑道:“今儿个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皇上竟然跟我说‘有劳了’。”
  男人起身,扬手,将几卷画像扔进边上的画篓里,“这些年辛苦你了,似乎只有你一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被他这样一说,樊篱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有喜欢过人吗?”男人忽然扭头问他。
  樊篱一怔,“怎么突然问这个?”
  男人弯弯唇角:“随口问问,
  tang有吗?”
  樊篱眸光闪了闪之后,笑道:“你觉得你问一介法师这么红尘的问题,真的好吗?”
  男人嗤:“你那什么法师,我还不知道。而且,你也不是出生就是法师,我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不是。就说,有没有吧?”
  “有。”樊篱微微敛了脸上笑意。
  这次轮到男人怔了怔,“人呢?怎么……”
  樊篱垂眸,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人……早已不在人世。”
  男人讶异,片刻之后,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看来,同病相怜啊。”
  樊篱没有做声。
  青莲躬身走了进来,“皇上。”
  帝王看向青莲。
  青莲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过几日便是六六的生辰,奴婢是想问,需要通知内务府办周岁吗?”
  她是想了好久,才问的。
  原本,她想着男人一定会记得的,毕竟六六就是他的心头肉,别人不知,她可是清楚得很。
  每次下朝回来都要抱一会儿,夜里睡觉前,也要陪着玩一会儿,还一直嘘寒问暖,担心这个,在意那个,为六六考虑着方方面面。
  可是……
  可是,奇怪的是,眼瞅着生辰马上就要来了,这个男人却没有一丝动静,她才决定问一问的。
  她一直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真死了,还是没死。
  自腰斩之刑之后,帝王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
  如果是真死了,她觉得不可能,他不可能会杀那个女人,还用如此极刑。
  可是,如果没死,为何又一直不见那个女人回来?就算跟帝王有什么误会,毕竟是六六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舍弃孩子不闻不问?
  而且,最主要的,帝王如此寂寞,如此沧桑,她看到过很多次,一人坐在灯下拿着一对草编的双蝶失神,让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女人似乎是真的不在人世?
  哎,她也不知道。
  “不用。”男人微哑的声音响起,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怔了怔,不用?
  虽有些讶异,却又觉得好像并不意外。
  只不过,心里关于那个女人真的不在了的猜测便也更加确定了下来。
  通常,只有大孝在身,才会不过生辰。
  ******
  密室里,池轻吃力地将几个水果洗干净,放在席子旁的墙边摆着。
  墙边还摆了一些糕点。
  算算时间,她知道,分娩不会太久了。
  肚子大得她都已经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想必会提前生吧,所以,她先做好一切准备。
  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席子周围,这样,她随手便可拿到。
  其实,她很紧张,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虽然她有过一胎的经验,但是,也正因为有过经验,她才更加害怕。
  生六六时,九死一生的情景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从七个月以后,她就每天做一些运动。
  按照她曾经在王府看过的书上写的那样,做一些会对顺胎位有利的动作,每日坚持做。
  让她唯一安心一点的事,自己现在会武功,会提内力,会用真气护体。
  记得生六六那时,一直是那个男人在边上传真气给她。
  她每日祈祷,祈祷平安,母子平安。
  没有香纸,她就只能是磕头,对着四方磕头,东南西北,四方全部磕到。
  虽然,肚子大得吓人的她,跪下、起身,非常困难,要好半天才能完成,但是,她还是坚持每天磕,一天不漏。
  以前她不信这些,不信天,不信命,可是,如今,被悲催命运逼得不得不低头的她,信了。
  真的信了。
  她想,就
  算老天不公,也希望能开开眼,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所有的苦难,她都愿意承受,只要孩子平安。
  她不仅拜四方,每日,她也对那堆残剩的白骨磕头跪拜。
  因为她觉得,若这世上,除了她自己,还有谁知道她这几个月以来过得什么日子,经历着什么,只有这堆白骨了。
  大抵人到了绝境之时,就会像她这样吧,信天、信地、信神、信仙、信魔、信鬼,信一切可以让人寄予虚幻希望的东西。
  是的,只要有一丝希望,只要能给她希望,她就信。
  三个大凹坑,都存满了水,外加灯台里亦是。灯台她放在了席间边上,随手可拿。
  半个瓷碗她没装水,因为要装饭食,必须时刻存一些软的饭食在手边。
  近来,胎动得很频繁。
  这也是她阴暗无望的生活,唯一的曙光。
  轻轻覆掌于腹上,感受着小家伙在里面的踢撞,那一刻,她才真切地觉得,她不是一个人。
  想想情景何其相似,怀六六的时候,也是不能出门,整天呆在自己的厢房里面,她也每天等着感受六六的胎动。
  只不过,那时,她还有别的企盼,别的期望。
  而此时此刻,却只有腹中的小家伙一个。
  六六已经周岁过了,不知长高长大了多少,走路应该还不会,会叫人了吗?
  不知道有没有抓周?
  记得那个男人说过,任何一个重要的日子,他都要让六六过,他童年没有的,他不想六六留下遗憾。
  是在四王府里过的,还是宫里过的呢?
  抓周第一个抓的东西是什么呢?
  她都好想知道。
  她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缺席了六六的成长。
  估摸着应该早膳差不多了,她只手拿着半个瓷碗,只手扶着墙壁,艰难起身,缓步来到排食道的洞口边。
  顺着墙,慢慢地滑躺到地上,然后伸手,探入洞中。
  嗯,她估摸得不错,稍稍等了片刻,就有吃食下来,有米粥,有糕点。
  她发现,在这里呆了这么多个月,别的本领她没学会,估摸时间的本领却真的已是炉火纯青。
  没有更漏,她一样能准确地估摸出时辰。
  所以,每次来这里掏食,不是刚刚好,就是只需稍稍等一会儿,总之,错过的少,除非自己正逢睡觉。
  将小米粥抓到瓷碗里,瓷碗装不下,她就随手塞了一把口中。
  然后,也不敢耽搁,接着去掏糕点,一连掏了好几块,她才作罢,然后撑着身子起来。
  起身的刹那,目光触及到糕点上印的字。
  赫然是一个“囍”字。
  她瞳孔一敛,通常只有帝王大婚、或者选妃宫里才会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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