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夫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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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夫是太监-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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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温眼睛微眯,看着一脚下去,脸色更白的小白脸躲在自家女儿的后面; 活像个龟缩的王八!
  眼神飘忽,脚步虚浮; 眼下青黑,杨柳细腰……
  阎温伸手掐了掐眉心,对于这个长的活像个白条鸡一样的男孩; 实在是有点不猝睹,咬着后槽牙,只想把他两条腿儿咔咔撅折了塞屁股里; 让他彻底变成白条鸡。
  他不说是千娇万宠着; 但可以说是他倾注了这辈子最多精力,好容易养大的女儿; 嫩的花骨朵一样,他平时连说话都不怎么敢大声; 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朵五颜六色的小花给一口气喷折了; 什么时候轮到这种野公鸡来糟蹋!
  还护着!
  我叫你护!
  阎温站到地上两人的面前; 地上那个男孩对上他活像是连环杀人犯一样的眼神,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更像个活王八。
  小姑娘梗着脖子; 其实也吓的有点哆嗦,她其实心里面从来没把这个人当成她的爸爸,实在是阎温太年轻,心里面知恩却怎么都敬重不起来。
  他把自己从孤儿院带回来,给自己最好的条件,最大的耐心,她本来觉得男人对她极其上心,可有时却又像是糊弄事儿。
  比如会定时陪她玩,从不骗她,说到做到,从不打骂,家长会运动会连学校组织的慈善活动,教师节演讲,都从不缺席,这都表现的十分像个好爸爸。
  可是偏偏这个好爸爸,三五不时不着家,偌大的个家里,就扔她和两个阿姨,两个阿姨没事儿干,天天研究她,连她少吃一粒饭都能磨叽大半天。
  还有就是连给她去个名字都糊弄,她本来在孤儿院里面有个名字,叫豆豆,听着像个狗,然而新爸爸给她取的名字更令人费解,十九,她叫阎十九,听听,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在学校里面,每次老师念到她的名字,她都一阵耳热,这都什么年代了,可是她平时报了名字,人家问她最多的是,“你家里排行十九?你还有十八个哥哥姐姐吗?!”
  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十九自小对着阎温这张看着能把天操个窟窿的脸,知道他不是纸老虎,却从来不对着自己发狠。
  所以有恃无恐,虽然小腿儿也哆嗦,可是她好歹十八了,不能怂的像个鸡崽子。
  于是她试图和阎温讲道理,“爸,讲道理……”
  “嗷——”
  十九这才说了一句,就感觉头上一阵阴影抡过来,她心想着完犊子了,这次是彻底火了要对她动手了?!
  不过预料的疼痛没有出现,她听见嗷的一声睁开眼,就见她便宜爸爸,正拎着背包,越过她头顶,一下下朝着她身后猫着的人身上抡,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稀里哗啦的铁器碰撞声,每抡一下,她身后的人就凄惨“嗷”一声。
  十九见状,伸手要去接,阎温却手腕一转,要抡到那小子后心的包,被他重新甩回来,在身后绕了个圈,轻飘飘的随着手腕勾回来,落在自己的后背上。
  却抬脚要跺她身后那小子挣扎期间伸到前面的脚腕,阎温力量多恐怖,十九是知道的,这一脚下去,这小子脚腕还能要么!
  “爸!”
  后面那小子这几下就已经抡趴下,彻底起不来了,阎温眉头紧紧拧着,嘴唇动了几次,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女儿,养女,抓着这种事,心眼小点的都上吊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他能说什么!
  最后父女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阎温心中叹口气,冲着十九伸出手,开口道。“跟我回家。”
  霓虹斑斓,映着十九同样五光十色的头发,同样也映在阎温伸到面前的修长宽厚的大手上。
  十九没动,街对面飘过来的烧烤混着街边的车尾气,一股脑的朝着她的鼻子里面钻,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她心里不听话的兔子,又开始撒欢尥蹶子。
  何苦呢。
  十九拍了拍手上按在地上沾的土,没有去碰阎温的手,而是撑着腿从地上起来,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人,伸手将脑袋上的五彩鸡窝拽下来。
  撸了发网,一头柔软的及肩长发就披散下来,她伸手胡乱扒拉了几下,把耳朵上的两个耳坠子一拽,鼻子上贴的钻抠下来,都拿着扔在垃圾桶里面,这才然后抬头看向阎温。
  她这一番原地“卸妆”堪称变脸,从一直张牙舞爪的鹦鹉,一下子变成了邻家乖巧小妹妹,她眼睛圆圆,鼻头圆圆,嘴唇粉嘟嘟的,眉的弧度也柔和。
  额前散着薄薄的一层碎刘海,细胳膊细腿儿,不明艳打眼,看着是那种十分惹人怜爱的无害型,和刚才的葬爱造型,根本是天差地别。
  乖巧道。“走吧爸。”
  阎温打人不是第一次,看着像杀人,实际上拉到医院,顶多算轻伤,这小子一大半是吓的,根本不用管,一会就爬起来了。
  阎温紧抿着嘴唇,低头看了下她的小短裙子,还有短裙底下穿的网袜,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赶紧挪开视线。
  掐了掐眉心,把背包放在脚边,然后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十九。
  “我不冷爸……”十九迟疑的接过外套,想起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句话,这世界上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她无奈的把带着男人气味和体温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把心里又乱跳的小兔子逮着掐死,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想,那句话大概放在当爸的身上也合适。
  只是十九走了两步,发现地上正对着她一双高帮迷彩靴,她这一抬头,发现阎温根本没走,而是皱眉看着她。
  他的衣服穿在十九的身上不知道大了多少个号,反正是直接将那短裙子都盖没了。
  但是又仅仅只是将短裙子盖没,该露的不该露的还都露着,简直像是这衣裳底下就什么都没穿……
  阎温不知道这种穿法,算是时下流行的下。体失踪,莫名有点嗓子发紧,一直到十九疑惑的问阎温,阎温才清了清嗓子,命令道。“衣服脱了。”
  十九“哈?”了一声,迟疑的伸手拉拉锁,有几个小子从不远处走过来,眼睛朝着这边看过来。
  阎温嫌弃十九的动作慢,上前一步,将拉锁一下拉到底,飞速的把过于宽大的衣服,从十九身上拽下来,微微弯着腰,双臂在十九的身后提着衣袖甩了下,然后将衣服围在她的腰上系好,松手直腰还顺便把十九耷拉到胳膊上的露肩装,揪着袖口拽了上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争分夺秒,等那几个小子几步走过来的时候,十九已经严严实实,狗屁也看不着了。
  十九却还在原地愣着,刚才阎温倾身过来,两人的距离极进,虽然阎温的动作快,退开的也快,但是那一瞬间,喷洒在她侧颈上的呼吸,还是让她从耳根开始,唰的一路涨红了脸!
  “走吧。”阎温说完就穿着一件贴身的黑半截袖,背起了背包,率先迈步,十九想要伸手捂一下滚烫的脸,可是不行。
  好在她头发长,好在这霓虹下的夜色成为了最好的遮盖,不凑进了,根本看不出她脸红了。
  所以不能捂脸,不捂还看不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没一会儿,在一个小巷的拐角,阎温转头将包递给十九,然后从黑巷子里面骑出了一辆公路赛。
  不是什么专业赛车的,阎温没有玩死亡极限的爱好,但是像这种轱辘宽的和轿车差不多的家伙,花了差不多两个普通轿车的钱。
  他喜欢骑摩托,家里车都是冬天出行的时候用,只要不变天,不冷,他都是骑摩托。
  摩托停在路边上,他把唯一的头盔递给十九,十九带上,沉默的上车,阎温这才骑着往家的方向走。
  夜风抚过脸上,十九背着阎温的包,看着阎温宽厚的背,按耐住心里死而复活的小兔子,按耐住自己想要靠上去的心,在心里告诫自己。
  贪心要有个限度。
  总要做个人才行。
  他把她领出孤儿院,给她一个家,把她娇生惯养着养大,没有找糟心的恶毒后妈虐待自己,明明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却尽到了其他同学爸爸都仅不到的责任,他这么好的爸爸,她不能不要。
  十八岁,看着不大,其实也不小了,十九从来不放纵自己,成熟个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她把心底那点幽幽暗,怎么掐都不死的小嫩芽再次残忍掐折,闭眼睛抓住车后面的铁栏杆。
  看着不断被甩到身后的夜景,想着下次开房,还是换一片街,这片街被逮住的概率也太高了点。
  一路到家,两人都没说一句话,他们住在一片独门独户的别墅区里面,这地方算不上是什么豪华别墅,因为两面地方窄,只有一个小花园和一个后院,再者离的也太近,站在院里喊一嗓子,能传出去四家。
  但是这也是业成有名的别墅区了,阎温不怎么爱奢侈,即便是他有足够的能力住更好的地方,但是他更喜欢住这种有烟火气的地方,二层小楼,自己家不用养狗,想撸了站在围栏边上,左边那家金毛,右边那家二哈,随便撸。
  况且房子太大空的慌,家里加上两个阿姨才一共四个人,保安不住这,阿姨本来还有个孙女,比十九大一点,争气的很,考外地上大学去了,所以这房子,平时他不在,其实也有点嫌大。
  客厅的灯亮着,这个点,两个阿姨早早的睡了,十九将背包放下,淡淡的说了一声“爸晚安。”就准备上楼。
  才踩上一阶楼梯,就听阎温说,“十九,要不……咱们谈谈吧。”
  十九脚步一顿,背对着阎温狠狠抠了下自己的手指,转过头一脸茫然。
  “谈什么啊?我还要复习一会儿……”好像刚才跟小混混开房的不是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谈什么?(茫然无辜又可怜)
  阎温: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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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名:《穿越之学霸小女奴》
  作者:青丝着墨
  撇下看了一半的耽美大神新作,桓乐穿越了,穿成了一个亡国公主,别的女奴都在哭唧唧求大腿求宠幸求生存 。
  桓乐默默翘嘴,她家世子是“弯”的。
  为了过上有饭有肉的好日子,桓乐拉下脸面各种帮他追美男选型男。
  岂料一个用力过猛,被直接按上了榻。
  他低头逼近,声音喑哑:“阿乐如此贴心,不亲自试试,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最适合本世子?”
  一句话简介:我家世子每天都把我当情敌怎么破?


第70章 快要溺死了!
  阎温深呼吸了三次; 唇动了好几次; 质问的话在舌尖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最后只是堪称平和的看着十九; 指着沙发低声道,“坐下说。”
  十九不想说,她不光是不想说; 她连看见阎温都不想看见,不想接近; 不想交流,不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因为每一眼; 每一次接触,每说一句话,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滑下去。
  那里没有爸爸; 只有曾经她无法挣脱的黑暗潮湿; 脏污和疼痛,她不想再滑进去; 哪怕是一点点,但像阎温这样的邀请; 明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质问; 可是却因为能再多一点的相处; 连头发丝,都在诉说着雀跃。
  像是明知吸烟有害却从来不忌的人一样,几近迷恋着这种偷偷甜蜜又偷偷心酸的感觉。
  十九从来不打算将这件事; 这件已经在心里埋了两年的事情,这种如窖藏的酒一般,越是时间久,便越是浓郁的悸动,泄露出一定点的“酒香”。
  不敢,不能,不可以。
  她对阎温提不起敬重,却满心的感激,感激他曾经做的一切,和这些年的照顾陪伴,对于十九来说,这种违背道德人伦的,几乎等同于恩将仇报的隐秘心动,只配死在幽暗不见光的角落中。
  她需要面前的这个人,这种她曾经渴望却不可及的生活,不关乎金钱和生活水平,她露天也能睡,馊饭也能吃,几岁就敢和野狗抢吃的。
  她只是需要一个家人,而能和阎温在一起,只有这个种办法,这种平衡不能被打破,一个人活在世上,无声无息无人在乎,那太寂寞了,寂寞到想死的地步,所以她不能也不敢失去阎温。
  十九轻轻的吸一口气,转身慢慢的走到茶几边上,在阎温犀利的视线中,坐在沙发上,笔直着脊背,将手放在并拢倾斜的双腿上,露出了一个十分乖巧的微笑,像极了一个大家闺秀。
  ——如果她没有穿着小短裙,和网袜的话。
  阎温看向她,正要说话,看到她倾斜的腿,和网袜中根本裹不住的白皙,顿时一句话又噎了回去。
  他把十九放在沙发上的他的外套抓起来,扔向十九,准确的落在她的膝盖上。
  十九愣了下,伸手抓住缓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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