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最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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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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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蕴与太子昏睡在地板上,应是被抓的时候给下了蒙汗药。谢堇昭上前去,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看着那张脸若有所思。
  “小蕴儿没事吧。”张子聪凑上前去看了看梁蕴。
  “没事。”
  “没事你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与你何干?”谢堇昭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哎?”张子聪摸摸鼻子,指着地上的太子说道:“太子怎么办?不会是要让我抱回去吧?”
  这一路走来除了他们几个活人外全是尸体,景将军也不能明晃晃带着兵离京太久,估计是带着人过来一轮屠杀后就离去了,张子聪也不敢指望相府的暗卫会帮他。
  谢堇昭头也不回,冰冷地说道:“你可以选择将他扔在这儿。”
  张子聪哦了一声,可忽然又想到他们可是一同出行的,出京时可是很多人看见了。若然太子有个三长两短,王府必定讨不了好。
  他忿忿地踢了太子几脚,才将世子抱了起来。心中哀嚎:娘啊,儿子一世英名,都被这混蛋太子给毁了啊。


第44章 
  “姑娘吸入的药力可不少; 我且开些温和的解药,让姑娘睡到自然醒吧。”陈老太医替梁蕴把过脉后; 在纸上写下了药方,又说:“姑娘醒后短时间内会出现乏力的想象,过一两个时辰便会好的。”
  “嗯。”谢堇昭淡淡地应了,随手伸出右手; 拉起了些许衣袖搁在桌上。
  院首写过药方后,看着他那露出的手腕。不解地问:“相爷是要让我把脉?”
  “嗯; 你看看我得了什么病。”谢堇昭答。
  陈老太医认真地把了一番,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相爷说得这般肯定; 定然是有些什么才是。他偷偷地瞄了谢堇昭那好不表情的脸一样; 问:“相爷可有什么状况?”
  谢堇昭目光中带着寒意:“你也诊不出来?”
  也?陈老太医在心中有了一个警惕,但他毕竟是个圆滑的人:“看诊讲究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还请相爷说一下。”
  谢堇昭缓缓地将症状说了一遍后,又说:“那丫头抱我的时候起的症状,后来我吻她的时候症状更严重了,吃了院首给开的药,今儿个又犯了。你再给我开个方子。”他让晨曦取来了药方递给陈老太医。
  那陈老太医拿着药方瞄了一眼; 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了; 可也更为难了。
  虽然他不像院首那般脸皮儿薄; 给相爷解释清楚这症状的由来不是问题,可这样一来便害了院首;不解释清楚吧,相爷如今觉得院首开的方子无用; 但他也开不出更好的方子来呀。
  这老将军和老相爷也真是的,相爷以往不近女色就算了,可现在既然近了,怎么也得给相爷说一下这男女之事才对。
  思来想去,掂量了下姑娘的年纪,最后老太医硬着头皮说道:“院首这方子没用错,但这病还挺严重的,要治好恐怕还得用上一年。这期间避免病情再加重,相爷还是……”远离姑娘比较好?这话他可不敢说完。
  谢堇昭眯起眼睛,嘴角轻轻一勾,脸上寒意尽现:“你意思是这一年我都得吃这药,而且不能抱她和吻她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呃……这药也不用吃上一年。”陈老太医含糊地解释道:“其实这也不是大病,挺常见的,只要成婚了就好。”这样说,相爷应该能明白了吧?不用再解释得更清楚了吧?
  “成婚?”
  “是的。”
  “生病还跟成亲扯上关系了?”
  “这……”陈老太医想无可想,冲口而出:“相爷可有听说过冲喜这说法?”
  谢堇昭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嗯了一声,挥手让陈老太医下去。
  陈老太医退到府门外才以袖子擦了额上的汗,想他从医多年,是绝不迷信的,没想到他也有说出这荒谬做法的一天。
  老夫一世英名尽毁相爷手中呐。
  ……
  刘氏急匆匆地走进房间,轻声道:“蕴儿怎么样了?”她坐到床沿上,温柔地摸了摸梁蕴的脸颊:“可怜见的,怎地越来越瘦了,那国公府是没给我媳妇儿饭吃的吗?”
  随后跟来的老将军与谢宇也到了,老将军刚好听到刘氏这句,随口便说道:“国公府好像得停三年的俸禄。”
  那还得了?怪不得蕴儿越来越瘦了,刘氏脑中想象小蕴儿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心酸得不行,连忙跟谢堇昭说:“那就让蕴儿留在相府吧,咱们也是给国公府省口粮了对不对?”
  谢堇昭微微一点头,问吉祥:“那梁国公现在在何处?”
  “禀相爷。”吉祥微微一福:“徐嬷嬷寻梁国公说了一会子话,梁国公便离去了,留话说请相爷好好照顾姑娘。”
  谢堇昭点头,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默了半响后,说:“娘,我要成亲冲喜。”
  “胡说。”刘氏误会了,立刻就反驳:“咱们蕴儿不过是中了迷药,又不是快死了,哪用冲喜。”
  “将死之人才需要冲喜?”
  “当然。”
  “冲喜有用?”
  “这个可说不定,一百个之中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吧?”刘氏也不是很肯定。
  原来如此。谢堇昭沉默了,他的病已经这般严重了吗?怪不得院首与陈老太医给他诊治的时候表情怪异。
  刘氏见儿子面色深沉,笑着说道:“蕴儿只是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别担心。”
  都说陷入爱情的人都是迷糊的,深爱的人出了点小事也会觉得比天还大,紧张得不行。刘氏是过来人,自然是理解的。
  ……
  国公府
  梁夫人见梁舜荣回来,忙问道:“蕴儿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梁舜荣虚扶着梁夫人回到房中坐下,自己则坐到其正对面。
  “没事儿了怎么就只有你回来?”
  “妹妹被下了蒙汗药,还昏睡着呢。”
  梁夫人松了口气,说:“那晚点儿让田嬷嬷去一趟相府接她回来吧。”
  “娘,我跟你说个事儿。”梁舜荣坐正了身子,表情严肃。
  梁夫人眼神有些闪躲,笑说:“很晚了,我先回去安歇了,你也早点睡吧。”
  “娘。”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儿子?”
  梁夫人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梁舜荣一字一句地说道:“若然你认我这个儿子,那么,我以家主的名义,请你去爹的墓前替我们兄妹上炷香。”
  梁夫人笑了笑,眼神有点悲凉:“你是要把我赶走吗?连你也怪我害了蕴儿对不对?”
  梁舜荣轻轻一叹:“儿子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是让你去给爹上炷香,就当散散心,不要胡乱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什么叫胡乱去想?”梁夫人双手拳头紧握,高声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
  “别把你以为的当作理所当然。”梁舜荣猛地一声喝:“到底是为了我们还是为了你自己?”
  梁夫人落下了泪水,缓缓说着:“这些年,我历经万难,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梁舜荣走到梁夫人身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娘,你已经解脱了,你不用再去和那人争斗了,即便她女儿当了太子妃也威胁不了我的性命,你醒醒吧!”
  梁夫人仿佛没听到一般,留着泪喃喃自语:“我这些年都是为了谁?为了谁?”
  梁舜荣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田嬷嬷,你们明日就出发吧,我把娘交托给你了。”
  “奴婢定当照顾好夫人,国公爷请放心。”
  ……
  夜已深。
  梁蕴是在噩梦中惊吓而醒的。她张眼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才安定了一些,只觉喉咙干渴得不行,便想起床倒杯水。
  她刚一动身,坐睡在床踏上的如意立刻就醒了,连忙起来将梁蕴扶好,又对外呼唤:“姑娘醒了。”
  只听见晨曦在外高兴地说道:“我立刻禀报相爷。”然后便看见吉祥便推门而进。
  吉祥面上带着喜意:“姑娘,热水都备好了,奴婢伺候你擦拭身子。”
  一番洗漱更衣,吉祥和如意就退了出去,换了谢堇昭进入房中。
  见不到时想见,见到了又害怕见,这便是梁蕴此刻的心情。她悄悄地往里面靠了几分,心中砰砰地加速跳动。
  谢堇昭坐到床边,脸色绷紧,瞳色幽深地看着梁蕴:“为何躲我?”
  “没有啊。”梁蕴软绵绵地答道。他俊朗的面孔未曾变改,可她的目光已不知往哪儿放。
  “过来。”谢堇昭坐到床沿上。
  “我……”梁蕴话没说完,胳膊猛被一拉,腰间一紧,整个人便扑进了他的怀抱之中。
  秋意正凉,他强劲有力的双臂驱走了冷意。梁蕴坐在床上,头埋在他的胸膛,单薄的衣衫上传来微热体温迅速烫染了她的脸,使得她脸上火热的温度直达耳根,与那体温相比拼。
  “不许躲我。”他沉声道。
  梁蕴轻轻应了一声,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小手慢慢地环上了他的腰。
  时间仿佛就这样停了下来,那被绑走时的惊慌,梦中的彷徨,都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安稳的感觉。
  徐嬷嬷曾说,将来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让她觉得安心,想要依靠一辈子,那么这个人便是她想要嫁的夫君。徐嬷嬷还说,如果这个人不是堇昭,那么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想办法帮她与堇昭取消婚约。
  现在她想跟徐嬷嬷说,不用想办法了,她想依靠他一辈子。
  “我们解除婚约吧。”
  谢堇昭的话硬生生地打断了梁蕴的思绪。她错愕地抬头,问:“为什么?”
  “院首和陈老太医都诊断我得了很严重的病。”他说:“我不能害你。”
  “什么病?”
  “不知道。”
  “不行,我不要解除婚约。”
  “必须解除。”
  两人四目相对较着劲儿,谁也不愿妥协。
  半响,梁蕴问:“你会死么?”
  “可能性极大。”
  “那我也不活了。”她轻轻说道。随即双目一闭,身子微微一提,双手环上了他的脖,温热的唇畔贴上他的唇。
  谢堇昭瞳孔放大了几分,只觉那病的症状又出现了,内心仅挣扎了瞬间便放弃了抵抗。她的唇太过柔软,使他忍不住要去探索那唇齿内的幽秘。
  罢了,即便是病发而死,他也心甘情愿。


第45章 
  病发了; 可是却没死。此刻谢堇昭站在朝堂之上,简直可以用精神抖擞来形容。仿佛因着相爷的心情带动; 今日百官议事非常顺利。
  早朝结束,谢堇昭来到御书房。
  他难得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想向陛下求个恩典。”
  又请假?
  慎枥帝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事儿,立刻就回应:“朕不批准。”
  说完; 看了看谢堇昭那冷漠的面色,顿时泄气; 说:“谢相你不能老是这样要挟朕,你让朕如何面对文武百官?”
  谢堇昭淡淡地继续说道:“臣生病了。”
  “我说谢相。”慎枥帝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有点新鲜的说辞吗?”
  谢堇昭默了默,说:“臣要成亲。”
  “这倒是新鲜。”慎枥帝点点头。
  突然;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手一抖,把茶盏都打翻了; 问道:“你刚刚说你要成亲?”
  谢堇昭微微一笑,整个人如沐春风:“是,只是有点于礼不合,所以恳请陛下破例给臣赐婚?”
  谢相不是从不近女色的吗?除亲人外一概女子不能靠近,就连他貌美如花的婉雅公主不小心靠了过去也被打伤了。据说谢相院中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贴身伺候的还是个小厮; 这时候突然说要成亲; 跟谁成亲?
  慎枥帝脑中飞快的转着,记忆之中,与谢相最为亲近的人……
  他的侄子——张子聪。
  “这……”慎枥帝很是为难; 思来想去坐立不安,考虑了许久说:“朕不能答应,要么朕给谢相你本月多休沐一天?”
  谢堇昭笑容一敛,冷冷地说道:“臣为陛下鞠躬尽瘁多年,陛下此举着实让臣寒心。”
  “不是。”慎枥帝急急从龙椅上下来,安抚道:“朕确实很想给你赐婚,可谢相你这婚可不仅是于礼不合这么简单啊。若这圣旨一下,我皇室颜面何存?朕可是要成为史上最荒唐的皇帝了。谢相,要不你换个请求?除了这事儿和请假的事儿,朕都答应你,可好?”
  听了慎枥帝说了这么一大段,谢堇昭皱起了眉头:“臣的夫人不过是还差一年及笄而已,民间多有先成婚后圆房的事儿,怎么到了陛下这里就伤了皇上颜面?”
  “还没及笄?”
  “是。”
  那即使不是张子聪了。慎枥帝的心瞬间稳了不少,他犹豫地试探道:“谢相的夫人是男是女?”
  谢堇昭面色一沉:“当然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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