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王子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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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王子胜重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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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打油诗倒也念得朗朗上口,众人还在迟疑之中。鲁氏颤悠悠的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还望二位神仙就我那可怜的外孙一命,老身一定种种报答二位,日日三炷香,为寺庙道观中的神像重塑金身。”
    只听那坡道人哈哈大笑:“我等乃是云游之人,就不必如此了。老夫人也不必试探,只要在此处念几句经文便可。”说罢,二人便席地而坐,口中念念有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在内室的王子胜忽然吐出一口黑红色的鲜血,就又昏过去。
    这二人才睁开眼睛,坡道人掐指一算,“令公子实在是奇人呐,光凭我等的法力恐怕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人前来相助方可摆脱危局。”


☆、第60章
    王子胜只是觉得自己迷路了,全是灰蒙蒙的一片望不到尽头。天地一色,好似万物都在混沌之中,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连一丝响动都没有,仿佛时间静止。
    王子胜尝试着找到出路,认准一个方向不停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可是还是没有尽头,连四周的景致都是一样的,还是一片灰蒙蒙。
    似乎没有尽头,王子胜迫切的想找到点其他的东西,而不是只面对这永远单一的安静的地方,这简直太让人抓狂了,静得渗人,恐惧,不知道现在是白天亦或者黑夜,似乎已经过了一世,自己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不,应该是自己就是这混沌中的一员。
    突然一个炸雷,惊醒了王子胜,似乎脑子被强行灌进去了好多东西,眼前浮现出的一幕幕,最终定格在了女儿惨死于大牢之中,最后一张凉席一卷,扔到了乱坟岗子上。
    不,不要,王子胜发出凄厉的叫声,想要把女儿搂入怀中,不可以,那是他的女儿呀!
    天空豁然开朗,突然露出一个院子,好似那个大户人家的后院,处处亭台楼阁,笙箫不断。好一个世外桃源,搁在平时,王子胜肯定不会乱闯,但是现在而言,这是一根救命稻草,不论怎样,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人,问个路。
    见得前面出现一位女子,婀娜多姿,袅娜纤巧,身上穿着绣刻丝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下面翡翠烟罗绮云裙,足登双色缎孔雀线珠芙蓉软底鞋,头上戴着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斜插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一看就不是等闲人家的女子。
    王子胜连忙低头,“在下唐突了,只是不知这是何地,还望姑娘能指一条明路。”那女子妙目生辉,咯咯一笑,“此处早已经跳出三界之外,乃是离恨天。只有我等女儿家居住,到时头一遭来男子。”又想想道:“虽是如此,但是此地除了我们姐妹,就是仙姑老人家了,你不妨就进来问问仙姑如何出去吧,我等姐妹从未离开过。”
    王子胜从善如流,便亦步亦趋的跟着这位姑娘进了此地。走在路上却看到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株草,特立独行。那女子笑道:“这是三生河,此草名为绛珠草,已经修炼千年,曾受人恩惠,日夜浇灌,所以要下凡还泪。”王子胜听完,皱眉道:“此草长在河边,还需要灌溉?怎么听起来就像是多此一举。”此话一出,那仙草中走出一位骨骼纤细的女子,冲着王子胜深施一礼,“小女子开化时间尚短,只听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日夜思极报恩一事儿,反倒是误入歧途,今天公子一言,当真是茅塞顿开。”王子胜连忙避开,口中道:“不敢不敢。”
    不到一会,那女子道:“就是这里了。”王子胜抬头一看,上面有一块“孽海情天”的匾额,心理嘀咕这离恨天之意就是一帮子痴男怨女的事儿,又题了这样的匾额,难不成是风月之地。
    一进殿门,就觉得处处仿佛世外,正在这时,殿门的柱子后面藏有一女子,冲着王子胜摆手,定睛一看,这不是女儿凤哥吗?
    那引路女子先行入殿禀报,王子胜趁这个空档,走到女儿身边。却被塞入一个纸条,便匆匆离去。

    引进殿中,有一位仙姑冲王子胜道:“你今日之所以来到此地,就是因为你仗着两世为人,破坏因果。此地之女子都要入红尘,经历一番悲欢离合,方能等成正果。”又看着王子胜耷拉着脑袋,自以为是知错了,缓缓口气,“今日我便将幼妹许配给你,也好算是对你有个交代,万望你以后不再纠缠,妨碍因果轮回。”
    王子胜好悬破口大骂,当自己是谁呀!居然敢这么摆布你王大爷。却也只得硬生生的忍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仙姑轻轻挥舞一下拂尘,这大殿里就立刻张灯结彩,处处喜庆。被一群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女子簇拥着入了洞房,直到闹洞房的走光。那女子才张口道:“我等本身游魂,吸收了几分仙气,本是可以轮回历练之人。谁承想被拘禁于此地,一生凄苦无助,本以为就要这样。哪成想碰见公子。”王子胜刚要张口,却被那女子制止,“时间紧迫,想必您不会让女儿在落得那种下场,只需要您回去之后,在我等受难之时拉上一把即可,当然,是公子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王子胜想了想,便正色道:“要是在不危机本身之时,自然可以。”
    正在这时,突然窗外狂风忽然而至,趁乱就将王子胜送出此地,只觉得前方有一丝亮光,用起全身力气,玩命的跑出去。
    突然光亮大增,就听得耳边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子胜,回来吧!”猛地一睁眼,竟然看到了林如海的脸,伏在自己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这自己。
    动了动身子,发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张口,嘶哑的嗓子,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海。”林如海发现身下的人居然醒了,一脸激动的望着对方,然后狠狠地掐了王子胜一下,听到一声惨叫之后,这才满意的说:“看来是真的醒了,不是幻觉。”害的王子胜连冲林如海翻个白眼的兴趣都没有,这都什么嘛。
    然后就一嗓子冲着门外喊,“赶紧的请太医,通知家里人,你家大爷醒了。”这话一出,门外哄哄的进来一大群人,各各喜笑颜开,尤其是几个端,一声“大爷”之后,抱头痛哭。
    只把王子胜吵得脑仁疼,还是林如海把人轰出去,个个都派了差事,这个去厨房传话做了容易克化的吃食,那个去把参汤端来,那个通知众人等等。
    王子胜不明白,不就是睡一觉,怎么整出这么大动静。这才听林如海说自己已经昏迷了将近两个月,连太医都不肯开方子种种。


☆、第61章
    等端乎把参汤端来,林如海亲手接过来,把王子胜扶着半做起来,拿个绛紫色的引枕垫到背后,亲自将参汤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才送到王子胜嘴边。这一下王子胜瞪着圆圆的眼睛,傻乎乎的望着眼前的人,满脸的愕然。
    林如海只是挂起他那妖孽一般的笑容,眼睛向上一挑“怎么,不乐意我喂你吗?”轻轻挑起王子胜的下巴,“还是说要让谁来喂你才好。”王子胜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似乎不是以往认识的那个林如海了,嘶哑着嗓子道:“你不是不喜欢吗?”黄粱一梦,似乎自己的心上人的态度来了一个大逆转,让人有几分吃不消。想着往日的念头,可是女儿的脸似乎又在眼前闪现,这让王子胜有几分不知所措,依照本心王子胜想和林如海一生一世一佳人,可是在离恨天苦苦等待的女儿,摆布命运“仙姑”,又要怎样?
    “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如论怎样,你我一个是独子,一个是嫡长子,肩膀上扛着的是整个家族,而不仅仅是自己。”望着茶匙默默地说:“要是我们各自成家生儿育女,然后又在一起,那么,我们在彼此心里又是什么呢?不用负责的床伴,还是契兄弟,我终究过不了这一关,刚和自己甜言蜜语的人,一转眼,就和别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轻轻放下参汤,双眼对视,“我们可以试试”。
    王子胜感觉天上掉下来馅饼,而且就砸在他的脑袋上了。太好了,这种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猛地一下,让王子胜感觉浑身都在冒着粉红色的泡泡。眼圈一红,带着浓浓的鼻音,“好,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林如海再次端起了参汤,一小匙一小匙地喂给王子胜,拿起丝帕擦拭着嘴角,直到见到碗底,还是意犹未尽。
    这种温馨的气氛,让二人都不忍心开口破坏它,好像把它继续下去,天荒地老。
    屋子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就见杨氏一推门,进来了,未语先流泪,“我的儿”一声叫的悲切,便呜咽起来起来。还是林如海见机告辞。
    这才被春白,春雪扶着坐下,将这几日的事儿,捡上重要的说了,有狠狠地道:“真是没有见过二姑娘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了,小小年纪居然就干谋害兄长,真是。”王子胜倒是半点都不惊讶,那可是难得一见“好妹妹”,“太太不必担心,不过是一点儿小事儿,反正儿子已经无碍了。”
    娘儿俩说了几句,见王子胜有几分倦色,就叮嘱下人好好伺候,便离开了。一下午,几乎来了好几拨探望的人,都被挡在屋外,当然这也是有例外的,例如现在赖在床上的王子腾,这小家伙才七岁,一来就抱着王子胜一顿哭诉,“这两天二哥三哥总是一副慈爱的表情看着我,好像自己是老大似地,还考校我功课,真是趁着哥哥不在,就来欺负我。”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第62章
    每日里都要去问一遭王子腾的功课,还带上一脸的和煦的表情,“四弟,要好好听先生讲课”、“四弟,莫要做小动作”、“四弟不要贪玩”、“四弟要记得和同窗友爱”。只把王子腾听得心里的火吱吱地往上窜,但是又没法去明着反驳,甚至是告状,那个时候自己的大哥生死未卜,母亲日夜哭泣,又要在外人面前撑着,照顾家里家外。已经愁得鬓角上多了几根白发,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去给母亲添堵了。
    父亲虽每日也去看哥哥,但是私底下也开始叫二哥去书房里指点一番功课了,要知道以往都是大哥会得到单独的指导,至于二哥三哥和五弟只是照例问问罢了,从来没有获得单独指点的资格,而如今父亲的一举一动都暗示着二哥在这个家的地位变得重了,要是哥哥真的有了不测,是不是这个家里的庶子,就会一跃成为庶长子,成了这个家里的顶梁柱,最起码是在自己成人之前。以前只觉得大哥总是喜欢抽查功课,样样都要督促自己,有时候还有一些凶巴巴地,现在才发现其实那才是真正的为自己好,而不是为了图一个“兄弟孝悌,友爱”的名声,那是发自心底的,自然而言真正的关心,不掺着半点假。
    哥哥越病越重,似乎已经被认定了是要死之人了,不只是二哥开始张狂,连带的府里的奴才也越来越浮躁,人心浮动。尤其是有些个眼皮浅薄的,已经开始到处奉承钻营了,这里头以青竹轩最为热闹,多少奴才就想讨个好,连自己的奶嬷嬷都有几分心动,平日里半分都没有亏待,这时候却是干净利索的投了青竹轩那面。
    不过是瞅准自己玩耍的时候引来父亲,看到自己最调皮的一面,让父亲对自己失望。不过几日又把自己写好的作业私下里藏起来,再嚷嚷出来,好像是自己没有完成功课,反而栽赃奶娘,二哥却还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一边上眼药,一边嘴里说着求情的话,好火上浇油,“父亲就不要生气了,四弟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儿。偶尔贪玩嘛。无非是怕挨骂,这奶娘又是从小带大四弟的,自然是帮着四弟打掩护。一次两次没有完成课业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王父,指着王子腾的鼻子骂道:“你个畜生,不好好用功读书,也就罢了。我也不指望你光耀门楣,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诬陷他人,连最起码的底线都没有,将来这个家怎么能交到你的手里。”
    王子腾当即跪倒,痛哭道:“儿子一向不省心,但是儿子是真的写了功课,至于后来如何却是不知道,想必是奶娘糊涂了。功课一完成,儿子便妥善的放好了,不信父亲查看。”说完就从一个床边的暗格中取出了一沓子纸,王父接过去一看,怒气消了大半,“怎地不早拿出来?”王子腾用袖子拭去眼泪,“奶娘自幼带着儿子,一向是好的,日日兢兢业业,只是这二年年纪大了,有些糊涂,老是记得错了,或者忘了什么的。但是儿子实在是不忍奶娘伤心,就顺着奶娘说,本想着哄哄奶娘开心,哪成想偏偏二哥担心儿子,就知道了这事儿,本想着私下告诉二哥,省的奶娘挨罚,哪成想父亲就来了。”
    偷偷忘了王父一样,还一副却生生的模样,“儿子也怕父亲伤心,可是奶娘”声音越说越低。王父叹道:“你是个心软的孩子呀!为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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