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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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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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以前一些不好的事情,虽然即便都是她占了上风,心里却还是觉得很委屈,她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问道:“连慕言,你不好奇吗?”
  不想问问,她为什么会生气?
  不觉得奇怪,为什么突然她就要回夏家吃饭?
  男人敛下深沉的眸光,臂膀微微施力,就将这个女人往自己的怀里带,宽厚的大掌揉了揉她的额头,嗓音低醇温润,有着安抚她不安的心的力量。“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女人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喃喃地问了一句,似乎是在问他,却又像是在问自己。
  连慕言低头,极为怜爱地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闻言,夏安筱愣了好久,眸眶里蓄上了雾气,让她的视线模糊着,看不清楚前方,她却倔强地不肯眨眼睛,怕一闭眼,眼泪就会落下。
  “你怎么知道的?”
  连慕言笑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声线沙哑着,“我什么不知道。”
  夏安筱扯开绯然的唇低低的笑开,眼泪随之滑落,泪光连连。
  是了,以连公子的本事,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
  自己作为他未来要娶的妻子,他怎么可能不事先做调查。
  关于背着他调查自己这件事情,夏安筱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像他这样的贵公子,这是必然会做的事情。
  她向来不喜欢别人暗中调查自己,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问?
  虽然当面问,她不一定会回答。
  但是她就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愿意说,就自然会说,不愿意的话,明知道她不高兴,还要去查,这不是自找来惹怒她的。
  可是,如果这样的调查换来的是更加了解她,有些事情,她不用去说,他就什么都懂。
  这样的方式,她觉得是可以接受的。
  怕是连她夏安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于连慕言这个男人,几乎一再地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曾经认为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对方是连慕言做的,她就能欣然接受。
  每一次在夏家,夏安筱都视之为战斗。
  所以在下班后,她特意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才跟着连慕言去了夏家。
  当银色的布加迪跑车开向夏家大门的时候,就远远地瞧见夏老站在了漆铁大门旁,看起来似乎等了他们很久。
  连慕言转动着方向盘,瞥了一眼身旁沉默了很久的女人,低低的笑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夏老这么有心?”
  夏安筱冷哼了一声,凉凉地嘲讽开来,“还不是连公子面子大,我做了他二十三年的女儿,都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又不稀罕。”连慕言空出一只手,搭在女人的头上随意地揉了揉,“要是哪天连夫人能对我有这样,我才开心。”
  夏安筱有些懊恼地拉开他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拉下遮阳板,对着镜子打理着被男人破坏了的发型。
  “连慕言!这是我做了好久的头发!”夏安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从小包里拿出梳子重新梳理着被自己精心设计过的发型。
  “我知道。”男人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
  刚刚在小洋楼里,他差点等得睡了过去,几乎一度以为她反悔不来了。
  连慕言将车子停在了车库里,才下车,夏老就已经从大门口跑了过来,“连总,真是不好意思,要你这么大老远的来。”
  欣长挺拔的身躯从车里走了下来,绕过车头,优雅绅士地为夏安筱打开车门,男人将手搭在车门上方,在夏安筱一脚跨出车门踩在地上的时候,低哑的声调极具的温柔,“小心。”
  连慕言挽着夏安筱走出了车库,夏老跟在一旁,审视着连慕言和夏安筱两人脸上的神情。
  “安筱,晚餐还没有做好,一会你陪连总做做,别怠慢了人家。”
  夏安筱只当做没有听见,附耳对着连慕言小声轻笑着,像是在说些什么好笑的私密话。
  连慕言微微低头,听着女人在讲话,似乎觉得好笑,薄唇撩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敢不敢定输赢?
  夏老有些尴尬地嘴角抽了抽,快步走到他们前面,一手朝着夏家大门抬起,“这边请。”
  随后便脚步不快不慢地走在他们两人的前面。
  客厅里只有傅以筠一个人坐着,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杯咖啡,热气也几乎没有,应该是独自坐了很久的样子。
  夏安筱没有想到他也会在,愣了愣,随即当做没有看到的样子,仰头对着连慕言笑了笑,“我想起来,我还有东西落在了这里,一会你帮我搬回去。”
  她不明白,夏老分明是要摆了宴席拉拢连慕言,可是却偏偏还请了傅以筠,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个如今已经算是死对头了。
  “好。”男人宽厚修长的手轻揉了一下女人的头,顺势滑落在夏安筱的脖颈上,微微施力捏了一下。
  夏安筱觉得背脊一阵发麻,仰头缩了缩脖子,低呼道:“痒!”
  坐在沙发上的傅以筠,抬手端起咖啡杯,面无表情地轻抿了一口后,重重地将咖啡杯放回了原位。
  白瓷杯和玻璃相撞,发出了清脆刺耳的声音。
  夏老像是受了惊,抖了一下,往他那里看去,想对着这个冷峻的男人说些什么,但碍于连慕言在,他张了张口,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而夏安筱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甩开了连慕言搭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抬步走上了楼梯。
  撤回的手闲适地插回裤袋里,连慕言慵懒地低低笑开,笔挺的西装裤下的锃亮的皮鞋抬起,缓缓跟在女人身后上了二楼。
  经过主卧房的时候,隐约听到里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再往我身上洒点柚子叶,这还不够。”
  夏夫人尖锐的声音让夏安筱的秀眉微拧,但只那么一瞬间,她随即又舒缓了下来。
  其实谁在夏家,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连慕言跟着夏安筱走进了她的卧房。
  男人深沉地视线快速地扫过屋内的装饰,明亮轻快的格调,是她钟爱的风格。
  夏安筱走到桌子前,蹲下。
  女人将钥匙插入最底下的一层,拉开抽屉后,从里面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后,快速放进了包里,随后又将抽屉锁好,站了起来。
  连慕言站在卧室的正中央,对着她邪肆地挑起了眉梢,“就这一个?”
  那东西是什么,其实他没有怎么看清楚,不过他也并不好奇。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人所知晓的秘密,只要他在认可的范围内,他容许夏安筱有着自己的小秘密。
  夏安筱摇了摇头,翻出自己的行李箱,“我想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所以要把属于我的东西都带走。”
  这才是她答应夏老回来吃饭的原因。
  那些衣服首饰之类的,她自然是不稀罕的,被女人塞进行李箱的,都是一些文件档案书籍之类的东西。
  满满的一箱子都是,重得可以。
  连慕言拎着它走下楼梯的时候,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女人,“这么重,考验谁呢?”
  “我想看看,连公子的臂力到底行不行。”夏安筱眉眼弯弯,双手反在身后拉着,歪头回了他。
  “瞧不起我?”男人声线被他可以压得很低,在楼梯口放下了行李箱后,抬手环住女人的腰,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嗓音沙哑得覆在女人的耳畔。
  警告意味浓厚,夏安筱不自然地将他推开了自己一些,女人白皙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的绯然,娇艳欲滴的模样让连慕言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下人端了棋盘放在了茶几上。
  夏老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围棋痴迷的?夏安筱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丝毫没有发现以前的他有这个发展趋势。
  连慕言被盛邀和夏老下棋,夏老说,“连总,上次你走得仓促,我还没有尽兴,今天可要好好陪我下个几回合。”
  连慕言虽然是坐到了夏老的对面,唇角勾起若有似无地弧度,他淡淡地笑着,“傅先生不是也在?夏老若是觉得不痛快,我走以后,让他陪你再下就好。”
  他可以陪夏老下几盘没问题,但是喊停的权利在他这里。
  夏老愣了愣,才拿起的黑色棋子又放回了棋篓里。
  他突然对着坐在一旁长沙发看报纸的傅以筠笑了笑,“我这老腰突然酸得厉害,不能太久维持一个坐姿,以筠,你来替我和连总下吧。”
  客厅里沉默了几秒,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连慕言只是低头笑着,把玩着手中的白字,谁和他下都无所谓。
  连慕言和傅以筠,这两个人谁都得罪不了,可偏偏这两人都将成为他的女婿,哪一方都偏不得,夏老因此特意将位置让了出来。
  “好啊。”傅以筠淡漠地嗓音响起,随即起身走了过去。
  夏老很快将位置让了出来。
  连慕言的唇畔勾着弧度,似深又似浅,“傅先生,多多指教。”
  两人一来一回,很快就已经下了两盘,双方各赢了一盘,互相僵持着。
  夏安筱对这个是没有兴趣的,她背靠着连慕言,修长的脚闲适地搭在沙发上,玩弄着手机。
  偶尔也会瞟一眼看看进度。
  棋品既人品,她看得出来,两个人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傅以筠一声不吭,多处下套,明面上乍一看是看不出来的,而连慕言则不同,虽然同样的是下套,但一眼就看了出来,可是即便是这样,傅以筠还是中了他的计谋。
  一开始夏安筱也看不出门道后,放下手机,细细地看了棋盘,才反应过来,连慕言的棋子,一环接着一环,逃得了这个,必然会落入另外一个坑里,防不胜防。
  在夏老的催促下,下人终于把晚饭做好了。
  飘香四溢的菜肴被一一端上了餐桌,夏老忙着招呼两人,“快来吃饭吧。”
  闻言,连慕言丢了棋子就准备起身,谁知傅以筠一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定了输赢再吃也不迟。”
  淡漠的嗓音里透着一丝较量,是傅以筠鲜有的模样。
  夏安筱愣了一下,瞄了一眼棋盘,微微蹙眉。
  输赢早就定了。
  原先第一盘,是连慕言送了一局给他而已。
  他每个黑子都在白子的圈套里,无论接下来的黑子落在那一处,都必然是输的局面。
  这样的棋,再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凡事不用说得那么清楚明白。
  “还要等多久?我饿了。”夏安筱摇了摇连慕言的手臂,脑袋搭在男人的肩上,如花的眉目微微拧着,蓄满着快要溢出来的不耐烦。
  连慕言转头看向她,笑意从喉咙里溢出,宽厚修长的手拍了拍女人的小脑袋,“不等了。”
  他大掌一挥,将棋盘毁去了大半。
  傅以筠他眯起黑眸,紧紧地盯着那棋盘,棋子清脆地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在他脚边弹了几下后,归于平静。
  这个矜贵的男人,究竟是不在乎输赢,还是太过在乎了?因为他胜券在握,所以不想奉陪到底?
  他以为几次明里暗里的交锋,已经很了解连慕言了,却没有想到,自己所接触到这个男人能力的,只是冰山一角。
  夏老等人围着餐桌坐了下来,夏老的两手都各空着一张位置,原先,他是想要夏安筱坐在自己的左手边,可是在他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夏安筱就选择坐在了连慕言的身旁,那个位置,是离他,离所有人都最远的位置。
  他轻咳了一声,对着下人喊道:“夫人和二小姐呢?”
  说明了是为夏安筱母亲办得忌日家宴,那么夏家的人都要到席才是,即便只是走个形式。
  下人恭敬地低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夏安筱,见女人神色并未有生气的迹象,才回道:“我这就去请。”
  说罢,便快速转身上了楼。
  下人不是忘记了,只是认为席位上要是出现了夏夫人和夏意儿,怕是夏安筱会闹翻天,可是……她并没有。
  门被人轻扣了几下,“夫人,二小姐,吃饭了。”
  “知道了。”屋内传来的是,夏夫人烦躁的声音。
  她不耐烦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夏意儿正站在衣橱前为她挑选着衣服。
  “最近这么倒霉,又是官司缠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死丫头耍的阴招。”夏夫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行,我一会得和傅以筠谈谈。”
  夏意儿惊了一下,回身看着一脸怒气的夏夫人,“妈,你又想做什么?”
  夏夫人冷哼了一声,“你那个死鬼老爸一天活着,就一天是我的心病,斩草要除根。”
  沉默了的夏意儿默默转过身。
  夏夫人其实说的没有错,向曾活着一天,那一天就是她的耻辱。
  记得她和向曾重逢的时候,向曾说过,即便她现在成了普城人眼里的千金名媛,即便她要嫁给傅以筠成为上流社会的贵太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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