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婚,终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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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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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笑着吮吮她的小嘴:“一个女人能撼动什么,所谓祸国殃民的女人或是红颜不过是历史对女人的偏见罢了,我不是古代帝王,我有自己的克制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不会把自己的错怪罪在一个女人身上。”
  听到他这样说,她就放心了。
  “我母亲的话,你听到了?”他喉结滚了滚,动手帮她整理毛衣。刚才意乱情迷时宽大的毛衣领被他拨到一边,露出她精致白嫩的左肩,上面还有他留下的两个吻痕。
  她沉默几秒,恬然的脸上飘着淡笑:“还好,意料之中的事。”
  这样的浓浓令人心疼,他额头忍不住亲昵的抵上她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你只要记住这一点,没有人能把你我分开,就算是我的至亲也不行。”
  她眉目低垂,静静开口道:“可是我的家族有着精神病史是事实。你妈妈说的没错,我不应该输血给她,是我当时考虑不周。三哥,如果有一天你妈妈真的会变成像我妈妈那样,你怎么……”
  “没有如果。”宁爵西低沉温润的嗓音打断她。
  秋意浓看着眼前男人时明时暗的眼神,她知道,就算神祇般强大如他,恐怕也不想面对有一天他的母亲会疯掉的事实。
  霎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抱她从办公桌上下来,周莎莎在外面敲门。进来后动手把文件整理好,一路送他们到停车场的车上。
  回到医院,医生和护士早早等着了,医生检查完伤口,说没有恶化的迹象,继续输液。
  宁爵西趴在床上继续看文件,秋意浓自己找了事做,把自己的笔记本和行李箱从车里带了进来,窝在沙发里处理一个刚刚接到的小活。
  天擦黑,她做完后发给客户,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他从趴躺看文件的姿势已经变成了侧躺,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三哥。”她走过去想问他肚子饿不饿,在见到他的睡颜后忍不住无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一向工作精力旺盛的男人看文件的时候不知不觉中睡着的。
  挺接地气的。
  不再是她眼中那个名门公子宁爵西,他就是个普通男人。
  秋意浓忍着笑,取来一条毛毯轻轻给他盖上,正要把他手中的文件悄悄抽走,摆在他手边的屏幕跳了起来,秦商商三个字出现在视线里。
  默默盯着这通电话,睡着的男人俊颜依旧,却没有醒。
  屏幕黑了,又亮了,秦商商又打来第二通电话,而宁爵西依旧没有动一下。
  很快传来一条微信,只有两个字:谢谢!


第173章 不要弄的像偷情一样好么

  宁爵西再度睁开眼睛房间一片漆?,他一时弄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左手上的点滴不在了,他边揉着发?的手臂边本能的唤了一声:“浓浓。”
  “我在。”黑暗中传来小女人柔软清脆的嗓音,洗手间内秋意浓从里面探出半颗脑袋。
  “需要帮忙吗?”房间内的灯开灯了,随即她的声音靠过来。
  “嗯,扶我坐起来。”他闻到一阵肥皂的香味,瞄了一眼她的手,发现她手上红红的,像是刚刚搓洗过什么。
  秋意浓依言扶他慢慢从病床上坐起来,他却双腿要下床,她知道他是要去洗手间,便想扶他。
  “我没事,好多了。”宁爵西把手搭在她肩上,俊脸看着她的小手:“刚刚在洗什么?”
  “不知道是谁的小内内,藏在床下面被我发现了,刚好我有空,就顺手洗了。”秋意浓忍着笑,一本正经道。
  宁公子立马一脸无辜,装没听懂,事实是昨晚他趁她睡着换了新的内裤,当时他行动不便不想下去,随手就扔到了床下面,本想今晚趁她睡着了,他再去捡扔到垃圾桶,哪想到会被她提早发现。
  外面有人敲门,宁爵西自己进了洗手间,秋意浓去开门,发现是盛世王朝酒店的经理,手里提着两只雕花的红木餐盒,态度格外恭敬:“秋小姐,这是您和宁总的晚餐。”
  自今天公布两人的关系之后,秋意浓现在走到哪里都能受到格外的礼遇,平静的笑了笑,见对方似乎要进来布餐,她把餐盒接过来:“谢谢。我来吧。”
  宁爵西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秋意浓在桌子前把饭菜一一拿出来,他几步走过去,在她唇上吮了一口:“这次又给我挑了什么好吃的?”
  他在拿她中午只给他吃蛋羹的事打趣,秋意浓笑着把几样菜推到他面前:“这些你都能吃。”
  宁爵西意外的挑眉,眼前有荤有素,搭配均衡,与中午的有所区别。
  秋意浓歪头解释道:“下午我让你秘书和盛世王朝酒店那边打了声招呼,告诉他们你最近的口味,所以今晚他们是按照标准做的。”
  宁爵西笑了,手臂一捞把她圈进怀里,像白天在办公室一样坐在他腿上。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哑然道:“浓浓这么为我着想,我是不是也要回报什么?”
  秋意浓在从保温桶里盛一碗鸡汤,脸蛋被热气薰着,现出粉粉的颜色,她缩起肩膀,笑着躲他作怪的唇,“你的回报就是赶紧吃饭,恢复身体健康。”
  “你嫌我体力不行?”他低头眯起眸。
  秋意浓臀部明显感受着他的蓄势待发,低着脸吹滚烫的鸡汤说不出话来。
  谁知身后的男人呼吸加重,手和唇跟着变本加厉起来,弥漫在她耳边的呼吸哄着她:“浓浓。我有点难受,不如让我蹭蹭,舒缓一下?”
  她不太懂,侧头看他,茫然的重复了一遍:“蹭蹭……是什么?”
  “我来做个示范。”他眼眸热而吓人,转手去解皮带。
  她一瞬间知道他要干什么了,立马尖叫着从他身上跳下去,几乎是抱头鼠窜般躲到桌子对面,一手撑着桌面,脸红到耳根瞪他:“宁爵西,你……”
  “我怎么了?”
  “你……这也太色了!”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这个看上去矜贵优雅的男人怎么耍起流氓来毫不逊色。简直重新刷新了她对他的认识。
  “嗯,我只对我的浓浓色。”宁爵西喉间溢出低低的轻笑,斯文的喝着她盛好的鸡汤,并朝她勾手指:“刚刚在逗你呢,这老母鸡汤不错,浓浓过来喝。”
  吃一堑长一短,秋意浓才不信,就在对面坐下了,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喝了两口,确实好喝。
  于是,这一顿晚餐,两个人把一只老母汤喝了个干净,其它的倒没动多少。
  吃完饭,医生带着护士过来查房,检查完伤口说:“宁先生感染的情况暂时控制住了,今晚就暂时不输液了,明天再继续观察观察。”
  这是个好消息,秋意浓高兴的把医生和护士送出去。
  桌子边,宁爵西拿着平板电脑在处理文件,他躺了一下午,不想再躺着,此时头也没抬的对秋意浓道:“浓浓,去洗澡。”
  秋意浓没多想,抓上睡衣进洗手间。
  大约过了半小时,秋意浓洗完出来,自然是要忙着准备晚上自己睡觉的地方,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明趴着睡的,最后却睡到了他的床上,今天她干脆在沙发上睡,就不相信自己能半夜爬过去。
  铺好毯子和枕头,秋意浓在沙发上坐了坐,感觉挺舒服的。
  低头办公的男人闻到一阵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抬头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秋意浓摸了下头上的湿发,乖乖走过去,他用毛巾把她的头发仔细的擦了半干,然后又打开电吹风,指尖撩起长卷发细细的吹着。
  不知不觉,完全干了,他关掉电吹风,墨黑的眼睛盯着她:“浓浓我也想洗澡。”
  “不行,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会发炎的。”秋意浓保持着蹲在他身前让他擦头发的姿势,此时仰起脸,坚定的摇头。
  “那你给我擦擦?”
  不知怎么的,这“擦擦”二字让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蹭蹭”,脸又红了红,再次摇头:“三哥,你忍一下,过两天等痊愈了再洗澡。”
  “我身上很臭怎么办?”薄唇弯起笑。
  她凑到他身上仔细闻了闻:“没有味道啊,现在是冬天不容易出汗,特殊情况几天不洗澡没关系的。”
  “那你晚上陪我睡?”男人的眸中闪过精芒。
  秋意浓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绕了一大圈是这个意思,下意识摇头,“不行,你背上有伤。”
  “我背上有伤与你和我睡有什么关系?”他温淡的笑。
  “怎么没关系?你……”她突然说不下去了,脸蛋染着红晕,他今天先后两次都差点吃了她,万一和他睡。他肯定不会更加不老实,到时候如果他没忍住,再把伤口给弄严重了怎么办?
  “我什么?”他玩味的看着她,俊美的脸又往她眼前凑了一点,呼吸温热暧昧。
  秋意浓看着眼前英俊性感的面孔,有些无语,真是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分分钟钟都要被调戏,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别闹了,早点配合医生早点康复,天不早了,我去睡了,晚安。”
  往沙发那儿走了几步,又突然折回来,往他脸上送了一个香吻,在他伸手捞人之际又飞快的跳开了,咯咯笑着往沙发上一躺,毛毯一拉,俏皮的笑道:“三哥,晚安!”
  早晨,秋意浓睡的很香,迷糊间她满足的用脸蹭了蹭枕头,心想自己真是挑对地方了,这沙发一点不比床差,还舒服得很。
  “浓浓,别乱动。”压抑低喘般的嗓音。
  好象听到了宁爵西的声音,嗯,他睡床,她睡沙发,她乱动与他没什么关系,秋意浓迷糊的想着,恶作剧般的故意又动了动。
  男人暧昧暗哑到极点的嗓音徐徐传来:“再乱动的话,我吻你了,嗯?”
  威胁她?
  秋意浓觉得好笑,正准备睁眼与床上的男人理论,结果才一睁眼就刚好被男人落下的唇吻住了。
  她在震了几秒之后,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不是她躺的沙发,而是他的床。
  条件反射去推男人的胸膛,她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她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男人扣着她的腰把人强制性的锁在怀里,反倒是越吻越深,她渐渐无力,呼吸不畅逐渐瘫软在他怀里,手指下滑,不自觉的攥住他的衣角。
  大掌不安分的探进她的睡衣里,指尖电流般抚过她的肌肤,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使力推了他一记。
  他陷在情迷中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开了。
  秋意浓转头打量四周,她真的躺在他的床上,喘着气发现身上没被子,一眼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
  她一张娇脸几乎红到能滴出血来了,语无伦次的怒道:“亲就好好亲,你……你乱摸……”
  她妩媚的长发有些乱了,脸红通通的,恼怒中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女人姿态,娇滴滴的惹人想要好好疼爱,宁爵西是个正常男人,大清早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再看看此时她水汪汪亦嗔变怒的双眸,下腹处猛然紧绷起来。
  “好,这次我一定好好亲,包你满意。”他贴着她的耳际,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手臂一收,重新把她拉进怀里,手捏住她的下颚,撬开唇齿,深长的吻着。
  秋意浓情不自禁在他身下蜷缩起来,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热的要命,仿佛随时能把她吞噬掉。
  心跳加速,慌的厉害,她推着他的肩膀拼命躲闪:“宁爵西……”声音不自觉带了慌乱:“不行……不能在这里……”
  听这声音,再亲下去她估计都要哭了,宁爵西稍挑着浓眉:“我就是想亲你,浓浓你至于这样么?”
  他的调侃在她听来更充满了另一层调笑的意思,她往后退着又想躲。
  他控制住她逃跑的动作,灼热的眸盯着她,随即刷过她晶莹小巧的耳垂,刻意的吹了口气:“浓浓,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把你给我好不好?”
  秋意浓感觉有人往她大脑里扔了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
  “宁爵西……”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知道此时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像那天农家乐的傍晚一样,身体像飘浮在半空中,很美妙而无法思考,所有一切只能跟着感官走。
  “浓浓,我们再试一次,看看这次你是不是真正解开心结。”他模糊的低声蛊惑着:“就这一次,嗯?”
  她全身软的像一滩水,当他覆上来时她情动中主动抱住了他,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邀约和鼓励。
  ……
  当感官攀上极致时,她恍惚间想起,同样在病房,一年前,她如坠地狱,一年后,她置身天堂。
  无休无止的缠绵,当他要第二次时,她抓着他的臂膀破碎的低语:“宁爵西……不要了……这儿是病房,我们回家……”
  他抬头看她,没入最深处:“什么地方不重要,浓浓,没有伤害,没有别的。我只想让你体会到在这里狠狠要你的感觉。”
  凌乱的长发散乱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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