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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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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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彼此的产业重心不同,但毕竟都是集团公司,尤其是世腾,涉及的行业甚广,难免就有产业交叉的区域。
  而中承也在控股于氏之后,所涉行业跟世腾之间有了更多牵连,使得两者之间的竞争越演越烈责。
  徐暮川和江承郗,两个集团的负责人,也从未有过坐下来好好聊的兴趣。这会儿,世腾忽然主动约见,林琪心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也只是一会,想起那个已经飞往英国的女人,便似了然。
  没去问江承郗的意思,林琪擅自答应了下来民。
  世腾总裁甚少主动约人,他若约人,没有谁会不给面子。而林琪同样相信,问江承郗的意思,他也肯定会应邀。
  放下电话,林琪便进了总裁办公室,跟江承郗说了这件事情。他坐在老板椅上,只是眯了那么一会眸子,便跟林琪要了地址,独自驱车离开了公司。
  秦述把约见的地点定在老城西区的一座茶馆,包了一个场,遣退了所有服务生,他站在门口守着,隐私性极好。
  江承郗来到的时候,徐暮川已经坐在茶馆二楼里侧的一处雅座,优雅的抿着杯中的淡茶。他左手边的桌角上,放着一个暗黄色的牛皮卷宗袋,密封口,一看便知,这是很重要的资料。
  看见来人,他并没有起身,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客气的比了比对面的空座:“江总,请坐。”
  “徐总约见,江某实在荣幸。”江承郗解开外套纽扣,微微掀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而后坐在徐暮川手比的位子上,慵懒出声:“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说不上,今日约江总过来,只是想我们之间或许能谈个合作。”徐暮川淡声出口,清眸扫过他的神色,而后便见他似是听到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我们之间,能有合作的项目?”江承郗闪着眸光,同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啜一口。
  徐暮川但笑不语。
  他似是有了好奇之心,背靠向后,眸光迷离的看着始终情绪不现的徐暮川:“劳烦徐总指点一二。”
  徐暮川未答,修长的指尖拿起桌上的卷宗袋,递了过去:“相信江总看了就会明白。”
  江承郗心下狐疑,但毕竟是游走商场的人,能够时刻把情绪掩饰的很好,所以,面对着这么一件看似神秘的牛皮袋,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倾身接过,而后绕着线口打开。
  里面约莫有着十几页满满都是字的纸张,密密麻麻的数据,旁人看了会头昏眼花,但是对眼前这两个平日里看惯了各种报表的集团负责人来说,要明白里面的内容,并不是一件难事。
  江承郗浏览了三两分钟,便已明白手中的数据是什么,忍不住微拧着眉心,又是看了几会,这才抬头,嗓音低沉带着深意:“不知徐总这是何意?”
  徐暮川叠着双腿,同样靠向椅背,呈现一幅放松的神态,他的眸光深邃,看不出情绪。见江承郗已然粗略阅完这份资料,这才扯着唇皮,清浅出声:“有些话,我不妨跟江总直说。”
  “世腾集团三年前在家族内斗中被亏空,与此同时,纪氏企业放出经营失败的消息,而后随之垮台。这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之人所为。”
  “纪中棠跟世腾有着长期合作的关系,那个间接要走我父亲性命的项目,里面所涉及的巨额资金,有大半部分是通由纪氏企业被转出,而后进到徐炜尧那些人的口袋。”
  “因为双方合作年限太长,来往的账目自然就多的不胜数,偶尔添进的几笔,没有引起我父亲的注意,恰逢老爷子彻底放权,不问公司巨细,再加上他们的账目做的太逼真,以至整个过程,悄无声息的的便让徐炜尧那些人动了太多手脚。”
  “我今天给你的数据,就是世腾和纪氏的所有账目往来,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
  “纪中棠是个本分又有信誉的商人,被徐炜尧他们哄骗进那个大项目的圈套之中,与着合作的名义,将双方所有的资金都汇在一起,然后再转到徐炜尧新成立的公司中,最后,想当然的,纪中棠也被骗的彻底,直至输了整家公司。”
  “徐炜尧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纪氏企业这个跟世腾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名头,借由转出公司内部的资金。”
  “徐炜尧能做这些事,必然需要很多人配合,单是徐炜清不行,虽然他也有这贪婪之心,但徐炜清的胆子不至于大到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在这整个事件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嫉恨着我父亲的人,那就是我母亲当年的恋人,世腾集团的大股东叶泽添。”
  “那么多年,他一直都嫉恨着我父亲夺走了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
人。他被嫉恨之心蒙蔽,从而受了徐炜尧的拉拢。”
  “既然有份参与,当然会同样得利,要不然这桩事件的始作俑者徐炜尧不会安心,他们就如一条线上的蚂蚱,分别得利之后,谁也不会出卖谁。”
  “叶泽添得来的那笔财富,他和当年已在国外的连素敏,里应外合,悉数转到海外账户。这么些年,连素敏拿着这笔钱在国外享尽了荣华富贵,还带起了她们娘家的一帮亲戚。”
  “谁料,我父亲会因为扛不住压力选择自杀,我母亲在我父亲死后,在他的书房中发现的相关文件,从而有所察觉这场阴谋。结果,她把心中的怀疑告诉了她一直以来都颇为信任的叶泽添,我父亲死后,可以说,叶泽添是她最信任的一个人。”
  “可他却不知,正是叶泽添的参与,加剧了我父亲的惨败。还未等到她寻到解决的办法,便被徐炜尧发现,徐炜尧想要灭口,永远堵住我母亲的嘴。可是,叶泽添到底是深爱我的母亲,所以,在我母亲出事的当口,他才会及时出现救下我母亲。”
  “当年我在为我父亲追查这事的时候,因为叶泽添的离世,属于他那边的线索断掉,从此死无对证,再加上他为了救我母亲丢了性命,所以我便无意再查。”
  “江总当时已经是纪氏企业的副总裁,如你这么一个精明的人,不会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压在心底不给纪中棠提点,但想必,他们的所有账目往来你都一清二楚。”
  “我今天找你出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够交出当年叶泽添夫妇参与这件事情的证据,定下连素敏挪用世腾公款的罪名。”
  在徐暮川说话的整个过程中,江承郗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直到最后,他才冷笑一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对他的态度,徐暮川不以为然,依旧嗓音清越,表情寡淡:“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纪唯宁。”
  “此话怎讲?”提起纪唯宁,江承郗的眸色中总算有了一点暖意,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也缓和了一些。
  “连素敏这次回国,一是为了叶婧,二来,便是想借由此次回国,消除掉当年叶泽添侵占公款的那些证据,这些数据往来都在纪氏的账目里。纪唯宁身为纪中棠的女儿,自然就成为了她想要销毁证据的首要目标。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几天,她在派人跟踪纪唯宁。”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在相互装傻,既然如此,徐暮川干脆就把话都摊到桌面上来讲。
  他把纪唯宁送去英国,交代给了宁呈森照顾,其实并没有定归期。因为,在连素敏的事上,因为叶泽添的离世,以至他始终都没办法找到他们夫妻合谋犯下的罪证。所以,他拿连素敏没有办法。
  连素敏一天不除,纪唯宁就一天都会处在危险之中,而他不敢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能够随时保护到她。就如那一次在珠宝店,他明明就在现场,却没办法及时抱住她往下掉的身体。
  从始至终,他未跟纪唯宁提起过这些事,是不想她背负太多的压力。至今,她一直都以为,连素敏会针对她,只是因为叶婧的缘由。
  他同样知道,江承郗手中必然有他需要的东西,只是,要让江承郗心甘情愿的把东西交出来,必然要有一个足够动摇他的理由。

  ☆、137 心底的溃烂之伤

  “纪中棠如今身在美国封闭式的疗养院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顾,连素敏不容易近身。而你身边,她更是没办法靠近下手。若不是这两天你一直出现在纪唯宁身边,让连素敏心生顾忌,怕是她就已经对纪唯宁下手了。”
  “虽然我有在派人暗中保护她,但她是一个需要正常生活的人,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知道,江总也定然不会让她一直处在这种危险之中。责”
  徐暮川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十几年的感情,这种感情必然深厚,但有没有到为她不顾一切的程度,他始终没法确定。毕竟,江承郗曾在婚礼上,抛弃过那么美好的她。
  江承郗若是交出了这些证据,就等于是在承认自己当年在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的情况下,却没有阻止纪中棠的任何行为,导致纪氏破败,纪中棠病发。
  如今他找上江承郗,不过是为她赌了一把,就赌江承郗对她的爱,赌江承郗愿意为了纪唯宁,可以不顾一切。
  因为,在街头电视屏的画面上,他看到了江承郗在跟媒体们谈起她时,眸光中的深情闪动,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流露出来的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就如他在看纪唯宁时,也会有着这样的眼神出现。
  所以,徐暮川才敢在江承郗面前摆下这道题,让他去选择,交出证据保住纪唯宁的安危,亦或者,掩下他当年对纪氏垮台那整个过程冷眼旁观的目的,然后置纪唯宁的安危不顾。
  “我没有心思去探究你当年的所作所为有何目的,如果你愿意交出证据,我会替你很好的保守这个秘密,保证一辈子都不会让外人,更不会让纪唯宁知道,你曾经的这种行为。”
  徐暮川像是终于把话说完,清眸盯着江承郗,静待着他的反应。而他的眼中,已然是一片惊色,虽然很浅,但徐暮川能够扑捉民。
  “徐总真是能耐,这一连串的事,没想到都被你掌握的清清楚楚,连我这个旁观人都没有放过。”江承郗唇角一扯,眸光细碎,弧线美好的下颌微微抬起:“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江总不愿意配合,那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的透露给纪唯宁,那你这一辈子,怕是永远都不能够得到她的原谅。”徐暮川慢条斯理的说着。
  一个人,最怕是没有软肋,这样的人大多不好对付。但江承郗的软肋,是纪唯宁,这一点,他恰恰很好的掌握到了。
  闻言,江承郗的眸光更是破碎闪动,像是忽然有了一股烦躁,他掏出自己的香烟,抽出一根含在嘴上,点火的动作有些微的失稳。
  直至青雾缭绕,他这才重新抬头,对上徐暮川始终云淡风轻的脸色,沉声问:“是你把她送去英国的?”
  他的问句,其实并没有含着疑问的意思。如果之前他还在猜测,那么现在,他已经无疑,能让纪唯宁夕夜之间就走人的,必定是眼前这个男人。
  “你不是要订婚了,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不清。”
  “正如江总为了自己的亲人,选择义无反顾的抛弃她,而后又回来,想尽办法要挽回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爱情。我跟江总一样,订婚只是我的责任。”
  徐暮川淡淡抿唇,而后优雅起身,双手抄向裤袋,微垂着眸看江承郗:“北山那块地皮,如果江总可以成全,那我愿意拿世腾百分之五的股权跟你交换。”
  江承郗手上的烟已燃尽,将烟头捏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他同样起身,指尖扣着外套钮扣,沉冷开口:“那块地皮,是无价之宝。”
  两个身高相近的男人,一个清俊优雅,另一个俊美无俦,彼此对视,眸光暗涌。
  徐暮川唇角微勾,终是一笑:“希望如此。刚刚说的事,麻烦江总尽快考虑,我的耐心有限。”
  话落,徐暮川用眼神示意着告辞,而后率先步出雅座,随后跟秦述两人,一起走出茶馆。
  ——
  江承郗没有急着离去,徐暮川走后,他又是坐回了刚刚的那个位子,重新燃上一根香烟,细细的思索着刚刚的那一番交谈。
  在他十七岁进纪家之前,他的人生,简直可以用灰暗无边来形容。
  母亲江心瑜一门心思放在怎么讨好于天明身上,而后讨得了于天明在外为她购置房子,给他们生活的保障,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于天明虽然为江心瑜所迷,但他那样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真正接纳他这样的一个外来子。
  于是,在那套于天明为江心瑜买下的房子里,只要有于天明出现的时候,江心瑜便会偷偷塞他一些钱,让他去外面呆到于天明离去之时,再回来住。
  久而久之,江承郗对母亲的这种行为深感厌恶,可是她又没办法离开于天明。所以,在他十六岁那年,江心瑜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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