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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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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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暮川的整条左臂,三处骨裂,这对于从还未停稳的车辆中跳下来的举动来说,已经算是极轻的伤,可是,仍然不可以小觑。
  本来医生是要求要打石膏的,只不过,徐暮川这身皮肉,衿贵的很,对石膏过敏极为严重。打过两天,各种不适症状频生,只得又卸了下来。
  想要改打夹板,但因为手上的过敏现象还没消,所以,又是拖延了下来。
  今天,这条手臂连着被纪唯宁碰了两次,搞不好,这几天的卧床休养,都白费掉了。
  纪唯宁自责的要命,生怕她刚刚的撞击,会让徐暮川的臂骨挪了位。她想要离开徐暮川的身体禁锢,着急着想要去叫医生,可是,她却不敢再去胡乱扳动他的身子,生怕自己一个冒失,又弄伤了他。
  她的双手上上下下,找不到可以摆放的位置,急的抬头,看徐暮川:“阿川,你能不能自己起来一下,我……我想出去。”
  “不……用,不用叫医生,我没事。”徐暮川终于出声,清沉的音调,因为身体的渴求,还有手臂处的疼痛,双重夹击下,隐忍的破碎:“你……别动,就这么呆一下。”
  他这么要求,如此压抑的声音,纪唯宁哪里还敢再动,任由他,压着自己的身体,平息喘气。
  纪唯宁能够理解他的迫切需求。
  从他们有了亲密接触以来,两个人在最初的短暂甜蜜后,就是各种事,之后她去英国,再之后她被江承郗掐伤,接着他出差又出差,就连这次两个人一起去B市,他也只是在酒店呆了一晚又独自离开。
  算起来,每一次情事,都是酣畅淋漓。可是,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让下一次再求相思之渴,变得遥遥无期。
  纪唯宁倒还好,只要不接触到徐暮川这具能够轻易蛊惑她心的身躯,倒没觉得什么。
  可怜了徐暮川,这样一个最为需求的年龄,在尝过了甜头后,总是不能每天畅快。所以这会儿见到心爱的女人,会无法自控,也是情理之中。
  也不知道这样的姿势维持了有多久,纪唯宁的身子,贴着墙壁,也因为不敢有任何动作,变得越发僵硬酸痛,她支着脖颈,听着他趋渐平稳的呼吸:“你……好些了吗?”
  “嗯。”徐暮川淡应了声,而后微微挪动身子,薄唇擦过她白皙柔滑的颊侧,流连不去:“好多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要不……还是我帮你吧。”
  纪唯宁糯声,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她了解,依徐暮川这个洁癖症患者的习性来讲,要他不洗澡,还不如跟他商量不要吃饭来得容易。
  她以为,她这会儿主动提出要帮他,他应该很受用才是。岂料,他却是轻勾着唇,沉声低笑:“不用了,你在身边,我这骨裂,估计很快就会变成骨折。”
  纪唯宁发糗:“都是我笨手笨脚……”
  “不是,我是怕……我会控制不住。”原本停在她脸颊上的薄唇,转移到她细巧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而后才肯罢休的直起身子。
  “你去外面帮我拿件袍子,这医院的病号服,简直没法穿。”
  医院的病号服,太过宽松,上衣还可以接受,可是那裤头,太过肥头,哪怕是徐暮川,也要将那系带绕了又绕,才穿的下来。
  前几天大多时候都卧床休息,也不觉得怎样。可这会儿,几番激烈的动作之下,裤头已经松松垮垮的掉在他腰间往下的部位,那里的风光,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也没法容人忽视。
  纪唯宁粗红着一张脸,连连点头,而后,逃也似的夺门奔了出去。
  浴室的门被纪唯宁反身大力关上,她直捂着嘭嘭乱跳的心脏,想要压制下被他撩拨起来的一”
阵又一阵的躁动。
  也是在这时候,两道影子出现在她面前。
  纪唯宁先是错愕,反应过来后,当即唤了声:“徐夫人。”
  何湘芸身后的是玉姐,手中提着两个餐盒,无疑,是来给徐暮川送晚餐的。纪唯宁不由就懊恼,刚刚明明就听徐暮川提起过,何湘芸会过来,她倒是给忘的一干二净。
  如今,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但是无疑,她刚刚红着一张脸,披头散发从浴室奔出来的狼狈模样,定是给何湘芸瞧见了。
  纪唯宁有些不知所措,拢了拢自己披散的发,对着何湘芸盯着自己看的眼神,尴尬极了。
  她提起手,反身指向浴室,本是想开口跟何湘芸解释一下,她为何会从浴室从奔出来。可是,如此的情况,似乎越解释,越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
  最后,索性放下手,乖巧站着,什么都不说。
  总算还好,何湘芸并未盯着她不放,可能也是因为心中了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招呼纪唯宁:“暮川说你回来了,我就多准备了一份晚餐,过来吃,看合不合口味。”
  何湘芸主动转开话题,纪唯宁求之不得。
  玉姐给纪唯宁递餐盒,打趣了几声:“多吃些,瞧这小身板瘦的,以后怎么给我们少爷生孩子哦。”
  纪唯宁双手接过餐盒,被玉姐那含着特殊意味的打趣语言,给羞得又是爆红了整张脸。她能不能认为,像玉姐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人,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刚刚她和徐暮川在里面的动静,真的被她们听到了?
  如此的话,她该是又多羞囧。
  徐暮川身上正伤着呢,她一个健康人,跟人躲在浴室里激情着,该是有多饥渴?这放在任何一个母亲身上,恐怕也是会操心的。
  可是,明明就不是这样,比她更饥渴的,是那个病人徐暮川。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让自己昏头涨脑的,迷失在他的诱惑中。
  就在纪唯宁胡思乱想的时候,何湘芸极为不自然的开了腔,清着嗓子:“那什么……纪医生啊,我能够理解你们年轻人小别后的欢喜,不过,暮川现在毕竟还受着伤,你得给我盯着他点,不要让他太随心所欲。”
  何湘芸这话,说的还算委婉,也很客气,更加没有指责纪唯宁什么。可在座的人,又有谁会听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徐暮川随心所欲,随的那个对象就是纪唯宁自己。要她盯着徐暮川,倒不如直接说,让她控制住自己,不要在徐暮川伤好之前乱来。
  纪唯宁抱着餐盒,简直是欲哭无泪,可也不能辩驳任何,因为,她自己本来也就有不对的地方。而且,何湘芸的顾虑一点都不多余,就像刚刚,若不是她一时情乱,就不会撞到徐暮川的手,让他痛到几欲说话不出。
  “妈,这样的话你该跟我说,我要是想随心所欲,她奈何不住。”
  忽来的一道清冽嗓音,夹带着那种沐浴过后独有的清爽,从浴室门口飘飘荡荡过来,纪唯宁忽地抬头,瞧见那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几乎有了摔餐盒的冲动。
  “徐暮川……你,你……”纪唯宁瞪着眸子,你了大半天,也没你出下半句话来。
  反是徐暮川,用着他那没受伤的右手,随意的擦着濡湿的短发,走了过来,一本正经的说着:“难道不是吗?”

  ☆、239 过完这个生日,该面对的,不能再逃避了

  他的身上依然穿着刚刚那套宽松的病号服,站到纪唯宁面前,又是一句:“不是让你给我拿袍子吗?”
  这回事,早在纪唯宁看到何湘芸之后,就给抛到了脑后。所以他这是因为在里面找不到可穿的衣服,就又将这一身套了回去?
  “我现在给你拿。”纪唯宁赶紧的放下手中的餐盒,作势要转身。
  她是觉得,徐暮川会忍受不了穿过的衣服再穿,也同样是想要逃开这样一个让她囧到不知所措的氛围中。
  岂料,徐暮川却牵住了她的手,把毛巾塞到她掌心:“先给我擦头发。邾”
  他的举止言语,丝毫没有因为这里有长辈在场,而有任何的收敛,这让刚刚被‘教育’过的纪唯宁,很是不自在。
  而何湘芸也没有多言,只道:“今晚你有人陪,我和阿玉就早些回去了。犍”
  徐暮川点头,算是应下。
  何湘芸是感觉到了纪唯宁的窘迫,怕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两个人直接连饭都不用吃。
  只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到底还是因为不放心,转身,看着徐暮川,叮嘱:“还是要注意些身体。你们两个都不小了,我还指望着明年抱孙子的,可别给我出幺蛾子。”
  何湘芸话说完就走,留了哭笑不得的纪唯宁,还有心情甚好的徐暮川四目相对。
  徐暮川的视线一直胶在自己脸上,沉邃的黑眸,闪着深意,这让纪唯宁又是不自在的拨了拨发:“干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在想一个问题。”
  徐暮川拧着眉,说的极为严肃认真,闹的纪唯宁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应对:“什么问题?”
  “生孩子。”他的薄唇轻勾,吐出几个字眼。
  纪唯宁听了,直接将自己手中打算帮他擦头发的毛巾丢过去:“你想得美,之前是谁说不要生孩子的?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生我就生?”
  纪唯宁笑骂,有着故意和他唱反调的意思。
  “我没想让你生,只是想跟你做生孩子的事。”
  徐暮川接下她丢过来的毛巾,也是笑,丝毫不掩饰他脑中的龌龊想法,无耻的坦荡荡。
  纪唯宁无言以对,直接斥了句:“臭流氓。”
  “嗯,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徐暮川贴身上去,又是将她的身子固在床头柜和他之间,伴随着灼热滚烫的气息,垂眸,睨着她的眼眉,喃喃出声。
  纪唯宁从来就知道,这个淡漠的男子,是真的对自己情深。所以,哪怕是一些根本就不符合他性子的表白方式,他也可以为她而做。
  而那些个夜晚,他每每抱着她疯狂驰骋时,也总是会说着那些羞人露骨的情话。
  对这些,纪唯宁总是既受用,又觉得难为情,所以,从未正面回应过。
  可是这会儿,或许是被他如此深情的注视,也或许是因为,一场人为的劫难之后,他依然可以这么完整的站到自己面前,她感到无比庆幸的同时,也在暗暗感谢上天的善待。
  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一次他真的出什么事,那她所有的感情,该如何再去对着他表达。
  纪唯宁止不住动容,抬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笑的璀璨:“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那句话。”
  “什么话?”她突来的情绪变化,徐暮川不是感觉不出,只不过,还是有些捉摸不透。
  “徐暮川……我爱你!很爱很爱!”
  她的嗓音,柔柔软软的,像块棉球,坠到他心尖,自此,被镶嵌进去,而后,融化进了他整颗心脏,酥麻了他的整个胸腔。
  如此老套的情话,对徐暮川来说,却是最最欢喜的。
  他们这一路,她从最初的被动,到后来的主动交付,再到后来的风雨同共,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一点一点在加深。
  可也许人都是矫情的,不管是男是女。总是希望自己心爱的另一半,能够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更也希望她的一言一行都能够被自己牵动。
  所以,此时此刻的徐暮川,无疑是心满意足的。这个被他追逐的女子,终于开了窍,会抱着他搂着他,说一句她从未能启口的情话。
  直到久久,徐暮川身子变的紧绷僵硬,压抑着道:“真想立刻办了你。”
  这么一句话,换来纪唯宁当下睁大了眸,甚为恐惧:“我不想让你妈误会我是饥渴如命……乖乖的忍忍,等你好了以后,再补偿你。”
  徐暮川放开了她,也是怕再这样下去什么都顾不得,可嘴里却是没放过:“什么样的补偿?你主动吗?那你要好好做心理准备。”
  对他的调侃,纪唯宁直接忽视。有过几个回合,她是明白,在这方面,想要从徐暮川这个一本正经的流氓份子前争个高低,很难!
  何湘芸带来的饭菜很可口,看得出来是精心准备的。属于徐暮川的那盒饭下面一层,是大骨汤,正适合他现在手骨的愈合。
  而她自己的那份,则”
是乌鸡汤,既滋补又不燥,对女性很好。
  纪唯宁吃着,甚为暖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的缘故,这一整个晚上,再没任何人出现在徐暮川的病房里。
  就连一天到晚公事不断的秦述,还有徐暮川原本要找的宁呈森,也都没有来过。
  两个人在一起,谈了很多事,但说到最多的,还是关于江承郗。
  纪唯宁说,她不能多呆,过两天就得回B市,也顺便可以照顾江承郗。
  江承郗身边,虽然安排了人手照顾,但他那样一个病症,需要随时关注的问题太多,换了别人,她不放心。
  纪唯宁还说,她想明天上午回一趟纪家别墅,想看看父亲纪中棠。想帮他准备一些母亲忌日那天需要用到的物品。
  纪唯宁后来还有在问,叶婧回来是不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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