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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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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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徐暮川却没有当下走过去,也没有看老爷子一眼,反是对着王全淡声吩咐:“把老爷子的药再配一次。”
  王全当下领命,速度很快的重新把药配好。
  而徐老爷子却始终都是肃着一张脸,哪怕是面对着自己的孙儿,依旧是板着一张肃穆的老脸。
  徐暮川双手抄在袋中,与老爷子隔着半米的距离,只淡漠着说了一句:“好好吃药,等着徐炜清回来。”
  “什么意思?”老爷子精眸闪动亮光,似是以为自己听错,怔着一张脸问着。
  “我会让徐炜清回来,只要他安分一些,我不会再为难他任何。但是,世腾内部的职位,他是想也不要再想了。”
  徐炜清那样的性子,太容易受人挑拨,如果不是这样,当初父亲的事情也许不会发生。让他回来,已是仁至义尽,放他再回公司,难免又会惹出乱子。
  何况,公司内部,现在因为江承郗的插手,正是复杂的时候,他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潜在的危险因子,存在在他管理的世腾之中,做一些危及企业前途的事。

  ☆、215 担心江承郗,带伤北上 (5000字)

  老爷子是因为心情的缘故,导致血压的猛增,只要按时服药,不到处乱走乱发脾气,很快就可以控制下来。
  徐暮川也是因此,并没在后院呆的太久,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就重新回了主屋。
  本想着先上去看一下纪唯宁,却是在刚踏进大门的时候,瞥见她纤瘦的身影,正佝偻着坐在餐厅边上,一口口的喝着汤水棒。
  她的身上,穿着昨晚上何湘芸送过来的睡衣,因为两人身形的差异,这套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特别宽大。
  不过也好,这样起码不会勒着她背上的伤。
  徐暮川正想要过去的时候,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着她很自然的伸手拿过,而后接下电话。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徐暮川站在她的后方,看不清她的表情,也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话。可是,在电话接通过后的几分钟时间里,他看着她的肩头还有背脊慢慢直了起来,而后僵住。
  一开始,他以为是她不小心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心里紧张,也就提了好几步迈过去,结果却是被他发现,她难看的脸色。
  直到她愣愣的放下举着电话的手,徐暮川才开口问她:“谁打来的电话?怎么了?猛”
  “江承郗去B市的事,你知道吗?”纪唯宁睁大着亮眸,微微侧头问身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全是错愕。
  林琪打电话来说,江承郗为了想要回纪家过中秋,本是一天一夜没睡处理公务。没想到,中途接到于氏出人命的消息,他又连夜飞了过去。面对的媒体和家属都很棘手,惹出的事情很大,江承郗在B市,马不停蹄的忙碌。
  她担心,再这样下去,江承郗会生病,因为,他的脸色很苍白。
  林琪不知道江承郗身体的内情,只是看着他状态很不好,所以想要求助纪唯宁,拜托她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先暂时放下一切事情,休息几个小时。
  可是纪唯宁听了,心里却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江承郗的身体,本就在不久前治疗过,如果这桩事故没办法速战速决,他免不了要在B市逗留更多时日。
  而中承集团,又不能少了他的坐镇,如此的局面,他的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
  在跟林琪短短的几分钟通话时间,纪唯宁脑中闪过不应该出现的画面,有些自己吓自己的感觉,一张本就因为背上伤口折磨的略微苍白的小脸,直接成了土色。
  对于纪唯宁的问话,徐暮川直接点头,他可以猜想,纪唯宁的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那现在具体是怎么回事?”纪唯宁急于想要了解到这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有些急促的转身,要去扯徐暮川的衣服。
  可是,也因为她的动作太大,又是牵扯到了背上的伤,疼的她忍不住拢起了眉。看得徐暮川直接俯身,把她抱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给她垫了棉枕,让她以着最舒服的姿势趴靠着。
  “到底是怎么样个情况?”纪唯宁有些等不及,催促徐暮川快点说话。
  这个事情,知道迟早都是瞒不住,可是他没想到,她那么快竟也就知道了。徐暮川落坐在她身旁,尽可能的缓着嗓音说话。
  “于氏过度剥削民工的劳动力,造成民工身体在超负荷的状态下,从铁架上坠落身亡,并且还一次性发生两条人命。这本来就是一个非常不好的负面影响。”
  “又加上,工地的负责人欺上瞒下,没有第一时间出来面对并且安抚好家属的情绪,造成家属极度不满,恰逢发生在中秋节这天,可想而知,那些家属的悲伤情绪是有多浓。”
  “受害人家属有懂法的人,他们还善于利用媒体。事情发生不过半天的时间,媒体对于氏的抨击已经是毫不留情。现在,估计正在想方设法的追根究底。”
  “可以说,江承郗要完美处理好这个棘手的问题,比较难。他现在所要做的,除了配合公众的监督,尽可能的给家属赔偿之外,最首要的,还是要防止此次事故会给他们公司带来声誉上的影响。”
  “当然,这还是要在保证家属不继续闹事的情况底下,才能以赔偿了事。如果家属不认钱只认理,非要制集团负责人监守不到位的罪,江承郗的麻烦,可能会更大。”
  “而一旦江承郗这个核心人物发生任何事情,他所掌权在手的公司,说不准就会迎来空前的危机。”
  徐暮川没有瞒她,她说过,她讨厌那种什么都被蒙在鼓中的感觉。而且,就算今天他不说,媒体随后也会跟踪播放出来。
  所以,真的没有隐瞒的必要。
  “阿川……我想去趟B市,可以吗?”
  越听着徐暮川的话,纪唯宁的脸色就越沉。她心里有种直觉在驱使,她必须要去趟B市,必须要看着江承郗,否则,他若是出了任何的事,她会一辈子悔恨。
  她觉得,徐暮川一直以来都那么尊重她,理解她,所以,这个要求,他一定会答应的。可是没想到,却是被他一口拒绝。
  “如果我非要去呢?”
  她的口气有些硬,面色也是坚定执拗,徐暮川睨了她一眼,依旧想要打消她奔过去的念头,沉着声道:“你身上还有伤,怎么坐飞机?你若是真的要去,也得过几天,等你伤口好些再说。”
  “过几天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纪唯宁忽地扬声,眸光闪亮着雾气,瞪着徐暮川,而后在接触到他冷然的面色时,她又有些畏惧的软下声,面色悲凉的解释:“江承郗为我父亲捐过一个肾。他的身体不完善,并且还出过问题,林琪打电话说,江承郗的状态很不好,我担心他……。”
  纪唯宁忽然就有些说不下去。
  徐暮川想要伸手揽她,却发现,因着她背后的伤,他竟然不知该如何下手,把她拥进怀中。
  最后,只得轻叹一声:“这个事情,我知道,也能够了解你的感受。你如果真的想去,我不会拦着你,可是,最起码今天不行。你的伤口,如果经受太过颠簸的旅程,若是发炎了怎么办?而且,你现在连坐都直不起腰,又怎么能去坐飞机?”
  “这两天你也先别走来走去了,就呆在这里好好养伤。我让秦述定后天早上的机票,我陪着你,带上瞿安,一起去趟B市。”
  “瞿安在律政界名气大,人脉广,应该可以对付那些家属。至于那些因为媒体的披露给带来的影响,如果影响到了他们的公司运营,我也会尽我可能的帮忙。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如果你着急,或者先给他打个电话?”
  林琪能够把电话打到纪唯宁这边来,说明她已是奈何不了江承郗。纪唯宁过去,应该能够劝得动江承郗停下来休息。
  至于那桩事故所衍生出来的事,就交给他来办好了。就当,是他为徐家,为父亲给江承郗做些补偿。也为自己曾经在不知道他身体如此的状况下,狠狠打过他一顿做补偿。
  江承郗肯不肯接受,徐暮川觉得,到时才能说的明白。
  ——
  纪唯宁到底,还是如期休了假,只不过,原本预计去伦敦的假期,现在改去了B市。
  也没有等到两天后,提前了一天的日程,因为纪唯宁给江承郗打电话,他总是不接,哪怕打给林琪转交给江承郗,他也拒听。
  纪唯宁担心的日夜不安,徐暮川终是看不下去,熬不住她的请求,所以又让秦述把定好的机票改签到前一天。
  B市比穗城,冷了许多,一出机场,徐暮川就给她披上了风衣。
  顾着她背上的伤,这一路,他都把行李丢给瞿安去处理,而他自己,则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花在了纪唯宁身上。
  倒是把瞿安惹的哇哇直叫。对瞿安,纪唯宁也是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性子,所以,对他这一路的抱怨,也学会了徐暮川一样的处理方式,那便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没人应和,瞿安甚觉无趣,索性闭了嘴。
  下榻的酒店,还是上一次纪唯宁来B市时住的那家。开了房间,徐暮川首先给她检查背上的伤,见没有什么异样,他才重新给她处理了伤口。
  纪唯宁想要先去找江承郗,可她本人也因为带伤颠簸,脸色并不太好看,徐暮川哪能允许她再度劳累。直接就给她换了衣服,把她抱到床上,命令她休息。
  怕她不安心,徐暮川起身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一番:“你好好睡,我跟瞿安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
  纪唯宁也是累,听着徐暮川要过去,也总算稍稍安了心,打算稍作休息。
  只是没想到,这一觉,竟是从下午直接睡到天色近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落地玻璃上的窗帘,被窗外的凉风吹的不停晃动。
  纪唯宁身上的毯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落下来,手臂上没了遮盖物,便觉窗外的凉意倾袭而来。
  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开了床头灯,趿着酒店拖鞋,出了卧房门。本是想找徐暮川,可是,整个套间到处一片漆黑,连声动静都没有。
  纪唯宁每寻到一处,就打开了那里的灯光,到最后,整个套间灯火通明,却是依然没有发现徐暮川的身影。
  想起瞿安的房间就在隔壁,不知道徐暮川会不会在回来之后呆在瞿安的套房,纪唯宁又是匆匆迈着步履,开门去了隔壁。
  门铃按了好久,里面都没有人回应。纪唯宁有些泄气,身体也因为持续的站立又是开始疼痛,她不得不佝着背,想要走回到她和徐暮川的套房,坐下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可是,还未等她走回去,属于她那间的套房门就被风吹的将要关上。因为想要去的地方就在隔壁,纪唯宁身上没带房卡,就连手机也没有,如果房门被锁上,应该会很麻烦。
  思及此,她动作一急,跨步想要过去挡住那门,结果,那门却是在她跨步的瞬间,毫不留情的传来‘嘭’的一声。
  房门真的被锁住了,任凭纪唯宁伸手怎么扭动,都已没办法再进去。而她本来就
  在发疼的伤口,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更是难忍。
  纪唯宁见房门被锁住,便想要下楼去大堂找服务员。可是,还没走几步,她整个人就已经疼得直接蹲下了身子,跪坐在地上。
  一路从穗城过来,因为有徐暮川在身边,他随时都把她照顾的很好,所以也没觉得,这背上的伤口还能这么折磨人。
  如今,没办法联系到徐暮川,而她自己又走不动去叫服务员。只能蹲在酒店的过道上,兀自发呆。
  秋夜的凉风从透气窗还有安全出道口袭到过道上,让纪唯宁原本柔顺的直发,纷飞四起,而她的两条手臂,更是因为冷意,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徐暮川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她那么一副狼狈的模样,杵在房门脚下,双唇被冻的有些发紫,整个人不停的哆嗦。
  他和瞿安出去以后,直接去了于氏集团。
  那些家属堵在于氏门口,不间断的闹着,赶不走。只要于氏的保安或者其他高层敢出声赶人,那些随时候在旁边的媒体就出言攻击。
  于氏方面早已做出回应,承认自己的过错,愿意负全责,也愿意尽可能的满足受害人的各种需求。
  可是,受害人的家属不甘愿罢休,扬言必须要揪出事故的始作俑者严惩,加上有媒体护身,所以,这个事始终没有个结果。
  事情的发展,正如徐暮川所料那般。
  徐暮川让瞿安扮作路人在楼下了解情况,而他自己,则是直接进了于氏大楼,找江承郗。
  深知纪唯宁的性格,如果今天不让她见到江承郗,不知她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可是,她身上有伤,要让她来回奔波去找江承郗,倒不如他把江承郗带回去。
  所以,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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