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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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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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去,还想去她府中,有意思吗?
  但夏亦忱都派了精武侯来问,她若是不同意,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夏亦忱也是脑子有病,这才刚登基,在朝中根基不稳,他就敢放下国事乔装出使俞国,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她哼了一声:“恭候大驾。”来就来吧,反正老子不会给你们好脸色的。
  精武侯听了她的回答,偏偏还要再问时怀今一句:“驸马呢?”
  时怀今脸上笑意盈盈,身姿笔直,举手投足间都是不输人的贵气:“自然欢迎之至。”
  精武侯一笑:“那明日便上门讨饶公主与驸马了。”说完拿着空杯子回去了。
  人走后,时怀今见俞千龄面色不善,忍了忍还是问道:“殿下怎么了?殿下与精武侯不是旧交吗?”
  俞千龄斟了杯酒喝下,才回道:“如他所说,袍泽之谊,算不上深交。”
  这回答未免有些敷衍,时怀今听了便知她不会再多解释了,就没再问。
  没一会儿,他却听到俞千龄继续道:“但我跟他主子很熟。”
  时怀今闻言一愣:精武侯的主子?那不就是……夏国皇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这个男二来头很大吧!
  但在我们直男龄心里只有两个字的评价:有病。
  哈哈,忍不住想要同情他。
  明天开始照旧早7点更新!么么么么哒!

    
第25章 
  第二十六章
  别看平日里那些大臣心里一口一个祸星叫着俞千龄,可到了能巴结的时候,殷勤劲谁也不比谁差,纷纷举着酒杯过来轮番给俞千龄敬酒,恭贺她新婚之喜,再夸一句驸马一表人才,好像多奉承一句以后就能少挨俞千龄一句骂似的。
  要搁平时,俞千龄不是这么给面子的人,心里定然想着:你敬酒我就喝,你脸大啊?
  可现在俞千龄心情不好,正想喝酒,遂来者不拒,脾气好到诸位大臣真以为她变性了。
  时怀今坐在旁边也看出来了,从精武侯来过以后,她心情就不好了,想灌醉自己。
  他拦下她又要倒酒的手:“殿下喝的太多了,喝点茶水醒醒酒吧。”
  微醺的俞千龄六亲不认,蹙眉道:“什么就醒酒?我还没醉呢!边去!”说完推开时怀今自顾自斟酒喝。
  时怀今不能眼瞅着她醉到不省人事,硬是夺下她手中的酒杯:“我陪殿下喝如何?殿下喝一杯,我便喝一杯。”
  俞千龄视线跟着酒杯走,时怀今把酒端到自己嘴边,她的视线自然落在了时怀今脸上。好在,她还认人,也记得时怀今不能喝酒,夺下他手中的酒杯道:“胡闹!你哪能喝酒?养你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一杯酒灌倒你,我又素好多天啊?”
  想起自己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俞千龄就是一把辛酸泪,撇了酒杯道:“不喝了,走,回府。”人晃晃荡荡站了起来。
  时怀今忙扶住她:“殿下慢点。”
  对面俞大瞧见了立马走过来:“千龄,回去了?”
  俞千龄看他一眼:“回了,别送了。”说完脑袋靠在时怀今肩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俞大叹了口气:“好端端的怎么喝醉了呢。”他看向时怀今,“妹夫啊,千龄她很少喝醉,醉了也挺老实的,就拜托你照顾了。”
  时怀今伸手揽住她,以防她摔倒:“大皇子放心,照顾公主是我的本分。”说罢四周看了一眼,精武侯并不在位置上,可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
  俞大叫人抬了轿子来送他们出宫,俞千龄偎在时怀今怀里,嘴里念念叨叨的:“糟心玩意,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时怀今低头问她:“殿下说什么呢?”
  俞千龄闭着眼睛扭了扭身子,眉心微蹙,嘴里骂着:“能不能要点脸?”
  她现下醉成这幅样子,时怀今自然不会当做是她在骂他了,有些好奇她口中这个人是谁:“殿下说谁呢?”
  俞千龄烦躁的挥挥手:“你心里没点数啊?娘的,滚蛋!”
  外面抬轿的太监听见了身子一抖,轿子停了,琢磨着是不是等驸马滚下来再继续走。哎,这来的时候不是挺恩爱的吗?怎么这就骂上了?
  他们等了半响驸马没下来,反倒是驸马掀了帘问他们:“怎么不走了?”
  几个太监见里面安静了,驸马也不像是要滚下来的样子,忙又抬起轿子往宫门走了。
  回去的路上俞千龄睡着了,等到了驸马府也没醒过来,时怀今叫不醒她,马车里又没个能盖的东西,他怕她着凉,将她拦腰抱起,虽然有些费劲,却没到抱不起来的地步,摇摇晃晃下了马车。
  边上陈让瞧见了,怕驸马把大将军摔了,走上前去伸出手:“驸马,我来吧。”
  自己的媳妇给别人抱?时怀今还没到这种地步,抱着俞千龄迈进府中,稳着声线道:“去备点热水,再拿碗醒酒汤来。”
  陈让听了不走,就跟着两人,时刻准备上前接着俞千龄。
  陈谦拉了拉他袖子,用口型跟他说:走了。
  陈让还不走,陈谦硬拉着他把他拉走,等走出一段距离,陈让道:“你拉我做什么?大将军摔了什么办?”
  陈谦送他一个白眼:“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大将军像是没谱的人吗?人家夫妻间的情趣,你添什么乱啊?快烧水去吧!”
  陈让这才罢休。
  时怀今抱着俞千龄回了主院,他们的新房,他将人放到床上,咬着的牙才放松开来。她都醉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分房睡?夜里总要照顾着些。
  热水很快送来了,时怀今弄湿了手巾给俞千龄擦拭,俞千龄喝醉了还算老实,虽然偶尔有些推拒,但还是让他擦洗干净了脸和手。
  过了一会儿宫女送来了醒酒汤,时怀今扶她起来,像哄孩子似的喂她喝:“殿下醒醒,喝点醒酒汤。”
  俞千龄的嘴挨上碗口是张开了,可喝了一口就尽数吐了出来,皱起眉头一脸怒容:“什么玩意?这种喂狗的东西也给老子喝!”
  时怀今倒是知道她不喜欢苦,之前吃饭的时候,但凡是味苦的食材她就绕开,嘴挑的很:“是醒酒汤,乖,喝完了给你吃蜜饯。”然后又换了一碗,把碗口送到她嘴边。
  俞千龄喝了一大口,然后没咽下去,尽数喷了出去,还得意洋洋道:“想骗老子?做梦!”
  备了两碗醒酒汤全都糟蹋了,时怀今也是拿她没办法了,又没法逼她喝,只能让她先睡一觉了,等她睡醒了也就好了。
  他扶她躺下:“殿下睡吧,不给你喝了。”
  俞千龄哼哼一声,闭上眼睛钻进被子里,模样还挺得意。
  时怀今看着她,莫名的就笑了,喝醉酒跟个孩子一样。他叫来两个宫女照看她,自己去洗了个澡,等他回来的时候俞千龄还是走的时候那个姿势缩在被窝里。
  时怀今吩咐两个宫女道:“再去取一床被子来,你们便退下吧。”
  很快两个宫女又拿了一床被子过来铺好,而后无声退下了。
  时怀今吹了灯,就留了一盏灯烛照亮便上了床,他替俞千龄掖了掖被角,背对着她躺下。新婚之后一起睡的第二夜,他的新娘醉的不省人事。
  时怀今叹了口气,合上眼睛,正准备入眠了,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俞千龄热乎乎的身子就钻进了他的被子,伸手搂住他的腰,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叹道:“真香……”
  时怀今转过身子,俞千龄闭着眼睛,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他任由她抱着,扯了扯被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后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了拍,柔声道:“殿下睡吧。”
  谁知他刚说完,俞千龄睁开了眼睛,烛光映在她眼中,明明灭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的。
  他唤:“殿下?”
  俞千龄又向他挪了挪,一手摸上了他的面颊,来回摩挲着,她嘟着嘴,有点可爱:“你身子好了吗?”
  她的掌心摩挲着他的脸,痒痒的,时怀今握住她的手:“早就好了。”
  俞千龄手往后伸,插|入他的发丝,扣住了他的后脑,鼻尖抵上他的鼻尖,轻叹道:“我想要你,都等了好久了……”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咚的一声落进他心里,然后时怀今便听到自己心头咚咚咚跳得厉害。他对上她的眸子,她眼中像是旋涡,把他吸了进去:“千龄……”
  他唤她,微微一仰头,唇瓣便触到了她的唇瓣,她轻嗯了一声,那股醉意仿佛传染到了他身上。
  他轻吮她的唇瓣,那唇瓣软绵似棉花,惹得人愈加想用力去侵占,不知不觉间便与她唇舌纠缠在一起,品到她口中残余的酒味。那是带着清甜的酒,令人迷醉沉沦。
  她的身体缠绕着他,惹得他浑身颤粟起来,火烧火燎一般的热,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衫,又摸上她的衣带,喘着粗气吮了下她的唇:“千龄。”
  俞千龄应他一声,是轻恩,尾音带着婉转,说不出的勾人。
  时怀今手指一颤,将她衣带解了下来,里面是丝滑的小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他伸手去解她后背的带子,不小心触到了她的肌肤,温热细嫩,像是上好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
  这次时怀今是做了功课的,他势必要把上次的失败找回了,绝不能输给她外面的男人。他的吻向下去,听她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到难以自制。
  “我想要你……”
  时怀今重新吻上她的唇,吻得有些重,他也早已等不了了,摩挲着去找那入口,似乎找到了,喘着粗重的气息道:“是这么吗?”
  俞千龄闭着眼睛,眉头轻皱:“不是,再上面一些。”
  时怀今又有点急了,挪了挪位置问她:“这?”
  俞千龄扭了扭身子:“靠上了。”
  时怀今也皱起眉头,怎么找不到呢?不就是这吗?
  俞千龄被他戳的难|耐,心急替他找对了位置:“这里。”
  抵达城门,时怀今攻了进去,城门难入,他蹉跎了好一会儿,等彻底进去之时,城门猛地闭合,他大惊失色,退不能退,进不能进,片刻后溃不成军,再一次输尽了脸面……
  退出来时,时怀今可以说是很没脸了。俞千龄闭着眼睛,眉心轻皱,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他没敢重振旗鼓,起身拿了手帕给她擦拭,擦干净以后,他正想拿去洗,看到雪白的手帕上刺目的红,一下子就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俞千龄:呵呵,好惊喜哦,这次不错,起码被戳了一下。
  时怀今:……人家是第一次。
  俞千龄:娘的,我不是?

    
第26章 
  第二十七章
  俞千龄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隔着厚重的床帏都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光。宿醉以后,她有点头痛欲裂,抬手想捏太阳穴,触到旁边有个人。她转头一看,时怀今睡在她旁边,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像把浓密的小扇子,白皙的面颊睡出淡淡的潮红,看着就秀色可餐。这赖床也有好处啊,能看一副现成的美人睡卧图。
  不过……昨夜她怎么睡在这了?
  俞千龄回忆了一下,她似乎是被时怀今抱回来的,好像还喂她喝了什么,再后来她好像和时怀今亲热了一番,但至于有没有行|房,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她掀开被窝看了一眼,她和时怀今都穿的整整齐齐,也没什么沐浴更衣的记忆,应该是什么都没做吧?真是可惜,她怎么不趁着酒后乱|性把他给办了呢?都怪她这个人太君子风范了,这可要不得啊。
  俞千龄欣赏了一会儿时怀今的俊脸,小心翼翼坐了起来,腿间有些酸涩的疼,她也没当回事,正要迈过躺在床边的时怀今去,时怀今动动身子醒了过来:“千龄?”
  俞千龄听见他叫她名字,心头一动停了下来,顺势压到他身上,在他额间亲了一下:“醒了?再睡一会儿,礼部那里我叫人过去给你告假。”今日的早朝虽然免了,但还是要去当值的。
  晨间的旖旎最是叫人心猿意马,时怀今对上她调笑的眉眼,当她是记得昨夜的事,脸上羞愧的涨红起来,支吾道:“我没事的……我还能去当值。”
  瞧她驸马这娇羞的小模样,真是太撩人了。俞千龄蹭蹭他的鼻尖:“你是我的驸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也难为不了你。”他昨夜照顾醉酒的她一定辛苦了,她怎么能不表示下体贴?
  时怀今当她以为他昨夜的短暂是因为身子还没好,急急辩解道:“我昨夜只是喝了点酒,身子没事的,还能去当值……”
  哎,怎的这么敬业呢。
  俞千龄直起身子,下了床:“那就起来吧,怎么也得用了早膳再去,正巧我要去吏部,一道送你过去。”
  时怀今松了口气,应了一声随她坐了起来。
  外面宫女听到动静,鱼贯而入,伺候两位主子洗漱。俞千龄大大方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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