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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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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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们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是张翼,吓得闭嘴摇头,“张管家,我们没有说什么。”

    张翼本就心情烦躁,没耐性道:“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还不快说!”

    下人到底是怕张翼,一鼓作气把迟静言揪出奸细,一个打残送去“南风馆”,还有两个完好无损被赶出七王府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张翼心里暗暗叫了声不好,不等下人把话说完,直奔书房而去。

    推开书房的门,撞入张翼眼帘的是以前看到过的一幕,端木亦尘在处理公务,迟静言坐在他边上看账本。

    她很认真,听到声音,连头都没抬一下,倒是端木亦尘问他,“张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张翼注意到,端木亦尘用了“终于”两个字。

    本来,他还心存侥幸,迟静言不一定会把他和红烟的事告诉端木亦尘,看样子啊……她不但说了,而且还加上了她自己想象和猜测。

    王妃的想象,从她那些笑话,他大概能猜到有多丰富。

    唉,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他对端木亦尘拱手道:“王爷,张某有一事要说。”

    迟静言终于把眼睛从账本移到他身上,眉眼弯弯的,像是在等他说什么喜事。

    张翼不去看她,正视端木亦尘,“王爷,府上有宫里,也有其他人安插进来的奸细,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如今把他们不是弄残,就是赶出去,只怕打草惊蛇了。”

    又是恐吓又是安抚,这招数也只有王妃想得出来。

    端木亦尘沉吟片刻,正欲开口,迟静言合上账本,飞快开口,“张先生,我这样做,自然有我这样做的道理。”

    张翼冷下脸,“恕张某胆大,请问王妃,你那样做的目的,除了打草惊蛇,还有什么道理?”

    迟静言站起来,就气场而言,哪怕她坐着,张翼站着,她也压得他低一等,“张先生,你不会当真以为王府里的奸细就只有三个,而且好有规律哦,那三个还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最低等的下人。”

    张翼疑惑了,“那按照王妃的意思……”

    “我也没什么意思。”迟静言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闲来无事,就是敲敲山,震震藏在山后面的那只大老虎。”

    她已经说服端木亦尘,今天晚上把搅和升平那件事的高手借给她用一下,她自然有办法,把王府里的内鬼清除的一干二净。

    张翼看着迟静言,眼眸清亮干净,宛若用水洗过。

    他忽然觉得,迟静言有的时候看似疯癫,行事乖张,不考虑什么后果,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这时,冷漠走进书房,对张翼点头打招呼后,他对着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拱手作礼,“属下参见王爷王妃,人已经抓住了。”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去看真正的大奸细是谁,经过张翼身边时,张翼对着迟静言深深鞠躬,拱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钦佩,“王妃,您的大臣若愚,张某真心实意的钦佩。”

    迟静言听后,顿足在他身边,伸手去扶他,“张先生,我这点小花头,不值得你钦佩,倒是红烟,她可是满心欢喜的着你,爱着你,你要好好好抓住机会才是。”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翼对迟静言的拜服,顿时变成了尴尬的脸红。

    ……

    端木亦元安插在七王府的大奸细,顺利被揪出来,而且按照迟静言的意思,连夜捆起来送刑部。

    胆敢在七王府做奸细,这可是蔑视皇族,被杀头的大罪,怎么不要惊动刑部。

    刑部尚书董大山这几天一直神经紧绷活在惶恐中,虽然文昌帝因为忙着宫里新建人工湖的事,暂时没有追问他案子进度,他一刻都不敢松懈。

    至于七王爷端木亦尘,他也不再抱希望了,人是会变的,娶了迟静言后的七王爷,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就聪颖睿智,是先帝膝下那么多皇子里最颖慧,最有出息的儿子了。

    人紧张到一定程度,就要找地方发泄,不然,神经很容易崩断。

    这不,董大山就找地方发泄了,他新娶的小妾也正对他这段时间一直都不陪她,抱怨颇深。

    两个各寻所需的人,一拍即合,很快滚到床上。

    别看董大山年逾五十了,寻得良药,老当益壮,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妾的衣服给撕成了碎片,正要继续发泄,家丁在外面敲门,口气很惊慌,“老爷,您睡了吗?”

    好事被人打断,董大山异常烦躁,对着门外吼道:“什么事?”

    “七王府抓到一个奸细,押送到了刑部,周大人让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去告诉周大人,说我天亮后就过去。”董大山以为又发生什么乞丐被杀之事了,听下人说只是七王府抓到个奸细,立刻觉得只是小事而已。

    下人没走,隔着门,又说:“老爷,周大人说,务必让您现在就过去一趟,七王妃说……”

    董大山从床上坐起,听到“七王妃”三个字,兴致立刻减半,“她说什么?”

    “她说,老爷如果今天晚上不去刑部的话,她明天早晨就来找夫人好好聊聊治理后院的事”

    董大山整个人被吓的一抖,起身就要走,如花似玉,又正需要某种需求的小妾不愿意了,抱着他的腰,就是不放,撒娇道:“老爷,妾身不放你走。”

    董大山以最快的穿裤子,要系上腰带,小妾不乐意,他心烦气躁,也没了怜香惜玉的耐性,拨开她的手,把她用力朝床里边甩去,“老爷我有急事,你要再给我添乱,当心我让夫人按照七王妃那样管理你们。”

    七王妃迟静言现在还不知道,自从她对七王府雷厉风行的展开了,驱赶侧妃行动后,在各位官员的小妾耳眼睛,她俨然成了母老虎的代名词。

    小妾果然不再吭声,董大山系好裤腰带,想着刚才利用凶残如虎的七王妃吓唬自己娇滴滴的小妾,到底还是于心不忍,系好裤腰带,爬到床上,亲了她一口,又安慰了几声,这才离开。

    董大山的小妾,目送董大山离开后,一边心里感叹着七王妃猛于虎,一方面又想着如果能学到她的手段,那该多好,不说她能独占董大山吧,至少在董府会占有一席之地。

    迟静言暂时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在有人讨厌她的同时,也有很多人把她当成了学习的榜样。

    ……

    只是把抓到奸细扭送到刑部那样的小事而已,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根本不用出马。

    他们两个去确定了一下,真正的大奸细是谁,又继续回书房。

    书房里,夫唱妇随,很温馨有爱的一幕。

    端木亦尘看似在王府是彻底失去了主权,甚至连话语权都没有了,其实,只是对迟静言的宠爱而已,她想做什么,他都默认。

    包括今天晚上,迟静言并没有告诉他的,要捉藏在府里的奸细,她没说,并不代表他没洞察到。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热闹如白昼的七王府终于安静了下来。

    迟静言看完账本的最后一页,合上账本,发现端木亦尘一直在看着她,而且看样子时间还不短了。

    她朝他翻了个白眼,说:“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迟静言只是套用了一句现代人常说的话,没想到端木亦尘非但没有嘴角抽搐,反而一本正经地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然后很认真地点头,“嗯,我还真没看到过像爱妃这样美的美女。”

    “哼。”迟静言看似很不屑地冷哼一声,同为女人,被人,尤其还是喜欢的男人夸赞,心里终究还是美滋滋的。

    端木亦尘拉住她的手,还有话说:“言儿,你写给我的情诗呢?”

    迟静言撇撇嘴,“没有。”

    “为什么没有?”端木亦尘一本正经地揪着这件事不放。

    “因为我本来就没写什么情诗。”迟静言实话实说,所谓情诗,不过是她揪出奸细的一个借口而已。

    “这怎么能没有呢。”接下来的时间里,端木亦尘对迟静言,就她说的那首压根本没写的情诗做了很长的利弊分析。

    关于利,他一带而过,无非是他还没收到到迟静言写给他的情诗,心里其实非常期待。

    至于弊,他倒是说了一大堆,这件事,肯定是要让端木亦元知道,哪怕早就知道奸细是他安排的,暂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而且还要让他做主。

    端木亦元装腔作势,肯定要问清来龙去脉,情诗成为最为关键的陈述点,怎么能少呢。

    迟静言又不是笨蛋,以端木亦尘的文采,不要说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给他构思写诗,就是明天一早站到金銮殿,对他来说即兴做诗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迟静言难得看到他像孩子那样,非常希望得到什么,拒绝他,真的很于心不忍。

    她走到书案边,拿起端木亦尘的毛笔,稍微想了想,就落笔。

    “尘尘,尘尘,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尘尘,尘尘,我爱你,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金碧辉煌,大气磅礴的金銮殿上,文昌帝贴身大太监周福凝读完这首七王妃创作的情诗,大气不敢出,心里默默暗叹,这七王妃外界传闻人彪悍也就算了,真没想到写的诗也是这般的……

    他想了好久才想起四个勉强可以形容的词语,“与众不同。”

    端木亦元伸手,周宁福气连忙把写有迟静言亲笔情诗放到他手上。

    端木亦元低头看了看,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讶,没想到迟静言写的字这么苍劲有力,这倒是和端木亦元想象的很有出入。

    目光从手上的诗移到端木亦尘身上,他心里对迟静言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今天的早朝,没什么太大事,除了车骑将军负伤回京,就只有七王府昨天晚上抓到奸细一事。

    至于七王妃写给七王爷的情诗,朝堂上每一个朝臣都忍笑忍的很辛苦。

    刑部尚书董大山站出来,看样子是要对审讯一事做了详细的描述,结果,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说不下去了。

    奸细刚被送到刑部,就咬舌自尽了,还审什么,有什么可审。

    有善于联想的大臣当即跳出来,“启禀皇上,邻国大燕正和我大轩朝正在开战,微臣以为潜伏在七王爷府上的奸细,极有可能是大燕派来的。”

    早朝很快就结束,不管升平公主被虏劫至今没有消息,又或者是车骑将军身负重伤,依然昏迷不醒,又或或者七王府发现了奸细,这一切都没能影响,晚上宫里举办的宫宴。

    ……

    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几乎每一次端木亦尘去上早朝,迟静言还在睡觉。

    今天却出了点意外。

    她忽然就醒了,是被一阵小声的哭泣声给吵醒的。

    起身,披上外套走出屋子,朝着哭声的方向走去。

    呃,看清是谁在哭,哭的人在干什么,迟静言华丽丽地呆住了。

    去“云林寺”调养身体的林絮儿,在没任何通知的前提下,她回来了,而且还在干着和她一样姓“林”的,某位小说家写的著名的某小说里那个娇弱女子一样的事。

    《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葬花,只是小说的描写,哪里有眼前的看了真实。

    和林黛玉不是处于同一个朝代,也不是同一时空的同样姓“林”的,是她姐姐的林姐姐拿着小铲子,就在端木亦尘的花园里葬花。

    迟静言看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管这林姐姐是真心葬花,还是做给某个人看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天才蒙蒙亮,十二月份的天很冷,林絮儿衣衫单薄,算是爱屋及乌吧,她是端木亦尘的表妹,也就是她的表妹。

    迟静言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走过去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披到她身上。

    林絮儿的身子明显一怔,转过脸看向身后人,那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在看到出现在她身后的人是迟静言那一刻,惊喜变成了失落。

    甚至迟静言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厌恶。

    不喜欢的她太多了,迟静言要真在乎的话,早咬舌自尽了。

    她像是没看到林絮儿眼底的厌恶,“你表哥上朝去了,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让下人准备你的早膳,有什么话,我们边吃边聊。”

    林絮儿之所以会这么早在这里葬花,就是不确定端木亦尘到底在不在,听迟静言这么一说后,她蹭地站起来。

    站的时间太长,两腿血脉不通,她站起来时有点不稳,迟静言好心好意伸出手扶了她一把,被她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要你扶!”

    迟静言耸耸肩膀,心道,不扶就不扶,收回手,转过身朝屋子里走去。

    林絮儿看她真不扶她,还先走了,这下着急了,“你……你给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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