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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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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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丹妃娘娘。。。。她是什么人?跟这件事有甚关联?石基低头,不觉又猛然记起红衣僧最初的那句话:。。。。你们回去代为老纳转告王爷。。。。这王爷又是谁?好象末尾提到此人是住在登州王爷府,莫非他是。。。。?
  石基想尽快弄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更想早些找到小雨他们,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他,再通知师尊,赶在各剑各派和各路官家的前面,寻到那面洪荒宝镜,以绝那些想入非非、不择手段之人的后念。
  因在如伞似蓬的苍松下呆了一阵,他也不觉得象先时那般的燥热,心里又惦记着那除蛇之事,便无心在顾及口渴,转身提速,急奔向南台的佛母洞而去。
  上文说过,柳石基由于入门尚浅,真元不济,虽已成功筑基结丹,但并未炼就纯阳之体。虽然他在现代来过五台山游玩,大致的方向不会弄错,可这大隋时期山中的景物又是另样,所处山洞外景也有别于现代。
  因此,为了探路,他需要耗费真元,不时的丈剑飞起,在空中俯查下面的地貌,搜寻自己要找的具体位置。如此一来,在中途被迫停下两次,打坐补充真元力。
  而当他好不容易找到锦秀峰下的佛母洞,进去一瞧,却无有一个人影,更看不到小白马的踪迹。
  这下他可有点懵,心想,这万方方丈和智云禅师在和他打啥哑谜,捉啥迷藏呢?他可是有一大堆的问题要等着去解决呢。他闷闷不乐地走出洞来,抬头望一眼骄阳似火的天空,好象生气的少女面庞,发红的双眼,直把岩壁峰峦燃烧;噌怒的娇口,吹化消融尽大地平川。
  石基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洞外一块平整的岩石上,对着洞前的炼丹炉出神,想要去找他们,又怕与之擦肩错过,反误了见面的时机。但要不去,就这样呆等到何时?
  就在他百无聊赖之际,却听得叮咚一声清响,先还以为是山旁的泉水之声,并未在意。隔了不到一分钟,又是叮咚一声,这回尤为清晰,似乎发自他的身下。他忙站起身,这才注意到自己原是不经意间,出得洞来,顺着洞外的一条小径,无心坐在了道旁的一块岩石上。
  而这块岩石,正好暴露在太阳的光照之下,原本坐上去应该是炽热火烫,但他却感到如坐冰凳,清凉快意,因此先时并没有觉着被晒,而一味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是怎么回事?”石基侧耳倾听,看那叮咚之声是否确为石下传来。一听之下,声音果然是从这块石头下面间隙传出,如泉水轻轻敲击岩壁,又好似远动员跳水,清脆悦耳。
  这不禁诱发了他的好奇心,细瞧之下,这块状如床板的平石并不与地面相连,之间留有一条细缝,好似在它的下面,还有一个围度要比它小的“千金顶”,将整个石板抬起。他弯下腰,试着把手插进那缝里,刚好一个手指宽度。
  于是,柳石基两手握住石板,将它抬了一下,居然可以移动,但分量确实不轻,可又不象是自来石板本身的重量,似乎在它的下面,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它给牢牢吸住。
  “这世上只有吸铁石,难不成还有吸石铁?”他更加的好奇,微一提气,道一声:起!由于用力过猛,他本就膂力过人,一下就把那石板掀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洞壁上,发出一声绝命的“呼叫”。与此同时,带起一根玉柱从下面直冲上来,将他猛得贯倒在地。
  “好厉害!”柳石基大叫一声,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将溅了他一头一脸的水一把抹去,睁眼再看,一口四四方方的水井豁然于他面前,周遭业已成小河一片。
  他盯住那井,看了良久,井口高出地面只半寸,正好将上面的石板顶起。但口径却是很大,有平常水井两个那么宽。他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那石板能带起一丈多高的冲天水柱,可见下面这股吸力巨大,似乎是来自这水的引力,但平常的井水如何会有此等魔力?聪明的他一下就想到了这洞里的主人,一定是智云禅师施的法术,将这口井封禁,却不想被他这个冒失鬼给破了。
  那么禅师因何要将此井禁锢呢?无疑,刚才那叮咚之声是由井下传来,但井水怎会发声,而且其音如此美妙?
  石基大惑不解,这谜底越来越深了。
  这口井如此与众不同,观其外形,够大够宽,不用蹲下身去扒在井口上望下看,一眼便能见底。水面至井底约一丈来深,清洌如泉,井下浮有青苔和水草,并无其它杂物,更看不出有何异状。
  而那叮咚之声仍是时断时续,不绝于耳的从井下传来,好似让人觉得水底的某处正有人弹琴拨弦,却又无法得见。
  

第三十三章 井下玄机 身剑合一
更新时间2009…9…14 12:01:44  字数:2860

 柳石基望着那口井水,心想着禁锢此井的秘密,耳听得水底“音乐”,一种想要跳下去探索的欲望冲击着他的胸堂,愈来愈强烈。
  他的水性极好,上中学时得过全区少年游泳大奖赛冠军。而此时,他站在炽热的太阳下,抛开那好奇心不说,更视这井水如甘泉舔唇,想喝上一口的心情抓肝挠肺。因此他不再犹豫,甩袖抬腿,脱掉外面长大的马卦,一个猛子便扎进小河也似的井里,屏住呼吸,直向水底潜去。
  这口井虽宽,但却并不太深,眨眼的功夫,就游到了水底。石基左右环顾,一眼看见在井底左侧的下方有个石洞,可容一人进出。于是他一个泥鳅钻洞,滑溜溜偏身进入。
  进到洞中,里面又似一口水井,水域清洌如镜,颜色略显青绿,但较外面的水温更加的荫凉,寒意沁人。四下展望,水面宽了将近一半,愈往下去色泽愈深,几近墨绿,深不见底,与其说它是口井,还不如说它象一口潭要来的更为贴切。
  柳石基的水下功夫原是数一数二,在水底潜游两、三个小时不在话下,且经验丰富老道。他见水面变宽变深,便不再继续下潜,而是抬头向上,看上面有无出路。
  果然,透过清澈的水面,在水的上方,有一束强光照下,而那叮咚的声响,便是由上面传来。有光就有出口,他微一换气,提住真元,轻快如鱼般向上游去,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身子已临近那束光线的正下方。
  这时,已可看见那光束是从一个窗洞射下,洞口也刚好只容一人穿过,而水面及洞顶的距离仅一尺而已。也就在这里,叮咚的悬念被破解。
  他看到离洞口以外的整个顶壁上,聚集着无数拳头般大小的水珠,个个晶莹剔透,能照见人的身影。且此水珠在壁顶间不停的游动,来回地穿梭,彼此相互碰撞,象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直至聚到顶壁无法再将其吸住,才倏自掉下,与水面相撞,溅起无数的珠花,迸发出叮叮咚咚之声。随着上面越来越多凝聚的水珠下落,那叮咚之声便时断时续地响起。
  石基仰面,如望月般兴叹。这种情景,是可常见而能达此境界孰不可多见。再朝那窗洞看去,心道,上面不会又是一口井吧,这井中套井还真是少见。
  于是他两手向上屈伸,想扒住洞口的边缘。谁料,其滑如抹油泥,扒了几次都脱手掉下,根本无法沾边。
  “晕倒!”石基在水里如泥鳅般串上串下,就是上不去,急得他围着那洞口来回游荡,直打漩漩,还被那大水珠连连砸到几下,虽不疼也灌了他个满鼻子满眼,正恨不能来个鲤鱼跳龙门,飞它个球娘的。
  “对啊。”这一念头刚在他脑际闪过,便博得了他的欢心,这水中贯顶之式可是他柳式的又一绝啊。(首绝乃他的看家活--厨酿)
  此刻他脚下更不怠慢,噼里啪啦几下刨动,先给自己来了一阵“鼓掌”,然后一个鲤鱼溜油,在水里唰地立住身形,同时运动真元力,加上他新近炼就的一身轻功,对准那窗洞,提气往上一串。只觉出水的那刻,身似脱僵的野马,水由身上瞬间褪去,顿感身轻如燕,毫无束缚,凌空直串起一丈来高,又疾速下落。还未等身体又掉进洞口,紧跟着拿出看家的本领,左脚尖点向右脚背,借力打力又向上纵起,旋即来了一个风飘柳絮,身子一偏,轻巧落地,稳稳站在了洞口的上方。
  一时间,石基感觉自己如同进入了一个“水晶宫”里,四周波光粼粼,于洞壁间摇烁不定。更确切地说,是外面的水光映透进洞窟,令它四壁生辉,光怪陆离。
  他惊奇地感受着这一异象,眼光在洞中游动。此洞窟高有数丈,宽约十来米,洞壁碎岩鳞次栉比,孔眼比比皆是,尤如万针穿心,深嵌于内,纵横密布。也许正是因此,那水光才得以透进。
  除此之外,洞的深处,有一块高高凸出地面的岩石挡住了人的视线,不知它后面所向何方?再就是脚下的这个窗洞,便无任何可看之景了。
  于是,柳石基离了窗洞,向里走去,至那高出地面的岩石旁,才看清后面乃是另一座洞府,较前面更宽广,其景也同前洞,被水波照得通亮。但形状却是圆形,尤如一个“大剧场”,场子的尽头是一块高出地面的空地,恰似剧场的舞台,面积占去剧场的三分之一。
  走上“舞台”,见正面洞壁略微凹进去一大块,刻有许多人物、飞鸟禽兽、虫豸蛇蝎之类。看去奇形怪状,神色各异,略微一估,足有上百余图,描画的精细生动,姿态万千,欲活即出,且无一重复。
  石基甚觉新奇,不自禁地照图中所示,略摆出几样姿式摹仿,身影投与壁上,被光波幻动,如影随形;似飞燕展翅,象苍狼望月,恰灵鹫搏雕。。。。真是百态可化千姿,形象逼真,环环相连,丝丝入扣。
  不知不觉,他被引逗得一招招如图所序,辗转腾挪地演示起来,待学到第一百式:神龙掉首,扬爪攫珠之形时,石基一提真气,先将身子高高纵起,祭出青罡剑,去伐飞鹰右爪,作势下击。
  才一落地,乎又纵起,去学那下面的一式。因前一式未悟出着力之点,他本就连贯式照葫芦化瓢,一路效仿,比着好玩。可这一兴起,只知横剑齐眉,去削下一式鹤的右翼,如要跟着提气飞身回首旁击,按图中形势,非两手换剑不可。
  当时略一慌乱,想变个形法,只顾照式演习下去,不料那些图形是一式跟着一式,其中更多变化无常的招式只在演习中虚过,并无一一描绘出来,只凭炼家自行体会。而石基原出无心,并未深加探究里面所藏之功。只觉着图中招式绝好,想一气喝成,动作不由得如疾风飘雨,哪想身在空中,刚照式一个翻腾,猛见眼前寒光一闪,自己的头正向手中飞剑擦去。
  这时,石基的剑原是用虎口含着,大、二、中三指按握剑柄,平卧在手臂之上,再想换式将剑交与左手已是来不及。情知危险万分,心下一着急,就着回旋之势,右手一紧,向里一带,中指用力照着剑头一按,同时右臂平斜向上,往外猛劲一推,那口剑便离了手,直向洞顶上飞去。
  而石基这时身子已盘转起来,见剑出了手,心里大惊,因此时身在剑下,剑若要下落头顶,可想而知。说时迟,那时快,他不知不觉中,尽演出前面比划过的龙蟠之势,身子一躬一伸,凌空斜穿出去。
  他原是一时手忙脚乱,想借机避过,并未敢妄想将那脱手的剑收回,即便要收也来不及掐诀。却不料慌乱中的动作,竟合了下一式飞龙探珠之势,他本来就已将本门剑法学得精熟,这一来,事有凑巧,暗合气机,一股真气自然然到了五指间。
  石基猛觉手中发出的力量绝大,惊中生喜便想要收剑,刚一动念,那剑飞出去快要及顶,竟似活物又倒转回来,与他手间真气相贯,立时化作一道光影被他牢牢擒于手心之中。
  这刹那的祭炼本是体内无名的爆发,却不想成就了他第二次的突破,剑光炼成,终将与身相合。惊喜的一瞬,他忽把手放开,只见那剑光如他周遭闪耀的水纹,在臂间微颤不止,光华大放,萦绕波动。
  石基欣然间想试它一试,便调元吐纳,随着他的呼吸,那剑光果然在之身前游动。他便提气凌空,纵入剑光之中,驭剑围着那“剧场”飞转一周,尽能随心所欲,驾驭自如。
  “真象坐飞机嗨!”他兴奋已极,自顾其乐,一个收蹑不稳,玄气与剑光兼容不当,剑光立行收去,还形归鞘,把主人活生生丢在了半空,凭他去得意。得亏他轻功过人,真气未散,不然非摔个鼻青脸肿,挂彩回府。
  这一得一失,一放一收,常人看去普通,却是不然。不仅使柳石基在转危为安间胆量剧增,克制了不少心理障碍,功力也不觉随之大进,将飞起升级成飞行,不用再靠剑诀收放,可说念到剑到,心收剑收,正真做到了身剑合一。
  他深知,此番有这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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