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莫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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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莫作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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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青,你将师兄送回去。”北堂宇面容冷峻地吩咐道。
  袁青扶着气哼哼的苏千行回去,留下冷着脸的北堂宇和不知该哭该笑还是该继续生气的叶黎。
  失控的场面在这一刻冻结住,叶黎咬着下唇不想先开口。
  “你把师兄拉出来,是不是想问师姐和我的事?”北堂宇开口问她,语气比刚刚已然平静不少。
  这么轻易便被他猜到,叶黎却拧着脖子嘴硬不想承认:“都说了是出来赏月,赏月!你听不懂吗?”
  北堂宇不管她,攥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近一些,继续说道:“月玲是我的师姐,我同她亲密一点很正常,你若是不喜欢,以后不会这样了……”
  “什么师姐,明明是狐狸精,坏女人……”叶黎低着头,小声嘟囔几句,脚下用力踩着一块小石子。她踩,她踩,她踩踩踩……
  “什么?”北堂宇显然没听清。
  “我说,”叶黎一脚将小石子踢到溪水里,抬起头来直视北堂宇,语气刁蛮横冲:“你跟苏月玲爱怎么样怎么样,关我屁事!我愿意和苏千行出来赏花赏月赏星星,关你屁事!”
  “你……”
  “你什么你,讨厌的男人!”叶黎用力甩开他的手,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一关,鞋也未脱便上了床。
  苏月玲与北堂宇,关她屁事。
  她才不后悔对他发火,才不后悔对他无理取闹!
  不后悔,不后悔!
  可是,她怎么现在就有点后悔了?
  鞋也未脱,叶黎直接跳上木床,咬着被角,睁眼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女人很狂躁,大家表笑话她幼稚,毕竟在感情方面绝对是菜鸟一个……
  ps:
  袁青:哟,某个女人吃醋了!
  叶黎:我想你一定还不知道有种酷刑叫挠脚心!
  





☆、关于撒娇这种事

  叶黎揉着发涩的眼睛走出屋子,耷拉着眼皮,眼圈青中泛黑,黑中先淤,活像被人打了两拳。
  前一晚上闹得不欢而散,今天大家各生各气,仿佛约好了似的,谁都不肯搭理她。
  其实她也很生气好不好。
  她生气是因为莫名其妙出现的苏月玲,苏千行生气是因为排骨身材被她瞧见,那北堂宇为什么也一整天一个笑容也没有,外加对她横眉冷对呢?
  难道还是因为她对苏月玲的不友好的表现和昨晚的“吵架”?
  苏千行说她喜欢北堂宇,于是叶黎拿出一张纸来,将北堂宇所有的缺点都写了上去。看着满满的一张爬满她字迹的宣纸,叶黎愁眉不展:她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混蛋呢?
  一整日,苏千行躲着她,北堂宇无视她,实在无聊极了,叶黎便去找袁青聊天,结果刚一开口又把袁青给得罪了。
  袁青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臭女人,你要是再喊我小青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巴掌拍死你!”
  听听,连骂人都和叶歌一样可爱。
  要是叶歌在这里就好了,无论何时,叶歌也不会像这三个男人一样与她冷战。
  三个男人被她挨个儿得罪了一遍,叶黎实在受不了这冷漠的气氛,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正在灶台上做饭的大婶旁边,谦虚地问她怎么才能哄得男人不再生气。
  这个大婶是袁青从村子里青睐专门解决他们一日三餐的,长得矮矮胖胖的,慈眉善目很是让人想亲近。
  大婶给她的建议只有一个:“男人嘛,撒撒娇就好了。”
  叶黎伸出三根手指头:“三个男人哎,我要挨个儿去撒娇吗?”
  大婶将她的食指和无名指掰了下去,只余中间最长的那根:“傻丫头,只要对你最喜欢的男人撒娇就好。”
  叶黎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指:这意思,是要她找北堂宇撒娇吗?
  于是叶黎竖着中指去找北堂宇撒娇,期间还不忘将北堂伊撒娇的模样在脑中细细过滤一遍一供参考,思索着她这一开口是喊“北堂哥哥”好呢,还是喊“宇哥哥好呢?”
  抖去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叶黎决定还是直接喊“北堂宇”比较好,毕竟从“北堂宇”到“北堂哥哥”跨度太大,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只是她这声“北堂宇”还未喊出口,却有另一个人先叫住了他:“阿宇~”
  听这糟心的声音就知道是昨晚那个导火索——苏月玲。
  甩甩手,将中指甩回去,叶黎背着手,靠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蹭痒,顺便充满敌意的盯着苏月玲看。
  这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显而易见,除了她以外,其余三个男人都对苏月玲的到来表示了莫大的欢迎。北堂宇她就不说了,因为她实在不想看他拉了一天的长脸突然挂满笑容的样子;苏千行她懒得说,一口一个“师妹”,喊得那叫一个亲热;袁青那小子最是欠收拾,居然一脸幸灾乐祸地跑到她身边悄悄说:“瞧瞧,公子喜欢的女人来了,你这个泼妇没希望了……”
  好像他也认为自己喜欢北堂宇似的?
  叶黎双手快速地在他身上摸索一遍,然后捧着一堆碎银、玉佩外加某封书信类的东西一股脑地往茅厕的方向扔了过去。
  袁青“嗷”得一声窜了出去,叫得颇为撕心裂肺。
  叶黎拍拍手:老娘就是落魄到死,也不许别人嘲笑。
  没想到苏月玲同北堂宇寒暄几句后,竟径直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叶黎立即进入紧张防备状态。
  苏月玲摊开手,掌心躺着两根钢针,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她问:“叶姑娘,这是你的吗?”
  叶黎将钢针从她手心里拣出来,不用细看也知道是她的,是她昨晚钉在跟着北堂宇的两个护院的身体里的。“是我的,其实不用归还也可以,反正我多的是这东西……”
  叶黎真的以为她只是过来还钢针,但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苏月玲一听她的回答,似乎有些激动,一把握住她的手,问道:“那除了姑娘你,还有谁用这样的针?”
  “你问这个做什么?”叶黎想甩开她的手,却发现她竟抓的十分用力。
  “叶姑娘,请你回答我,究竟还有谁用这种针,难道只有你一人在用吗?”苏月玲抓着她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抖得不像样子,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似乎包含了某种类似于仇恨的东西。
  “莫名其妙!”不过是钢针而已,况且她将这针射在凤舞山庄的护院身上而不是苏月玲身上,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难道那两个护院因此死掉了?
  更加不可能,她将针钉在了他们的腿上,除非他们脑袋长在腿上才会死。
  叶黎推开转身便要走。哪知苏月玲不依不饶,作势又要抓她,被叶黎躲过。
  北堂宇跑过来拉住苏月玲,轻声安慰了她几句。苏千行也过来,张口便开始数落叶黎:“师妹问什么你告诉她便是,干嘛摆出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叶黎那心头火烧的啊,一个猛子窜得老高。他们越是提苏月玲说话,她就越是恼怒:“她要问随她问,但要不要回答是我的自由,没道理她问什么我便要回答什么,嘴长在我身上,我不想回答就是不想回答,你们逼我做什么?走开,我要回去睡觉!”
  “天还未暗,你睡什么觉?”身后传来北堂宇的质问。
  “我睡昨天晚上下半夜的觉!”要不是昨天晚上半夜被拉去凤舞山庄,哪里会惹来这么多的烦心事。
  叶黎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屋里,心里那股无名火烧得她直想摔东西。瞅了瞅简陋的屋里也没什么能摔得东西,叶黎便跑到北堂宇的房中,将他衣服翻出来,扔到地上使劲踩了又踩,心情这才畅快了些。
  她也纳闷,为什么只要一看到苏月玲的脸,心里就莫名觉得堵得厉害?
  晚饭的时候叶黎也没有出去,袁青过来敷衍地喊了她一声,见她没应就走了,一点诚意都没有。她心里又是憋屈又是委屈,哪里还咽得下去饭来。
  刚入夜的时候,叶黎肚子便咕噜响了起来。耐不住这饿,叶黎突然想起今天白日的时候,她让大婶在灶下给她焖了一个地瓜。想了想,叶黎还是爬起来,从窗户跳出去,左右瞅了瞅没人,便跑到厨房去找地瓜吃。
  到底是焖得时间过长,地瓜早就糊得不像样子,连仅剩的中间一点能吃的部分,也生生焖出了酸味,叶黎只咬了一口便再也下不去嘴了。
  鼻间突然传来饭香,叶黎一嗅,刚一抬头,一碗白米饭外加一条肥美的鸡腿近在眼前。
  再抬头,北堂宇那张憋着笑的俊脸便整个映在了她的眼睛里。
  叶黎鼻子一酸,就要落泪。
  北堂宇将自己的袖子递过去,笑道:“我可没有帕子,你若是真的感动得落泪,便用它擦去吧。”
  于是叶黎将两只手搁在他袖子上抹了抹,鼻子一吸,收回眼泪,这才捧着米饭吃起来。
  她刚剥完地瓜,两手漆黑,既然他舍了自己的衣袖,她不用白不用。
  余光中瞥见北堂宇低头盯着自己的袖子好半响,脸色怎么样她没看见。
  北堂宇寻了个板凳坐下,几番欲言又止后,终于开口问她:“你身上带的钢针,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
  叶黎饿得几乎将整张脸埋在碗里,闻听他发问,这才抬起头来,不高兴地说:“怎么连你也问这个问题,难道这针还杀过人不成?”
  北堂宇一怔,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个所以然来。
  叶黎毫不胆怯地回看他。
  好一会儿,北堂宇才收回目光,说道:“你说的没错,这针的确杀过人。”他从叶黎的腰间取出一根针来,用两根手指捏着立在叶黎面前,悠悠说道:“师姐说,在师傅的尸体上,发现了一根同这个一模一样的钢针……”
  叶黎一口白米喷在他脸上。
  随后米饭也扔了,鸡腿也不敢吃了,叶黎腿打颤儿地站了起来,难掩脸上的痛苦之色,指着北堂宇,话都说不顺利了:“你、你不会怀疑杀死你师傅的人是我吧……怎么可能……饭,你给我吃的东西是不是下了毒……你好狠心啊,北堂宇,枉我那么相信你,你……”
  北堂宇一把拍开她的手,一张俊脸满是饭粒,凉凉说道:“我什么我,你以为我北堂宇是什么人,怎么会做下毒这种小人勾当……”
  叶黎拍拍胸口。
  “一般我会直接杀了了事!”
  叶黎一口气没提上来,忙弯下腰,撩起袖子给他擦脸上的白色物体,涎着脸笑道:“大哥您是大人物,心里跟明镜似的,一定知道杀你师傅的人不是我对不对……”
  在他脸上肆意乱蹭乱抹的手突然被他捉住,北堂宇慢慢站起身来,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一边,捏着她的小脏爪儿说道:“别瞎紧张了,我知道不是你……”
  他声音低沉温柔,双眸含着星光望着她。
  一股热意慢慢爬到脸上。
  为什么每次他拿这种眼光看她的时候,她的脸莫名地就烫起来了?
  一定是今晚的月光太明亮,晒得她脸上都发热了。
  她陶醉在北堂宇这如六月风的目光中,然后听他温吞吐出还未说完的话。
  “你这身手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杀的了我师父。”
  叶黎一口内血呕上来:这辈子在他面前算是抬不起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俗话说的好,情敌见面,桃花分外眼红……
  袁青:这是什么破比喻!
  作者:意思是说,叶黎这二货的桃花终于要开了!
  袁青:话说我家公子大好一青年,什么都好,怎么眼光……唉!
  叶黎: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苏月玲的怀疑

  根据北堂宇所说,以苏成尧的武功,一般人想伤了他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能杀了他,除非他有心让步或者心神分散,才让人钻了空子。
  苏月玲是唯一一个留在苏成尧身边的人,她告诉北堂宇,杀死苏成尧的是两个人。看身段,似乎是一男一女。男的杀手武功高强,招式凌厉;女的杀手武功并不见得有他高,但却身手灵活诡变,善用暗器与毒粉。苏成尧拼死保护苏月玲逃跑,师徒二人遇上凤舞山庄的人才得救。可是苏成尧却因伤势太重,还未抬进凤舞山庄便……
  叶黎听此直抽凉气:“听描述,好像那个人真的是我和叶歌一样。”
  “更何况还在师傅身上发现了这个……”北堂宇亮了亮手中的钢针:“师姐之所以会怀疑你,大部分也是因为你身上有这种针。第二个杀手将这种针刺进师傅身体,而且上面淬的不是麻药而是毒药。你真的不肯说这针是从哪里来的吗?”
  叶黎觉得自己再隐瞒下去的话,苏月玲会死死认定自己就是杀害苏成尧的凶手。可是,真的要说,又觉得这件事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这的确是我一直惯用的针,之前叶歌刺你的针也是这种。这种钢针和普通的针有些不一样,顶端是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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