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吴应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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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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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明的奇怪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见吴远明一笑忙都点头赔笑。吴远明举着那散发着热浪的钢刀轻轻摇晃,向那被自己打非两根手指头的青衣人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位爷,小人姓陈,名十三。”那青衣人满头大汗的答道。吴远明一笑,点头道:“不错,名字都叫陈十三,果然天生就是十三衙门的人。”
    “爷,你误会了,小人是平西王府的人,不是十三衙门的。”那陈十三赶紧分辨道。吴远明又是一笑,慢慢将烧红的钢到举到眼前,刀上的红光映在吴远明清秀的脸上,竟然比修罗恶煞更加渗人,让那陈十三更加心惊肉跳,不知吴远明准备玩什么花样。而吴远明忽然又问道:“听说孔四贞从不穿肚兜,有这事吗?”
    “没这事,四格格每次都穿……。”陈十三下意识的摇摇头答道,旁边的青衣人赶紧诈唬起来,“陈十三!”陈十三这才赶紧住口,拼命摇头道:“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孔四贞,更不知道她穿不穿肚兜。”
    “妈的,刚才还说什么四格格每次都穿,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刘大麻子在旁边听出味道来,一脚踹在那陈十三腰上,又转向吴远明问道:“吴兄弟,你说的孔四贞是什么人?这个王八羔子怎么叫她四格格?”
    “孔四贞是大汉奸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儿,鞑子太皇太后的干女儿,鞑子中唯一的汉人格格,现在还是鞑子十三衙门的头头,在京城里很出名的女汉奸。昨天傍晚在河兴楼,刘大哥你削断她头发那个女人。”吴远明阴阴的说道:“据兄弟所知,那个孔四贞生性淫荡无比,每天至少要三四个男人才能满足她,所以她常用陪手下上床当做奖励手段,凡是十三衙门的男人,几乎都上过她的床,至于其他的鞑子王公权贵,上过她床的人那更是数不胜数了。”
    “妈的,臭婊子!”刘大麻子生平最讨厌漂亮女人,听到孔四贞放荡至此更是勃然大怒,大骂道:“妈的,当年老子和她的汉奸爸爸孔有德还打过几次仗,早知道她是孔有德的女儿,老子那一刀就砍掉她的狗头了。”
    “臭淫贼,你有没有和那个下贱女人上过床?”郑莘听得羞涩难当,忍不住在吴远明腰狠狠掐一把问道。吴远明一耸肩膀答道:“我倒没有上过她的床——但她给我干爹吹过箫,当过一次我的便宜干娘。”郑莘满头的雾水,纳闷道:“吹箫?什么是吹箫?”吴远明坏笑道:“一种很有趣的游戏,如果你想学,有机会我一定教你。”说着,吴远明忍不住瞟了一眼郑莘那微微颤动的樱桃小嘴,心中一阵酥痒。郑莘虽不明白吴远明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看吴远明那色迷迷的坏笑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又掐了一下吴远明,红着脸答道:“我不学。”
    “你……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清楚孔四贞的事?”那陈十三见自己说漏了嘴,又见吴远明对孔四贞的事情十分了解,知道自己难以掩饰,便索性说道:“我以前在北京城给平西王做过卧底,那孔四贞的事情我当然知道。”说到这,陈十三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便又补充一句,“还有,那个孔四贞每天至少要和五个男人上床,不是三四个。”
    “那你有没有和她上过床呢?”吴远明将烧红的钢刀举到那陈十三脸前,用刀上的热浪恐吓着他,又狞笑道:“说,你究竟是十三衙门的人?还是平西王府的人?”
    “我是平西王府的人……啊——!”那陈十三的狡辩只说到一半,吴远明手中那把烧红的钢刀就贴到了他的脸上,顿时把他烙得放声惨叫,焦臭味弥漫。吴远明微笑道:“既然你说你是平西王府的人,那你就把平西王府细作私下里联络的切口暗语说几句来听听,如果你说得出来,我就相信。”
    “我……我……。”那陈十三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但还是嘴硬不肯招认。吴远明一耸肩膀,将那柄已经开始冷却的钢刀放回火中,又抽出另一把烧得更红的钢刀,指到陈十三的两腿之间微笑道:“陈十三,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大凡太监进宫都要净身——就是切掉男人的那个活计,在切了以后,还要把一根鹅翅膀上的毛插进尿道里,这样等伤口愈合之后才能排尿。如果不插的鹅毛的话,那么伤口结疤就会把尿道堵上,那个太监就没办法撒尿,活生生的让尿把尿包装满,憋炸而死,死之前那个滋味就别提了,你想不想试一试?”
    说到这,吴远明顿了顿,欣赏着陈十三那恐惧得扭曲的脸狞笑道:“陈十三,如果我这把刀插进你的裤裆里,那你就可以品尝到那个滋味了,你想不想试试?”说到这,吴远明向欲言又止的刘大麻子笑道:“刘大哥别急,要想被尿憋死,起码得要七八天的功夫,完全赶得上杀龟大会的时间。”刘大麻子点点头,心说我这兄弟手段还真够毒的,我可千万别得罪他。而郑莘则满面通红的扭转头去,心说这个臭淫贼手段还真下流。
    “陈十三,你是想尝尝净身太监死的滋味?还是愿意说实话啊?”吴远明微笑着向陈十三催问道。而陈十三此刻脸上早没人色,头上脸上的汗珠早汇成了小溪落到那烧得通红发白的钢刀上,发出滋滋的蒸汽声。吴远明脸色一变,喝道:“再不说实话,爷我就让你尝到太监的滋味了!”说着,吴远明手腕一沉,钢刀逼近陈十三已经小便失禁的裤裆上。
    “别!我说——!”太监的命运当前,陈十三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旁边的一个青衣人赶紧叫道:“陈十三,你准备说什么?”吴远明冷笑一声,翻手将钢刀插进那青衣人裤裆里随便一搅,焦臭味中人欲呕不说,那青衣人惨叫一声也活生生疼晕了过去。吴远明将钢刀抽出又放进火中,抓起开始那把又烧得红中夹青的钢刀,向陈十三恐吓道:“快说,再敢说一句假话,他就是你的下场!”
    “别,我说,我说实话。”陈十三被吓得眼泪清鼻涕一起流出,鼻涕干脆直接流进了嘴里,但陈十三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是嚎啕着惨叫道:“我说,我们是十三衙门的人,孔四贞也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也上过她的床。”
    “那你们为什么冒充平西王府的人?来河间府又有什么目的?”吴远明追问道。陈十三号叫道:“我们十三衙门的人装成平西王府的人,是因为吴三桂已经流露出造反的迹象,但是朝廷刚进过鳌拜之乱,一时间没办法起兵平定吴三桂。皇上知道江湖上反对朝廷的力量很大,就命令四格格利用这个杀龟大会挑拨江湖上的反贼和吴三桂的关系,利用江湖上的各路反贼对付吴三桂,拖慢吴三桂准备造反的步伐,给朝廷争取整顿军马和积蓄粮草的时间!至不济也能让江湖上的各路反贼去收拾遍布大江南北的西选官,不让那些西选官再给云南暗中运输急需的粮食和马匹——他们在上半年就给吴三桂偷偷运去两千多匹战马,削弱吴三桂的力量,拖慢吴三桂准备军队的步伐。还可以让江湖上的反贼和吴三桂拼得两败俱伤,朝廷从中渔利。”
    “那个樊应德,是不是你们朝廷的人?樊应德发起杀龟大会,是不是朝廷的意思?”吴远明又追问道。郑莘也回过头问道:“还有,被你们扔到樊应德家大门口的人头,到底是不是天地会的人?”
    “发起杀龟大会原来是樊应德的主意,本来是只针对吴三桂一个人。但去年樊应德勾结河间府,用二十两银子强买了五百多亩地,又强占了几个民女,这事情被我们四格格知道了,四格格就利用这点和樊应德搭上线,让樊应德把杀龟大会的刺杀目标扩大到全天下的西选官,为了这事情,我们四格格还和樊应德上了几次床。”陈十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至于那些扔到樊应德家门口的人头,本来我们是想杀真的天地会的人效果更好,但是天地会的人十分狡猾,事先可能发现了什么风声,一个人都没在河间府公开露面,我们没办法,只好和犟驴子军爷冒充土匪剿了一个山村,男人的人头砍来冒充天地会的人头,女人玩了以后和老人孩子一起烧死。”
    “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敢说慌了!爷,你就饶了我吧。”陈十三的哭喊声如狼嚎,象夜枭,在空旷的山谷中久久回荡。而郑莘、刘大麻子和二十几个水匪个个面面相窥,全都被陈十三的话震惊得心中难以平静,久久不能说话。惟有吴远明得意洋洋,冷笑道:“莘莘,刘大哥,你们听到了吗?这才是杀龟大会的真相!”
    “明白了。”刘大麻子和郑莘双双点头,动作无比木讷,显然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刘大麻子又结结巴巴的问道:“吴……吴兄弟,那……那现在该……该怎么办?”
    “怎么办?先让他写下口供!”吴远明冷笑一声,抓过那个被自己用刀烙昏的青衣人,撕下他身上的青衣摊在地上,又用没有烧烫的钢刀削断他的手腕,向陈十三喝道:“用他的血写下口供,刚才的话一句也不能少!”陈十三早被吴远明的狠毒手段吓得屁滚尿流,对吴远明的吩咐自然是言听计从,乖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手指蘸血写下口供,当那青衣人的血凝固时,吴远明又是一刀砍下他一截手臂,让鲜血再流出来,那狠毒的手段和残酷的表情不光把几个青衣人吓得半死,也把郑莘、刘大麻子和众水匪吓得不轻。
    “爷,好了。”陈十三足足写了小半个时辰才把口供写好,吴远明验看无误后满意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三七粉扔到陈十三面前,冷笑道:“算你聪明,这瓶三七粉外敷内服,有止血奇效。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爷我保证饶你不死。”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陈十三知道三七粉的效果,大喜下连忙再三感谢。吴远明也不理他,只是将刘大麻子拉到一边密谈,“刘大哥,你名扬天下的机会到了……。”
    先不说吴远明在那边蛊惑想出名想得快要发疯的刘大麻子,单说郑莘乘这个机会凑到陈十三面前,恶狠狠的向正在给自己敷药的陈十三问道:“陈十三,既然你是在十三衙门里当差,我问你,你见过吴三桂的儿子没有?他长什么模样?”
    “这位小姐,你问平西王的那个儿子?”陈十三此刻已吓得尿了裤裆,自然是有什么答什么。郑莘恶狠狠的问道:“世子!平西王世子!”
    “莘莘,你打算干什么?”正向刘大麻子煽动的吴远明听到郑莘和陈十三的对答,早吓得魂飞魄散。正要阻拦陈十三说话时,陈十三已经低眉顺眼的答道:“回禀这位小姐,小人见过平西王世子吴应熊一次,那是在北京大栅栏的早市上,当时他还当众打了我们的皇上一顿。至于平西王世子的相貌,算是个美男子,很能迷女人。”
    “打了你们的鞑子皇帝?他不怕死吗?”郑莘的小嘴张得可以塞进去两个鸡蛋,惊讶的问道:“是怎么打的?你们的鞑子皇帝就没找他算帐?”
    “当时他掐住了皇上的脖子,随时可以杀我们皇上,所以我们暗中保护皇上的人没一个敢靠近,怕他铤而走险。”陈十三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慢慢的说道:“那时候早市上人很多,吴应熊开始没认出我们皇上,就把我们皇上疼打了一顿,后来认出来了,他就咬文嚼字,硬说朝廷的公文里说我们皇帝长得很帅,而我们皇帝因为小时候出过天花,其实是个麻子,皇上怕当众出丑,就没敢承认自己的身份,让吴应熊白打了一顿。”说到这里,陈十三忍不住偷看吴远明一眼,心说这个歹毒的家伙和吴应熊长得还真有些象。
    “我明白了!”郑莘也瞟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吴远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带着阴风的话,又转向陈十三追问道:“那好,我问你,如果你现在再见到吴应熊,你能不能认出他?”
    “小姐,不用认了,吴应熊已经死了,两个月前就死了。”陈十三的回答让吴远明松了口气,也让郑莘傻了眼睛。郑莘喃喃道:“死了?他怎么死的?”
    “中毒死的。”陈十三将吴应熊中毒而死的经过和吴远明在北京城光辉事迹捡重要的说了一遍,末了叹气道:“唉,说来那个吴应熊也算是个汉子,明知道打的人是皇帝,还敢把皇帝打得头破血流,竟然还敢和皇帝争女人,逼得皇帝另立皇后——普天之下除了他没第二个人!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敢带着两百个卫士去包围鸾驾,惊动了全北京的军队,在法场上仍然谈笑风生,我们十三衙门的人虽然是他的敌人,背后还是很佩服他的。”
    “老子也很佩服。”刘大麻子听得入神,插嘴道:“除了他和鞑子皇帝抢女人这点老子不佩服外,其他的老子都佩服,如果他不是死了,还是大汉奸吴三桂的儿子,老子还真想交他这么一个朋友。”
    “死都死了,佩服还有什么用?”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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