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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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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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的包厢里,掌珠紧紧握着景淳的手,听她哭着将发生的一切一一讲出来。
    在说到李谦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之时,景淳整个人竟似有些浑浑噩噩了,掌珠感觉到她的手一直抖,一直不停的抖,就像是她生嘉树时,麻醉剂还未曾起效时她疼的受不住那样,不停的发抖。
    掌珠哭不出来,心里难受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拧着,攥着,喘不过气来,她想安慰景淳一句,却连该说什么都不知道,同为女人,怎会不知道这样的事对当事人来说有多痛苦,再多安慰的话语,好似都是无用。
    她只能抱紧了景淳,任她发泄一样,将满肚子的委屈,痛苦,煎熬,纠结,怨恨,一一的与她说出来。
    景淳不敢对亲近的家人说她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可在掌珠面前,她却控制不住的尽数和盘托出。
    她不想和林垣结婚了,这对林垣不公平,她也过不去那个坎。
    瞒着林垣吗?瞒一天,一个月,一年,可是能瞒得了一辈子?
    她自认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就算真的拗不过母亲,必须要嫁过去,她也会在婚前和林垣把这些事全都说清楚的。
    到那时,大约又是一场风波吧。
    可傅景淳做不到就这样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嫁给林垣。
    “掌珠,我真的快要憋死了,我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说给谁听,说了,也没人听,我妈只会哭,哭着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甚至想,甚至想拿把刀子把李谦给杀了……”
    掌珠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心里一个念头却逐渐的清晰坚定起来。
    虽说李谦做出这样的事,最直接原因是因为傅竟行的报复让他在宛城没有立足之地,又被家族驱逐,可根源,还是在她的身上。
    如果她当初,最开始就不曾答应与他订婚,如果当初,她能坚决一点,能不那样心软的被聂嫣蓉牵着鼻子走,那就没有后来这一切。
    李谦不会被李家放逐,也不会被傅竟行打的近乎毁容,他就不会对无辜的景淳下手。
    如果这一切她都是罪魁祸首的话,那就让她来做这个了结吧。
    “景淳,你放心吧,上天是有眼的,它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掌珠轻轻的给景淳擦干了眼泪,她最后紧紧抱了她一下:“景淳,你这么好,与我不过初次见面,就能倾心相待,我们认识时间不长,却彼此愿意交心视对方为知己,我认识你,是我的福气。”
    掌珠理了理景淳微微有些枯燥的头发,她漂亮的眼瞳亮的惊人,却美丽无双,景淳怔怔看着她,喃喃轻唤:“掌珠……”
    “景淳,你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
    掌珠对她灿烂一笑,目送着她在保镖的护送下上车离开,她一个人站在宛城春夜的街头,夜风卷起她的长发,裙摆,她袅娜的一抹身影却像是镌刻在人心上一样的触目,景淳隔着车窗看着她,一直到车子转弯,再也看不到了,她方才缓缓的收回视线。
    掌珠转身走入黑夜里,她不停的向前走,不停的走,不知走了多久,她在一间便利店停了脚步,她走进去,买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便利店里的小伙子红着脸小声的提醒她:“刀子很锋利的,您切水果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
    掌珠对他柔和的一笑,轻声道谢,那小伙子的脸更红了,一直到她结账离开了,还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她真的是他毕生见过的女孩子里,最好看的一个了。
    景淳洗完澡躺在床上,等着傅二太太絮絮叨叨她半个小时抹着眼泪离开之后,她闭着眼预备入睡,可困意逐渐袭来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掌珠最后说的那些话,总让她心里不安,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怎样都没办法平息。
    她最后站在街边目送她离开的样子,直到这一刻仿似还历历在目,景淳渐渐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跳下床,翻出手机,手指头都是颤抖打绊的,她翻出傅竟行的电话拨通,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背景音有些嘈杂,傅竟行的声音却沉稳有力传来:“景淳,有什么事吗?”

  ☆、223 孤身入狼穴

223 孤身入狼穴
    她翻出傅竟行的电话拨通,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背景音有些嘈杂,傅竟行的声音却沉稳有力传来:“景淳,有什么事吗?”
    景淳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她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思绪,将与掌珠会面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通:“……哥,我现在越想越害怕,我真是后悔,我不该对她说我恨不得捅死李谦那样的话,我怕她会去找李谦,我怕她出事,哥……”
    傅竟行手中夹着的烟,燃了长长的一截烟灰,在周遭嘈杂的笑闹中,断裂落在台面上,他倏然抬手,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脸上的神色,已经森冷到了极致。
    景淳仍在低低哭着说着什么,傅竟行抬眼看向顾恒,顾恒赶紧扔了烟起身过来。
    傅竟行垂眸看着某处,安抚傅景淳:“……你别担心,我这就去找她。”
    景淳哽咽着点头:“哥,拜托你,不要让她出事,不要让她遇到我这样的事,她真的很好,很好很好……”
    傅竟行沉默了几秒钟,重重‘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先生?”
    顾恒见他站起身,赶紧询问。
    谢崇锦示意众人安静,看向傅竟行:“竟行,怎么了?”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继续玩吧。”
    傅竟行说着,已然拿了外套就向外走,谢崇锦见他脸色阴沉,不再多问,只是交代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傅竟行‘嗯’了一声,抬步就出了包厢。
    顾恒见他步履匆匆,越走越快,不由得一颗心也突突跳了起来,他在傅竟行身边数年,极少见到他情绪外露的时候。
    一旦这样,不是事情与屹然有关,大约就是聂三小姐。
    “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顾恒低声询问。
    “景淳说,她可能去找李谦了……”
    “什么?”
    顾恒大惊失色,再看傅竟行,脸上神色凝重无比,而那眸色深深的眼瞳里,更是深不见底的寒戾和阴霾。
    一时间,顾恒只觉得心都快要不会跳动了。
    聂三小姐,留在他记忆里的影像,依旧是那样娇柔美丽,他实在无法想象,她怎么敢,怎么敢去找李谦那个疯子……
    ****************************
    掌珠挂断电话,站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地址,就转脸望着宛城越来越繁华的夜色。
    她方才打电话给了顾长锦,顾长锦一直让人盯着李谦,他自然知道李谦如今在哪里,顾长锦不肯告诉她李谦的所在,掌珠实在懒得再费唇舌,撂了狠话,顾长锦方才无奈说了李谦此刻在哪。
    但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等着他一起,她电话里答应了。
    可电话一挂断,她立刻就拦了车子直奔李谦所在的地点。
    她不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她也不是武侠小说看多的怀春少女把自己当成路见不平的侠客了,有些事,必须要去做,不然这一辈子,她都无法安心。
    她知道李谦这人现在就像是一条毒蛇,逮谁都要咬一口,可她不怕他,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手宰了这条蛇。
    李谦,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他犯下的罪孽。
    宛城最知名的地下酒吧,据说曾经在里面驻唱过的一个女孩儿,后来参加超女闯进了全国十强,因此更是吸引了无数想要成名的音乐爱好者和追梦的小年轻来这里,也因此,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红火无比。
    掌珠刚一走进去,就被惊天动地刺耳喧嚣的重金属音乐声震的捂住了耳朵,她看一眼群魔乱舞的人群,想在这里找到李谦,不是简单的事。
    她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渐渐定格在那个驻唱的台子上。
    一个摇滚乐队正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唱着黑豹乐队的歌,电吉他和贝斯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膜,场下所有人仿佛都疯了一样尖叫,摇摆,气氛嗨到了极致。
    掌珠一点一点咬紧了牙关,眸光渐渐明亮璀璨。
    李谦此刻,大约正在某一个角落里,揽着舞女买醉,醉生梦死吧。
    凭什么,凭什么他这般逍遥自在。
    就因为他手里那些照片和视频?
    景淳如今活着和死有什么分别?她要他也尝一尝那痛。
    掌珠从熙攘的人群中挤过,周遭搂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浑噩的视线里带着麻木和糜乱望她一眼,仿佛纳罕这地方怎会来这样的异类。
    她穿的太保守,长衣长裙,长发散漫,不像是这里面的女人,画的妆容好似面具,掩盖住最真实的面目,穿的衣服却尽可能的少,恨不得把能露的全都露出来。
    掌珠走到台子底下,站定。
    乐队结束了他们的演唱之后,早已安排好的下一位歌手正要登台,掌珠忽然快他一步走上了台子,她站在麦克风前,一把握住了话筒。
    那歌手愣了一下,不由得恼怒上前,却被人拉了一把,他回头正要开骂,拉他的人却指了指一个地方。
    那歌手看了一眼那一处,一道瘦削冷峻的男人身影正立在那里,向这边看过来,他立刻偃旗息鼓,讪讪的拎着吉他到后台去了。
    “老板……”
    陈潮生端了酒杯眯了眯眼,狭长的眼眸定在那一道婉丽柔媚的身影上,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暗沉:“看看她要做什么,别让人拦着她……”

  ☆、224 翩然若飞仙

224 翩然若飞仙
    陈潮生端了酒杯眯了眯眼,狭长的眼眸定在那一道婉丽柔媚的身影上,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暗沉:“看看她要做什么,别让人拦着她……”
    “是。”
    身侧的人立刻躬身应是,转身吩咐了下属过去台子边。
    掌珠深吸一口气,她平生最不喜欢出风头,可这一次,她却要肆意妄为一次。
    “耽误大家一分钟,我要找一个人。”
    掌珠开了口,她的声音甜润,温柔却又动听,犹如滚珠落盘,叮叮咚咚,陈潮生眯着的眼瞳里,有微光闪过。
    这样声音的女人,要人忍不住想去看看她的脸。
    场下渐渐安静,那些惯常爱闹事起哄的人,竟也难得的安静立着,看着台上那个女人。
    只有一束清冷的光从她的头顶上落下来,她就被那光束笼罩着,翩然若飞仙。
    “李谦,如果你在这里,请你出来见我。”
    掌珠忽然将声音拔高了一截,原本正搂着身边女人喝的昏天暗地的李谦,忽然身子颤了颤,杯中的酒洒下来,正在身侧女人的胸前,引得那女人一声娇娇的嗔骂,却被李谦反手一把推开了。
    他抬手,胡乱抿了一下嘴角的酒渍,转过身,循着那声音望了过去。
    近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恨着她,却又不受控制的想着她,他身边女人多的如过江之鲫,可再没有一个,如她这般,夺了他的魂魄,毁了他的一切。
    他狂肆的笑了一笑,鼻梁一侧扭曲的疤痕犹如蜈蚣爬在他的脸上,他怕什么,如今他还有什么。
    动了傅景淳,他就没想过要活下去,如今活一日,都是赚的。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那他就消受了她,再不会如从前那样,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连握一下她的手,都心襟动摇那么久。
    李谦从人群中挤过去,台下扬了脸,眯了眯昏沉沉的眼看着她。
    她更美了。
    美的,要他恨不得立时能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狠狠的干一次。
    胸房比三年前更挺翘,曲线更婉魅,他还记得他们订婚礼上他轻薄她那一次,他还记得,那时候她胸前那一对儿,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涩。
    这三年多来,是不是有男人好好疼爱她了,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夺人心魄的妖精模样?
    李谦心里很恨的想着,目光却上上下下的,似乎已经将她身上衣裙尽数剥光。
    “我当是谁,原来是我昔日的未婚妻啊……”
    李谦摸了摸下巴,笑意里带着猥亵的味道,惹得周遭顿时一片,不怀好意的男人调笑。
    掌珠面色沉静如水,她松开话筒,缓缓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过身,走下台子,她看着李谦,目光不动,就那样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陈潮生看了身侧的人一眼,下属低垂了眉眼,轻声道:“那人是李谦,咱们这场子的常客,若是他昔日未婚妻,那只有一人,就是聂家的那位聂三小姐,名声十分狼藉……”
    陈潮生侧首看了他一眼,那人立刻噤声,腰却压的更低了。
    陈潮生晃了晃酒杯,一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颇有几分粗犷不羁的味道,而一开口,江湖气却更重了几分:“老子从来不信这些所谓传言的狗屁玩意儿。”
    “是。”
    陈潮生不再说话,看着那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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