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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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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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一直跟着她,一直跟着她……在那一段路上,我曾有无数个瞬间想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时机还不够。所以我一直等一直等,眼看着两个男人将她带上一辆车、后来又带上海船……我还是一直按耐着,只等待一个时机,在她最无望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成为她心中……”
  “别说了!!”薄书砚痛苦地嘶吼了一声,猛地跪起身子,抡起一拳狠狠地砸在薄渊爵脸上!
  薄渊爵堪堪地受了,狠吸了好几口气后才缓过那阵疼痛。
  扯了扯唇片儿,他自言自语般继续道,“我只有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成为她的再日曙光,才能彻底俘获她的心、才更有可能成为她生命中那个唯一的男人。”
  “薄渊爵!别说了!你他女马……别说了……”这是薄书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气势那样暴戾而狠绝、后半句话却又突然颓顿下去。
  薄渊爵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薄书砚极端愤怒,可愤怒到了巅峰,那些紧绷的神经经受不住那股力量,一根根炸裂,薄书砚捏起的拳头突然就失了砸出去的力道。
  他被愤怒和疼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血红的一双眼眸中又氤氲出滚烫的水汽来,最后缓缓松开薄渊爵,重新坐在了地上。
  薄渊爵抹了一把被薄书砚砸开皮肉的地方,猛然翻身而起,抡起的每一个拳头,都带着对薄书砚的嫉妒,狠狠地砸向他!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单纯为了打架而打架,都在借着对方的拳头惩罚自己的过错。
  这场拳脚最终停下来的时候,电梯门不知又开开合合了多少次,但从未有人胆敢踏入这电梯半步。
  良久以后,两个男人都虚脱。
  薄渊爵带血的手指摸进西裤口袋,拿出烟盒控了两根烟出来,自己点燃一根后将另一根烟和打火机扔给了对面的薄书砚。
  薄书砚接了,将打火机和香烟狠攥了攥后,还是将其点燃了,押进薄唇。
  有那么一瞬间,这两个男人之间,没有隔着个共同深爱着的女人。
  薄渊爵专心致志地抽烟,脑海中闪过傅深酒微笑、哭泣、委屈抑或难过的各种面容后,最后却定格在纪深黛苍白无望的面庞上。
  纪深黛昨天说的话,一句一句地将他仅剩的一点清晰思维都死死缠绕住。
  躺在床上的纪深黛、脸色苍白、语气虚弱,“薄渊爵,如果你现在不弄死我,我就会缠你一辈子。同样地,我这次出事因你和傅深酒而起,若是你现在不弄死我而你又不肯让傅深酒从你身边滚蛋的话,我发誓,我将让你和傅深酒看看,我纪深黛到底能做出什么来。薄渊爵,这是你们家族、是你,欠我们纪家的!”
  当时,怒极的薄渊爵几乎将纪深黛掐死。
  但他最终没有……
  然而,他在那一刻,确实起过要放弃傅深酒的念头。但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在他出了病房、又重新看见傅深酒的面庞那一刻,彻底分崩离析。
  他怎么舍得。
  ……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薄渊爵又狠狠吸了口烟,嗓音粗哑,像是苟延残喘的老巫。
  “薄三公子,傅深酒以后就劳烦你了。”
  薄书砚的眉心几不可察地拢了拢,片刻后,他缓缓挑开凤眸,就那么神色幽幽地睐着薄渊爵。
  薄渊爵恍若不知,又接连着狠吸了好几口香烟,这才咬了咬牙根,在抬眸看向薄书砚的时候,神色间故作的淡然太过明显。
  他笑,“一个女人,爱一个人越深,就会被伤得越深……你能给她伤害,我却只能给她枷锁。”
  所以,因为四年前的痛,在这四年里、傅深酒的快乐总是流于表面。
  所以,即便他薄渊爵在她身上用药,她也根本不生他的气。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这也是爱情最伤人的地方。
  这也是……薄渊爵决定放手的根本原因。
  他薄渊爵不害怕被爱情所伤。
  但,他不再愿意傅深酒被他所伤。因为四年前,他联合傅至庭、利用傅玄野的病情逼迫傅深酒与薄书砚离婚,本就已经大错特错。
  薄渊爵很清楚,几个小时以前,一直不清楚真相的傅深酒突然愿意跟他上·床,不过是因为对他的负疚感达到极致却又无能为力所使然。
  一个不愿意交付心却愿意交付身体的女人,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当傅深酒的手指解松他的皮带时,他也仅仅是将她扔在床上后,就突然清醒过来,再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后来傅深酒哭累了睡去,他就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她。
  在那一段时间里,他突然想明白了,若是得不到,就不要再进一步伤害……
  “她身上的枷锁,我来替她拿掉。而她心头的伤口,只有你能抚平。”薄渊爵说这件事的时候,面庞上已经没什么神情了,一片大灾大难过后的死寂。
  听到这话,薄书砚的眉心蹙得更深,他撑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薄渊爵。
  坐在地上的薄渊爵也就那么仰着头,一直笑着与他对视。
  “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用意何在?”薄书砚的嗓音嘶哑沉怒,带着满满的嘲讽。
  “薄三公子精明过人,我相信你很清楚我的意思。”薄渊爵徒手将香烟捏灭。
  火星烫破皮肉,一股子隐约的焦味萦绕鼻端。
  薄书砚单勾唇角,轻笑了声,“薄渊爵,你真伟大。”
  “伟大?”薄渊爵舔了舔唇片儿,沾血的唇角勾出温雅笑意,“薄三公子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这么做就是伟大?”
  薄书砚垂颈而立,姿态慵懒,“愿闻其详。”
  薄渊爵并没有将真正的原因说出来,他只是牵了牵唇,道,“我累了,不能再守护她了。但我希望她可以幸……”
  “我想,你许是太过自负了。”薄书砚掐断他的话,“四年前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往后有关我太太的任何事情,还请你……不要插手为妙。”
  两个男人,一敛之前的颓唐,再度恢复成人前那般睥睨众生的矜贵模样。
  一个慵淡、一个温雅。
  “不是我自负,是你不了解阿……傅深酒。”薄渊爵也站起身来,掸了掸西裤上的灰屑,“我于她来说,不仅仅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按照她有情有义又外柔内刚的性格,她……”这也是傅深酒宁愿交付身体也要偿还他的原因。但这句话,薄渊爵自然没说出口。
  见薄书砚敛着眉不说话,薄渊爵又道,“她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小姑娘了,你要明白这一点。”
  薄书砚当然明白,傅深酒已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傅深酒。
  但薄渊爵却太过于了解傅深酒,这让薄书砚嫉妒得发狂!
  薄书砚不耐地敛了敛凤眸,已经无意于跟他多说。
  他捏着手中的香烟,将电梯门按开时、他眸色幽寒地盯了眼薄渊爵,用下颌划了划电梯外面。
  薄渊爵看了眼电梯外聚集的看热闹的人群,垂颈时扯唇而笑。
  “薄三公子,不要再辜负她。”薄渊爵抬步,出了电梯后又转身过来看着薄书砚。
  薄书砚垂眸而立,在电梯门关上后按了27楼的按钮。
  心烦意乱。
  ……
  薄渊爵刚刚走出小区,同样在车上等了一夜的叶清臣就将车子滑停在他面前。
  在薄渊爵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以后,叶清臣才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脸上青紫交加的薄渊爵。
  他并没有问薄渊爵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因为他之前亲眼看见薄书砚提着一大堆东西进去的。
  将口袋里的灰色手绢扔给薄渊爵,叶清臣问,“和傅深酒说清楚了?若是没说清楚,恐怕再没有机会了。”
  尽管很清楚叶清臣说的什么,但薄渊爵听到这句话,五官还是骤然绷紧。
  “英国那边又出了事,据说我们又有兄弟被关进去了。”叶清臣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纪家在英国的实力你知道,若是让纪家老头子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在国内出了车祸,不光是进去的那几个兄弟保不住,恐怕连你也难以脱身。毕竟,老太太在他们手上……”
  “纪深黛这个疯女人,为了进薄家家门,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他那个老子竟也由着她……这一家人,都是疯子!”
  说到这里,连叶清臣都郁燥起来。
  他摁了摁眉心后转向薄渊爵,“照我说,当初就不应该管傅至庭那个老匹夫!因他而欠纪家的这个人情,恐怕再也扯不清楚!”
  “当初若不是动用纪家的力量帮傅至庭的野儿子摆平吸·毒那件事,傅至庭会答应帮我欺骗阿酒,让她跟薄书砚离婚?”薄渊爵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一切都是自食其果。”
  叶清臣拧紧眉峰,默了下才看向小区的方向,“那傅深酒怎么办?纪深黛那个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疯女人待在国内,你的那个傅深酒恐怕没什么好日子过。”
  “无妨。”薄渊爵掐断他的话时闭上了眼睛,“我已经和纪深黛达成协议,只要我今天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她就不会为难阿酒。”
  “另外,为防万一……也是凑巧,我已经跟薄书砚透露了四年前的事情,看他当时的反应,他……”
  薄渊爵沉默了良久,才道,“他有能力、也有心力护阿酒安全。别的不说,只要有梵梵的存在,像薄书砚那样身份的人,怎会容许他人伤她们母子分毫……”薄渊爵当时之所以跟薄书砚说那些话,一半试探,一般也是……真心……
  叶清臣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复又戴上后才冷冷地吐了几个字,“红颜祸水!”
  薄渊爵面色一凛,但他最终叹了口气,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叶清臣的眸色掩在眼镜后面,他叹了口气,“四年前,我就不该让你回来。”
  薄渊爵的眸光定在傅深酒所住那栋楼的方向,哑声道,“走吧。”
  ……
  薄书砚回到27楼以后,先是将电话拨给了约翰,说了些事情后这才回到傅深酒的公寓门前。
  将衬衫袖口理了理后,薄书砚才抬手敲门。
  很快,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
  “是……你来了?”傅深酒的眼睛有些肿,头发也有些乱,是初醒的迷糊模样。
  看到薄书砚脸上的伤和嘴角的血迹,傅深酒的眸色深了深,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要进屋。
  看到傅深酒,薄书砚突然就想起了薄渊爵之前说的那些话,胸腔里顿时被疼痛充溢。
  他突然倾身,扯住傅深酒的手腕。
  在傅深酒回过神来之前,他将她按进了自己怀中,越揉越紧!
  傅深酒在他怀中懵了好一会儿,这才想着要反抗。
  可她用她的那点力气反抗起来,简直像是欲拒还迎。所以到后来,她干脆就任由薄书砚那么抱着她,直到很久过后,薄书砚主动将她从怀中释放。
  傅深酒退了几步,这才蹙眉看向依旧被捏得紧紧的手腕,小声道,“薄书砚,你这又是干什么?你放开我。”
  薄书砚只是凝着她,默了好半晌后才开腔,“餐桌上有早餐。”
  水眸轻眨,傅深酒侧首看了眼,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说完,傅深酒看了眼自己被捏着的手腕,示意薄书砚可以放开自己了。
  薄书砚却捏着她的手腕,径直将她带到餐桌前。
  单手拉开一把椅子,薄书砚将傅深酒按坐在其上。
  傅深酒怕吵醒还未起床的薄景梵和恋恋,一直压着性子,想着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就按照薄书砚的意思坐了。
  对于傅深酒的反应,薄书砚似乎很满意。
  薄书砚将桌上的粥碗和面包等东西一一打开后,往傅深酒面前推了推,“都是你和梵梵平时喜欢吃的,我都买了一点。”
  “你怎么知道?”傅深酒看了眼桌上的食物,敛眸。
  “……”薄书砚当然不能说是他这几天早上开车偷偷跟踪她和薄景梵、恋恋……
  薄书砚沉默着将粥碗推到傅深酒面前,“先吃这个。”
  “……”傅深酒正想说什么,视线一晃的时候看到墙上的挂钟,突然从椅子上坐起来,“完蛋了,要迟到了!”
  这样慌里慌张却又无比真实的傅深酒,薄书砚从未见过,一时默在那里,看着她像个小兔子一样,转瞬间就窜到楼上去了。
  薄书砚看了眼手边的粥碗,牵唇笑了笑,这才长腿阔步地上了楼。
  他上去的时候,傅深酒正在衣柜前找衣服,见他过来,傅深酒对他说了声“抱歉”后直接将门关上了。
  薄书砚挑了挑眉,转身的时候看到对面的儿童房。
  想了想,他走进卫生间洗掉了脸上的血污,然后才抬步走向儿童房。
  儿童房里已经亮了灯,薄书砚打开门进去的时候,看见薄景梵正捂着眼睛正对着门站着。
  而薄景梵身后,正在自己穿小裤子的恋恋发现他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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