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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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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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外……
  苏锦程垂下眸光,转身将杯子放回桌上的时候说,“梵梵在苏老师那儿,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先说说你的问题。”
  顿了下,苏锦程转身定定地看着苏玄野,“半年以前我们从英国回来,不单单是因为…傅总和那个女人的一家的原因,更主要的是因为你的病情几乎全部稳定。所以,你现在突然晕倒的原因是什么?不要把你和薄大哥准备好的那套说辞拿来糊弄我,你们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自己去查。”
  “苏锦程,有些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女人来插手。”苏玄野淡然地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苏锦程,“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废人,连这点小事情都解决不了?”
  “……”苏锦程。
  “玄野!”薄渊爵抬手圈住苏锦程的肩,顿了下、嗓音才恢复成平日里温润的样子,“程程,玄野只是不想让你太过担心,你不要跟他置气。”
  苏锦程摇了摇头,眼圈却酸涩下来。
  她何尝需要薄渊爵来替苏玄野解释,对于苏玄野,没有人比她这个做姐姐的更了解了。
  她知道,他永远觉得自己在拖累她。
  苏锦程侧开身平复情绪。
  薄渊爵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了一会儿,决定把空间让给两姐弟。
  “我和玄野都还没吃东西,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说完,他将苏锦程搂进怀中,在她背上轻拍了拍,这才转身出了病房。
  好几分钟过后,苏玄野才抬眸看了眼在病房里转来转去收拾东西的苏锦程。
  “若不是到万不得已,你不会把梵梵交给苏老师。说吧,发生什么事了?”苏玄野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锦程。
  特别是捕捉到苏锦程动作一僵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苏锦程将毛巾从收纳袋里拿出来,淡淡道,“苏玄野,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男人来插手的。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女人,连自己或者自己家人的事情都不能处理好?”
  “……”苏玄野。
  “苏锦程,你要不要这么幼稚?”苏玄野无奈。
  “我关心自己的弟弟也是幼稚?”苏锦程蓦地转过身来,急急几步就走到苏玄野身边,捞起一个枕头就砸到他身上。
  虽然她知道苏玄野是怕她担心才说那句话,可那并不代表她不会因为那句话而生气、伤心!
  苏玄野单手接住枕头,鲜见地露出点笑容,“苏锦程,我是我们苏家的男人,你应该给我机会去承担责任,而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绑在自己身上。你眼角都有皱纹了。”
  皱纹?
  苏锦程清瞳猛扩了扩,下意识地就跑到一边去照镜子。
  “眼角有皱纹吗?我没找到啊。”苏锦程将脸又往镜子凑近了些。
  苏玄野脸上的笑意终于加深。
  苏锦程从镜子里看到苏玄野的笑容,心里暖了暖,也不再演下去了。
  气氛正暖,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儿直朝着苏玄野奔过去。
  “苏玄野!”女孩儿抓过苏玄野手上的枕头就在他背上狠砸了下。
  “……”苏锦程愣愣地看着那个清丽却装扮干练的年轻女孩儿,懵。
  苏玄野眉头一拢,抬手就将那女孩儿手中的枕头夺了过来。
  那女孩儿愣了愣,就又去抢那枕头,边抢边嚷,“要不是我在医院实习的同学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居然进医院了!苏玄野,你把我当什么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苏玄野将枕头掷开,眉目冷冷。
  那女孩儿抢不到枕头,干脆一拳砸在苏玄野身上,气的大叫,“苏玄野!”
  苏玄野闭了闭眼睛,再抬起头来时,平日里没有什么光彩的眸子里全都是不耐。
  “木青青,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
  被叫做木青青的女孩儿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气鼓鼓地跪坐在苏玄野身边,抬手想要去摸苏玄野包着纱布的脑袋,却被苏玄野一把隔开了。
  “靠,苏玄野,你打痛我了!”木青青自从进门开始,嗓音一直没低下去过。
  虽然木青青从进门开始,压根儿就没察觉到苏锦程的存在,但现下苏锦程自己却觉得有些尴尬,准备要退出去。
  哪知道她才刚刚抬步,就听苏玄野沉声喊了一句“木青青”。
  苏锦程步子一顿,转身去看,就看见苏玄野满目嫌恶地看着木青青。
  木青青大抵是被那眼神伤害到了,蓦地安静下来。
  “木青青,你能不能滚?”苏玄野说这话的时候,满目凉薄。
  “…”苏锦程下意识地就去看木青青的反应。
  木青青的清丽的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瞪着眼睛看了苏玄野好一会儿,视线一晃的时候才终于察觉到苏锦程的存在。
  苏锦程抿了抿唇,急忙撇开了视线。
  发现有苏玄野以外的人在,到底是女孩儿家、脸皮薄,木青青捞起床上的包包就跑了出去。
  没过几秒种,那女孩儿又跑了回来,将一个淡蓝色的饭盒砸在床上,又飞快地跑了。
  苏锦程咬了唇瓣儿,准备伸手去拿那饭盒,苏玄野却率先将其拿起,转瞬就将其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
  “…”苏锦程。
  看了眼苏玄野的冷沉而痛苦的表情,苏锦程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心脏一阵阵地抽痛。
  ……
  Q市人民医院大门口,黑色商务车已经停了近一个小时。
  驾驶座上的Kevin第N次通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眸渊沉沉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薄总,我们不进去吗?”
  过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缓缓挑开凤眸,声线寡沉,“回长庆酒店。”
  “…”Kevin一惊,脑子就又短了路,脱口而出,“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了这么久,就这么回去了?”
  话一说完,Kevin就后悔了,喉结滚动了又滚动,双手攥着方向盘握了又握,“薄……薄总,我只是害怕……薄太太又不见了,所以有点着急……”
  “Kevin。”薄书砚摁着眉心,好整以暇地看着Kevin,“你凭什么觉得,她就是……她?”
  前者的她,指的苏小姐。
  后者的她,指的Kevin口中的薄太太,傅深酒。
  这四年间,非但“傅深酒”这几个字是禁忌,“薄太太”三个字,亦是禁忌……
  Kevin接连说错话,已经相当紧张,现下薄书砚的这个问题,远远超出了Kevin的反应能力之外,他求助地望向副驾驶坐着的约翰。
  约翰表示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
  Kevin没办法,只好回了干巴巴地几个字,“直觉……对,就是直觉。”
  “那就是了。”薄书砚非但没生气,还勾了唇角,语气也是破天荒地柔和,竟一反常态多说了句话,“我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他不想吓到她。
  “…”Kevin被他这鲜见的好脾气给吓到了,哆嗦了半天也没冷静下来。
  薄书砚慢条斯理地升上车窗后,凝着Kevin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生出不耐来。
  “开车。”语气恢复到往日一贯的寡沉。
  Kevin听到,却好似重获新生般,立即动作利索地启动了车子。
  坐在副驾驶座的约翰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到黑色商务车完全汇入车流,薄渊爵才从暗处缓缓走出来。
  平日里一贯温润的眉眼像是淬了寒冰,阴冷得吓人。
  他凝着黑色商务车消失的方向站了良久,这才阴着脸将手中已经快要燃尽的香烟喂进嘴里,狠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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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24薄三公子,你这话恐怕说的太草率了(2/2,3000)

  薄渊爵凝着黑色商务车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这才阴着脸将手中已经快要燃尽的香烟喂进嘴里,狠吸了口。
  抬手,将指间的烟头扬落在地,直到看着那明明灭灭的光亮最终熄灭下去,他才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什么事?”叶清臣没有温度的声音率先传来。
  薄渊爵再次看了眼黑色商务车离开的方向,“雁城的事情先不要管了,回Q市。”
  叶清臣那边默了下,道,“霍小晚说,要真正抓住一个女人的心,最好不要用手段,否则适得其反。撄”
  顿了下,他补充,“我的意见是,要征服一个女人,先睡了才有接下来的可能。”
  “叶清臣,你僭越了。”薄渊爵抬眉,朝虚空中笑了下,嗓音明明温润,却带着一股子噬人的威慑偿。
  三年多以前,叶清臣手下的一个人为了邀功,得知苏锦程怀了别人的孩子以后,准备背着薄渊爵和叶清臣给苏锦程堕·胎。
  后来那个人虽然被叶清臣自己处理掉了,但驭下不力的叶清臣也自剁了一截小手指,才得以继续留在薄渊爵身边。
  现下他说出这种话来,是确确实实的僭越了。
  “抱歉。”叶清臣说了这两个字。
  薄渊爵眸光倏地一沉,掐断了电话。
  因为,刚刚离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倒转了回来,稳稳地滑停在他身前。
  薄渊爵捏着手机的五指攥紧,面上仍是一片温雅,甚至嘴角噙笑。
  过了好一会儿,黑色商务车后座的车窗才缓缓降下,薄书砚那笼在黑暗中的慵淡面庞显露了出来。
  薄渊爵只是看着他,而薄书砚根本不看他。
  约翰适时从副驾驶座下来,绅士地朝薄渊爵伸出手,“薄渊爵先生,幸会。”
  薄渊爵的视线一直停在薄书砚的挺傲的侧脸上,对约翰不作任何理会。
  约翰神色自然地收回手,正准备再开口,薄渊爵却说话了。
  “薄三公子,你来了。”单手插袋单手捏着手机的薄渊爵雅达地加深脸上的笑意,“但晚了,已经来不及。”
  既然薄书砚已经找到他,就定然是已经找到那根可以一拉到底的线头,这时候,也该是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这不是威胁,用的是陈述语气,很笃定也很淡然。
  但先开口的一方,到底是输了气势。
  单手慵懒搭在车窗上的薄书砚默了会儿才缓缓挑开凤眸,微侧过点脸庞,淡淡地睐了薄渊爵一眼后又再次垂下了眼眸。
  “何以见得?”似是思虑了良久,薄书砚对这个问题上了心。
  薄渊爵捏了捏手里握着的手机,轻笑了声,“我说再多,对薄三公子而言,都不具备任何实际意义。”
  “你倒自知。”薄书砚点点头,嗓音寡沉得不像话,好像在蔑视谁似得。
  这场对话因为薄书砚一方的过于淡漠,似乎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薄渊爵也不甚在意,正准备告辞,薄书砚却突然转过头来正视着他。
  “薄渊爵,是吗?”
  薄渊爵动作一顿,也不说话,就侧身看着薄书砚,静待着他的下文。
  薄书砚的视线投放在薄渊爵的眸眼深处,“无论她是苏锦程还是傅深酒,都不是你该接近的女人。”
  “呵呵。”薄渊爵笑出声,转过身来,双手撑在车窗上,近距离地瞧着薄书砚,“薄三公子,在你还未完全认识我的情况下,你这句话恐怕说的太草率了。”
  薄书砚凝了薄渊爵一眼,“是吗?”
  言罢,薄书砚收回视线,升上车窗。
  薄书砚虽没有吩咐,Kevin瞄到这架势,适时地聪明了一回,表情酷酷地将车子启动,滑走了。
  不消片刻,黑色商务车再次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薄渊爵收回视线,动作优雅地扯松了领带。
  因为那个至关重要的女人,其实慵淡寡沉的一方和温润雅达的一方、都没有沉住气。
  但,这就是两个30岁出头的男人的对峙方式:优雅而无声,浅尝辄止,在看不见的硝烟中势均力敌。
  只是,接下来……
  ……
  黑色商务车行驶了十分钟以后,副驾驶座上的约翰没有通过后视镜去看薄书砚,而是将过于魁梧的身子转了过去。
  “薄。”顿了下,见薄书砚抬眸看他,他才继续,“薄渊爵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约翰曾为了前途错失过一位等待他多年的美好女人。
  只是后来等他功成名就再回去,那个女人的心,在时光里枯萎,嫁作了他人妇。
  以约翰当时的实力,他眨眼之间就可以将那个女人抢回来。
  但他最终没有。
  因为,那个女人的心,已不再属于他。
  约翰知道,薄书砚想要的,也不是一具躯壳。
  尽管薄书砚当时和薄渊爵对话的时候不动声色,但约翰知道,薄书砚的心大抵是被触犯了。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单手撑着车门支撑着脑袋,眉目寡凉,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约翰叫他不要在意的,是哪句话。
  你来了。但晚了。
  四年的时间,晚吗?
  ……
  三天后,是苏玄野出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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