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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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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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接,薄书砚淡然地将文件袋收回来,“我会给薄女士你留十天的时间享受享受自由的生活,十天以后,所有的证据,将由王泽炜先生亲自递交给检察机关。”
  薄青繁的神情猛然僵住,看向王泽炜。
  王泽炜想要避开薄青繁的视线,但是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只得侧身站着,垂首看着地面。
  他想跟薄青繁说:不是他想要背叛她,实在是他不敢拒绝薄书砚。上次他想要伤害傅深酒却没成功、他从医院逃跑以后很快就被薄书砚的人捉住了。薄书砚只问他想不想活命,而他…当然想。
  薄书砚也看向王泽炜,笑,“王先生,您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王泽炜捏了捏拳,在薄青繁的视线里朝薄书砚点头,“记得。”
  薄书砚很满意,他垂颈抽了一口烟。
  烟无缭绕而起的时候,薄青繁咽了咽口水,低低地叫了声,“砚砚。”
  砚砚。
  呵呵。
  薄书砚眸光敛戾,将视线移到薄青繁脸上,“被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伤害,这种滋味,我不想让您错过。薄女士,结束了。”
  ………题外话………明天加更。

☆、226。226结局5:要么让她走,要么我带梵梵离开。(8000+)

  眸光敛戾,薄书砚将视线移到薄青繁脸上,“被自己最亲近最信任之人伤害背叛、伤害,这种滋味,我不想让您错过。薄女士,一切都该结束了。”
  薄青繁在这时候,反而是率先去看了眼那辆被约翰安排过来的垃圾车,然后笑起来,觉得这样怪异又幼稚的场面一定是在梦中才会出现撄。
  “砚砚。”薄青繁指着那辆过于干净的“垃圾车”,笑,“你用这种小孩子才玩的幼稚把戏来阻止我搬进去,现在突然又告诉我你要让王泽炜告发我,你说我是该信呢、还是不信呢?”
  薄书砚低头抽烟,不说话,也没给出任何回应。
  倒是一边的约翰叹了口气,走到薄青繁身边低声道,“薄女士,要不您自己离开这里吧,一旦闹僵了,对双方都不好。”
  薄青繁猛地偏头,瞪了约翰一眼,“薄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国狗来插手!”
  听到这句话,约翰的神情倒是没有多大变化,薄书砚抽烟的动作却凝住了。
  王泽炜在这时候过来,焦急而又小声地在薄青繁耳边道,“繁姐,这并不是一辆真正的垃圾车,你……”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阻断了王泽炜接下来的话。
  薄青繁对着被打的王泽炜道,“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最好把我给你的所有房产地产全都整理好送还给我。偿”
  王泽炜咬了咬牙根,捏拳,“繁姐,不仅仅是我名下的资产、就算是你名下的资产,也全都转给薄暮寒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薄青繁闻言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看向薄书砚,“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嗯?!”
  说着,薄青繁就要朝薄书砚扑过去,却被约翰展臂轻易地挡住。
  被王泽炜背叛、所有的资产和地位全都被架空,薄青繁终于情绪失控,开始断断续续地骂一些难听的词语、还伴随着时不时的低叫。
  薄书砚闭了闭眼睛,不耐的情绪渐渐到达顶峰,他正准备说话,垃圾车的驾驶座上一直坐着的那个人突然推开车门下车,向薄青繁走来。
  薄书砚看到这个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帽子的女人,眸光蓦然一凝,看向约翰。
  约翰咽了咽喉头,叹了口气后垂下了视线。
  那女人走到薄青繁身边后,用双手挽住了薄青繁的胳膊,低低地叫了一声,“妈。”
  薄青繁的神情一僵,反应了一会儿后才看向身边的女人。
  沈弘慈摘下脸上的口罩,也摘掉了帽子,然后看向薄书砚,“书砚,让我带妈走,我保证,她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雁城,不会威胁到你的幸福。”
  薄书砚却看着约翰,不发一言。
  约翰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银发,也不再掩饰自己背着薄书砚联系沈弘慈的事情,“其实沈小姐已经到雁城好些天了,我们商量出这个办法,是想等薄女士自己收拾好东西的时候,沈小姐趁机就带着薄女士和她的行李去云城。薄,我们都不想你们闹得太僵,你们毕竟是母子。”
  “约翰建议我用这种方式偷偷地将妈带走,但我还是想要征求你的同意。”沈弘慈顿了下,语气间充满无奈地继续,“书砚,我们是一家人。”
  听见“一家人”三个字,薄书砚轻笑了笑,但仍旧没说话。
  沈弘慈叹了口气,转向薄书砚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傅深酒,语气柔和,“小傅,最近过得好吗?”
  深酒愣了下才答,“还好。”
  沈弘慈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个眼色,那男助理立刻过来,站到了薄青繁身边。沈弘慈则绕开薄书砚,停在傅深酒面前。
  “我去幼儿园见过梵梵,那孩子长得真好看,又聪明。”沈弘慈笑,满眼羡慕,“我这辈子恐怕是没有你和砚砚的福气了。”
  她满满的怅惘,让深酒的心拧了下,到底是对她的遭遇有些同情的。
  深酒以前听人说起过,沈弘慈十几岁的时候意外怀孕、因为不敢告诉当时非常严厉的薄青繁便一直躲在国外。等到薄青繁发现的时候,沈弘慈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将近6个月了,当时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建议沈弘慈将孩子生下来,但薄青繁坚决要沈弘慈拿掉。
  那次手术出现意外,不但沈弘慈的孩子被拿掉,连她的子宫也被迫切除……
  沈弘慈似乎也回忆起这段往事,嘴角那点笑容充满苦涩,“小傅啊,我没有爱人也没有孩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过了这些年,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
  其实从沈弘慈走向自己的那一刻,深酒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想让自己帮着劝薄书砚,让薄书砚答应她带着薄青繁离开。
  深酒抿了下唇,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沈小姐,我相信五年前的事情你很清楚,当时如果没有出意外,薄董事长是希望我……死的。”
  沈弘慈很平和地点点头,“我知道。那件事情,我是完全知情的。”
  深酒控制不住地嗤笑了声,将自己那被沈弘慈握着的一只手抽了回去。
  沈弘慈落空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看着深酒的眼睛,“小傅,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我在这里正式地跟你道歉。”
  这道歉因为突如其来而显得怪异,深酒的长睫闪动了下,抬头看沈弘慈,笑,“沈小姐,你没必要为了说服我而跟我道歉。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不会让薄书砚真的将薄女士送进监狱。因为那样痛苦的不仅是薄女士,还有薄书砚,也还有我。”
  像是早已料到傅深酒会说这番话,沈弘慈笑着摇头,“小傅,其实我那次去Q市找你、发现你确实还活着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遗憾,而是欣慰。从那以后,我对你的愧疚之意越来越明显。所以后来每一次薄女士想要伤害你的时候,我都替你挡了回去,否则你回到雁城以后,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许绾轻和闫修了。”
  深酒一怔,细细想了下沈弘慈的话。
  回到雁城这几个月以来,来自于薄青繁的阻碍,确实是少得几乎没有。
  见深酒不说话,沈弘慈继续,“薄女士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这一点,我可以担保。”
  说到这里,沈弘慈看了眼薄书砚,“她只是做了太多错事,却不知道怎么用正确的方法来弥补,只知道用强硬而又错误的方法来弥补。就像这次她非要搬进你们家,不过是用一种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方式,想要融入你们。”
  “沈小姐,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劝薄书砚让你们离开,你不用再说这些东西来敷衍我。”深酒对沈弘慈的说辞,根本不愿相信。
  “小傅,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你可见过她再切切实实地想要伤害你?”沈弘慈顿了下,“她毕竟老了,恍然发现这世界上自己能够真正依靠的亲人几乎没有了,所以才想要搬进来和你们住在一起。”
  “即便是现在薄女士有所改变,那也不能磨灭她以前对薄书砚做过的事,也不能磨灭她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深酒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到底因何要与沈弘慈争论。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非要在沈弘慈面前争论出一个对错,非要证明自己才是有理的、受伤害的那一个。
  沈弘慈点头,又点头,“你说的都对。小傅,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是你和书砚是年轻人,我希望你们都能给她一个机会,顺便也给我一个机会。”
  深酒知道沈弘慈所说的机会并非是指让薄青繁离开的机会,而是原谅薄青繁的机会。
  所以深酒很坚定地摇头,“对不起,我没那么大度。”
  沈弘慈的眸光暗了下去,她侧身看了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被自己的助理控制着的薄青繁,有些遗憾地说,“我理解你。”
  深酒错开视线,“可是我很久以前也跟薄书砚说过,虽然我不会原谅薄女士,但我愿意为了薄书砚而不追究她。”
  沉默了良久,深酒抬手挽住薄书砚的手臂,五指紧紧地扣在他手臂上,“你带薄女士走吧。”
  “不行。”薄书砚突然出声。
  沈弘慈眸光一闪,紧张的看着薄书砚,“书砚,你就……”
  “你带薄女士走吧,现在就走。”深酒打断沈弘慈的话。
  那一刻,薄书砚连看向深酒的眼都带着戾气,他重复了一遍,“不行。”
  深酒侧首,抬眸看他,一字一句,“要么沈小姐带着薄女士走,要么我带着梵梵离开。”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深酒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从薄书砚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寒凉。
  只是在那一瞬间,薄书砚的一双眼眸就被殷红色充盈。
  他猛地握住深酒的手腕,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深酒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我说……”
  “傅深酒。”薄书砚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嘶哑。
  他看起来那么悲痛却又那么愤怒。
  是啊,一边是他的亲生母亲,一边是他深爱的傅深酒。
  要做出抉择,最痛苦的应该是他。
  深酒眼圈一涩,动摇他,“薄书砚,并不是放走了薄女士,就辜负了我。”
  薄书砚摇头,“我已经做出决定,傅深酒你不要再说了。”
  深酒并不听话,“如果你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那么应该做出决定的是我,而不是你。薄书砚,做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们。但是你将薄女士送进监狱,到头来惩罚的只是我们自己而已。”
  “傅深酒,不要再说了。”薄书砚将深酒的手腕越捏越紧,却毫不自知。
  深酒倒抽一口凉气,忍着那断骨般的疼痛去捉住薄书砚的另一只手,“薄书砚,我希望你放她走。”
  薄书砚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后悔。”
  深酒知道薄书砚的脾气,也知道自己光靠语言是无法劝说薄书砚的,所以她干脆松开薄书砚的手,并趁薄书砚不注意用力挣开被薄书砚握着的那只手。
  她看了眼沈弘慈,转身即走。
  薄书砚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阔步追上来,再一次擒住傅深酒的手腕。
  他满眸痛苦,连面庞上的肌肉都有些狰狞,他咬着牙却是在哀求,“小酒,别闹。”
  深酒有些想哭,但是她没有。
  她很坚决,“薄书砚,你听听别人的意见好不好?你看你大姐希望带走薄女士,约翰也希望让薄女士离开,现在我也希望让薄女士离开……就算你不相信我和你大姐,你也该相信约翰。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约翰的判断力总是不会出错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所有人的判断都错了,薄女士仍旧难改本性做出什么来,到时候我们再想残忍对她,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痛苦了对不对?”
  “小酒,我再也不敢让任何会危及到你的不稳定因素存在。”薄书砚殷红的一双眸子隐有水汽。
  “可你也不做不到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狱。”深酒立刻道。
  薄书砚眸光一闪,有些怔然地看着深酒。
  深酒轻叹了口气,踮起脚尖拥住薄书砚,“尽管我见到你之前,所有的人都说你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害。但是到最后我知道,那都是世人的误传,事实并非如此。即便是后来我回到雁城,许绾轻被你折磨致死,看起来你完全不顾旧情手段残忍,但我知道,你也曾在深夜里为那结果而怅然若失自责不已、甚至还两次偷偷地去墓地祭奠过她。至于闫修,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痛苦,你……”
  薄书砚将深酒从自己怀中拉出来,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慌乱,“小酒,我去祭奠许绾轻只是因为……”
  “我知道。”深酒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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