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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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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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恋要是痛的话,就告诉酒娘,好不好?”
  轻轻捉了恋恋的小手掌,将上面还沾着的泥土慢慢拂去后,傅深酒在上面轻轻地吹了吹。
  “哇”地一声,恋恋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抱着傅深酒的脖子哭了好半天。
  她这一哭,傅深酒的眼泪也差点掉下来,于是干脆抱起恋恋,一边哄她,一边往没人的深处走去。
  薄书砚原本准备抬步跟上,但最后还是止住了脚步,朝自家儿子走了过去。
  ……
  恋恋只哭了一小会儿,就没再哭了。
  她自己胡乱地擦了眼泪,然后对傅深酒扬起满是泪痕的笑脸,乖乖地喊了一声,“酒娘…”
  她这个样子,让傅深酒更加难过,“恋恋,你妈妈说的有些话,你没必要听的,知道吗?”
  恋恋眨巴着大眼睛,听傅深酒提起“妈妈”两个字,眼泪又滚了出来,但她自己立马抬手给擦掉了。
  “你还是小孩子,要是摔跤摔疼了,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着。”顿了下,傅深酒忍了下泪意继续道,“还有,想撒娇的时候就撒娇,想耍赖就耍赖,想吃冰淇淋的时候就说出来……”
  她说不下去了,只不断地用大拇指去擦恋恋脸蛋儿上的眼泪。
  恋恋可怜巴巴地绞着手指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可是妈妈说过,我要是不听话,我要是老是哭,会给别人带去很大很大的麻烦,别人就不喜欢我了…”
  傅深酒的眼泪终是没忍住,滚了几颗下来。
  “明宋那个家伙啊,你别听她的,听酒娘的就行了!”傅深酒努力维持着笑意,像是跟恋恋开玩笑。
  恋恋对傅深酒刚才的用词很是费解,还蓄着眼泪的大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疑惑地挠了挠耳朵,“酒娘,明宋那个家伙是谁?”
  “……”傅深酒顿了顿,这才想到明宋现在已经不叫明宋了。
  而明宋为了彻底隐瞒恋恋的存在,直接让她跟着傅深酒姓了傅,既不与恋恋的爸爸沾边,也不与明宋自己沾边。
  “酒娘,你在想什么?”恋恋趴在傅深酒的肩窝里,整个小人儿恹恹的,再不似平日里的活泼。
  傅深酒在恋恋背上轻拍了拍,“恋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酒娘说?”
  恋恋到底是小,立马点了点头,声音间已经夹杂了呜咽声。
  “我好想妈妈,可是妈妈都不来看我。酒娘,你说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恋恋胡说。”傅深酒吸了吸鼻子,默了下才道,“妈妈只是太忙了,就算没有妈妈,可恋恋还有酒娘,还有梵梵哥哥对不对?”
  过了好一会儿,恋恋才点了点头,补充了句,“不对,还有梵梵哥哥的爸爸。”
  “……”傅深酒轻笑了声。
  恋恋又搂着傅深酒的脖子说了好一会儿话,最后才扭扭捏捏地说,“酒娘,下次妈妈打电话过来,你帮我告诉她,恋恋好想她。”
  抹了下眼睛,傅深酒不住地点头,“酒娘知道了。”
  恋恋嘻嘻一笑,去圈傅深酒的脖子的时候,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了句,“叔叔。”
  傅深酒怔了下,回头去看,就看见薄书砚和梵梵两个人,静默地站在他们身后。
  心脏一记猛跳,傅深酒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你们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梵梵轻抿了抿唇瓣儿,犹豫了下什么也没说,而是仰头去看身旁的薄书砚。
  薄书砚抬手,轻轻扶住薄景梵的后脑勺,面无表情道,“刚来。”
  笑意勉强地朝薄书砚“哦”了声后,傅深酒将视线落到自家儿子身上。
  薄景梵的小身子僵硬地立在那儿,根本没察觉到傅深酒在看他,只是兀自保持着那个姿势,只一双小手“异常地”绞在一起。
  “……”傅深酒只得拍了拍恋恋的背,“时间太晚了,酒娘以后再来陪你,我们今天先回去睡觉好不好?”
  恋恋用自己的脸蛋儿挨了挨傅深酒,这才狠狠点头,“我听酒娘的话,乖乖的。”
  哄好恋恋,傅深酒直接走向薄景梵,矮身捉了他的小手就将他一并拉走了,独留下薄书砚在那儿立着。
  不过,傅深酒也是将两个小家伙带回别墅以后,借着明亮的灯光,这才发现薄景梵脸上似乎……有怨气?
  恋恋被翟老太太抱上楼去洗脸以后,傅深酒思索了下,以为是自己冷落了薄景梵,便凑上前去想要联络下感情,哪知道薄景梵对她态度淡淡的,一双葡萄大眼时不时往门口瞄。
  直到薄书砚笔挺的长身出现在门口以后,薄景梵才彻底收了视线。
  “……”傅深酒算是明白了!薄景梵这是怪她刚刚不该把他从薄书砚身边带走呢!
  不过,她明明记得之前在Q市的时候,薄景梵过马路都不愿意让薄书砚抱的啊,现在才过去这么二十来天,他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神马?
  “妈,我上去看看恋恋。”薄景梵从沙发上滑下小身子,小肥手在傅深酒脸上摸了摸后就毫不犹豫地走了。
  “……”傅深酒。
  ……
  再次从翟家别墅出发,已经是快午夜。
  薄书砚亲自驾车,傅深酒则坐在副驾驶。
  一路上,傅深酒要么望着车窗外,要么就是在闭目养神。
  总之,两个人没有说话。
  因为心里想着明宋和恋恋的事情,傅深酒也没注意薄书砚究竟是什么表情。
  车子行驶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薄书砚因为一个红灯将车子停在了路口。
  排除掉红绿灯突然改换掉变换的规律这个可能,薄书砚将刹车踩得很急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本人在分心。
  身子因为惯性往前倾了倾后,傅深酒捏着安全带,终于转头看了薄书砚一眼。
  薄书砚的左手搭在车窗上,撑着太阳穴的位置,姿态疲惫,但确实是也正在看她。
  “要不等下靠边停车,由我来开,你休息一会儿。”傅深酒知道,从这个位置到希顿酒店,大概还需要近40分钟车程。
  薄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傅深酒身上挪开视线,“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能和我说的了?”
  略略沉吟了下,傅深酒笑着回答,“如果你有什么要和我聊的,我都可以配合啊。”
  “配合?”薄书砚微眯着眼睛,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寂寥和失落。
  傅深酒不是没有听出来,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不然呢,她能怎么办?
  自打回到Q市以后,虽然她或直接或间接知道了一些薄书砚对她的态度,但那终归都是别人说的,薄书砚本人至今没有认真地表过态。
  虽然她也知道薄书砚的性格如此,不会轻易说出什么很明确的话来。
  但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没什么期待。
  而且,她总不能自己巴巴地儿根据一些或真或假的东西来主观臆断薄书砚的所思所想。
  如若她判断错误,岂不是又要自作多情一回。
  这是其一。
  四年前,她已经努力过要走近他。
  四年后的现在,她再不会做那种事情了。
  这是其二。
  这时,绿灯已经亮起,但薄书砚只是眯眸凝着车前方,并没有打算要启动车子的意思。
  刺耳的鸣笛声,终究是点燃了傅深酒的公德意识,她尝试着和薄书砚沟通,薄书砚都不理她。
  轻叹了口气,傅深酒只得拿手去推了推薄书砚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
  “薄书砚,有什么话我们回酒店再说好不好?”傅深酒并没有将手拿开,而是请求般地捏着他的衬衫袖口。
  “你不是没话跟我说,只懂得配合?”薄书砚凝着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语调寂寥得更加厉害。
  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拧住,傅深酒也是心堵得厉害。
  她又有什么错呢?
  就目前她和他的这种状态,她没再针锋相对、没再抗拒,但两个人指尖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也跨不过的障碍,除了沉默以对,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吸了口气,傅深酒突然就觉得乏力,捉在他袖口的那只手也慢慢松开。
  然而,就在她的手将要坠落下去的时候,薄书砚却突然将其握住了。
  他捏她,捏得好紧。
  她抬眸去看他,就对上了他深浓又痛苦得不像话的眼眸。
  “薄……”她的声音很轻,不自觉地就想叫了他一声。
  男人的气息在顷刻间倾轧过来,他总喜欢将他自己名字的后两个字,封在她的喉间。
  她懵了一下后,本能地就想要推开他。这可是在车流涌动的大马路上啊。
  但是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于是她只好拼了全力咬紧了两瓣儿,不给他继续入·侵的机会。
  可是男人的大掌捏上她的下颌,只轻轻用了用力,她就被迫投降。
  他的唇·舌一如他本人强势而又沉默,将她一遍又一遍地翻搅、怎么都不肯放开。
  她被口勿得窒息,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脱离身体。
  尘世的喧嚣都被他口勿走,这个世界里只剩他的气息和他的口勿。
  ……
  红绿灯不知已经交替了几回,傅深酒绵软混沌的时候,薄书砚终于稍稍退开了些。
  傅深酒用迷蒙的视线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此时此刻该有的情·欲,只有一种明明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克制住的柔情。
  “薄书砚,你……”傅深酒几乎要溺毙在其中,吐出来的几个字又绵又软。
  他没忍住,又纠缠上去,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地品尝。
  只不过这一次,他很温柔,动作也很细腻。
  然而对于傅深酒来说,这种温柔和细腻却更加的致命。
  她几乎……都忍不住要申吟出来。
  她的十指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衬衫,用了力,最终还是将他推开了。
  但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看着他。
  被推开的薄书砚怔愣了下,不知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什么,在下一瞬,他坐正身体的同时,车子已经飞速驶离了出去。
  傅深酒看了眼前面的红灯,匈口剧烈地起伏了下。
  在薄书砚压着一口气开车的时候,傅深酒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努力地调整气息。
  原本以为薄书砚会将车开回酒店才会停下来,哪知道他直接将车拐进了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先行下车、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办理了入住后,就再次出来,直接抱了傅深酒就往房间阔步而去。
  在门被摔上的那一刻,男人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傅深酒意识混沌,理智与放纵在脑袋里噼里啪啦地交锋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使得她的正面贴在了门上。
  随即,在衣物都完整的情况下,他将自己……贴了上来。
  轻薄的衣物根本无法阻隔它给人锐利的触觉。
  脑袋里空白了一瞬后,傅深酒猛然清醒过来,身体和语言都表示出反抗,“薄书砚,你不可以!”
  薄书砚却趁势捏了她的下颌,口勿住了。
  相比于之前在车里的那一次,这一次他的目的很单纯也很直接。
  傅深酒的态度却发生了千差万别的变化。
  “薄书砚,我会讨厌你。”傅深酒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如今她和薄书砚已经陷入一个走不出的怪圈,如果今晚这件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有可能他们往后就只能保持这样的关系,真的再也无法突破了。
  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
  所以,不行。
  而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薄书砚听到这句话,狂野而杂乱无章的动作终是慢慢停下来。
  他狠狠闭上眼睛,用力地将已经被他剥干净的她拥进怀中,越柔越紧。
  她虽然没了遮蔽,但他的衣物还没来得及动。
  饶是如此,傅深酒身子紧绷而又澶栗着,亦是狠狠闭着眼睛。
  “小酒,不要讨厌我。”良久过后,薄书砚嘶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肩窝,又重复了一遍,“不要讨厌我……”
  闻言,傅深酒的指尖动了动,终究没有触上他的脊背,“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我只是不敢再爱你。
  原本准备拥抱薄书砚的一双手,抠住他的衬衫,傅深酒想将他拉离自己,“我们回酒店吧,我累了。”
  薄书砚没有动。
  “薄书砚……”又过了好一会儿,傅深酒只得又叫了他一声。
  “小酒,你这是在折磨我!”薄书砚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他的气息,也开始加重,顺着她的耳廓,一路蜿蜒过来。
  傅深酒狠吸了口气,“薄书砚,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希望我们是这样的。”
  如果说她还是最初回雁城的那种心态,她现在完全可以和薄书砚仅仅是发展这种关系。
  但是自从知道了一些事情,她便有了贪念,想要的东西也已经变了。
  薄书砚再次停下动作,身子稍稍后撤后用压抑的、猩红的眸光去看她,“小酒,它快要炸开了。”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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