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大人宠妻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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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大人宠妻有道-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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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一晚,温立涛破天荒的回来的很早。吃完饭后就跟着温博然进了书房。
    两人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温博然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处,缓缓道,“我听说杨家老三公然承认凌霄是他的女朋友。凌霄是个好孩子,她有个好归宿也是乐于见到了。”他忽视自己提到何凌霄时候儿子痛苦的表情,“执念即是妄念。”
    “凌霄她,是我对不起她!”温立涛何尝不知道执念即是妄念。可是他根本放不下,或许这一生就这样了,她不回头,他已然等不到。他宁愿孤苦到老郁郁而终,等下一辈子去偿还自己的欠下她的一辈子。
    他生平最恨的是自己,最恨的两个字是“失去”。
    “何韵来了我们家这么久了,我看她还算是规规矩矩的媳妇儿,脾气也好。对你那是没得挑。有些事情我想是该放下的时候了!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这是事实。”温博然叹息一口,“我跟你妈妈都老了,很多时候不想要在劳心费力。”
    温立涛苦涩道,“爸爸,你知道这段婚姻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就是当初我抱着万念俱灰的态度答应这场婚事。我想不是她怎么都好,怎么都无所谓,是谁都无所谓……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根本办不到,我离不开她,哪怕是想着她我都觉得好。我不想看到让我行差错步的人,那样等于一直在提醒自己当初错得多离谱。爸爸你也爱过,你没有得到过,自然不知道失去的滋味……”
    温博然想到躺在冰凉墓碑下的人,她的一颦一笑已经深刻骨髓,但是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样的执念。这样的儿子让他隐隐不安,这种不安正在越扩越大,他不能言辞激烈,只能好好说,“我是失败的,我那个是求不得……但我终归还算是尊重你妈妈的,也对你的到来甚是高兴。”
    “爸爸,那个孩子是在错误下才有的,那么他就是个错误,我办不到好好待他,更不会好好待他的母亲。我只怕每看到他一眼就会在心里多一层伤,他跟他妈妈势必会时时提醒我,我当初都干些什么。”温立涛慢慢的转身,“所以你们最好不要逼我。”
    这一晚温立涛同样睡在小沙发上,何韵替他寻来厚一点的被子,“你不愿意挨着我睡,我都知道,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委屈自己,天气渐渐冷了,这样下去非感冒不可,这沙发也不宽绰,我每每看到你这样蜷缩着就特别难受。你看要不我睡这里,你去睡床如何?”
    温立涛不答话,看着电脑屏幕。也不看她,任由她忙活来去,一会儿是牛奶,一会儿是被子……
    何韵见他不说话,也习惯了般自说自话,“要不我们一起去床上睡觉,你一条被子我一条被子。”
    温立涛总算是看她了,她赶紧红着脸解释道,“我的意思,我睡相极好的,不会挤着你,我一定离你远远地的……你这样总是睡沙发也不是个办法不是!”
    温立涛毫无波澜的脸总算有了波动,他嗤笑道,“反正我们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要是觉得我故意的,那么明天我就让人送一张床到书房里来,这里反正空间够大,你说呢?这样谁也不会觉得委屈!”
    他以为何韵反被自己将了一局,谁知道她非但没有像是以往那样露出难堪或者悲戚的样子。倒是笑盈盈的,“嗯,这也不错,我只是怕你为难自己。哥……我们好好说话不就很好么?”
    谁要跟她好好说话了,谁允许她叫他一声哥了。他这一辈子只会是那个人的哥哥。
    犹记得那一晚星星特别好,他在一家酒吧找到她,不……应该是她给他打的电话。他正在公司处理事情。
    她在电话那头,含含糊糊的说,“温立涛……在哪儿呢……来接我回家,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个时候,她嘴里的家,就是他们共同的居所。他就住在她的隔壁,却从来不敢留宿在她那里,因为何凌霄要守身如玉。她总是窃窃笑着这样说这样的话“何凌霄要听妈妈的话,要守身如玉……”
    他反而为了她这样的话兀自高兴痛苦纠结着。
    何凌霄找不到回家的路这样的情况很多,多得他用脚趾手指都数不清。她酒量不好,却总喜欢泡在酒吧里,跟一帮异国朋友一起。他课业繁重工作及忙,温家海外产业不大,却说交给他就交给他。爸爸说是交给他练练手,妈妈对于他出国颇为不悦,说是养大的儿子不由娘。妈妈对凌霄的偏见总是存在的。
    他赶到那里的时候,何凌霄一个人趴在桌上笑着,手指就着一滩酒渍写字。看到他,揉揉眼睛,咕哝道,“刚刚泼了一个人的这个……”她指了指面前的酒杯。见不远处好几个跳舞的人都是她的朋友,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她出来惹事。
    他微微蹲下身子,她顺从的爬到他背上。“温立涛……刚刚我在想你怎么还不来。我想要是温立涛还不来的话,我就不要跟他回家了。还好,你……总算是来了。”
    温立涛沉默不语,她总是让他操心。
    “我不是想要偷偷溜出来的,真的……我有给你打电话的。温立涛,你知道刚刚我为什么要泼那人酒吗?”
    她在他脖子边上嘀嘀咕咕,一点都没有消停的意思,“那是因为他想要请我跳舞……我不干,所以就……呃,我泼出去的时候就在想温立涛一定会说我是好样的。温立涛一定一点都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的手。温立涛跟哥哥一样霸道,是不是?”
    他心里一动,诱哄着说,“霄霄,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她一直都叫他名字,从小就开始那样叫了,牙牙学语的时候都没有叫过哥哥来听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那样没有叫过一次。
    “为什么啊,你只是跟哥哥一样霸道,还会保护人。可真不是……不是哥哥。”她嗔怪道。
    “你要不叫哥哥,以后就没有人会在晚上领着迷路的何凌霄回家了,以后也没有人会保护好你了。”
    他以为她会很难说通,结果,她就那样叫了,“哥哥……”
    因为喝酒的关系,绵绵软软的声线,他笑起来。“妹妹乖!”
    她反应过来不干了,“不要,你坏!”
    她挣扎着,他稳稳的托着她。“小心,要跌了……”
    她在他背上笑的欢畅,“你可舍不得。”
    她总是知道他的软肋。那一夜星星闪烁,月亮很好。好像还是昨天的情景,一转眼什么都是空。
    何韵见温立涛嘴角染笑,眼睛盯着屋子的一处。何韵下意识跟着他的视线去看,什么都没有看到。等她反应过来温立涛可能还是因为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人了。心里一痛,“温立涛,不是谁都像你这样……”不知好歹。
    那个人仿佛已经痴了。她觉得再说也无用。
    “像我这样什么?”他冷声问。
    何韵还以为他要继续当哑巴下去,没想到他居然开口了。她笑着解释,“我的的意思是那个,不是谁都像你这样大晚上的还在工作,早点休息。你睡床我睡沙发?”
    说完何韵就低头收拾他面前的书桌。不防听到温立涛问她,“你脖子上是什么?”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寝衣,领口低开。V字领的领口,随着她低头俯身的动作开大了一点。青丝洒下来正落在身前,影影绰绰间达到了半遮半掩的效果。她过分投入想要用一个好一点的过度把自己胸口地方露给温立涛看。没想到适得其反。
    她一吓,手上的一本书跌在桌面上。手去触摸脖子,眼睛却是慌乱的看着温立涛的,“哪里?”
    温立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垂下眼皮,哼笑一声,再不看她。
    何韵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沉,狠狠地压下惊慌,“这个我都没发现,难怪觉得痒痒的……肯定是我去看妈妈的时候,在家里歇午觉的时候下人忘了关好窗户,虫子跑进房间给叮的。妈妈特别喜欢植物,在院子里又栽种了许多花草,下一次你可以去看看,就是特别招虫子。”
    “你们家的虫子可是真大!”他连讥带讽的说。
    这个就是他们婚姻的相处模式,温立涛不说话就说不说话,一说话就是夹枪带棒的。无论她如何的维系,如何的委曲求全都是这个样子。
    何韵呐呐的,讪讪的,他肯定是瞧出什么来,如果不是什么的话他定然也不会跟自己说一句话的。她死死地捂着脖子,心里顿凉。而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就算是她被虫子咬了,他也不会在乎。或者是出去跟人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在乎。
    她在他心里就无足轻重到凉薄。
    何韵一离开小书房就脚步仓皇的跑到洗手间看镜子,果然草莓果可是不小的两只,都已经告诉阿某的不要在身上留下印记,这混账东西!兴许是在她但是被撩得不能自已被他随意摆弄才忘记了这一点。一想到那个场景,她又开始面红耳热起来。
    这一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过去,脑子里一会儿是在那个小旅馆狭小的房间的场景,不同的人,一忽儿是温立涛一忽儿是阿某。一会儿又是妈妈说“你要留意温立涛……你多下点功夫在温立涛那里,看看是不是他看出点端倪。如果是他,你要想办法引开他的注意力。”
    何韵猛地惊醒,然后看着天花板上树影鬼魅般投射的影子。外面起风了,那些树影晃动很凶。
    慢腾腾的起身,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小书房,果然温立涛还是睡在那里。他忘了关灯书房里那盏晕黄的灯拢在书桌上,而少许光线落在沙发上的人身上,也许是动来动去很不舒服,被子也拖了一截到地上,枕头也是快要落下来。他蜷缩自己,眉眼紧紧地拎起。睡得极不安稳。
    他的外套就随意丢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凌乱的一堆。
    她一样一样的拿起来,每一只口袋都不放过。手机钱包找到了,她就猫着腰躲到沙发背后坐在地上一样一样的查看,手机是上面并没有密码,微信圈只有何凌霄一个人的。其他的都被温立涛忽略。照片跟录像文档为空。短信还保留着何凌霄最后一次跟他通信,好几个月前的了。其他的电话之类的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多次拨打,数一数最近一周的共有十几次通话,每次通话显示不超过一分钟。她默默地把号码记下来。
    钱包是那种长款的钱夹,在夹相片那一块,不是她想象中的何凌霄的相片,而是一张绿色的便条,上面用英文写着“大猪头,笨死了,何凌霄眼里当然是猪最重要,要你以后乱吃醋!”旁边还有一幅配图,一只猪头上面是一只铁锤,挨揍的猪头。
   

  ☆、第二百二十七章:

透过这张纸条依稀看到,青涩年少的两人初初尝到爱情的甜蜜,然后男孩子因为女孩子身边不乏追求者而总是大伤脑筋,哪怕他总是高调的宣布女孩子是他女朋友,他去她学校接她下学,替她庆祝生日,请她同学吃饭……做了种种过后,还是有赶不走的爱慕者。有点像“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那种狗血。有那么一日,男孩子再一次用秀恩爱的戏码在女孩子爱慕者面前使用,结果收效甚微,然后男孩子很伤心,又气又急,第一次抱怨女孩子长得太好看,太招摇。——然后就有了这样一张纸条。
    多美好的情景呀!
    她何韵从来没有成为那个“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中的主角,那些年她在做什么呢?那些年她在无休止的打工,从洗车场转战到茶餐厅,从加油站转战到蛋糕店,洗车场加油站会发洗衣粉,茶餐厅跟蛋糕店能提供免费的一餐,蛋糕店里快到期打折的蛋糕能满足妈妈一点虚荣心,她可以跟邻居炫耀我女儿又给我买蛋糕了。过年过节还有一点儿礼品分发给员工,端午节是粽子和咸鸭蛋,中秋节是月饼,春季汤圆能发好几包。
    她除了要打工,还要经营自己的学习,争取拿奖学金。
    爱情于她从来都不是触手可及,试问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打工妹,脸色因为长期睡眠不足而糟糕透了的女孩子,还有谁喜欢她。那些说我喜欢你的品质的男人都是骗子,他们只想要骗一夜来玩玩而已。她上高中的时候才得以见到何坤,那个时候妈妈死要面子,说什么韵韵靠着自己同样能完成学业,坚持不要何坤的钱,用妈妈的话说那是在做最长远的打算(事实证明妈妈最后得偿所愿),她当时只有狠狠地咬牙挺着。起初是她被骗,后来是她骗人,游刃有余的,最恨的一次是拿着录音狠狠地敲诈了一只白皮猪。之所以叫白皮猪,是因为那是一个中年白人,肠肥脑满,据他自己炫耀是国会议员,这样的人最怕丑闻缠身,只要你不要狮子大开口,一切都好说。
    何韵一想到那些不堪,忍不住涓然泪下。抽泣着把那张便签要放回温立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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