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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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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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罂粟,是毒品,他吸食毒品长达七年之久,早已深入骨髓,戒掉?要命的。
  “她总有天会要了你的命,”沈唅心痛难忍,面目惨白。
  要命?他轻勾唇角,端起杯子,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肯定道,“甘之如饴。”
  死在她手中,心甘情愿。
  求之不得。
  他沈南风这辈子,生是她的,死亦如此。
  宴会中的插曲很快被人遗忘,亦或者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不敢言语,碍于某些人的强大于阴沉。
  沈南风转身离去,沈唅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在转身,那抹痛心早已收起。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卫生间作为女人独门独户的地方,少不了是非。
  “还以为沈家长女不受宠只是外界传闻,没想到……,”一声冷笑代替了后面所有言语。
  “人家不在乎沈家,首都陆家高枝有几个人能攀附上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沈氏集团四季度营业额一路高升,力压程家,将程家甩在千里之外,你以为是凭空?陆氏集团派人送了好几块肥肉送给沈家,沈家?沈先生再厉害现在不还得仰仗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沈清嫁给陆景行沈先生才是最大得利人,豪门手段,司空见惯。”
  豪门子女早已成了商业帝国联姻的附属品,她们的命运,早已注定,联姻是必然之路,
  沈清嫁给陆景行,最终得利人是谁明眼人都知晓。
  “嫁给权贵之巅又如何?不还是如此?”冷嘲声此起彼伏,坐在洗手间的沈唅久久不能回神,内心深处动荡起伏,张大嘴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这话,沈南风对自己说过,但她未放在心上,如今、通过外人的嘴在听,竟然如此讽刺。
  沈清的婚姻,只是交易。
  她嫁给陆景行表面风光,可却成了两姓联姻的附属品。
  “我们之间尚且可以成为联姻,沈清嫁给陆景行?高攀,陆家身处权利之巅,岂会看上一个小小江城首富的女儿?陆家的商业帝国,能覆盖整个江城,沈清?只怕是为了阻止声名狼藉的下策之选,绯闻满天飞,陆少作为下一任继承人,怎会允许自己声名狼藉?娶她,不过是下下之策,”现实残酷的话语一句句砸向沈唅,使得她即便坐在卫生间的隔间里都止不住颤栗。
  是呢!她怎么没想到,陆景行生长在权利之巅的人,岂会看上一个小小首富的女儿?联姻?不不不、沈家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入得了陆景行眼的,高攀?可当初沈清为了不嫁陆景行不惜以死相挟,那为何?身不由己?
  思及此,原本暖如春日的屋内霎时一阵阴凉之气覆盖而来,席卷的她体态通凉。
  瑟瑟发抖。
  沈清的这场婚姻,看似风光,实则身不由己。
  忽而想起上次路过书房,父亲在同秘书聊及嫁妆与聘礼之事,只听闻陆家给了沈清多少股份,听闻父亲的语气,应该是比巨款,数目庞大,如此想来,沈唅不自觉紧了紧掌心。
  “倒要看看这场婚姻能坚持多久,门不当户不对,能否长远,”两人轻嘲着离去,听闻开关门声,沈唅推开隔间门出来,立在地上的腿瑟瑟发抖,直直站不住。
  她似是知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毕竟,她印象中的沈清,是个绝不认输的人。
  可若真是这样,这场婚姻里,她算什么?
  “你怎么了?”沈唅才推门而出,迎面撞上唐晚。
  愣了片刻,而后道;“没事,我爸她们呢?”
  沈家与程家常年在商场上是你追我赶的对象,今晚程老生日应邀而来,两位集团掌舵人必然会坐在一起寒暄,话语中聊及的话语不是她们这些小女人可以觊觎的。
  唐晚见她们聊得起劲,才想着出来找沈唅,找了一圈下来到洗手间才见她人影。
  “跟程先生在谈事情呢!你这是怎么了?浑身通凉,”唐晚伸手摸了摸她的臂弯,只见一声冷汗,不有担忧问道。
  “没事,”沈唅话语中带着些许敷衍。
  转眸,见侧前方三个身影朝前而去,半敷衍着对唐晚道;“妈、你先去前厅,我看到我同学了,一会儿去找你。”
  这边,沈清随着程仲然陆景行等人去了内厅,厅内还有其他人,陆景行同她一一介绍,她点头打招呼,但转个背望到了九霄云外,这一屋子人,军政商一把抓,陆景行的好友,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个不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大男人相谈甚欢,她一个身为外坐在一侧百般无聊,昏昏欲睡之际,内厅门被推开,程博然近来,身后带着位火辣辣的大红色身影,如此招摇过市,除了傅家小姐还有谁?
  “哥、”程博然站在门口讪讪看着自家老哥,他也没办法,傅冉颜威逼利诱让他带她来寻沈清,不来不行啊!
  这女人就是个泼妇,谁不怕?
  “怎么来了?”程仲然显然不爽有人打断他们的谈话,眉目冷蹙。
  程博然还未开口,站在身后的傅冉颜冒出脑袋,扬着手打招呼道;“程老大好,是我让他带我来的,找个人。”
  说着,眸光已经落在了撑着脑袋靠在一侧的沈清身上。
  她今晚来晚了,才一进来便听见几位同学在那议论纷纷说着她错过的好戏,知晓沈清来了,心痒痒,说什么都要找她一起。
  人人都知晓,沈家长女沈清素来不出席政商界的宴会,一年仅有两次献给江城贵族圈子的联谊会,每每这种时候她无聊的紧,便想着赶紧走人,今日不同,沈清来了。
  她有伴了,不拉着她,对不住自己这大老远的过来。
  “找人啊?得问问人家同意不啊!”程仲然说着,将眸光落在了陆景行与沈清身上,来来回回。
  他怎能看不出来好友对他这位太太及其上心,就算是几人相言甚欢的间隙,他也时不时将眸光落在一侧人身上。
  傅冉颜闻言,还得征求同意?
  她哪次找沈清不是畅通无阻的?
  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跨大步过去,直接将窝在沙发上神色恹恹的沈清拉起来;“走走走、跟一群出土文物有什么好聊的?我带你去嗨。”
  出土文物,顾名思义,年代久远,思想迂腐,没有情趣。
  出土文物?恩、傅冉颜好口才,一句话将一屋子男人都得罪了,而且她得罪的人各个都是顶尖人物。
  “去哪儿?”陆景行见傅冉颜如此风风火火准备拉着沈清出去,冷声问道。
  “就在屋里,”傅冉颜见过陆景行,这男人身上有种高不可攀的阴孑之气,此时他冷声询问,险些让她松了手。
  “我看弟妹也挺无聊的,让他们去吧!左右不过是在这屋里,还能去哪儿?”旁人出来招呼了声,让气氛稍稍缓和了些。
  见此,他在道;“程老二,去跟着,出了事,唯你是问。”
  闻言,陆景行的面色才稍稍好些了,伸手在口袋里掏出手机,交给她;“拿着,别瞎放。”
  接过手机,出去时,不忘多看了眼刚刚那人,能称她为弟妹,证明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打量的眸光在那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才转身出去。
  “刚刚那人是谁?”一出门,傅冉颜便拉着沈清问,能在陆景行面前说上话的人物,不多。
  “不清楚,”刚刚陆景行给她介绍了,但是忘了。
  傅冉颜鄙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是知晓她对这些八卦不操心,也不再过问,反倒是拉着她往尽头去,直奔程家酒窖。
  沈清认识傅冉颜是在学校里,两人同班同学,但几乎不交流,后来回国,偶然一次在应酬场所遇见,见她有难,出手帮了一把,不料从此之后,这个女人就跟个牛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甩也甩不掉。
  成天撒疯。
  程家也是名门望族,今日这样的宴会,没酒可不行。
  再者,她知晓沈清喜酒。
  “程家酒窖里应该有不少好货,看中的我们都拿走,”傅冉颜一边拉着沈清去酒窖,一边碎碎念道。
  “你别不厚道啊!你家还缺酒啊?”傅博然一听这架势便感到不妙,看中的都拿走?这是要搬空她们家酒窖?
  “缺啊!我家缺你家的酒,”傅冉颜这张嘴,跟粹了毒似的。
  火辣辣的,怼的他面儿上生疼。
  “你自己疯就算了,可别带着你手上那姑奶奶疯,屋里还有尊大佛在杵着呢!”陆景行的存在让着一屋子人胆战心惊的,沈清是他老婆,刚刚带人出来时,那阴沉劲儿可不是装的。
  “不那么扫兴行不行?”傅冉颜显然不想听到陆景行这号人,沈清是人,嫁给他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呢?
  再来说说沈清,她平日不太喜欢跟傅冉颜疯疯闹闹,但进入为何会主动跟她出来?
  只因她想着,跟陆景行他们坐在一起听他们聊着自己漠不关心的话题,还不如跟傅冉颜一起出来透透气。
  程博然出来时,没落下自家老大那一抹警告的神色,这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何止是她们痴不了兜着走,只怕整个程家都不好过。
  程家、富贵之家,程先生又在商场上独霸一方,家里长期宾客不断,别的可以缺,好茶好酒不能缺,否则那什么来招待客人?
  所以,当傅冉颜穿梭在酒窖之间寻找珍贵名酒时,傅博然的心都在突突跳着,这女人贼精贼精的眸子在这一排排酒柜中溜达,不是贵的她能要?
  “这还行,”傅冉颜随手跳出一瓶洋酒,一边走着一边开酒瓶朝沈清而去,顺带找了两个杯子倒好酒放在她面前,供她品尝。
  “就这、还行?”程博然火了。
  这瓶酒抵得上多少小康家庭好几年的收入啊!傅冉颜竟然说,还行?
  “小气吧啦的,又不是你的钱买的,”傅冉颜撩了他一眼,继续投身于伟大的找酒事业中去。
  程博然一路跟着她,生怕她将自己家给挑破产。
  “我爸的钱也是钱啊!”
  沈清喜酒,喜到怎样的地步?高兴与不高兴,她都能喝些,别人喝酒论杯,她喝酒论瓶,但她尚且还能克制自己,不再外人面前买醉,她喜酒的前提是,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自斟自饮,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存在。
  今晚程家酒窖,傅冉颜发挥侦探功能满屋子找名贵酒品,悉数借花献佛送到沈清面前,
  她端着酒杯细细品着,看着程博然与傅冉颜斗嘴,嘴角擒禽着似有似无的笑,看不真切。
  沈唅站在门口许久,徘徊许久,想着要不要进去,最终,紧咬牙推门而进。
  明明看见三个人,可此时只见沈清一人坐在一侧椅子上自斟自饮,沈清听闻声响,缓缓抬眸,没想到沈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微微蹙眉,带着淡淡的嫌弃。
  沈唅心中有许多话语想跟沈清说,但此时面对她清冷的面容,竟是有些说不出口,甚至是不知从何说起。
  渐渐的,时间流逝,她仅是用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她,半晌未言语。
  傅冉颜抱着酒瓶子过来,见沈唅坐在一侧,不有轻挑眉道;“早就听闻有推门声了,还以为是谁呢?沈二小姐这是来干嘛?大眼瞪小眼?”
  傅冉颜话语落地,沈唅面色露出一丝丝尴尬。
  沈清抬眸,警告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她耸耸肩,识相的拉着程博然挪地方。
  “找我有事?”沈清清冷开口。
  有事,想问问你是否一开始就知晓这场婚姻是交易,想知晓你明知这是场交易为何不逃走?
  想求证卫生间里那两个女人说的话语是不是真的,这些话语,来时,沈唅酝酿了许久,
  此时面对沈清,一句话也言语不出来。
  终究是道;“没有。”
  她清明的眸子闪过一丝丝不悦,随即端起手中酒杯将所剩无几的洋酒一饮而尽,伸手想在倒一杯,发现酒瓶空空,俯身准备拿酒,沈唅却快她一步,拿起地上的酒瓶,开了酒放在她面前。
  她美目轻佻,带着审视。
  这姑娘,今日跟往常不大相同。
  陆景行的黑色手机被她随意放在圆桌上,一侧搁着酒瓶。
  她端着酒杯靠坐在椅子上,看着沈唅有些疑惑,“来一杯?”
  沈唅摇头;“我不会。”
  闻言,沈清浅笑,不会?她以前也不会喝酒,后来,为何会成了酒鬼?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当时的细节,只晓得借酒可以麻痹神经,可以消愁。
  “我以前也不会,”沈清呢喃出口,语气中带着些许讥嘲。
  “那你后来、,”沈唅欲言又止。
  后来?后来很多事情都变了,家人不是她印象中的家人,世界不是那个世界,当一个人在这诺大的人生海洋中漂浮不定的时候,便想找个精神寄托,酒,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苦闷时,忧郁时,不如意时,总想来一杯,久而久之,便上了瘾。
  “人生在世,总得有一样精神寄托,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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