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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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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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这腿。
  摔得值。
  “阿幽、”男人柔声轻唤,嗓音娓娓道来。“恩?”她答,侧眸望向他。
  陆先生笑道;“就想喊喊你。”
  吵架冷战那段时间,他可不敢奢侈自己的轻唤能得到回应,如今断掉腿,换回夫妻之情,值了。
  沈清拿着衣服的手微微一顿,而后面色紧了紧,站在衣帽间与斜靠在门边的陆景行遥遥相望,良久道;“陆景行。”“恩?”男人浅应,声调微杨。
  “高亦安得事情是不是出自你之手?”开门见山,一针见血,沈清的询问打破了陆景行自认为的美好相处时间。
  男人斜靠在门边的身体有一瞬间紧绷,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想打破这种和谐的气氛,只听他淡淡道;“看守所工作异常繁忙,高亦安此举,只会扰乱国家法律与秩序,公归公,私归私,不能混为一谈。”
  陆景行的话语让沈清微微点头,而后淡淡道了句;“你说的对。”
  他是国家的人,公归公,私归私,这句话,无从反驳。
  “洗澡吧!”沈清道。
  容颜淡淡。
  见此,男人心头一疼,似是回想起前段时间二人的关系,杵着拐杖迈步过去,伸手将人带进怀里,“阿幽。”
  嗓音柔柔。
  “我们是夫妻,”他说,沈清未回应,只听男人接着道;“我们才是一家人,不能因为外人的事情,坏了我们的感情。”“我从我想过因为谁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太紧张兮兮神经质了,高亦安的存在,威胁不到你的地位,陆景行,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讲过。”“我是男人,我怎会不知晓高亦安眼里藏着什么?”他紧张兮兮神经质?不不不、高亦安对沈清有一定的占有欲,同为男人,他看的透彻,只是沈清不知晓而已,她想来将高亦安当成友,但高亦安呢?
  不敢想。若真是二人斗起来,他不见得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毕竟,高亦安看着沈清一路成长过来,而自己呢?
  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沈清轻叹一声,微微推搡了下陆景行,道了句;“先洗澡吧!”
  “阿幽,你已经离开盛世了,”不可以在与高亦安有任何牵扯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落在沈清身上,带着些许、、、、哀求的味道,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陆景行,我这人,有欠有还,”不轻易欠别人什么。“洗澡吧!”言罢,她先行一步转身进了浴室。
  徒留陆景行一人站在衣帽间许久。
  这日晚,帮着陆景行洗澡的她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老实,湿漉漉的双手不止一次往她身上蹭,数次被她用眼神杀了回去,可男人人高马大,微微弯着身子瞅着你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紧。
  你怎好意思?
  数秒之后,男人欲要伸手,被她冷着嗓子警告;“陆景行,你别太过分。”“阿幽、你撞到我腿了,”男人可怜巴巴开始控诉,话语悠悠然的紧。
  “该你的,”沈清没好气白了其一眼,而后伸手捞过一侧干浴巾扔到男人身上,没好气道;“自己擦。”
  “阿幽、你没给我拐杖,浴室滑,”走了数米的人就这么被唤回来了。
  再度转身,沈清拿了拐杖过来,递过去间隙,男人伸手将人带进了淋浴间,数秒功夫,薄唇下压,耳鬓厮磨,缠绵绯则又是一番天雷地火。
  沈清欲要挣扎,男人单腿立于淋浴间将她圈的死死的。
  此时的陆先生,下半身围了条洁白的浴巾,却经不起沈清闹腾,不一会儿,已经赤诚相待了。
  “陆景行,”某人有些恼怒。男人停下动作,弯着身体抵着其额头微微喘息着,嗓音沙哑低沉道;“阿幽。”沈清欲要发火,可想着,毕竟眼前这人是病号,还是拜自己所赐,转了个弯,话语变了味道;“陆景行,你是病号,能不能老实点?”
  “阿幽,我摔得是第二条腿,”不是第三条,当然,后面这句,不敢说。
  沈清面皮薄,若是说了,他连肉渣子都吃不到了。男人欲要俯身继续,沈清微微偏头,而后大力一推,许是浴室滑,又许是男人未做好心理准备,于是乎,哐当一声,若非男人手长撑在了玻璃上,只怕今日还真能将第三条腿给摔了。
  男人半撑在玻璃上,一脸诧异望着她,而后嗓音沉沉道;“一次不行两次?”
  沈清汗颜,自知理亏,伸手欲要将人拉起来,却被男人挥开,阴沉着一张脸捞过躺在地上的浴巾,而后杵着拐杖跳着离开了淋浴间,脸色难看至极。知晓的人知道他是在亲自家老婆,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他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强抢良家妇女,而后险些被人给弄死了。娶了个什么东西?某人从浴室出来时,男人换好了睡衣躺在床上,平日里总能见其翻着书等人,今日书也不翻了,他睡的那一侧床头灯已经熄灭,卧室里更加昏暗。
  沈清站在床尾看了男人数秒,薄唇紧抿。
  确实是她过分了。
  短短几日两次动手,第一次将人摔折了腿,第二次,险些加重。换成是她,也会有情绪。
  某人站在床边张了张嘴,半晌没言语,心想,算了,明日在说吧!指不定睡一觉起来,男人气也消了。正常人的想法,免了正面冲突还能缓和关系,应当是没毛病的。
  可当她转身进衣帽间准备拿衣服洗澡时,男人恼火了,“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深邃的眸子锁着她,眸子里的怒火欲要喷涌而出。
  “你就准备这样?”男人问。“我道歉,”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主动道歉。
  这话有毛病吗?没毛病,可就是这么没毛病的话险些将陆景行气的内出血。
  你若说她不像事儿吧!她能屈能伸。
  你若说她像事儿吧!她压根就不懂你在跟她闹什么。闻言,男人气啊!
  大手一挥,再度躺在床上,自己生闷气。
  沈清瞅了其几分钟,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它关乎着二人关系是否和谐,陆先生躺在床上细细思忖着该如何同自家爱人准确无误的表达自己心中所想。可思来思去,都觉得不大妥帖,为何?
  说的好便好,说的不好,这丫头性子上来了怎么办?循循善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谆谆教导?
  女人洗完澡出来,发现原本一脸郁结之气躺在床上的男人坐起来了,靠在床头看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阿幽、”男人轻唤,她一手拿着毛巾,站在浴室门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大有一副陆景行这只大灰狼又在谋算着什么的架势。“过来,我们聊聊,”陆先生柔声开口,甚至、、、、、面带笑意。
  可怕,真真是可怕。
  像什么?哦~对了,小红帽与大灰狼。
  面带笑意的狼外婆将你一步一步套入他的圈套,敢过去吗、?只怕是不敢。
  沈清防备的眸子落在男人身上瞅着他久久不敢动身过去,眼见男人嘴角笑意一点一点隐去,沈清才勉强动了动身子。
  爬到床上,跪坐好,面朝陆景行,一脸无辜。
  男人见此,嘴角抽搐,面色寒了寒,他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见到有人跪坐在自己跟前的。
  江城也好,首都也罢,对于坐姿有一定讲究,最为讲究的应当是别人跪坐在你跟前。佛堂之上,虔心礼佛之人可以跪坐,对于逝者可跪不可坐,但今日,他的爱人,竟然跪坐在跟前,端端正正,正正经经的,男人见此只觉鬓角直跳,真真是活见久。“阿幽、”男人隐忍轻唤,她直视对方,只听其道;“坐好。”
  跪佛跪亡者,头一次见这么乖乖巧巧跪自家丈夫的,莫不是脑子有洞?
  沈清意识到自己坐姿不对,身子一斜,换了个坐姿,侧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男人。
  陆先生面色稍稍好转,而后酝酿了番,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循循善诱对自家爱人谆谆教诲。
  “阿幽、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是否应该互相关爱?”男人循循善诱。后者点头,虽有些不大情愿。
  “你我是夫妻,一切夫妻恩爱是否都在法律的合理范围之内?”男人问。
  她蹙眉,未回应,只听男人继续道。
  “阿幽、、、、、、、、。”
  “我困了,”沈清想,陆景行接下去说的话肯定没什么好话,于是乎,三个字终止了他的话语。
  “困了?”男人问?
  而后轻笑,伸手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来,如此举动,怎么看,怎么都有问题。
  “不是困了?”见其坐着不动,男人柔声开口。
  大有一副,你若是听我说,我俩就好好念叨念叨的架势,你若是不听我说,我俩直接睡,至于怎么睡,你知道就好。
  沈清依旧岿然不动,知晓今晚肯定是跑不掉了,正想着,男人开口;“阿幽、推也推了,摔也摔了,不让我吃点肉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今晚怕是不好过。”


第二百三十六章 绝非简单兄妹之情
  男人如此赤裸裸,明目张胆的话语,沈清若是还听不出来,那真是脑子有洞了。
  陆先生这话无异于是在明晃晃的告知她,今晚一定要吃到肉。
  她想,也是,不然这人明明被气的半死,怎还自己转个弯过来给你上什么政治课?
  真当他闲的呢?
  某人挪着屁股往边儿上去了去,才动了动,男人面色黑了,腿不好使,手利索着,伸手将人捞过来,佯装凶狠道;“我能吃了你不成?”你哪一次不是将我吃干抹净了?这话,沈清不敢说。
  说了、可不正中下怀么?这日晚,陆先生连哄带骗,撒娇卖萌说可怜最终还是将自家爱人吃干抹净。
  距上次二人大吵小吵不断的时间内,中间,男人断断续续吃过几次肉,可哪一次是吃的心满意足的?细细想下来,怕是没有。
  沈清心情好时,他不知饱足。
  倘若沈清心情不好时,他便浅尝辄止,绝不让其感到不耐,婚后两年,他早已知晓,自家爱人并非是个喜床笫之事的人。
  今夜、陆先生苦口婆心做了许久思想工作,为何?
  不就是为了能好好吃顿肉吗?陆景行在床上对沈清素来是没什么控制力的,狂风暴雨来袭,迅速将整座城市吹淋的鸿寨泛滥,甚至有要将它彻底湮灭的趋势。
  男人奋力时,沈清彻底没了思考的余地,只能任其宰割,偶尔难受哼哼两声,可越是如此,身上男人就愈发失控,但凡是沈清在床上做出些许回应,男人便越发没了顾忌。
  恍然间,她看到了男人布满情欲的眸子,以及嘴角挂着的宠溺笑意。
  许是眸光对视,男人俯下身子在其面颊落下一吻;“难受?”他问。“有些,”她答。
  许是心疼,男人顾忌了她的感受,但不过数秒功夫,回复原样,沈清想,在床底之间,压根就不能对这个男人有何要求。
  恍惚间,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欢好,她伸手攀附上了男人健硕的腰肢,掌心用力,缓缓下压。
  男人感受到动作,失声轻笑,异常愉悦的将湿漉漉的吻落在她面庞之上,一口一个乖乖喊得直撞人心扉。若说禁欲,前不久开过一次荤,倒也不算。
  可若说心满意足,吃饱喝足,怕是有半年之久。
  饶是如此,沈清也未曾料到陆景行会兽性大发,折腾了她一宿,后半夜她哑着嗓子求饶之际,男人最多只是稍慢了动作,而后轻声哄骗着她,结束?不存在。不是大半夜,是整整一宿,因为闭眼时,天色已经亮了。
  沈清伸手一掀被子躺在床侧,眉头紧皱,满身怒火,明显是被闹得狠得。
  男人见此,即便行动不便,也不忘挪过去伸手将人带进怀里,轻声安抚着,说尽好话。
  “乖乖、不气了,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这话,有轻声哄骗的意味。某人明显不信,昨夜停了一整夜如此话语,若是还信,当真是脑子有坑了。
  男人连哄带骗骗了她一晚上,每每说最后一次,永远都会有最后一次。
  每每说轻些,总轻不过两秒钟。此时,她心有怒火,但也没有力气去找这个男人撒出来。
  再度睁眼醒来时,已是下午光景,猛然,似是有什么惊着她了,“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而后,眼眸环视四周一圈,继而大声喊道;“陆景行。”
  此时、男人正在书房与首都那方景行视频会议,因沈清未醒,房门半敞,防止她醒了找不到人。如此一声高喊声,将男人吓了一跳。
  而后来不及杵拐杖,伸手关了视频,直接单跳着去了卧室,见其凌乱着头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迈步过去柔声问道;“怎么了?乖乖。”“我手机呢?”她质问,话语并不客气。闻言,男人面色微寒,但未表露出来,只是俯身拉开床头柜将手机递给她。
  某人拿到手机,眸子落在陆先生身上,寓意明显,希望他能避嫌。
  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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