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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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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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才出的事情,以他所知楚临渊晚上应该在宁城参加秦老爷子的寿宴,但是这时候出现在昆城。
    因为许沫。
    “你怎么来了?”许沫轻声问道。
    “还不准我来?”
    “没有,这么晚了,有些意外。”
    楚临渊轻轻一笑,随即帮许沫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别着凉了。”
    莫瀚文要炸了,前几天才看到楚临渊和萧疏那么亲密,所以他以为许沫已经得不到楚临渊的袒护,可是这么一看,好像他更加紧张许沫一样。
    片刻,楚临渊才轻轻扫了莫瀚文一眼,“您还有事?小沫要休息了。”
    莫瀚文回过神来,连忙道:“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走。”
    莫瀚文一离开房间,楚临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下意识的揉了一下左手腕。
    “楚总,您的手?”
    楚临渊摇摇头,“好久没开那么长时间的车了。”脑海中闪过的,是他摘下肩章的那个画面。

  ☆、第075章 上架公告在题外话里

第075章 上架公告在题外话里  康为良不放心楚临渊,深夜也把医院骨科教授给叫了回来给他看手臂,倒是楚临渊,说康为良小题大做了。
    检查的时候,楚临渊并未让康为良或许沫陪着她,许沫看到现在,也知道楚临渊手似乎有很大的问题,但是他从未和她说过。
    “他的手臂?”康为良送许沫回病房。
    “许小姐,这个我不方便透露。”
    许沫一脸诧异,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当年退役,是不是因为他的手?”否则,没有什么可以让一个那么热爱飞行的人,放弃毕生的事业。
    康为良不答,因为就连楚临渊手受伤这件事,都没几个人知道,就更别提他退役的真相。
    “可是他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康为良保持微笑,一直将许沫送到病房。
    ……
    老教授帮楚临渊检查完手臂,思忱了片刻,问道:“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基本上就算是废了啊?”
    楚临渊放下衬衫袖子,扣上手腕处的纽扣,轻描淡写道:“车祸。”
    “肌腱断裂本来就难痊愈,你还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老教授摇了摇头,“年轻人啊,就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我给你开点药,按时吃。看你穿着打扮也不像是需要用手做重活的,慢慢恢复,你的左手也可以很灵活。”
    楚临渊看着他的左手,的确,现在他是不用他的左手做什么复杂的工作,五年前,他摘下肩章的时候,就不需要了。
    医院走廊尽头,他坐在长椅上,看着天空慢慢翻出鱼肚白,不多时,淡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他身上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一夜未曾合眼,此时眼睛像是要睁不开一样,他伸手挡住了照进来的阳光,想着应该把项链修好了这件事告诉萧疏。
    昨天他从秦家离开时,她那个表情,真是又气又恨。
    她是不是该明白过来当他知道她只留下一张莫名其妙的分手的纸条就远走意大利那种心情。
    拨打萧疏的手机号,关机。
    生气了?关机示威?
    他嘴角微微上扬,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不高兴就开始使小性子。
    拨打东廷苑的座机,无人接听。
    他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敛了起来,站起身来,背对着落地窗,打了东廷苑门卫的电话。
    “昨天晚上萧小姐没有回来。”
    宁城出入境。
    “没有萧小姐的出境记录。”
    他一声令下,要立刻找到萧疏在什么地方!
    半个小时后,电话响。
    “萧小姐乘坐私人飞机前往意大利。”
    “啪——”他将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好,萧疏,你竟然又敢一声不响地离开!
    他拿着车钥匙,一言不发地往停车场走去,看见杀气腾腾的楚临渊,康为良原本要说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面。
    车子在高速上面急驶,飙到了一百五十迈。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大陈开着车子,他不断地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然后……
    “砰——”

  ☆、第076章 话我只说一遍,收拾东西和我回去

第076章 话我只说一遍,收拾东西和我回去    以前萧疏在法国读书的时候,忙起来三四个月都不回家,现在不过才离开那不勒斯小半个月,却十分疲惫。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更是让她不想说半句话。
    身上还穿着在宁城的那身礼服,礼服早就没有了光泽,身上的衣服邹邹巴巴的。头发也早就放了下来,毫无生气的垂在脑后。
    机舱门打开,萧疏在机组人员的欢送下踏出了步子。
    十几个小时前,她还在宁城,还坚决地认为自己能够让楚临渊回心转意,可是现在,她狼狈地回来了,恨不得小半个月前,没有离开过。
    停机坪旁,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杜寒声站在车边,双手抄在西装裤里面,来回踱步,看到萧疏出机舱门的时候,几步走过来站在台阶下等她。
    她本来想扯出一个笑容,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糟糕,可是当杜寒声二话不说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下一秒将她揽入怀的时候,她脸上到底是没办法扯出来笑容的。
    “回来就好。”他拍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在颤抖,他不知道她在宁城经历了什么,但如果现在楚临渊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不会让他过得舒坦。
    她点头,不知道是在对杜寒声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离开宁城就好,离开楚临渊就好,以后再也不要回去,再也不要因为他而伤心。
    “先回家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再去看阿姨。”
    她点头,这时候除了点头摇头,她似乎做不出别的动作来。
    机场到萧家的一个小时路程她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车子停在她家门口,她下了车,杜寒声也打算跟她一起进去,却被她叫住。
    “谢谢你帮我回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她声音沙哑,疲惫不堪。
    就算是放心不下,杜寒声也不能强硬地留下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点头,便再也没有回答杜寒声,往别墅里面走去。
    ……
    因为萧乾的工作重心大部分在热那亚,母亲也住在医院,所以家里并没有安排佣人,现在整栋别墅只有在房间浴室里的萧疏,和门卫室的保安。
    浴缸里面的水是设定好温度的,萧疏躺在里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个做了许多遍的梦,大院里面的迎新晚会,小孩子们也要出一个节目,楚临渊以最高票数出演白马王子,只因没有小姑娘敢和楚临渊搭戏,萧疏被推举出来演灰姑娘。
    都是五六七八岁的小朋友,毫无表演经验,只图一个快乐,台下的叔叔阿姨伯伯笑得乐不开支。
    躺在假花做的床上的萧疏忽然间被亲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楚临渊近在咫尺的脸。
    萧疏的身体一直在往下滑,浴缸里面的水没过了她的头顶,陷入睡梦中的她完全感觉不到。
    直到一大口水呛进了口鼻,她蓦地睁开眼睛,扑腾着从浴缸里面起来,手抓住湿滑的浴缸内壁,却一下子又滑进了水里。
    她呛了一大口水,睫毛上的水珠压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可是紧接着,她整个人的身子都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那双手臂健硕有力,溺水的她犹如抓住浮萍般下意识捏紧了那人的衣袖。
    男人低头望着她紧扣的手指,呼吸一滞,只觉得那几只白得刺眼的手指好像抓在了他心上。
    她狠狠地咳嗽着,看来这一口水呛得不轻。
    随着几声急促的低喘,她的意识也慢慢回归脑海。
    萧疏忽然瞪大眼睛,推开了闯入浴室的男人,顺手抓起墙上的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后退靠在墙上,才看清了灯光下的男人。
    “楚临渊。”饶是她早已认出了他的气息,亲眼见到他的脸又是另一回事,她怔了怔,“你怎么会在这?”
    看清眼前的状况,萧疏的眉目忽然冷了下来,一股羞愤的怒意涌上胸腔,嗓音都拔高了,“谁准你进我家的?出去!”
    楚临渊望着她,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被她推开的手在空中握了个拳,插进口袋里。
    即使隔着浴室里湿热氤氲的水雾,萧疏还是能一眼看清,他眼底的神色很冷。
    他在生气。
    这是闯入她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尽管楚临渊一个字都没说,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他目光犀利如刀锋,湛湛寒意在萧疏心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处又划开一道巨大的伤口。
    被他这样冰冷阴沉地注视着,她竟然有点底气不足。
    他虽然看上去很冷静,但却莫名让萧疏觉得,他的怒火已经沉积得够多,在爆发的边缘了。
    他的威严给了她足以撞击心灵的震撼和压迫,萧疏一瞬间都忘记他才是闯进她家的“贼”,自己反倒心虚得不敢看他。
    除此以外,还有因为她不着寸缕而慢慢从心里涌上来的尴尬和羞赧。
    “你能不能先出去?”她攥紧了浴巾,低声道,“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楚临渊就这么看着她略有些低声下气的模样,胳膊上紧绷的肌肉上跃出隐隐的筋脉,他笑了一声,嗓音沉得发冷,“不想在这里说,就别让我在这找到你。”
    萧疏心尖一颤,更加直白地体会到了楚临渊的怒火。
    “萧疏,我说没说过,要么就乖乖待在我身边,要走就走到我够不着的地方去?”他边说着,长腿边迈近一步。
    仅仅只是一小步,却让萧疏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多大胆,原来是又回了那不勒斯。你是觉得我说的话都是在跟你开玩笑,还是觉得你还是以前那个被人庇护着没人敢动的萧家二小姐?”男人冷笑,嗓音低低的,缠绕着危险的气息,“你觉得这里很安全,嗯?”
    不知是不是萧疏的错觉,在他愈发凌厉的质问一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眸,竟看到了一丝令人心惊胆战的厉色,像是失控的前兆。
    她想过他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可是何必呢,楚临渊。
    就因为名下的一个情人偷偷离开,让你这么抹不开面?
    她一没要他的钱,二没要他的人,连那条项链都被他亲手毁了。
    她究竟欠他什么,能让他如此理直气壮地跑到她家里来质问她?
    萧疏一开始觉得自己只是为了父亲留给母亲的那条项链,才委屈自己留在他身边。可他在医院里对着电话那句“小沫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心里那层差点连自己都骗了的伪装——
    如果真是为了那条项链,如果真的无关风月,她怎么会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心都像碎了一样,狼狈仓惶地回到那不勒斯来?
    承认吧萧疏,你嫉妒许沫,你恨她,恨楚临渊。
    那种恨就像是毒素,潜伏在身体里,让她越来越痛。她始终选择忽视,可直到最后毒发的一瞬间,萧疏才听到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在说:即使是为了母亲,为了项链,她也无法忍受楚临渊这样用许沫来羞辱她。
    更何况,许沫过得也不好。
    “说话。”男人沉冷含怒的嗓音从她头顶的方寸处落下来,萧疏一惊,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很近的地方。
    楚临渊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人都站在这里了,她竟然还能当着他的面走神。
    就仿佛,他追回了她的人,也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和她的关注。
    心脏一紧,楚临渊将这种念头带来的疼痛全部化为指尖的力道,“萧疏,看着我,说话!”
    萧疏的下颌骨疼得厉害,她仰着头对上他沉怒的眸子,费力地吐出三个字:“说什么?”
    趁男人一怔的功夫,她抬手挥开他,一边拾掇着自己浴巾,一边道:“楚临渊,你认清楚,这里是那不勒斯,是我家!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你记住,如果今天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意大利的警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看着她,眉宇间的阴鸷更加浓稠。
    无论萧疏如何威胁他,他都没有放在眼里,心里盘踞的只有那一个问题,像魔怔一般的执着,“为什么要走?”
    萧疏沉默了两秒,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跟你说清楚。我不想要和你做什么交易了,那条项链,你喜欢就拿着,想送谁就送谁吧。我们之间……也不要再有什么瓜葛。”
    男人闻言瞳孔遽烈一缩,眸色渐渐变得失常。
    “不要再有什么瓜葛?萧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萧疏不想去看他的眼睛,因为那里面除了愤怒外,竟有种她看不清也看不懂的情绪,很破碎,很卑微,让她一下子想起了蹲在医院楼梯间的自己。
    可是,楚临渊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微微弯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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