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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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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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白的手没有推开她亲昵的靠近,本能的揽住小身子往怀里带,亲密的样子与平常母女无异。
  这样的她倒让冷烨略显满意,没有再过多刁难什么。
  汽车在医院门前停下时,玩累了的camille已经恹恹欲睡了,软软的趴在岳知画腿上不肯下来。
  她求助似的望向冷烨,希望他能帮自己一下。
  全身都散发着愠怒的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心思,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知画无奈,只好抱起小家伙下车,交给坐在后车上的韦恩管家,这才整理一下衣服朝病房走去。
  在云正沧单独的病房外面,冷烨安排的保镖尽职的看守在这里,见到岳知画走过来,都有半分钟疑惑,继而向旁边让开一步,给她留出进门的通道。
  受伤的男人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望向门口,见到进来的是岳知画,不免一阵高兴的露出笑容:“知画,你终于来了。”
  “对不起,我刚从公司过来,所以……”
  她两手空空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身处异国他乡,就算来看望一个同为中国人的陌生人,不是也应该带点儿什么吗?可她什么也没有。
  “只要你能来就好,到这边坐吧。”
  他身体往后靠靠,让出床边的位置示意她坐。
  看看那个距离他过于亲近的位置,岳知画微微犹豫后,还是坐到了病床对面的椅子上:“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医生说如果没问题,明天就能出院了。”他说完,阴柔的眸子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伸出还在输液的大手握住那只小手:“我把机票改签了,圣诞节当天的,我们一起回去吧。”
  他又提起这件事,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期望。
  “我还没想好……”岳知画犹豫着缓慢回答,想要把手抽回来。
  太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了,她突然感觉十分陌生。
  “你就想留下来跟他是不是?”
  见她如此反抗自己,云正沧突然有些压抑不住怒火,还在输液的大手用力捏紧那只小手。
  岳知画猛然低头看被捏痛的手,见到正在输液的针管里回流出一大段血来,红红的蜿蜒在他突起青筋的手背上:“正沧?”
  水眸里尽是疑惑,带着谨慎开口。
  “对不起,知画,我不是有意的。你跟我一起回去吧,不然我真的很嫉妒。”
  他仍不肯松开手,另一只被纱布缠住的手也伸过来一起握住她,开始紧张的道谦。
  “我……”
  岳知画茫然,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跑进来的冷沧海打断了。
  漂亮的小女孩跑进来抱住她,扬起粉嘟嘟的小脸儿用稚气的童音说:“妈妈,我饿。”
  “camille,你怎么跑进来了?”小女人低头问她。
  这个变故令云正沧始料不及,惊讶中大手下意识松开,抬头审视的看看岳知画再看看camille,阴郁好看的五官越来越阴沉:
  “她叫你什么?”
  “只是一个孩子,随便叫的。”
  岳知画抱起小家伙,对病床上的云正沧解释。
  “不,我是认真的,爸爸说他也饿了,叫你快点回家给我们煮饭。”
  camille乘巧的趴在她怀里,看上去非常亲密的样子嘟着小嘴巴。
  “……”
  “岳知画?!”云正沧大怒,顾不了手背上还在挂着药水,直接跳下床去拉住她抱着孩子的手臂,面色阴冷的质问:
  “你竟然去给别人当后妈?我们还没离婚呐,你把我当成什么?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放开我。”
  她往旁边躲闪着,担心男人的举动会吓到了孩子。
  “当年你跟别人跑了,回来也说不是我想的那样!现在孩子都叫你妈妈了,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给我说,这到底是哪样?啊?”
  他快要失控了,声音越来越大。
  “她是我的女人,就这样!”
  冷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擦拭到锃亮的高级定制皮鞋重重的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进来,深眸微眯,敌意分明的盯着一身病号服的云正沧。
  “又是你!”
  刚刚冲动的云正沧突然冷静下来,毫不畏惧的坐在床边与他对视着:“别以为你有钱我就会怕你,知画是我妻子,只要我不离婚,她永远都是我的!”
  “那又怎样,并不影响我女儿叫她妈妈。”
  冷烨邪肆而无礼,唇角勾着一抹残忍,凝视表情阴郁的男人。
  “冷烨。”岳知画被自大的男人气坏了,抱着孩子走到他面前:“你把camille抱回车上,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请你不要参与。”
  怎么说云正沧也还是她丈夫,做为妻子,她无法亲眼看着任何人当面羞辱他!
  更何况,云正沧所以会如此不堪一击的坐在这里看他耀武扬威,还不是因为救自己才如此的吗?!
  岳知画好看的脸庞染上一抹果绝,很是不悦的望住面前的冷烨。
  一道涔冷到快要杀人的眸光,刷的一下落到她脸上,高高在上的男人从未受过这样的打击,她此时竟然直接站到对面去了。
  ——那是她丈夫又如何,他们的夫妻关系明明一点儿都不好,他明目张胆的在外面找女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姐都没放过,该死的女人还敢向着他说话!
  “你确定要帮他?”薄凉的唇畔紧抿,挤出这么几个低沉而可怕的字来。
  “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自己会解决,不用外人插手。”她再次淡定而清冷的重申一遍。
  这个变化是云正沧所没想到的,他以为她真的已经变心了,没想到局势竟然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巨大扭转,目光仍阴郁却不那么害怕了。
  ——这个小女人还是帮着自己的,在她心里,那个男人终是没有自己重要。
  默默坐在病床边暗暗思虑,他等着冷烨受到打击后主动离开。
  “你敢说我是外人?”
  冷烨语气缓慢而危险,大手接过camille放在地上,大手牵起她的小手,像不认识一样审视着岳知画。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冥顽不灵的女人,论长相、身高、家世、能力、财力、智商……无论哪一方面,他都远在云正沧之上,可是她就一门心思的对那个男人好。
  不管自己为她做了多少事,她就是没有一点感动。
  “好、好、好!”三个低沉的‘好’字出口,高大的身形缓缓后退两步:“我会叫你们后悔的,到时候,你跪下给我舔脚趾……也、不、原、谅。”
  说完,昴藏的身形带着霸道冷鸷的气息,拉住冷沧海小手大踏步走出病房。


第97章 我跟你回去

  看着他不可一世的离开,岳知画心里突然空了下去,就像耗尽了空气似的,无力的靠向身后的墙面。
  “知画……”云正沧看着她无力的样子淡淡开口:“你还是收拾东西跟我回去吧,我们会重新开始的。”
  “这边的事你想过吗?如果我离开,谁来接替我的工作?”身子仍靠在墙上,顾虑重重的看向他问。
  “只要你回去,我马上就能找到人选的。要不叫张秘书来,她跟我也有几年了,应该能应付得了这边的事情。”见她只是担心这些,云正沧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提起张秘书,岳知画想起她曾在自己出发时说过喜欢法国的巧克力,也许她对这里比自己了解得更多一些吧。
  沉默着没有出声,她收回视线看着脚下的地板在想如何跟冷烨开口。
  “如果你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了,我今天晚上就发邮件回去,叫公司里安排一下。”坐在床边的男人很开心,他似乎看到了说动她的希望。
  “那你的秘书职位谁来代替?”未及细想,岳知画抬头问道。
  “知画……”
  “我不会!”
  不等他的话说完,她直接否定了再回去在他身边工作的想法,把头转向一边,用行动拒绝。
  云正沧没开口,只定定的看着她曲线优美的侧脸出神。
  她的美是那么脱俗,不似史风菲一般妖娆妩媚,也不似田秋辰那么咄咄逼人,而是清丽的如同山谷中静静开放的百合,温婉优雅,令人沉醉。
  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越看她越不能想像她躺在别人怀里承欢时的模样!那样他会受不了的。
  “你帮了我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再多帮一点呢?今天不是已经当面反驳冷烨了吗?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云正沧注视着那张美丽到精致的脸,声音低沉的说。
  “我好累……”一声低低的叹息那么虚弱而悠长,漂亮的长睫微微颤动着:“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让别人插手,然而对于明天,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五年之前的我们不是这样的,那时我们很幸福,难道你都忘了吗?”一身病号服的男人站起来,向前一步,停在她对面认真的望着那张忧伤的小脸儿。
  “可是结婚的五年呢?”岳知画气若游丝,长睫无力的低垂着,像个失去了生命的娃娃。
  是啊,那五年的生活她是怎么过来的,世上恐怕再难有人能够承受了吧。
  “难道我承受的痛苦就少吗?”云正沧凄然,本想抬起手来触摸她的脸,却停在空中自嘲的看着上面还在输液的针管:“过去的我们都不要再追究了,还是经营好共同的未来吧。”
  大手在空中很不自在的轻轻收紧,像要抓住些什么似的。
  “我答应跟你回去,可是,不离婚的事,我还没想好。”岳知画低垂着视线说完,转身要走。
  “你说真的?!”身后的男人兴奋,音量不自觉抬高几度问。
  “圣诞节早上,我来替你办理出院手续。”羸弱的身子站在一步之外,眸光清冷的越过他看着窗外的夜色。
  “不,你不用管我,只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行,我来处理这边的事。”云正沧喜出望外,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带着温暖的微笑。
  “也好,那我就直接去机场了。”说完,岳知画没再停留,直接走出医院病房。
  外面的夜色已经深沉,不知不觉间时光已流逝了这么多。看着外面像迷一样的天空,她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未来会不会顺心如愿?
  冷烨的车队不在那里,许是因为生气已经提前离开了,岳知画并不担心,因为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多少对这座城市也有了些了解。
  刚要抬脚走出医院大门,一个男人从角落里闪出来挡住她的去路:“岳小姐,求求你帮帮我。”
  不太流利的中文磕磕绊绊的带着祈求,两只三角眼在暗淡的路灯下可怜的望着她。
  “你是?”岳知画不认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拦住自己。
  “我就是那天不小心撞上您和您朋友的货车司机,我那时真的是无意的,我的刹车坏了,可是警察们一点儿也不相信我的清白,我想求求岳小姐帮我出面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拜托您啦!”
  他说完,一个标准的90度深鞠躬站在那里不动了。
  “原来是你!”岳知画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可是自己也不能原谅他的冒失,要不是他,云正沧也不会躺在医院里,五年前的旧伤也不会有复发的危险。
  “看来您还记得我。”货车司机一阵激动,他误会了小女人的意思,以为她说的是认出他来了,抬起头兴奋的看着她:
  “我们只见过一次,我以为您已经忘记了。没错,我就是那天在酒吧里帮您跟那几个索马里人说好话的。您好,我叫渡边宁茨,我来自日本。”
  他伸出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来想要表示友好,岳知画看了那只手,带着谨慎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你好。”
  出于礼貌,她的声音并不热情。
  她想起了那天的情形,要不是shirley及时出现,还不知道结果会发生什么呢。不过这个日本人当时确实帮了她一点忙,至少他的中文让自己知道了那些人的意图,也心安了不少。
  “您还记得那太好了!”日本人收回手去互相搓着:“这就更能证明我不是有意要撞伤您了,我们只见过一次,而且我对您并没有恶意,拜托您向警察解释清楚吧,拜托啦!”
  他又来了一个90度的标准鞠躬,脸上带着最和善的笑容,那态度简直令人不忍心开口拒绝。
  “你的车怎么会刹车失灵的?难道没有经过检察就开上路了吗?”岳知画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尽管她是善良的,可是她也不能纵容这样粗心大意的行为,这么明显的危害公共安全,她还是认为应该受到惩罚。
  “检查是每天都要做的,我在巴黎开冷链货车好多年了,每天上路之前都会习惯的检查一遍,可是那天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我的刹车,怎么也踩不下去才会发生事故的,而且我也因此受了伤。”
  他说着,撸起袖管来给她看,上面一道刚刚缝合的伤口很是刺眼:“你看,这就是那天撞在树上时,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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