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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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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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不远不近的尾随着出租车,他就想知道,不跟自己在一起时,那个小女人会去哪儿?
  她信奉的妈妈叫她离开自己,那她是不是已经有目标了?
  ……
  越想越嫉妒,越想越憎恨,握住方向盘的大手恨不能把汽车拆开。
  出租车在田秋辰的公寓前停下,岳知画付了车钱,推开车门下车。刚把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出车外,就被冷风吹得全身一凛。
  夜色是冰冷的,快到初冬的天气叫人不寒而栗。
  看着出租车缓缓开走,她才抬脚向楼宇门走去。
  突然,两束强光亮起,照得岳知画眼睛发花瞬间看不清路面,本能的抬起手挡在脸前。
  许久,灯光仍明晃晃的照着,却不见有什么动静。
  渐渐适应了这个光线,她稍微放下小手,试着向光源方向查看。
  车门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走出来挡住强光,把小小的可人儿笼罩在阴影下,云正沧阴沉的声音带着怒意响起:
  “你就是这样要求跟我离婚的吗?因为这里住着一个让你动心的男人?啊?”
  “无聊。”
  知道挡路的人是云正沧,岳知画反而产生一种厌恶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越过他恶意打开的车灯,小女人朝前走去。
  “岳知画!”云正沧怒吼:“我是不会签字的,拖我也要拖死你!你敢在外面跟野男人同居,我非叫他碎尸万段不可!”
  “……”小女人听着他的话,暗夜中的脸上勾起嘲讽,小手拿出钥匙去开楼宇门。
  “你还敢去找他!”云正沧大步上前,扭住小女人的手臂就要往回拖:“跟我回去,我还没同意离婚呐。”
  “你不是答应史风菲要替她办画展了吗?你不是说她比我更令你着迷吗?你不是已经跟她说,要她替你生孩子了吗?”
  岳知画不看他,视线盯着走廊里昏暗的声控灯,声音淡然,就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却发出一连串锥心的问话。
  “你……都知道了?”拉住她的大手松开,就像突然失去力气似的垂下去,云正沧刹那间有些挫败。
  咣当一声,楼宇防盗门在他面前关上并自动上了锁。
  小女人挺直脊背,坚定的向着电梯走去。
  “岳知画,你给我回来!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云正沧看着小女人消失在电梯门里面才反应过来,大手使劲砸着不锈钢楼宇门,发疯似的喊叫着。
  房间里,岳知画像体力透支了一样,虚弱的关上房门,纤薄的后背靠在上面,呼吸间感觉肋骨一阵一阵酸痛。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肯放手,一边搂着史风菲,还要一边拖死她。
  这场持续了五年的婚姻,快要把她熬成灰了。
  没吃晚饭,可是她却没有一点胃口,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把身体泡进热水里,她才感觉被冻透的身体温暖了一点儿。
  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耳边传来一遍又一遍《秋日私语》声。
  他还是不放弃,仍在楼下拼命拨打着她的电话。可是事情到了今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明明知道,她可以忍受他跟任何女人上床,唯独史风菲不行。
  她是孤儿,有个林妈妈是她最大的财富,尽管她讨厌史风菲做事的自私和无理,可她们的关系仍是干姐妹。
  云正沧明明知道的,却偏偏要选择这种方式来伤害她。
  这一次,她是真的伤了,就连心里的血,都为那个有着阴郁气质的男人流干了。
  洗了澡,头发上缠着干发巾,裹一件田秋辰的纯棉睡衣,趿着她的棉拖走出来,浪漫的钢琴曲还在悠扬的响着。
  葱白的小手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一眼屏幕上云正沧的头像,眼底一片清明。
  她没接电话,而是直接关机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胸口处就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让她呼吸困难。
  看看拉得严实的窗帘,岳知画更觉沉闷。
  下床,伸开双臂用力拉开窗帘,一抹淡淡的月色透进窗口,让她呼吸顺畅许多。
  无意中扫一眼楼下,仍亮着灯的银灰色兰博基尼就像一根毒刺,生生刺痛她的眼睛。
  那个男人对她只有恨意,却这么坚持在这里,只为了把她拖回去耗到死……
  他们两个,真的就注定只能这样相互纠缠、绞杀,直到死去吗?
  ……
  早上,闹钟第一次没有响,躺在床上一夜没睡的小女人,这时才刚刚入睡。
  睡得正沉时,一阵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把她惊醒。
  猛然坐起,恍惚间,她以为自己还睡在云正沧的别墅里。张开眼睛茫然四顾,看见手臂上绑着绷带,站在门口的田秋辰时,才愰然明白过来。
  “秋辰,你回来了?”
  双手揉着仍在突突真跳的太阳穴,声音沙哑里带着平淡。
  因为失血后没有及时补养,昨晚又熬夜,身体的免疫系统开始报警了。
  “知画,你生病了?这么晚了还没起床。”
  田秋辰走过来,把没受伤的手背贴上饱满的额头试试。


第41章 以后不能来看你

  ——还好,温度不高。
  “现在几点了?你不用输液了吗?”
  岳知画掀被起床,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亏你还记得我要输液,这都下午了,自己还躲在家里睡。”田秋辰蹙眉,“你手机也不开,我打了n个电话都找不到人,要不是打完针就来这里找到你,我都要打110啦。还以为云正沧那小子把你暗害了呐。”
  她不悦的嘟哝着,坐在床边看岳知画换衣服。
  见她打开一只还没整理好的箱子,从里面拿出职业装,田秋辰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回事?离家出走了?”
  “不是。”岳知画穿上外套,把长发往身后一甩,边收拾箱子边淡淡的回答:“我跟正沧提出分手了。”
  “……”田秋辰惊楞。
  虽然她一直劝着岳知画要跟他说清楚,能合好就像从前一样,不能合好就分开,可是岳知画从未这样做过。今天,她突然说决定分手,还是让她有些不可置信。
  过了好久,田秋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同意啦?”
  “没有,不过我不会再回去给他机会的。”
  淡然的脸上没有表情,却口气坚定,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利落的整理好行李箱,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洗漱了。
  “那你婆家人知道吗?”田秋辰跟在她身后,一直追到浴室门口,站在那里看她刷牙。
  “还没跟他们说,我想明天上班时,直接去交辞职信。”岳知画把牙刷放进嘴里,用力刷着。
  “也好,与其这样委屈的过日子,不如早点解放出来,我叫大川帮你介绍个更好的,气死云正沧,让他肠子都悔青!”田秋辰恨恨的帮着岳知画说话。
  不管她的做法对不对,但只是要岳知画选择的,田秋辰都会支持到底——因为她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
  感激的看她一眼,小女人心里流过温暖。
  收拾好了,随便吃点面包,田秋辰为她热了杯牛奶,就算打发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肚子。
  岳知画边用餐巾擦着嘴角,边打开手机,里面光是未接来电就有几十条,除了云正沧的就是田秋辰的。
  然后就是短信,云正沧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工夫,发了数不清的垃圾短信给她,内容全都一样:
  岳知画,你是我的女人,我没同意离婚之前,你就是我太太!给我滚回来!
  ……
  岳知画清空了手机信箱,又是一批同样内容的信息涌进来,再清除,再涌进来,最后,她实在太烦了,直接扔掉手机。
  见她心情不好,田秋辰开口找着好玩儿的事跟她说:“昨天那个小女孩儿你还记得吧,她今天又来找你了。”
  “嗯?”水眸抬起,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好友。
  她不提,岳知画倒给忘记了,冷沧海还约了她今天去医院见面的。可恨自己睡过了头,竟然失约了。
  “她说什么?”
  “她开口就叫我阿姨,还问我昨天那个姐姐去哪儿了?”田秋辰漂亮的脸上染上不悦,顺手拿起手机,调到拍照程序,对着自己左看右看:“我有那么老吗?她竟然叫我阿姨!”
  小女人低头,素手抚着前额,暗想:这小家伙,还真是挺可爱的。
  “诶?岳知画,你是不是在偷笑?”见到她这样,田秋辰觉得满脑袋都是黑线,阴阳怪气的质问她。
  “小女孩儿还说了什么?”岳知画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抬头看着她反问。
  “哦,她说让我转告你,她要走了,可能以后不会再来看你,叫你记得她。”
  田秋辰说完,对着手机咔嚓一声拍了张自拍照,继续仔细查看自己哪里显出了老相。
  ——她走了!
  ——只是偶尔的一次起床晚了,就错过这么美好的约会。而且,她说可能不会再回来这里……
  岳知画心里窒闷,比跟云正沧离婚还要让她难受,仿佛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仔细想想,又想不出所以然。
  “知画,你看看我脸上,真老吗?”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田秋辰的话把岳知画叫回了神。
  收回飘远的视线,很认真的看看好友无可挑剔的脸,漂亮的柳眉微蹙,岳知画轻叹一声:“都这么大年纪了,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较真呢?”
  “你这是怎么说的呢?谁这么大年纪了啊?我才二十五岁,比你大一点点好不好!”
  田秋辰抓狂。
  这还是好朋友吗?跟那个小兔崽子一个鼻孔出气,要不是那孩子长个外国人的脸,还真以为她们是娘俩儿呐!
  “……”岳知画不吭声儿了,只是淡淡的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好像马上要变天似的,压抑得很闷很闷。
  云宅。
  装修豪华的挑高大厅里,水晶吊灯散发出璀璨的金光,三两个佣人忙碌着打扫已经光可鉴人的家具。
  云老爷子正在跟孙女下棋,云畅根本不会,只是为了讨老人高兴才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两下,所以几盘下来都是输。
  云老爷子也不客气,执着黑子一路厮杀,确实心情不错。
  从车库直通这里的角门被人一脚踢开,云正沧手里拎着西装领子,衣服下摆就拖在地上,满身酒气的走进来。
  “少爷!”一个正在擦拭着门框的佣人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几步叫他一声。
  云畅抬头看看颓丧的哥哥,眼神里带着嘲笑,“呲……”了一声,继续逗老爷子高兴。
  云老可不怎么高兴了,他一见到这个孙子,就会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他死去的儿子那么优秀,这个不争气的孙子真是一个败笔。
  今天偏偏他又喝多了,满身酒气的样子,就像一个流浪汉。
  哗啦!
  老头子一怒之下,一掌打翻了棋盒,一盘黑白交错的棋子散落满地。
  “哼!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是这副德性,真是给我们云家丢人现眼!”
  云正沧像没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似的,两眼迷茫,拖着衣服径直走上旋转楼梯。
  “爷爷,你别跟他一样的,咱们继续下棋。”云畅边四下捡着棋子,边安抚老爷子。
  安抚是假,她巴不得老爷子多骂几句,最好快点把这个哥哥赶出去才好。
  这样,就没有人再跟她争云氏第一继承人的位置了。
  云正沧完全不在乎她的心思,仿佛云氏归谁都不重要,他的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继续失魂落魄的向楼上走着。
  在这栋房子里,有一间是给他和岳知画准备的,因为他是长孙,又是唯一的男丁,云老爷子还是一早就打算把所有一切都给他的。
  可是,自从云立峰猝死后,他就开始对这个孙子越来越看不上眼了,处处都令他感到不满。
  三楼,东边最大的卧室就是给他们小俩口儿准备的房间,可是自从布置好了以后,这里就一天都没有人住过。
  没有爱情,也没有亲情的家里,无论什么季节回来,都是让人感到窒息的。
  呯!
  云正沧醉得一塌糊涂,颀长的身形重重撞在门上,没有上锁的门开了,他整个人也踉跄的跌倒在地上。
  “正沧,你这是怎么了?”听到佣人报信的云夫人,有些慌张的刚刚跑过来,就看到儿子头朝下窝在地板上。
  连忙挥手,叫佣人帮忙一起拉他起来,可来人刚要伸手,就被喝醉了的云正沧打开。
  “走!你们都走!全世界的人都走光了,我也不会离婚的!岳知画,我绝不会放过你……”云正沧胡乱的推搡着来扶他的人,嘴里还在忿忿的嘟哝着。
  “你们先下去吧。”庄慈心眼睛盯着不争气的儿子,低声命令家里的下人都出去。
  佣人们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都悄悄的退出房间,并顺手替她关上房门。
  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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