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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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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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到她为何又弃她?嫌她丑如鬼魅么?他倒底有没有寻过她?

    花月娘让她去问镇远侯,可何从问起,眼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知。

    周振威细细边量玉翘神情,把往年做将军那会作战对敌的心思皆用了过来。

    看她和自个闹别扭,下狠劲的咬他,又疼又恼的瞪他,这会连肩都搭下了,满满皆是不可言喻的颓丧气馁。

    周振威的心刹时紧缩成一团,他宁愿娘子朝气蓬勃的嗔他,骂他甚或咬他解气,而不是这样心灰意冷的绝望。

    “可是为了林知县方才说的话置气?他书生酸腐气重,实没有坏心思。”

    走至软轿前,替她打起轿帘,一面试探的问,他知道与林知县无关,却忍不住希翼。

    却见娘子轻摇头,抿着唇儿入了轿,帘子徐徐落下,周振威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

    。。。。。。。

    亥时初刻,周振威才从林知县房中走出,案已初明,他松口气。

    雨过斑斑,绿苔绕地初遍,有风起,揉碎庭槐叶影,荼蘼谢败,已是春去夏至。

    才走两步,胛背便有汗出。好在离泉城也就两日之距,否则一路颠簸再加暑热,身怀六甲的玉翘定承受不住。

    那般花样娇惯的娘子,整日跟着自已受苦,却从未怨过一声。想来这心总是软的发疼。

    才至宿房门边,却讶异碧秀春紫立在帘外,踱来又去,竟是面色焦灼。

    想着黄昏时分,娘子情绪捉摸不透,顿时气息一凛,急步走前,欲问个究竟,恰碧秀抬眼见他过来,忙迎上道:“姑爷你可来了!小姐不允我们进去伺候。还从未如此过。”

    周振威蹙眉,沉声问她从何时起的?碧秀边思忖边小心禀道:“小姐自回来后,同林夫人一道用过晚饭,就回屋睡下,我与春紫在院里纳凉,方听屋里有动静,就打了热水要伺候小姐洗漱,哪想就不准我们进屋呢。”

    周振威沉吟一下,顺手接过春紫手中铜盆,嘱咐她们歇息去,自个径自掀帘进了屋里。

    烛影微晃,床榻上,豆绿撒花纱帐掩得密实,朦胧之间,即见里头的人儿蜷腿靠着软垫呆呆坐着。似察觉他一步一趋靠近,但听得悉悉邃邃乱响,传出娘子急中带哭的声:“你走,不许进来,今晚你去旁的屋睡。”

    “这是为何?你生为夫的气,索性一股脑说出来,我知错改了便是。不明不白的就把我撵,晚上闷热得很,谁给你打扇风凉。”周振威好言软语的哄,放轻步子慢慢至榻沿边,大掌忽得就把纱帐掀了开来。

    就听娘子“呀”的低呼,红绢帕子遮覆住了颊腮,气急嗔道:“你不听我的话了,你不走是不是,那我走!”

    不忘用手蒙着面就往榻沿摸索爬去。

    周振威哭笑不得,何时见过娘子这般娇憨无赖的模样,乍见,还挺新奇有趣的。

    见她总算蹭到沿边,纤长腿儿欲要下去,岂容她逃!

    周振威臂膀一伸,像拎只白软小兔儿般,将她轻轻松松就拉回身边,紧紧揽入宽厚怀里。

    “你和我置什么气呢?这一路都好好的,昨晚儿我们那般恩爱好合过,你说变脸就变脸。。。。。。。“

    说到脸,周振威顿了顿,咳一声,语带关心的问:“翘儿这红帕子一直捂脸,又闷又热的,可还喘得上气?”

    “不关你事。”一言不合,就扭着身子要挣出他的怀抱,小妞真不是一般的犟!

    “好好好!只要你乐意就成。”周振威大度迁就,随手拿过枕边搁的团扇,替她打风凉。

    一时寂静下来。

    两人都不再吭声儿,窗外虫儿低鸣,偶有风从缝儿溜进,光影便晃晃的忽明忽暗。

    男人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打扇,打出的风儿皆扑在娘子身上,清透进心里。

    半晌,玉翘才开了口,颇犹豫,且话意模糊难辨:“我若丑了,你可还要我?”

 第三百四十四章 雾里看花(2)

    周振威一怔,小女人闹别扭半日,就为这个?

    “你怎会丑,在爷心里,你比谁都好看。”周振威说的发自肺腑。

    顺手去碰她脸上的红帕子,却头一偏,躲过。

    “骗人,人总是会丑的,你瞧我腰粗如桶,手肿腿肿的,胸前。。。。。。更是吓人!”跟两个瓜儿似的沉甸甸,玉翘说不出口,她就觉得难看。

    花月娘的话,让她突然就在意起容貌来,在意的很。

    娘子软玉温香在怀,娇气的侧起身子,却展了一弯柔婉丰润的曲线。

    他爱她十六及笄初嫁时的青涩,如朵雨后新绽的桃花,碰一下就颤栗瑟瑟的发抖,娇羞极了。

    他便将她捧在手心里爱护,亲她,震她,更灌她,让她今犹如承过雨露后,熟透透的鲜桃儿,散着诱人采撷的芬芳味道。

    她那哪里吓人!雪粉粉的饱胀又丰盈,有时吮得狠了,还有蜜汁儿滴进嘴里。。。。。。。。

    她便羞怕的不行,却哪知他满心的自得,有说不出的欢喜。

    翘儿怎不懂!无论是此时的红颜如脂,还是许多年后发鬓如霜,她都是他逃不开的迷障,避不去的牵绊。

    早已把她整个儿揉入他的骨血里,这辈子再分离不开。

    周振威叹口气,盯着娘子还捂着面,誓要把自个憋死的模样。

    他原是个将军,性子本就粗犷豪迈,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觉得那会要人命。现就是要人命他也得甘之如饴不是。

    “你呀就爱胡思乱想。你是长得极美,初见时我就贪爱,想着这样的美人儿能给我捂被窝,真不枉今世走这一遭。”话里含着沉沉的笑意。

    花月娘说的没错,镇远侯就是个爱美色肤浅至极的臭男人,还满宅子的妖精。。。。。。。。

    玉翘气得要哭了,腾出只手儿攥成拳,狠狠捶他坚硬的胸膛。

    不想却着了他的道。男人扔了扇子,一手握住捶他的小拳头,一手就把她脸上的红绢帕子扯了下来,瞬间怔住。。。。。。。。

    那娇俏的脸蛋儿,不知何时被蚊子咬了七八个小红豆,额上、眼皮、鼻尖及颊腮密麻一脸。她肤又白皙,瞧上去肿胀的触目惊心。

    该死的蚊子,怎把娘子的脸毁成这样!这府衙实在太破,驱蚊草没有,香炉里也未烧月至香,不是个久待之地。

    玉翘见周振威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脸瞧,蹙眉,眼神高深莫测。

    她心里有些慌,用过晚饭后回至房里,不晓得怎就困着了。待醒过来,才察觉帐幔未垂,急至铜花镜前,脸已不成脸,后刺痒难耐,又挠了几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玉翘真哭了,眼泪簇簇的流,流过小红豆,更是痒进心里。

    “丑死了,不要看了。”哽着声抽噎,欲把脸转向另一边。

    却有男人的大手迅速扣住她后脑微散的发髻,只来得及瞟一眼他唇边咧开的笑,小嘴儿就被实实的深含进男人的口里。

    “嗯。。。。。唔。。。。。走开!”玉翘可没心情和他唇齿纠缠,两手将他使劲往外推挣。

    可她哪抵得过这孔武男人的力气,还有热烈霸道的亲吻。

    没会儿,就酥软了手脚,喘咻咻个不止。

    轻轻一放,背脊便如没骨头般,贴紧青织布被褥,竟不知何时被他褪尽了衣裳。

    还在抽泣,眼眸湿湿,颊腮润润,如只茕茕白兔,乖呆可怜的颤个不停。

    却又撒着娇把他精壮的腰身抱着不肯松手。

    还是爱他的吧!才会那么在意容颜是否娇美,是否会随着岁月摆荡失去或苍老,怕他会嫌弃,亦或不再贪鲜她。

    真是个傻瓜,她睿智又灵巧,善良且勇敢,性子温柔却又坚强,替他掌家执事,把他拾缀的精气神扬。

    一朵富贵花跟着他,没享什么福,倒随他舟车劳顿,却未怨半句,原是忒般能吃苦。

    现还为他孕育着骨肉。。。。。。。她的好数都数不完。

    容貌美或不美,其实真的早已不重要。

    周振威的心未曾被她弄的这般柔软过,小心避开隆起的挺肚儿,柔情缱绻的轻舔那小脸上颗颗红豆,直到娘子不再颤抖,亦不再哭泣。

    受不住她氤氲迷蒙的眸子,微张半合的嫣红嘴唇,还有已然为他张开湿润的娇满身段。

    俯下健实身躯,一沉,炽热的呼吸熨烫玉翘的耳垂,低哑的诉问:“翘儿,你总说前辈子我们没在一起,我不相信。如若我遇到了你,岂会又岂肯轻易罢手。”

    。。。。。。。

    玉翘自从孕后,这身子着实敏感,弄不了两下就崩溃求饶。

    顾念着她肚里两个宝贝,周振威早已把从前床递间粗狂驰骋收起,只把对她那份深浓的渴念温又缓的消弭。

    如鱼肚白晨曦下,潮汐一波一波舒慢涌动,男人粗嘎沉混的喘息,是浪花拍击海岸低低的咆哮,玉翘揽紧他的颈,由他轻稳引领,如尾脆弱的小舟随他不急不徐的飘荡游走,不知时光流逝,随它物换星移,就那样去了浩瀚未知的最深处。

    颗颗汗珠滴落在玉翘肿胀的唇边,是海的味道,咸咸湿湿,却原来是男人浑洒的阳刚剽悍。

    玉翘突然就哭了:“前辈子我嫁给了别人,他待我不好。”

    周振威去舔她的泪,低低喘息:“那我在哪里?怎会看你受苦而不管。”

    “你娶了别人,娶了一宅子的妖精。。。。。。。!”玉翘泪流个不停:“你把我忘了,把我弄丢了!”

    周振威去咬她胸前那抹娇红,咬得她痛得哆嗦,声粗砺如黄沙打磨过:“胡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上天入地我也会把你找到。”

    “你有这么大能耐,为何就没来寻我,你定是嫌弃我丑。。。。。。!”玉翘依旧抽抽搭搭,一口咬上他湿渍的肩膀,用细白的齿死命啃啮。

    “你便形如鬼魅我也爱!”不知怎地,肩上突来的痛竟似渗透他的四肢百骸,嗜汲住他深藏体内的三魂六魄。

    按紧娘子水淋汗湿的身子,任四肢百骸被某种情动肆意贯穿,任它把三魂六魄搅碎,如惊天骇浪翻滚涌动,男人的誓言也随之不可抑的濆渤而出。

    “翘儿,不管前辈子如何,这辈子我只娶你,如果真有下辈子,我还只娶你一个!”

    夜城非说

    我的群号是:验证的是:你的读者名。想来的来吧!

 第三百四十五章 雾里看花(3)

    豆绿撒花纱帐内,一对鸳鸯缱绻依偎。

    被狠疼过的女人,乌油油的发髻早以荡开,柔乱轻软的散在男人宽实有力的臂弯,有风一扇一扇,清清凉凉将彼此贴紧的湿热弭除。

    周振威胸襟开阔,脾性粗犷豪迈,并不善怜香惜玉。却委实对她玉翘体贴细致到骨子里。

    纤白手儿去摩挲他下颚苍青硬朗处,浑身绵绵软软的无一丝气力。

    心中有满足有怅惘有释然,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

    前辈子已过,好些个谜团早已不得解,再去纠结怨念实属不智。

    未来不可知,至少现今,这个男人还一如往昔的贪爱着她,况她已孕育了两人的骨血,小团子们在她肚里活泼泼地生长。

    她是该努力去珍惜当下的。

    即便有那么一日,这个男人重有了心头好,她玉翘断不是会委屈求全的性子。

    就再不和他过,带着娃儿远走高飞,让他今生今世甭想回寰。

    周振威哪知小娘子此番筹谋盘算,见她白玉身段在自个怀里轻蠕,小脸神情多舛,又是蹙眉又是噘嘴的,双颊犹还带欢合后未褪的红潮,忒般可爱,忍不住去含她的指尖,嗓音带笑的问:“可毒的蚊子,把翘儿的脸咬成这样!可还痒痒?”

    玉翘低低“呀”了声,急急用手去遮捂他深邃黑眸。

    她这张脸是真没法看了!方才一场情事,让她哭的稀里哗啦,现眼皮肿胀,睁开都难,满脸红豆被男人亲啜,不晓得又大了多少。

    “我又不嫌,娘子怕啥呀!”周振威啧啧摇头。不是女为悦已者容么?他都不在乎,娘子纠结个什么劲!

    玉翘不理,他不嫌,她嫌自个成不成!

    周振威的手便去探娘子腿间,汩汩的黏腻。

    “你做什么?”玉翘两只手急急去抓他的大掌,气慌慌的咬牙瞪他。

    周振威笑出声,含着莫名的暗哑灼沉。一边利落地坐起身下床,一边道:“我去寻个木桶来,烧些热水给你洗洗。”

    “不要去,我能忍的。”玉翘去拽他胳膊,抿着小嘴儿不肯。

    大半夜的又是寻桶又是烧水,明眼人都晓得是怎么回事。

    今林夫人还提醒她莫要贪床榻之欢,话还在耳边,她就和男人销魂蚀骨一场。

    “不怕,就说是我怕热出汗多,自个要洗的。”周振威看透她娇羞,抬手刮她俏挺的鼻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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