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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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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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安浅在晾衣服,是不是往门口看一眼,好一会儿才放心下来。

    在卧室坐了会儿,她给爸打了个电话,又给那个代理律师打电话,把整件事仔细问了一遍,知道案子应该会很顺利才放心。

    窗外的天逐渐暗下来,她准备出去时电话响了。

    “晚歌?”略微意外,毕竟很久没联系了,也知道她在国外,听了会儿却笑起来,“你回来了?”

    陆晚歌当然知道发生了那些事,并没有过多询问,“你妈……付嫣怎么样了?”

    现在估计谁都知道曾经金贵的苏安浅根本不是苏家大小姐,除了意外付嫣那么狠,那么心机之外,大概就是对苏安浅的同情了。

    她却笑了笑,“我没事,她还昏迷着,可能醒不过来了。”

    陆晚歌没听出她的悲哀,松了口气,接着听她说:“我想等爸的案子结束,就带他离开。”

    陆晚歌皱起眉,“离开?去哪?你们不等钦辰回来了?”

    说实话,苏安浅真的觉得晚歌是最关心哥哥的人,好像比她这个妹妹还上心。

    “等我哥出来让他来找我们就好了,我不太喜欢北城了。”苏安浅淡淡的说着。

    发生这么多事,是喜欢不起来。

    陆晚歌没有问她和燕西爵的情况,想必好不了,只约了过几天见一面。

    挂下电话,苏安浅才发现手机马上就没电了,在他卧室找了半天没看到充电器,又去了一趟书房,还是没见到,只好去厨房找他。

    厨房门口站了会儿,略微抿唇,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应该没人再找她。

    但她刚要转身回来,燕西爵忽然看过来,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拦了她的路,低眉,“喜欢看别人做饭?”

    她扬了扬手机,“没电了,找不到充电器。”

    燕西爵只当她是在说谎,淡淡的勾着嘴角揽了她的腰身,“茶几上放得那么明显看不见?”

    言外之意就是找借口找得很烂。

    苏安浅有些无奈,哪儿她都找了,就是忘了客厅,也不说什么,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可燕西爵垂下去的手划过她挺翘的臀部,忽然眯了眯眼,掌心贴紧。

    苏安浅心头一跳,猛然去抓他的手。

    燕西爵已然低低的溢出笑意,反而把她搂紧了,嗓音浓墨重彩,“跟我在这儿,还故意不穿底裤?”

    她真的没穿,刚刚把水洒了,洒的很到位,里边的也全湿了,因为过了好久,她都习惯了空挡,要不是他发现,她已经忘了。

    微微紧张的皱眉,面上镇定着,“……菜糊了。”

正文 第138章 苏安浅去了妇科

    燕西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镇定,手上一点都不安分,薄唇微微凑近,“谁教你用这么特别的方式勾引人的,嗯?”

    她已经尽量的避开,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的气息包围,略微侧开脸,“我马上去穿好。”

    燕西爵微微的笑,并没有把尝尝的睡袍撩起来,只是隔着薄薄的布料作乱,那样的感觉,似乎比直接闯进去要莫名的令人心动。

    他现在想方设法的不放过任何机会要了她,就是想把她留住,何况是她自己撞上来,他又怎么会放过?

    整个唇畔被他含住,舌尖肆意纠缠着,低哑的嗓音从唇缝中溢出:“想回床上,还是在这里,自己选?”

    苏安浅只觉得整张脸都在烧,皱着的眉表示着自己的抗拒,略微有了点空隙就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我在生病!”

    燕西爵只是微微勾着嘴角,彼此唇畔若即若离,“感冒已经好了,理应犒赏我的,我只是让你选,没让你拒绝。”

    其实他很想说,为了把她留住,他燕西爵从来没这么厚脸皮,也没这么磨洋工的时候,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但凡直点趣味的女人都会乖乖的留在他身边,甚至求之不得。

    苏安浅瞪着他,结果只换来男人烈火疯狂的风卷云残,直接把她压在墙边。

    厨房里隐约传出汤汁溢出来的声音,混着厨房门口交缠的热烈和低吟,整个房子都显得暧昧无比,他却乐此不疲。

    所以说,燕西爵想,他都已经疯狂到这个地步,她的肚子若是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真的会怀疑到去看男科。

    厨房的汤汁可能溢得干了,或者只能跳火了,总之安静下来,她不可抑制的喘息显得越是清晰。

    燕西爵把她抱在怀里,一步步往卧室走,低眉看了她潮红未退就瞪着他的模样,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运动过了,是不是觉得有些饿了?”

    苏安浅抿唇瞪着,一个字也不说。

    燕西爵把她放到床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马上就好,端进去来喂你吃!”

    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她没得选择,只是拉过被子遮住身子,又撇过脸。

    燕西爵随手拿了件家居服,转身出去了,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那顿饭,真的是他喂给她吃的,从头到尾的喂,她吃饱之后,他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起来,看上去一脸的享受。

    很刺眼。

    苏安浅心里一直记着晚上要出去买药,正好他又做了一次,都解决了。

    看了看他,略微抿唇,“我想出去走走,腿快废了。”

    燕西爵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完全忽略她的小心思,而且根本不问,十分放心的点头,“我吃完陪你出去?还是想自己去?”

    当然是自己去。

    意外的事,他竟然也同意了。

    苏安浅惊愕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抬头看来才忙不迭的起身,“我这就走!”

    捂着胸口,又忙着遮下边,像个小丑一样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匆匆跑到衣柜边取了衣服,急忙的要出去买药。

    燕西爵略微侧首看着,心想,她好像不止一次不穿底裤,现在依旧忘了穿,所以晚上他还得努力。

    看着她逃夜似的出了门,燕西爵也不疾不徐的吃着饭。

    出了小区,苏安浅直接往最近的药店走,甚至满心欢喜。

    然而,等她到了药店门口就愣了,不是说晚上就有药了吗?关门是什么意思?

    不甘心的她在附近继续找,可结果都是关门。

    季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拧着眉。

    “太太,燕总看您出来太久了,让我来接您,怕您迷路。”季成声音淡淡的,又毕恭毕敬。

    苏安浅咬牙,“是不是他弄的?”

    季成装得很无知,“太太在说什么?”

    苏安浅瞪了季成一眼,她确实走出来挺远了,只好愤愤然转头上车。

    回到九楼的时候,燕西爵像知道她会气呼呼的回来,然后直接回她家,所以,他已经在电梯口等着了,单手插在裤兜里。

    “怎么回来了?”他低低的嗓音,似乎有那么点笑意,“我还想着下去陪你一会儿。”

    苏安浅死死盯着他,也不走过去,半天才狠狠的一句:“燕西爵,你无耻,混蛋!”

    被骂的人只是走过去,理了理她的长发,神色淡淡,“骂完了进屋,夜里有些凉。”

    反正不是第一次被骂,他都快习惯了,也只有她敢这么口无遮拦。

    软的不行,硬的不行,苏安浅胸口重重的起伏,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可她又毫无办法!

    也正因为这样,她进了门就没看过他,脸色很冷。

    燕西爵也知趣,自己去了书房办公,一直到很晚。

    苏安浅的脾气就这么被无视,无处可发,忍到犯困后歪在了床上。

    在她快彻底睡着的时候发现燕西爵从书房回来,上床,她猛地睁开眼,警惕的盯着他,“你去别的地方睡。”

    燕西爵微微挑眉,“家里只有一个卧室。”

    说着话,已经一把将她捞过来,顺势躺下,低低的一句:“睡觉。”

    他本来是想不放过她,但想了想,怕她受不了,还是算了。

    然而,某人从回来之后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没把自己的底裤穿上,无意的接触让燕西爵呼吸顿了顿。

    “喜欢裸睡?”他低低的声音,偏偏就跟她的情绪相反。

    苏安浅闭着眼,声音听起来很狠,“你再敢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有时候不只是女人喜欢反其道而行,她越这么说,本来不想折磨她的燕西爵忽然改了主意。

    而她所说的不放过他,就是拼死的反抗,从头到尾,哪怕那个特殊时候她都十分的不配合。

    到最后燕西爵身上被挠的青一块紫一块,肩上还破相了,而她已经累得连喘气都难。

    燕西爵躺在一侧看着她,好像没觉得疼,反而笑了笑,“我要是多要几次,你会不会累死?”

    她睁开眼,满是防备,但其实她真的没力气了。

    燕西爵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算是放了她,抚了抚她的脸,“照顾了你两天,我最近工作堆积,明天没时间跟你闹,高兴了?”

    苏安浅压根懒得思考他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但是第二天起来,燕西爵真的没在家里,给她留了早餐,好像也没有阻止她外出。

    她当然不会乖乖呆着,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而且一呆就是一整天。

    案子的事已经提上日程,看起来燕西爵的确替她费心了,这反而让苏培丰担心的看了她,“他是不是拿什么逼你了?”

    否则怎么忽然就改变态度了,当初恨不得一脚踏死苏氏,现在帮他弄官司?

    苏安浅笑了笑,“他掩盖自己的行为来不及,亲自办这件事,不是很方便吗,没逼我。”

    这话的确说得通,燕西爵动过苏氏,真要查起来,他也拖不了干系,但是他亲自办这件事就不一样了。

    苏安浅很清楚,但是她不想计较了,整件事伤害的人已经太多,再纠缠只是让她烦心而已,何况,没有他,她办不了这件事。

    苏培丰叹了口气,“都是爸爸没用。”

    她这才皱了眉,“爸,您别这么说,只要您能出来,我带您离开,咱们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就算哥出来,也别纠缠这件事了。”

    还能怎么样呢?苏培丰是真的心疼女儿,不想再弄更多事连累孩子,点了点头。

    后来几天,苏安浅一直都有去医院陪着,燕西爵那边似乎也真的很忙,她总算过了几天像样的日子。

    小半个月过去,马上就开庭,她越是翘首以盼,最近偶尔见到燕西爵,每次都要纠缠一会儿,但并不过分。

    开庭之前三天,她去了医院,因为之后就有法院的人过来,她不方便守在病床边了。

    常欢去医院的时候,虽然知道她父亲和付嫣都住院,但是没想到会碰到她。

    因为常欢去的可是妇科。

    “苏小姐?”常欢略微纳闷,主动打了招呼。

    结果这一出生,苏安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讷讷的,手上的东西往身后放,片刻才努力恢复自然,“常小姐也来医院?”

    常欢痕迹没见她,不过她还真是越看越好看,也就笑了笑,“身体出了点毛病,最近要出国,走之前来检查看看。”

    苏安浅看着妇科,又听她这么说,想到的竟然是燕西爵把人弄到来看妇科了?

    常欢见她脸色怪异,目光再次往她身后看,她却藏了藏,“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爸在等我。”

    苏安浅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了常欢的视线。

    常欢莫名的皱了皱眉,她知道燕西爵最近很忙,但是之前他依旧在照顾苏安浅,帮她弄官司。

    官司结束,他们也该了断关系了吧?

    走了两步,常欢又进去问了医生,看看苏安浅来干什么,医生却狐疑的看了她,“病人的隐私,不方便说。”

    常欢略微尴尬,只好不问了,可她有一种猜测一下子惊到了自己。

    如果苏安浅真的有点什么,按照燕西爵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纵容她留下他的种吧?这样一来,两人是不是要狠闹一顿,分得岂不是更快?

    想到这里,常欢笑,款款迈步出了医院。

    她到YSK的时候燕西爵还在忙碌,一会儿开会,一会儿批阅文件,根本没时间理会她。

    常欢倒也不介意,喝着咖啡,慢悠悠的等着。

    直到傍晚,天色暗下来,燕西爵才按着太阳穴走到她旁边,“还有什么问题么?不是安排人送你出国了?”

    常欢听得出他只是随口问的,并没有不耐烦,只是有些疲惫,也就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知道四少很忙,但最后一次见了,我想跟你吃顿饭,以后不知道什么能遇到呢。”

    听起来是一个很懂分寸、识大体的说话语气,她在燕西爵这里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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