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在不言中by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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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在不言中by人海中-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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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大衣突然变得沉重,她猛地回头,将它丢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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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吻所有的亲,大大有一个声明,经过和4月编辑姐姐漫长的讨论,静在不言中……嘿嘿嘿,接下来基本上要vip了,所以其他网站可能就不再更新了,亲们接下来请到4月继续阅读,谢谢大家一路支持,飞吻飞吻,鞠躬鞠躬

  小公告

  大家……是不是有点误会?vip还有很久才会开始付费看文,所以不用太着急另外,经过与编辑姐姐的……协商(省略一万字曲折漫长),厚厚,偶终于争取到自由更新的时间,没有限制,所以还是会每日一更的,大家放心,如果有特殊原因,我会声明跟大家请假,大部分亲都那么支持,我很感动。有些亲可能暂时有些困难……不好意思啦,我希望大家都开心的。
  还有,有些亲的话,虽然是挺我啦,呵呵,但是有点点激动,希望不要啦,文是我的心血,但是有大家的支持,我才会越写越欢,写文让我感觉愉快,就算见缝插针,我也会继续,其实选择vip,也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看到我笔下的这些人物,:)今天周末,可是大大还是剧忙,但是我决定将笔记本带着,无论如何都写一篇妃子笑的番外出来,甜蜜愉快,大家周末愉快,今天要看文的同志们,请去妃子笑看番外吧 (预计下午贴出) 厚厚,再次鞠躬飞吻

  第十七章

  早晨醒来,静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阳光,而是落在床边贵妃榻上的那件黑色大衣。其实整晚都没有睡好,熬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是不是因为睡得太少的关系?还没带上隐形眼镜的双眼干涩酸痛,连带着那件做工完美的大衣都变得刺眼起来。
  闭上眼睛侧头,只觉得鼻塞咽痛,肩膀僵硬,脖子发酸,几乎没办法把突然变得千斤重的脑袋从床上撑起来。床边的电子钟还在不停地发出悦耳的音乐声,每天听惯的起床音乐,这时却异常刺耳,赌气地伸手按断,头痛欲裂,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挣扎着走进浴室,双手撑在洗脸盆边给自己打气。静言,不过是吹了点冷风,不过是一夜失眠,小事情,想当初刚刚跟着方从云回国创业的时候,连着几个晚上通宵不睡都是小菜一碟,这次也没问题,你一定抗得住。
  话虽如此,她还是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一切妥当。抓过鞋柜上的车匙,静言深吸一口气,出门上班。
  不过稍晚出门一会,路上便一塞三千里,好不容易熬到中心,前台丽莎见到她就笑容满面地大声招呼,“静言姐,昨天酒会好不好玩?”
  “还好吧,我有事,提早离开了。丽莎,轻声一点。”头痛,静言求饶。
  “哦哦,”素来伶俐,看她脸色不对,丽莎立刻压低声音,“老板今天好早就来了,让你一来就去找他。”
  “嗯,我马上就去。”静言点头,径直往中心里走去。
  身后有小小声,“静言姐,你的脸色好难看,是不是感冒啦?这两天寒流,你要小心身体哦。”
  “谢谢。”回头笑了一下,静言心里叹气。寒流,是啊,有昨天晚上的经历,谁也没她那么清楚寒流的厉害。
  方从云正在办公室里一边听音乐一边拿着笔一张一张地签字,高质量的hifi里,陈奕迅正柔情万千地唱着十年,静言进门就皱眉头,“学长,上班听流行歌曲,这是我们新的的公司文化吗?”
  从一大堆单据里抬起头来,方从云捂着胸口解释,“不是,但是如果我在签这么多数额惊人的报账单的时候能够有音乐陪伴,心情会比较好受一些。”
  “谁让你丹麦去了那么久,那些单子都积在一起了,当然数额惊人。”头还是痛,静言一边走过去把音响声音调低,一边继续说,“既然心情不好,为什么还要听这么忧伤的曲子?找点欢快的不是更好?”
  “你错了,”方从云放下笔,对她摇手指,“快乐的歌曲只能带来反效果。只有听着这么悲情的歌曲,不断提醒我这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惨,我的心情才会稍微愉快一点。”
  这个人!没好气地回身在椅子上坐下,“哭穷?难道公司要倒闭了?早点跟我讲,我回去打简历。”
  “呃——”方从云无言了,“静言啊,难道你没看出学长的一片苦心?枉我一大早就煞费心思想逗你一笑,好啦,别板着个脸,昨天没事吧?”
  “没事啦,我到家不是有打电话给你?正好有个朋友路过,把我送回家了。”她又不是傻瓜,怎么会看不出来。静言的表情缓下来,和学长在一起很多年了,早已亦兄亦友,知道他关心自己,她也点头回答。
  “那就好,”方从云松了一口气,转身从椅子边举起一个纸包,“喏,你的大衣。”
  “谢谢,”静言随手接过,“没事我去忙了。”
  “哎,等下。”方从云赶快出声阻止,唉,他这个学妹,怎么每次都来去如风,“静言,昨天那位孔小姐——”
  “怎么了?”转头看着他,静言皱眉头。
  “昨天商会的人跟我聊到她,你知道她的爸爸是谁吗?”
  “我知道。”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孔易仁吗?静言点头。
  “哦,那没事了,你走吧。”本来想八卦一下,突然看到静言脸色不善,方从云识相地闭上嘴。
  提步欲走,突然想起什么,静言又转过身来,“学长,商会的那些人跟孔家很熟?”
  “怎么可能,是商会会长亲自送请帖去酒店的,孔易仁没有答应出席,后来只有他的女儿和女婿一家露面,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酒店?什么酒店?”那件大衣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静言追问。
  “好像说是四季吧,不过据说还有两三天他们就要回国,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忙了。”静言干脆地结束谈话。
  身后又传来方从云的声音,带着些小心,“静言,那个周承锴——”
  没有回头,静言声音冷淡,“学长,以后请不要再提起这个人,我和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忙碌了一天,快到下班时分,突然有电话进来,接起来微微诧异,居然是威廉。
  “静言,今晚有空吗?”
  “现在还没什么安排,打算早点回家休息。威廉,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声音不知为何,有点迟疑,“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电话里说不清楚。”
  “这样啊——”低头看表,早上吃过药了,现在感冒的症状好了很多,威廉这个朋友,事业有成,生活独立,从未想到他会有这样开口求助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心里想着,静言已经流利答他,“我还有一个小时可以离开公司,告诉我在哪里吧。”
  街边的餐厅,木色落地窗框,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餐桌边喁喁细语的食客,威廉穿着皮质的夹克,脖子上还松松绕着围巾,静言的头发仍旧一丝不苟地盘着,刚刚坐下,突然觉得头痛,她拔下盘发的长簪,转动脖子,松了松肩膀。一男一女,秀色可餐,远远望去好像一副浪漫生动的画卷。
  坐在临窗的位子,静言毫无食欲,一手握着叉子拨弄盘子里的蔬菜色拉,一手托腮仔细地听着威廉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描述。
  “那个欧阳—— 倒追你?”听了半天,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做总结性发言。
  “呃,其实我也有责任,不该——”脑海里浮现欧阳晶晶双腮晕红小心翼翼的脸,威廉挫败。
  “不该莫明其妙地亲人家,对吧?”唉,头痛继续,静言捧起杯子灌水,“你对她没感觉?”
  “你知道我的,何必多问。”威廉抬头瞪她。
  “我知道,你心里念念不忘的人还在日本哪,”她放下叉子,皱眉头,“既然如此,谁让你单独送她回家的。”
  “那天和工商所的人一起吃饭,就她一个女生,大家又都喝了点酒,这不是举手之劳吗?”唉,压迫感好重,静言总是那么酷。
  “送就送了,你亲她干什么?”
  “她喝醉了,笑的时候很像惠子——”说不下去了,威廉低头忏悔。
  昏倒!静言忍不住破坏形象,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然后呢?大家成年男女,你解释一下不就行了?”
  “我怎么解释?难道要我跟她说,欧阳科长,对不起,我上次把你错认成自己的前女友了,所以在你家门口吻了你,一个误会,别当真啊——”
  “科长?她几岁啊,别告诉我四十以上了。”
  “不是,才二十多,刚升副科长。”
  “我明白了,你不敢得罪政府官员,呵呵,威廉,来中国不久,关系学你倒是无师自通。”静言终于笑了一下。
  “今天早上,她来我们公司谈事情。”
  “谈事情?其实是来找你的吧?”现在的女孩真勇,静言不由自主微笑。
  叹气声,威廉抓头发,“走之前她到我办公室,说自己明天在餐厅生日会,特地邀请我。静言,帮个忙,和我一起去吧。”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静言瞪大眼,“你告诉她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连忙举手表示清白。
  “不想去就拒绝啊。”
  “可是工商所—— 我不想和她把关系弄得太僵。反正是生日会,我带上你,到时候她一看就应该明白了。”
  “原来是找我江湖救急,”静言笑了,“威廉,你就这么确定,我去了就能解决问题?”
  “静言,”听出她的意思,威廉松了口气,“看到你,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知难而退了,更何况是女人?”
  “这是恭维吗?我多谢啦。”静言大笑起来,抓起一片甘蓝就丢了过去。
  窗外突然白光一闪,这条街灯火通明,行人如织,他们俩又相谈甚欢,谁都没有在意。街的对面,提着大包小包的随从小声催促,“小姐,我们还要继续逛吗?还是让司机现在过来?”
  “不逛了,我要回酒店。”孔希音转过头,把小巧的金色相机塞进包里,脸上笑微微。
  一路走过大堂,每个酒店员工都立定弯腰,恭敬地叫一声“孔小姐。”
  没时间搭理,孔希音直奔顶层,推开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回荡着轻柔的乐声,窗帘没拉上,繁华夜景扑面而来,看得太多,她不以为意,转头呼唤,“爸爸,爸爸。”
  “怎么了?”侧门打开,隐约看到里面闪着微光的电脑屏幕,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一贯沉稳,“我在开视频会。”
  “爸爸,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耐心地点头,孔易仁合上身后的门,走到女儿身边。年轻的时候无尽忙碌,希音这个长女,他根本没有时间亲自照顾。难得相聚,每次都惊讶怎么长大这么多,到了现在,总觉得有些亏欠女儿,因此希音的要求,只要不是太无理取闹,他总是设防让她满意的。
  有些小小得意地打开相机,孔希音忙着低头解释,根本没有看到孔易仁突然凝住的表情。
  “就是华静言呀,今天我看到她在餐厅,跟一个男人亲密得不得了,又笑又闹。爸爸,昨天我说她朝三暮四你还不相信,每天换一个男人,这个女人实在太——”
  “希音。”
  说得兴起,完全没有意识到父亲声音里的含义,孔希音继续,“你看她笑的那个样子!哼,我等下就拿去给承锴看,亏他还把那个女人当宝——”
  “希音!你知道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爸爸的声音,突然变得陌生,孔希音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父亲的脸张口结舌。
  孔易仁的眼里,流露出她从未见过的严厉而不赞同的光芒,声音虽低,但已经让从小习惯了他耐心呵护的希音心惊胆战。怎么了?为什么爸爸这么生气?虽然从小见面次数少,但是爸爸对她,一向宠爱有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华静言,不过是——天哪!究竟出了什么事?
  跟威廉道别之后,驾车回家,进门习惯性地将车匙丢到鞋柜上的磁盆里,另一手按开关。叮当脆响,门厅的灯光随之亮起,响声,灯光,没有打破房子里的寂静,反而衬得暗处的一切更加冷清寂寞。
  还是头痛,皱眉走进卧室,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透进的暗暗月光,那件大衣还静静躺在原地,黑色的料子,在淡淡的光线下闪着美妙的微光。
  眉头皱得更紧,啪地一声,静言干脆地打开大灯,从衣橱里取出一个纸袋,回身将大衣折起。轻软的料子好像有生命,手心一片温暖,眼睛扫过衣缝处那个不显眼的暗色标签,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奢侈啊,皇室也要乖乖排队的伦敦老字号,这样一件手工缝制的大衣,平常人家可以吃穿一两年了吧?他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披到她身上——
  眯起眼睛,静言开始认真考虑,究竟要不要还这件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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