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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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女皇后-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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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去因为他的冷酷无情而记于心间。

  他的手触着她的时候,她有着蠢动,有着少女的娇羞、、、

  可是,若问她心间装的是谁,她的心间,此刻装的,更多的,也许应该是小九的吧!

  似乎,她已经将小九当成是生命的一部分了,失去了那一片温暖的,失去了那一片他撑起的天地,她感到身上,缺了什么一般。

  可是哪一种是情,她却分不清、、、

  五王素来风流,最是懂情的,于是她问:“何为情?”

  毓琉被她一问,反而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何为情,他也是分不清楚的。情之一字,最是费解了!!

  他虽然红粉遍天下,可是真真正正喜欢的,真真正正让他动了心,起了思的女子,他却找不出一个来。

  他想起之前去青楼的时候,也有一个艺妓曾戏言过言之一字,他还记得,她当时是如何说的: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对着夏女轻轻道出。

  夏女反复一念: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而后一叹:“这就是情吗,如此烈性,如此绝性,只怕我还是不懂情字啊!”原来,她不只不懂情,也还不曾有过情。

  试问她对于毓旭或小九,哪一个当中,有着这种天地灭方离别之情,皆是没有的,看来,她对于他们,也仅是存着有好感罢了。

  毓琉不敢再开口去问,再问下去,怕是他要笑话人了,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不懂情的小子罢了,虽说红粉天下,可是真正试情,却还是没有的。

  于是唯有三缄其中,保持沉默为佳,他可不想在这个夏女面前丢脸。

  “如今形势越显严峻了,许多事情,你自己要做好保护措施,如今皇兄将精力全放在朝中,后宫中,任由太后与平北王妃去闹,只怕是会更乱的。你处在这后宫中央,要多多保住自己。”他道。

  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对着夏女道:“下个月新皇首批秀女就会入宫了,到时候,只怕会更乱了!”

  夏女一听,皱了眉头:“秀女入宫?”她怎么未听说过此事。之前是有听太后提过的,不过那时毓旭以朝事要紧推了。

  “也不算新鲜事情了,本来新皇登基,就要充盈后宫的,更何况皇兄本就无多妾室,只不过皇兄一直拖着,直到前些日子才下了令,首批秀女,由当朝五品以上官员那些年满十四岁的女子入宫。”

  确实是更乱了,要是这群高官妃子入宫,怕是更要乱上添乱了。

  毓琉掂了掂,又道:“看来你似乎这些天外头的事情一无所知?”

  夏女点了点头,她确实是知之甚少,一她不喜欢听这些旁言左道。二也是最近心里一直烦着,平日小青还会叽叽喳喳地说着这些那些,可看她心情不快,也就少言寡语了许多。

  难道外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抬眼望向他。

  “平北王妃求情,如婕妤又回去她的月如宫了。”

  夏女有点惊讶,又觉得这是意料这中的事情,如若平北王妃是与太后一路的,那么势必是要将雪如救出冷宫的。

  对于雪如,她谈不上喜与不喜,只不过,她的出宫,她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还是有着血缘抹不去。

  只是,望她经此一事,做事要多注意点儿分寸,如若再是如此歹心不改的话,只怕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可是想想,似乎又不太可能的,毕竟,雪如能出冷宫,全凭着太后,而太后会费尽心思让她重出冷宫,那么必是当中有着什么交易的。

  “看来我当真是与世隔绝了,这些个大事,我竟是一件也不知道。”说完淡淡弯起一抹笑意。

  毓琉也跟着她笑,只是他的笑,却是带着张扬与媚惑的。

  “不知道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去为之烦恼呢!”

  “那五王对我说,可不是在害我吗?让我增添烦恼?”她顺着他的话道。其实她发觉,这个五王,其实完全不若他表面那样只是风流浪荡皇子。

  他也有他的谨慎与聪慧。

  “啊?、、、”毓琉一愣,而后大笑了起来。

  “臣弟发现,与皇嫂谈话,当真是十分开怀啊!!”他道,而后望了望月:“夜色不早了,臣弟也要回去睡了,皇嫂早些就寝。”

  夏女点了点头。

  就见毓琉一转身,就要跃出,却又来了一个急转头。

  夏女一惊,问道:“怎么了?”

  他一笑:“臣弟想问下,皇嫂用的是什么胭脂,十分之幽香迷人。”

  胭脂?夏女执起水袖,嗅了一鼻子,确实是十分清幽的香气,而且带着几分腻人的温香之气,闻了一鼻子,显得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

  可是,她最近并没有擦何胭脂水粉啊?

  也许是温儿撒在衣裳上头的吧!

  她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宫女撒在衣裳上的,我明日问问。”

  “那就有劳皇嫂了,臣弟很喜欢这香气、、”说着时人已经跃去几里外了。

第一百零一十七章 香气(二)

  夏女关上窗,准备就寝。似乎从头部受伤以来,她整个人也显得十分消沉了,总是提不起兴致来。

  有时候,分明睡了很久,却还是十分之困,她从前,由于每日的事情很多,养成了少睡浅眠的习惯,入宫多时,也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的。

  可是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因为身体感觉十分虚弱一般。

  昨日水尘也来看过了,说她身上的伤已经无大碍了。

  可是为何,她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十分虚弱一般。

  再加之小九的事,更是天天总是郁郁寡欢,快要成了那些悲秋伤冬的大文人了!

  她暗笑,拉起被褥,睡下了。

  。。。。。。

  温儿打开房门,就见夏女还在沉睡着,她十分奇怪,毕竟,服侍了夏女也是不短时间了,可是她发觉,夏女最近似乎有点不对劲。

  以前的她,每日必是清晨就醒,可是最近,却是越来越贪睡了,而且,一日比一日起得晚,而且起来之后还总是有点精神不济之感。

  看来这伤虽好了,估计身子却是因此而虚脱了。等下要让人去了御医房领一些温补的药回来给皇后娘娘熬了喝。

  这别的可以拖,身子是不能拖着不治的。

  就见夏女微微张开了眼睛,伸了伸腰,轻轻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了看外面,天色大好,似乎不早了。

  “回禀皇后娘娘,此时已经是巳时了。”温儿如实道。

  夏女一听暗惊,已经是巳时了,她可是比平时晚起来了两个时辰,可是她的精神,却依旧不济。

  揉了揉家眷,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对着温儿说:“为我洗漱更衣吧。”

  温儿应了声是,赶紧唤人端了盆温水进来,她伸手试了试温度,而后将里面的毛巾子拧干,递给了夏女。

  夏女将手巾抚在脸上,忽然,那泌香弥漫的气息又窜入了鼻息之间。想起毓琉的话,她抬起头问温儿:“最近都给我用何种胭脂水粉?”

  “胭脂?”温儿被夏女一问,只是一愣,而后道:“奴婢知道皇后向来最不喜涂红染碧,而且加之皇后近来身体不适,所以奴婢并未给皇后用胭脂水粉啊?”

  夏女笑了笑,伸出了手,以袖子抵向她:“你闻闻。”

  温儿果然凑近一闻,而后眼神不定,对着夏女道:“皇后娘娘,这香,奴婢不知是从何而来的。但是奴婢确实是不曾给皇后您用何种胭脂,再者了,据奴婢印象,似乎后宫中,并未曾有闻过此等幽香之气。”

  她眼神转了一转,又接着说:“而且,皇后您的衣物皆是奴婢亲手选置过手的,奴婢可不曾闻到衣物上有此等香气。”说着转身向着衣柜走去。

  夏女也跟着她一同走去,只见打开衣柜,只闻得一阵清清淡淡的桂花香气,若有似无,是真花熏出来的香气。

  “皇后您闻,奴婢知道您喜真花香气,所以总是命了人用真花熏制,近来桂花季节,这些衣物,所带的,也就是桂花的香气,哪似皇后身上那幽幽雅香呢。”

  听得温儿这么说,夏女方觉得有所不对,可她近来身上确实是带了这么一阵香气啊?

  她伸出手又闻了一下,结果细心地发现,这香气,似乎她的肌肤之上,比之衣物还要浓郁得多。

  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温儿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于是凝然而道:“皇后娘娘,奴婢命人去请了水太医来。”

  夏女想了想,点了点头。她仔细想了一想,也许这香气,与那一日,平北王妃给她吃的药丸有关系的。

  若是有关系,那么这药丸,绝不可能只是能让人散发出香气如此简单,若是如此,岂非便宜了她?她可记不得,平北王妃何时会对她这么好呢?

  不久,就见水尘一身白衣而至。

  冲着她一笑,近来他时常三天两头往凤栖宫跑,也就熟了许多,许多小节上,也不再那般拘谨着。

  而且夏女为人随意,并没有半分娇纵之意。

  “皇后娘娘可是有何不适。”水尘问道。

  夏女示意他坐下,而后吩咐了其他人皆退下,只留下温儿一人,这才开口问:“水大人,我想问一下,如果一个人忽然全身变得能够散发香气,是否有什么问题?”

  “全身能够散发香气?”水尘有点不确定地问,之后凝眉深思:“正常之下,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对于这一方面,我并不深研,所以也并不十分了解,皇后娘娘是否发现了什么问题?”

  夏女点了点头,伸出了手在他的面前一挥:“大人可闻到一种幽香,近日来,我身上总是会产生这一种香气。”

  水尘深深地吸了一口,却仍旧是凝紧眉头:“关于能够让身体散发出香气的药,臣只听说过《千金翼方》里所载的‘十香丸’,即用麝香、藿香、沉香、白檀香、青木香、零陵香、甘松香、白芷、细辛、川芎、槟榔、白豆蒄各30克,香附子15克,丁香0。3克等十四味辛香之中药,捣碎为末过筛,炼蜜和锦裹如梧桐子大小日夕含之,咽津味尽即止,此丸有芳香祛臭之功效,能使口及身体均香。其他的也未听说过。”

  他停了一停,又道:“请容臣回去与几位资深太医再细细研究一番,看能否查出当中原因。”他几日来为皇后把脉,也并未发现有何不对的症状。

  “不要。”夏女淡淡地道。

  水尘不解,于是问道:“皇后?”

  “这事与那一日平北王妃给我吃的药丸绝脱不了干系,若是你去与其他几位太医探讨,势必会打草惊蛇,反而是让平北王妃发现我已经知道中毒了,倒不如你自己暗自去查找原因。此时她以为我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必是放松警惕的,若是让她知晓了,必是又要惹来许多波折的。而且这还弄不清楚是何毒药,到底有何作用,暂时不宜让人知晓。”夏女娓娓道来,如今情势不同以往,有些事情,必须要先作好防备,以免惹来更多的事端。

  水尘一听,也是有理。

  “那一切就依皇后娘娘所言。”

  夏女点了点头:“温儿,去为水大人倒杯茶水。”

  “是。”温儿依言而去。

  一室静下,只余他二人,水尘才道:“皇后如此防范,却为何相信臣就不会去告密呢?”

  明玉般澄清如水的眼望向夏女。

  夏女轻轻笑了一笑:“我若说对大人有一种特别之感,内心觉得十分信任,大人信否?”

  水尘一听,双目盯着夏女看了半晌,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笑总是温软三分,不轻狂不张扬,也没有极致的欢喜。

  只是那般有礼而疏远。

  “这个臣回答不了皇后娘娘,君臣有别,臣不敢随意妄加猜测皇后心思,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夏女见他回答,欣赏一笑,他便是如此,推功运转得如鱼得水,若依她看来,这个水尘,若是去练太极,必是有所成就的。

  看他的话,总是带着几分恭敬而圆滑,不管是如此,似乎什么样的话,什么样的事情,到了他那儿,总是能让他原封不动地推就回来,而且还能让人心服口服。

  也难怪这些年来在后宫中,他能够独然而处,不依附在任何一个主子的一方。

  夏女确实是对他这个人一直有着不一般的好感,在她的感觉中,他不是一个会出声别人的人。那是一种无来由的信任,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竟能如此相信他。

  不过,他确实也是值得人信的。

  他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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