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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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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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蔬菜沙拉装盘,左手的烟灰才落,将之弹入一旁的烟灰缸里,一手扶在流理台上,左手将烟送至了唇边。
    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祁邵珩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人。
    以濛看他,脸上平静无波,眼神里却有疑惑。
    凌晨四点,准备早餐?太早。
    嘴里叼烟的动作被她眼前这个男人做起来没有丝毫的粗俗感,反而多了几分恣意的雅痞。
    “还这么早,怎么不睡了?”
    这话本该是她问他的。
    “今天就是假期了,不用这么早就起来。”
    他的嗓音沉郁,带着点暗哑,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味道。见她进来的时候,他就掐灭了烟。
    什么都没有问,什么也都没有回答,以濛脸色平静地看着他,“我饿了。”她说。
    实际上,她一点都不饿。
    “饿了?”他问,“想吃什么,自己选?”
    自己选?
    走进厨房,以濛看着洗理台上装在琉璃器皿里的餐点,怔住了。
    水果甜羹,煎好的牛排,红枣莲子羹,和刚刚装盘加了沙拉酱的蔬菜沙拉。
    天!这么多的餐点,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了?
    一晚没有休息?她惊愕。
    以濛有些失神的时候,站在洗理台一旁的人直接把她抱了上去,看她坐好了,祁邵珩单手撑在洗理台上,另一只手舀了一勺刚煮好的汤给她喝,见她喝完一直蹙眉的样子,他向来不显露怒意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眸晦暗,看着她忍不住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他说道,“我做的饭这么难吃么?难吃就不要吃了。”
    转身,他皱着眉执刀,打算重做却被她握住了手指。
    艰难得咽下刚才的汤,他看见她双唇轻动,呢喃出一个字,“烫。”
    祁邵珩怔了怔,伸手轻触了一下刚才的汤碗,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这汤刚刚从砂锅里盛了出来。
    一边压着怒意,一边从冰箱里给她找冰块。
    烫,是真的烫,刚才她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强势灌了那样的一勺汤,烫的舌头疼到了极致,以濛本想要吐出来的,可看他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一边喂她冰块,他一边斥责她,“强行忍着遭罪干什么?烫了为什么不吐出来,”
    “你喂的。”她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潋着纯净的光芒。
    一句回答,三个字,让从晚上到凌晨都阴沉着脸的人猝然笑了,他没好气地说,“我喂你什么,你都吃。”
    “嗯。”她点头,又摇头问他,“你不会喂我毒药害我吧?”
    着以濛如此孩子气的问题,祁邵珩的脸上笑意更浓,“不喂,一定不喂毒药,囡囡这么听话没人忍心。”他抱着她,又喂了她一块冰。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反常到如此情绪过度,但是看他现在情绪好转,以濛也松了一口气。
    冰块在融化,嘴里的冰凉,让以濛握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以濛的手扣在他的手指上,突然觉察到他的手指上不同于肌肤的微凉的触感,她低头去看,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婚戒,原来他一直都带着。
    怕她被烫着,连续喂给了她三块冰,现在三块冰都化了,他对她说道,“阿濛,把嘴张开,给我看看。”
    他怕烫地太严重了,要看看才好。
    以濛摇头,“已经好多了不用。”
    “你怎么知道好多了,快给我看看。”
    这人想充当医生的角色了。
    “张嘴。”强制要求。
    张开嘴,看到她口腔里和舌头没有很严重的红肿,他才放下心来。
    “阿濛?”他问她,“还烫吗?”
    “不烫了。”感觉到牙齿在打颤,以濛说,“不感觉烫,冰块吃得有点多了,有点凉。”
    “很冰?”他继续问。
    “嗯。”一边回答,以濛看着他唇角上扬笑着,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了。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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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上部分尾声9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被她吻得如此猝不及防,以濛仰头的一个动作直接让他有机会吻得更深,“阿濛。”他叫着她的名字。
    让她忍不住地瑟缩。
    这次的吻都不同于往常,纠缠,索取和强势的吻,让以濛有些承受不来。
    他吻她的眼眸里带着执念,占有欲在作祟。
    ——她只能是他的。
    不论,他和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她也只能是他的。
    情。欲深陷的时候,以濛依着紧存的理智,强撑着不要被俘获,“不要在这儿。。。。。。”
    “不在这儿,去哪?囡囡,自己说。”他的笑容让她看出了恶劣。
    不说,什么都不说,她咬他的肩膀,却因为他探进她裙底的手,喘息着用不上力气,咬不疼他,让她一时间羞愤难当。
    “祁。。。。。。”哑了嗓子,压抑着自己身体突然的异样,她眼眶通红的嗔恼,不要说叫不出他的名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祁。。。。。。”想要挣扎,可是,他的手在她的。。。。。。
    推拒着他,“祁邵。。。。。。”她恼地厉害。
    “阿濛,想说什么。”他问,言语间有说不出的玩味的笑。
    “不;不要。。。。。。”
    “不要什么?”他继续问,“不要在这儿,还是不要我。”
    “都不要。”
    “不行。”直接的拒绝让以濛都快哭了。
    看他妻子满脸潮红的神情,祁邵珩一边吻她一边说,“不在这里也可以,阿濛既然想换地方,我们就换一个地方。”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故意曲解。
    “我们到书房去。”听到他这么恶劣的话,以濛简直要气节。
    他太能欺负人了。
    抱着她向外走,一边走,探进她裙底的手继续折磨着她,眼眸氤氲着雾气,以濛看他抱着她真的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回卧室。”这是她最后的妥协。
    祁邵珩亲吻着她的耳垂,咬她,被他咬疼了,感受到她全身敏感得瑟缩着,他问她,“回卧室做什么?”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这叫她如何回答。
    楼梯间行走,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越咬越深。
    “回卧室,听以濛的话回卧室。”侧过脸看着她,他又扬唇,“先去书房做,再回卧室做。“
    两全其美。
    ‘做’字被他故意咬地极重,以濛完全难以招架的在他怀里,咬地他肩膀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发泄着此时她内心的忿恼。
    知道她妻子的忌讳,在哪里,只是言语上的戏谑逗弄,抱着她回到卧室的牀上,他温柔前戏后,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汗水从他身上落下来,低落在满身潮红的她的身上。
    “阿濛。”他有意折腾她。
    紧紧咬着下唇,她强制不让自己发出惹人羞的声音,最了解她的压抑,他恶劣的折磨她的脆弱。
    这样窒息的感觉,让以濛如至深海。
    深陷海底,她压抑的想要出声呼救,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推送着涌向浪花的顶端,让她承受不住的眼眶酸红,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氲了雾气,越积越多,她在如此磨人的潮起潮落中开始忍不住的掉眼泪。
    “不哭,阿濛不哭。”
    他的吻像是海面风平浪静时荡漾开的层层涟漪。
    吻她满是潮红的脸颊,吻她殷虹的唇,吻她湿漉漉的惹人怜爱的眼睫。
    “阿濛。”
    “阿濛。”
    。。。。。。
    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暗哑低沉的嗓音,像是魔咒,让她完全迷失了自己。
    ”阿濛,叫我的名字。”
    她承受不了他的摇头,再摇头。炙热的汗水滴落在她凝白的肌肤上,长发散乱,双颊嫣红的她,能让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更深。
    “乖,囡,叫我一声,叫我一声名字。”
    温暖昏暗的室内灯光中,她抬眼看轻压在她身上的人,身体疲惫的难耐中隐隐绰绰地看着他的脸。
    “囡囡,叫一声我的名字。”
    近似沙哑的嗓音,他的执着让她被折磨的几乎溃不成军,妥协了,“祁——邵珩。。。。。。”
    她叫出口的同时,累得蜷缩进他的怀里。
    “乖。。。。。“
    吻了吻她的额头,抱她到浴室洗完澡后,祁邵珩抱着连手指都无力在动一下的以濛在清晨,沉沉的睡了过去。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坐起身下牀,浑身的酸疼感让她没有站稳,她伸手慌忙的去扶牀沿,却被进来的人搂进了怀里。
    “没有力气,就躺在*上吃早餐。”
    吃早餐?这都几点了,亏的他能如此理智气壮的说出来。
    “阿濛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推开他的手臂,不听他的戏谑,她如此是谁害的?
    嗔恼着喝了一碗汤,午饭现在是吃不下了。她叹气。
    正午时分,祁邵珩出门工作,假期闲适的以濛靠在*上看书,不一会儿就直接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凌晨她被他折腾的太厉害。
    傍晚的时候,以濛摆了一局棋在客厅下围棋,黑子吃白子,她正疑惑着下一枚棋子要怎么落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这边。”
    顺着祁邵珩手指的方向去看,想了想,以濛突然看到了解这局棋的希望。
    微笑还没有扬起来,她的嘴角又陷了下去,”谁让你告诉我的?“
    下午苦思冥想了很久的棋局她没有解开,但是这么被他一点就点破了。
    这棋局被解开,没有了兴质,她将手里握了大半天的黑子随意丢尽了棋盘里。
    “觉得无趣了?“祁邵珩笑着拧她的脸,柔嫩的肌肤,被他轻轻一掐就掐红了。“我们出去走走。”
    也不听她说好还是不好,他拉着她到外面去散步。
    以濛本以为是在宜庄外走上一走,却和祁邵珩上车,一起驱车到市中心的商业街。
    因为新年就要到了,商业街在晚上还是很热闹,本来不觉得什么,可以濛跟着祁邵珩在商厦里看到红色的爆竹和鞭炮,看到艳红色的大大的‘福’字,才感受到了真的要过年了。
    2013年元月1月1日的新年和农历的新年距离很近。
    很早就有很多市民已经开始筹备年货了。
    看着货价上的很多商品,以濛记得很早前,祁邵珩就曾经告诉她,“今年,不在莲市过年,他要带她去温哥华,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别人在买年货,祁邵珩拉着她却在食品区看了又看,看他递给她一盒黑巧克力,以濛终于知道祁邵珩在找什么了?
    纯黑不带任何糖分的巧克力向来,很难找到,找了半天,他是在找巧克力。
    “这个不可以多吃,知道么?”一盒巧克力递给她的时候,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自相矛盾的话。
    不可以多吃,可以直接不买的,她想。
    可是,祁先生还在买,牵着她的手,在商店里走走停停。
    很久,以濛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几乎很少逛商场。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是逛商场这样的事情,一个人多少觉得无聊和孤寂,一定要是感情不菲的人才可以如此的。这样平常生活化的事情,以濛很少真的切切实实的感受过。
    祁邵珩虽然走得很快,但是她感觉得到他在耐心的跟着她的步伐再走。
    两人出来,都刻意地进行了遮掩,以濛更是被祁邵珩藏得很深,帽子围巾手套,以濛觉得就是聂久和方素迎面从她身边走过也很难真的将她给认出来。
    但是即便如此,看身形和气质太过登对的男女还是偶尔让人注意到。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边选着什么,一边回头和怀里抱着一盒巧克力的女孩子说话,像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如此温馨的场景吸引了太多人的侧目。
    食品区,买了巧克力,祁先生又给她买了酸奶。
    “蓝莓,还是草莓口味?”他俯下身询问她。
    以濛:“。。。。。。”
    知道她热的厉害,给她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他又说,“不要酸奶,要奶酪好了。”想了想,他转身自言自语,“要不,两个都买。”
    以濛觉得他已经不需要她的意见了。
    祁邵珩有乳糖不耐症,她虽然略微抵制奶制品,但是他的小妻子除了巧克力最喜欢的就是这类奶制品了。
    食品区还没有逛多久,以濛的手里已经被她塞进了太多东西,本来只是打算逛一逛的她看着身边的人,推车里已经装满了很多,食品。
    单单是吃得东西而已。
    逛到奶米分区域,祁邵珩货价上看着不同国家进口的婴幼儿奶米分上,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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