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很心痛!
绝望之下闭上眼,任泪水长泄……
她知道,她不可能逃得掉了。
无力挣扎,而他也绝不会再放开这样的自己,迷茫间,一个个的影子,急急地蹿进了脑海,那么鲜明,那么悲伤。
“宋天烨,救我……”
流着泪呼唤他的名字,像这才年来,每一个痛苦的思念的夜晚。
恨他的时候,她对她只字不提,甚至告诉自己忘了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每当她遇到痛苦的难过的事,无论何时何地,她第一个能想到人,只有那个全身都涂满了霸气的男子。
“宋天烨,宋天烨,宋天烨……”
停不下来,她一遍一遍地叫着他……
那种极痛的轻呼声中,正埋头咬着她脖子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仿佛在听她含糊不清的声音,直至彻底听清,阿尔伯特再度愤怒:“你还想着他?你居然还想着他?你看看我,现在是我,是我,马上要得到你的男人是我……”
他几近咆哮,可她完全不理,只毫无意识的不停的叫着宋天烨的名字。
时不时地还是夹杂着king的名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多希望有一个人能及时出现在这里。
带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带她离开这让她恶心的男人身边。
可是,可是……
看着这样的云薇诺,看着她明明已快要失去意识却还是在执着地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阿尔伯特越发地狂燥起来,甚至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薇诺娜,你看清楚,我是阿尔伯特,不是宋天烨,也不是任何其它的男人,你看清楚,马上要占有你得到你身体的男人是我是我是我……”
话落,他突然间狠狠放开了她。
然后,半跪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有衣服,先上衬衣,再是裤子,然后……
无助,失落,绝望!
世间再痛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她那时的心情,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最后的处决。
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经历了这一切后宋天烨会怎么样,可只是这么想一想,她自己却剜心地痛着。
不要,不要,不要……
最绝望的一刻,她感觉自己被他再度弄回了柔软的chuang上。
紧跟着身边一轻,阿尔伯特也顺势躺回了她的身边。
再一次伸出他的大手,他无尽怜爱地将她额前的乱发拨开,当她精致的眉眼展露在他的面前,原本还暴怒之中的男人笑了,这一次,笑的很满足:“九年了,我终于要得到你了。”
“薇诺娜,我会让你舒服的,也会让你满足的……”
“我爱你!”
最后的三个字落入她耳中,云薇诺闭着眼,泪如雨下……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宁可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是,她仍旧有感觉,似在梦中,似在云雾里,但更似在人间地狱。
“求你。”
清泪滚滚,她舍掉最后的尊严,希望他寻回自己的理智。
可是,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又如何能停得下来?
混沌,一片混沌……
当他的大手开始向她的心口处侵袭,耳膜处,却猛地传来一阵呼啸的爆裂声……
…本章完结…
☆、第289章 怎么死才会下辈子想起来还害怕
轰,轰轰轰!
一阵接过一阵,一声紧着一声。
仿佛是什么城墙被轰塌的声音,带着吞天沃地的热浪,狂潮一般地席卷了整个亲王府。
被那样巨大的声音所震慑,阿尔伯特猛地从牀上弹了下来。
“卫兵,卫兵……”
大叫声中,有面色焦黑的卫兵慌慌张张地奔过来,不敢擅长打开卧室的门,只能曲膝在外恭敬地回应:“国王陛下,外面很危险,还请您赶快和我们逃离这里。”
逃这个字眼……
阿尔伯特黑了脸,怒吼一声:“我可是这里的国王,你让我逃?”
“陛下,真的很危险,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
这样的废物,连个话都说不清楚居然还是他的卫兵。
阿尔伯特脸色更黑,声音也越来越狂燥:“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外面乱来?”
“是,是……”
那卫兵似乎想解释,但又似乎被什么卡到了喉咙什么也再说不出来。
不多时,卧室的房门呯地一声被人踢开。
滔天的火光中,有高拨的男子神祗般降临……
直到被狠狠揍翻在地,阿尔伯特看着宋天烨煞神般的表情都几乎回不了神。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没死?
不对,他怎么可能连事都没有?
他派出的那些雇佣军呢?还有汇报回来的那些变了形的车照片和血渍呢?
都是假的?
急思中,又是一拳过来,阿尔伯特被揍到口鼻出血的同时,人是光果着连翻了好几个倒跟头。
狂怒之中的男人下手没有分寸,若不是看云薇诺情况不好,他可能都不会有收手的想法。
又是一脚狠踢在阿尔伯特原本就很少用到的腿上,当他痛苦的嚎叫出声,宋天烨已黑着脸转身,直接走向了还迷乱之中的云薇诺。
顺手抄过牀上的被薄盖在她身上,包好后直接将人打横了抱起。
只是才走到门边,阿尔伯特也嘶声狂笑:“带走就带走吧!反正我已经睡过了。”
“……”
闻声,宋天烨猛地回头……
吃人般的目光几乎要将阿尔伯特当场绞碎,他无视般狂笑,一边笑还一边说:“你可以说你不相信,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不信的话……”
意有所指,阿尔伯特的目光赤果果地落在云薇诺的脖子上。
那里,有他之前啃咬过的斑斑痕迹,红红的,紫紫的……
不愿被他影响,但宋天烨的眼神仍旧骤然暗沉。
突然,他猛地抱着怀里的人转身,二话不说走到阿尔伯特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坚硬的皮鞋直接在他脸上踢出了一个脚印,宋天烨咬着牙,怒喝:“不想死得太*的话就赶紧闭上嘴,否则……”
宋天烨这一脚极重,阿尔伯特疼得咧着嘴直吸气……
可看见他的表情,他又*地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期待故意顶着脸上的皮鞋印对他嘲讽:“否则又要我死得下辈子想起来还害怕是不是?”
话落,阿尔伯特忍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才试了一下,却又被宋天烨一脚狠踹地踢飞到了墙边。
如果说之前的一脚只是想让他吃吃苦头的话,那么这一脚,宋天烨用了十成十的力。
原本就身体虚弱,阿尔伯特勉强受住他这一脚,一张嘴却还是呕出了一口血。
抬手,用手背试过嘴边的血渍,阿尔伯特诡异地笑看着他,又一次试图站起来。
只是,被踢过的地方疼得钻心,他只勉强站直了身子几秒钟,便又狼狈地重跌回地面上。
可纵然如此,他却还是能笑出声来,甚至挑衅地看着宋天烨:“那就来啊!我倒真想看看,我到底要怎么死才会下辈子想起来还害怕。”
“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的话……”
冰森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自宋天烨的嘴里嘣出。
宋天烨就那样面无表情地抱着人站在那里,怀里的女人在药性的刺激下,还在不安份在轻薄于他,可他却始终巍然不动……
“我成全你!”
话落,宋天烨的身后突然便涌入了好几个蒙面的肌肉男,一字排开地站在了阿尔伯特的面前。
当那些人端起钢枪对着阿尔伯特的脸,宋天烨却淡漠地挥了挥手,笑:“别那么粗鲁,我们的国王喜欢玩花样。”
话落,宋天烨又直勾勾地盯着阿尔伯特的眼睛,极尽薄冷道:“你不是喜欢瞌‘药’么?我送点加量的给你怎么样?”
宋天烨的声音方落,已有人直接扛着枪走向牀边。
看着牀边上被随意放着的那些药片,抄了一把在手里,走回来后便是一骨脑地全都塞进了阿尔伯特的嘴中。
被硬灌入那样的药片,阿尔伯特的惊恐还不及缓解,宋天烨的声音已又居高临下地传来:“今晚,他是你们的了,尽情的玩儿……”
“宋天烨,你以为你是谁?”
终于被彻底激怒,阿尔伯物狂嚣着张牙舞爪:“这是我的国家,我是国王,他们谁也不敢动我。”
“是吗?”
半勾着眉头,宋天烨反问着,可脸上的表情难得一见的轻松,甚至还故意带着笑意同情般告诉他:“有人承认你才是国王,没有人承认,你就是‘国亡’。”
话落,他原本温朗的眸光一转,霎时已无比凌厉。
“大家尽兴,只管别弄死了就好……”
只一句话,那些强壮的男人们便一涌而上的同时,因为都蒙着脸,也没有人担心会被阿尔伯特认出来。
于是,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
终于知道他是说真的,终于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阿尔伯特惊骇地大叫出声:“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国王,我是国王……”
国王?
轻勾眉头,宋天烨的目光一直落在云薇诺的脖子上,薄凉的唇角挂着笑,只是那笑意,又寒,又冷……
敢动他的女人,就算是阎王他也曾打算杀回十八层地狱去理论,国王又算个屁?
更何况,既然他今天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到这里炸开他的门,自然也有他的对策应付这一切。
就算他今天还是国王又怎么样?
过不了几天,他会让他知道,谁才是国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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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叫声中,阿尔伯特还是被一群肌肉男直接甩到了大牀上。
瘦弱的身躯弹了几下,紧跟着,那些人便一扑而上,前前后后地将他围了个圈。
这是西方,这是G国。
这里的男人大多对。性的要求只有一个,爽就可以了,刺激就够了。
所以,无论对方是什么姓别,只要长得‘可口’,只要做起来的滋味销。魂,大家就都没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这是‘命令’。
于是,七八个壮汉,一个手弱缚鸡之力的国王。
阿尔伯特有多不配合,那些男人就有多残酷,而且,纵然残酷,他们却还坚守着宋天烨给的底限,绝对不把他弄死,绝对要他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糜乱,荒淫,极尽羞耻!
伴着阵阵压抑的低吼与痛吟……
那个原本惊心动魄的夜晚,亦在转瞬之间,变成了一个‘奇妙’而色。情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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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阳光暴烈。
有烈灼的金芒穿透织印花的窗帘,暖洋洋地照在灰白色的大牀之上……
头痛欲裂中醒来,云薇诺下意识地翻了个身。
只那么轻轻一个动作,整个身体都似触了电,那种疼,伴着全身的酸涨,让她禁不住痛苦地呻。吟:“唔……”
她本是无意的一个动作,可翻身后却手脚都攀上了一个人。
“噢!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帮你,这就……”
脑子还未完全清醒,所以云薇诺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被她攀住的男人突然一个反客为主,将她反制在身下,她才在错愕之余猛地睁开了眼。
身上的男人一直闭着眼,但薄淡的唇却一直在她脸上凑来凑去。
带着薄茧的大手更是直捣黄龙……
被碰触的地方原本就敏感,被他这么撩了几下便彻底烧了起来,只是,比这烧心之感还让她觉得难以忍受的是,疼!
对,很疼!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被凌虐摧残了无数次,所以,她推开他:“别啊!我不舒服!”
闻声,这时还闭着眼的男人终于睁开眼来,四目相对,冰冽的眸底能照见清晰彼此。
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终于,还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油腔滑调地暗示她:“十八次。”
换言之,如此高频率的迷离之夜,能不做出病来就不错了,还舒服就太不科学了。
“呃!呃……”
听得懂他的意思,所以云薇诺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昨晚的记忆破碎,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记得,正因为知道是他所以才会这么放心,只是,那迷乱的细节,她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十八次……
他们真的这么疯狂么?
看了看天色,正午的阳光十分好辨认,但手机里显示的时间却过了整整三十个小时。
所以,他们岂止是做了*,而是做了一天*吧!
“现在好了?”
半撑着身子,他望着她调侃地笑:“确定不要再来一次?”
“别说了,别说了……”
和他亲密过许多次,但却没有哪一次让她这么的不好意思,且不提他报的次数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夸张,但就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