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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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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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一笑,举步逼近,朝他勾手指。
  小兵吓得转身就逃,真是慌不择路。
  怀瑾看准他快逃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闪身上前,直接弯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踹门,简单粗暴地把他往房里拽。
  路过的巡视兵不禁瞪目结舌,看着门在眼前砰地关上。
  不得了!
  娘娘要红杏出墙了!而且是强迫小小兵!
  不是说爱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这种强迫人的事来?
  房里
  怀瑾将他丢在地上,坐下倒茶喝。
  “说吧,第几次了。”
  “什……什么第几次?”小兵吓得结结巴巴。
  “装傻是吗?如果我能准确说出多少次,你就让我割多少刀,你觉得可好?”怀瑾状似揉揉手腕,其实是亮出手上的武器。
  那小兵一改怯懦,笑着抬手把脸一撕,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怀瑾面前。
  “娘娘怎么知晓的?”男子笑问。
  “喔,我不知道啊,我家劈风知道,你可以问问它。”怀瑾指了指趴在脚边呼呼大睡的劈风。
  男子嘴角一抽,“娘娘,狗语在下还没学。”
  原来是栽在这只狗身上。
  “你们江湖中人来看戏就安安分分地看戏得了,乱入戏是万万不能的。”
  是的,这人每次都换脸出现在他们的人当中,有时候是个小兵,有时候是个打杂的,刷马的,要不是劈风,她根本不会留意他。
  本来怀疑他是内奸,但后来托劈风的帮忙,她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闲得蛋疼的江湖人,仗着自己有一身绝佳轻功就乱来。
  “那娘娘想如何?”男子笑问,一直很随意地坐在地上与她对话。
  “唔,就替我做一张脸吧,要求不高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一定要看得出表情变化。”怀瑾很随意地摆摆手。
  男子吐血,这还要求不高?
  “敢问娘娘要做什么脸,或者,谁的脸?”
  怀瑾朝他勾
  勾手指头,俯首悄声告知。
  听完,男子讶然挑眉,“他?”
  “嗯哼。”怀瑾点头。
  “好吧。”男子起身,拍拍浮尘,道,“娘娘,您作为一个寡妇,光天化日之下强将在下掳进来,是否该对在下负责一下?”
  怀瑾邪邪一笑,“让你未来的娘子守活寡如何?”
  闻言,男子低头瞄瞄自己的下身,咽了咽口水,直接从窗口窜走了。
  怀瑾想起正事,收起笑容,走到屏风后换衣裳,很快,她换好衣服出来,手里拎了个小包袱就匆忙出门。
  “娘娘!”
  “姐!”
  “燕儿!”
  三个声音很有顺序地响起,声音的主人也依序来到。
  “娘娘,听说您……”硬是被肖媛拽来的柳云修开不了口。
  还是斐然好啊,不用被迫做长舌妇。
  肖媛几次暗暗推柳云修,柳云修都说不出口,只好她开口,“姐,听说您方才……”
  肖媛虽说已与柳云修心意相通,但她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平时又是不善言辞的个性,自然也问不出。
  “燕儿,你怎可以做出这种事!虽说皇上生死未卜,你也不能干出这种事啊!”肖晋南火冒三丈地大声质问。
  怀瑾一头雾水,“我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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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穿越时光的精灵】的鲜花,么么哒( ̄3 ̄)

  ☆、支持她爬墙

  “你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你你你……”肖晋南气到无语。
  “姐,听闻你‘带’了个男人进房。”肖媛委婉地暗示,把‘抢’说成了带。
  怀瑾恍悟,“原来是这事啊。珂”
  她都忘了这里是封建的古代,已婚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说说话,勾勾手指头都有可能被浸猪笼阕。
  “这事还不严重吗!”
  果然,她新上任的老爹怒吼了。
  “您老息怒,我找那人有事,要真是你们想的那事,能这么快完事吗?再说了,我也是很挑的好么!”
  肖晋南听到她这么说,不禁瞪大眼珠。
  肖媛羞臊地低下头去。
  柳云修也不敢苟同地别开视线。
  这娘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咦!你们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呢。”
  三双耳朵,六只眼睛都对准怀瑾,她又想到什么了?
  “你们说,要是我红杏出墙的话,祈天澈会不会气得立马醒过来?”
  噗!
  肖晋南内伤了,赶紧扶住旁边的花木。
  “娘娘可以试试。”柳云修一本正经地说,以皇上那深藏心底的可怕占有欲,也许真能见效呢。
  “嗯,等祈天澈醒来,我会记得告诉他,你支持我爬墙。”怀瑾很认真地点头。
  柳云修微微瞠目,不是心情烦闷得不整人了吗?看来她今儿心情的确不错。
  瞄了瞄她的小包袱,“娘娘又要去夺宝了?”
  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消息,隔三差五就匆匆出门,无论眼下正在做什么事,哪怕敌人杀到家门口来了,她照样包袱款款而去,因为没什么比祈天澈的命更重要。
  “燕儿,你又去!”肖晋南走上来展开大嗓门功力。
  “当然要去!也许祈天澈命里就缺这一味药呢。”怀瑾笑笑道。
  她知道暗中有不少江湖人闲得蛋疼的在看戏,所以找了个包打听帮她打听哪里有奇珍妙药。
  “那爹陪你去!”肖晋南道,反正现在仗也没得打了。
  “爹,不是我嫌你,而是一个连捏条蛇都要犹豫上大半天的人,我没法带。”
  肖晋南粗犷的脸红了红,道,“那让媛儿陪你去。”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这女儿真不懂给他面子。
  “我一个人反而更利落,别忘了,我已经‘死’了,正好趁‘死’的这些日子到处闯闯。你们呢……”怀瑾支着下巴想了想,“你们就悲伤失意,军心低迷,该解散的解散,该回京城的回京城,比如肖家军。”
  “燕儿可是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肖晋南问,没想好,他们贸然回去不妥啊。
  在朝廷眼中,肖家军已是叛变了。
  “没有。”怀瑾很爽快地摊手,“既然我师父主要暗示的是京城,那就先回京城吧。”
  “燕儿,你还信他?”想到那能夺人命的琴音,肖晋南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凭他没杀我,我就该信他。”怀瑾坚信,秋离枫有苦衷。
  “需要出殡吗?”
  冷冷的嗓音在所有人后面响起,是不知何时出现的斐然。
  怀瑾抬头看去,轻笑,“当然,若能得到你这个镇邪的一滴泪,效果会更好。”
  斐然黑眸微沉,转身就走。
  “这么爱耍酷,跟我家风sao璎一点儿也不搭嘛。”
  “她不是你家的。”斐然停下脚步,纠正。
  “有本事把她变成你家的啊!”怀瑾把包袱摔到肩上,对肖晋南等人道,“如无意外,京城见了。”
  挥挥手,潇洒地从他们面前走过,经过斐然身边时,停下脚步,“你瞧人柳云修,被女人狠狠伤害过一次也卷土重来了,而且征服的对象还是我家冷艳小媛媛。你前后多少年了还搞不定,就只会整日怀揣着姑娘家的肚。兜,要不是认识你,我还真当你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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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晋南原本听到柳云修征服自己二女儿时,满脸不痛快。再听到斐然怀揣肚。兜时,顿时顾不得长辈身份,哈哈大笑起来。
  肖媛冷如弯刀地瞪了眼柳云修,转身走掉。
  柳云修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施施然而去的女人,看向斐然:你哪里惹到她了?
  斐然也看向柳云修,反问:你呢?
  无奈,相互摇头。
  也许,这位娘娘只是心血来潮而已。不过,这样子的她才比较让人放心。
  亦或者,她是为了让他们放心才刻意为之的。
  ※
  三日后,太孙妃出殡,送丧队伍延绵数十里,浩浩荡荡,整个现场气氛都哀伤得引人落泪,可却是谁也没哭。
  棺材两边,高头大马上,右边是柳云修和肖媛,左边是斐然和肖晋南,然而,问题来了,他们聪明伟大的娘娘死了,理应有人哭上一哭才行的。
  于是,柳云修看想斐然,眼神交流:'娘娘指名要你哭。'
  '无亲无故,不合理。'斐然接着看向肖媛。
  肖媛面容清冷,看了看棺材,又看向父亲。
  肖晋南不跟他们玩眼神交流那一套,出声道,“哪有父亲给死去的女儿哭丧的,成何体统。”
  “白发人送黑发人,理应伤心。”柳云修道。
  肖晋南瞪向他,还想不想娶他女儿了!
  肖媛也冷瞪过去,莫非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都这么耿直。
  就在大家推来推去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狂奔的马蹄声。
  很快,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近到眼前,马上的人直接翻身下马,扑跪在棺材前,痛声大哭。
  长长的队伍停了下来,整个空旷的道路上都是一个人的哭声在回响。
  “娘娘,奴才来迟了!”
  “娘娘啊,您怎能说走就走呢!留下小少爷和小小姐怎么办?”
  “娘娘啊……”
  哭天喊地,发自内心的悲痛欲绝。
  柳云修正要上去告知真相,却被斐然以眼神拦下,示意地对伤心欲绝的李培盛抬了抬下巴,暗示。
  柳云修顿时明白,他们方才正愁没人哭丧,李培盛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一大难题,而且这一哭就哭得惊天动地。
  棺材里悄悄探出一个雪白的脑袋,低头看了眼趴在棺材前嚎啕大哭的人,然后不感兴趣地望了望,又缩回去了。
  它在这里面可以跑来跑去,翻来翻去,可舒坦了。
  见差不多了,柳云修上前拉起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拎起衣服,“你们为何不保护好娘娘?那么多人,那么多影卫,怎么会连保护一个人都做不到!”
  “呃,娘娘是被信任的人所伤,我们来不及阻止。”他也不算骗人,的确伤了,只是伤得不深。
  闻言,李培盛松了手,伤心落魄地抚向棺材,苦笑,“娘娘,您见到爷了吧?您待奴才跟爷问声好,也待奴才跟爷道声歉,他交代奴才的,奴才什么都没做成。”
  柳云修听了,不禁讶然,就连斐然都下马走过来了。
  “你方才说什么?死了的娘娘怎会见到皇上?”换成是柳云修拽他衣服。
  说到这,李培盛又是悲从中来,“爷他……在听到娘娘受伤,危在旦夕时,就……就回天乏术了。”李培盛说着,双膝跪地,自责地捶地。
  若是消息没传进爷耳里,那该多好。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什么都没做好也就算了,还让爷没了性命。
  衣襟又再度被拎起,这次是斐然。
  “你确定?”
  “当然确定!是我亲手埋葬了爷的!为赶来看娘娘的状况,连个像样的祭拜都没有。”李培盛越说越恨自己了。
  斐然垂眸,半响,又抬头,“璎珞呢?”
  既然是那样,知道这边出了事,尤其是那个女人出了事,她没理由不赶来。
  “璎珞姑娘她身……”李培盛意识自己差点说漏嘴,连忙收住话,道,“璎珞姑娘有别的人要接见,说是晚一步到。现在,也不用了。”
  斐然松了手,想问她是否还好,却又问不出来。
  “还好她不在。”柳云修从噩耗中回神,喃喃道。
  所有人多默默低头,是啊,还好她不在。
  今日这场出殡没想到到最后会变成真的,只是理应出殡的死者不在这里。
  于是,就这样一路回京城,一路哀痛,真正的哀痛。
  ※
  秋离枫和龙飞选了另一条路回京,在路过的客栈停下歇息。
  简单的用过晚膳后,秋离枫坐在桌子前,摆着文房四宝,一叠小张的宣纸。
  再也没法抚琴的手,闲时就只能写写字,而写的永远只是那两个字‘怀瑾’。
  几次下来,左手写的字越来越好看了,每一笔都很认真,用足了心。
  “楼主,该换药歇息了。”一直尽忠地守在门外的龙飞,敲了敲房门,提醒。
  “嗯,进来吧。”秋离枫收拾今夜写好的成果,叠好,放进一个锦囊中收好。
  就在他收好后,房里,烛火诡异地扑了下,又恢复平静,他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也消失了。
  “龙飞?”他有些担忧地唤。
  “属下在。”龙飞回应,推门进来。
  秋离枫看了他一眼,便坐到凳子上,自个动手拆缠在手上的白布。
  龙飞扫了眼桌上的文房四宝,皱眉,目光再移到他那里,看到他受伤的手,眼里闪过深深的震撼。
  见龙飞毫无动静,秋离枫抬头看去,恰是这一眼,将他的震撼收入眼底。
  “你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吧。”他道,继续低头为自己换药。
  龙飞回神,没有按他的吩咐做,而是上前替他换药,“属下帮您。”
  “不必了,去收拾吧。”秋离枫避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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