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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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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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面色一凝,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若是进宫必不会让宫里安宁。
  “十二弟,不得无礼!”太子站出来摆威仪。
  “无礼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还请皇贵妃与太子见谅。”祈隽吊儿郎当地笑道。
  怀瑾笑了,她就说这个祈隽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跟她像同一类人,但也是不同的。
  皇贵妃心下恼火又不便发作,她看向祈天澈身后的怀瑾,“太孙妃看来毒已清了。”
  “还行,勉强能吃下两碗饭了。”被点名了的怀瑾站出来笑盈盈地道。
  两碗饭?她是饭桶吗!
  庞婉瑜面露嘲笑,不过,说真的,她的脸色的确比过去好得多,巴掌大的心形俏脸随时都红扑扑的,莫非是多吃的效果?
  皇贵妃气结,“那就请太孙妃好好休养,别在成亲大典上出什么差池!”
  “皇贵妃说的是,肖燕保证能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大典上!”怀瑾傲然直视那群豺狼虎豹,他们打的什么心思她还不知道。
  “那就好!”皇贵妃悻然而去。
  “澈儿,难得你十二皇叔肯入宫,你多开导开导他,也算没辜负你皇爷爷对你的疼爱。”太子意味深长地说,眼里闪烁着阴险。
  祈天澈颔首恭送,“孩儿会的。”
  怀瑾自然也听出了太子话里的玄外音,再看他袖子下的隐忍,能威胁他的是什么,她想,她已经知道了。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温柔娇媚的嗓音幽幽吟诗,听来余音绕梁。
  怀瑾嗤笑,“太子妃好。湿,好。湿,这幅画可是皇太孙亲自画的,要不,我请他提上字送给你带回去慢慢欣赏?”
  祈天澈面色一沉,这女人要玩就玩,能否别扯上他?
  “这……”庞婉瑜看向那个漠然不动的男子,眼波流转。
  能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梅可见其傲骨,其才华,这才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良人啊。
  “用不着客气,做儿子的画幅画送给后母是很正常的事!”怀瑾说得很响亮,尤其是‘后母’二字。
  庞婉瑜顿觉难堪,立即收回视线,狠瞪了眼怀瑾。
  太子也正好瞧见了庞婉瑜注视儿子的目光,本就对东宫那夜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心下更恼火了!
  “本宫看这幅画确实画得挺好,不如由本宫做主让你母妃为这幅画提字?”太子阴恻恻地搂着庞婉瑜道。
  庞婉瑜心下一惊,赶忙娇笑化解,“殿下,臣妾不过是想冬日的寒梅了,一时起了诗兴,臣妾要喜欢也是殿下画的,殿下回去画一幅给臣妾可好?”
  “如此,本宫会好好画的。”太子阴笑,若非她是宰相之女,他扒了她的皮来作画!
  太子二人一走,祈天澈立即喊李培盛进来,冷冽如霜地道,“将墙上挂着的所有画全拿去烧了!”
  “爷,包括外面吗?”这可是爷最爱的梅啊。
  怀瑾也是惊呆了,由此可见这厮对庞婉瑜那女人的爱慕厌恶到什么程度了。
  莫名的,心中有点小雀跃。
  “全烧!”祈天澈不耐地重复。
  怀瑾眨了眨眼,这世上连发飙都充满魅力的男人还真是少见。
  “早该烧了,***人墨客不适合你。”
  换好衣服出来的祈隽,紫衣翩翩,折扇轻摇,随时微翘的唇角仿佛未语先笑。
  “小燕儿,啊,不,该叫你瑾儿了。本王久未入宫,恐会迷路,随本王四下走走吧?”祈隽走到她身边,坏坏地挑眉邀请。
  “你会迷路天底下的人就该是瞎子了。”怀瑾翻翻白眼,他是吴小人,怎么都不像嘛,天差地别。
  “十二皇叔,她的身份青天白日下与你同游皇宫会招来非议,怕迷路让李培盛陪着便是。”祈天澈冷声道。
  “不然,你一起来就不会惹非议了。”祈隽戏谑地道,然后米需。米。小。說。言侖。壇 更多閱讀請搜。索щШш。ПМТХТ。сОМ看到他又沉了几分的脸色,赶忙认真地道,“有些事总得说清楚。”
  “不用!十二,闭好你的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解释也没意义了。
  “我是你叔!”这会就没有长辈之分了。
  “那就做长辈该做的事!”
  祈隽哑口无言,甩开折扇气呼呼地走了。
  戏也看完了,怀瑾收拾收拾也打算走了,倏然,一尊肉墙稳稳扎扎地拦在面前,她往左,他也跟着挪动,她往右,他也跟着移动。
  忍无可忍,她抬头,“你想怎样?”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他淡淡地问。
  怀瑾偏头想了下,已经亲眼亲耳证实吴小人是祈隽扮的了,她心里的沉闷也烟消云散了,她还该问什么吗?
  重新面对他,摇头。
  祈天澈逼近一步,“紫隽王是吴慈仁,你就一点疑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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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大退一步,想了想,还是摇头,“我肯定他是吴小人没错,只是……跟吴小人差距太大。”
  “差距在哪?”他再逼近,眼眸有了亮光。
  “祈隽个性放荡不羁,而吴小人……”
  黑眸冷淡的眸光瞬间又亮了几分,“嗯?”
  “吴小人呆得像个小媳妇,一个逗比,一个呆木,亏他装得出来。”
  “……”真是自作自受。
  “你就这么肯定他是吴慈仁?”他又问。
  “当然。”名字都喊出口了还有假,她只告诉过吴小人一个人。
  等等!
  怀瑾一把拎起他的衣领,“你早就知道吴慈仁是祈隽扮的,所以你才那么笃定吴慈仁没死!”
  祈天澈反握住她的手,“吴慈仁对你就那么重要?”
  “当然!”怀瑾已经被逼到背抵桌案,她扳开揩油的手,说出让某人险些内伤的话,“因为他好欺负。”
  好欺负吗?
  祈天澈唇角微不可查地勾动,被光影掩饰的眼眸闪过危险的光芒。
  “怀瑾,嗯?”
  他低头把玩她的腰佩,忽然呢喃般地出声就像是轻吟她的名字,她的心跳忍不住漏了半拍。
  他跟祈隽关系那么好,祈隽告诉他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特么天籁?
  “怀瑾……”他又念。
  怀瑾看他,发现他依旧在把玩挂在她腰间的腰佩。
  “怀瑾……”
  “嗯。”她不得不应。
  “怀瑾……”
  “什么事!”声音再好听也不能这么吊着人啊。
  “没事,挺好听的名字。”祈天澈直起身,一脸平静地说。
  啥玩意儿,名字好听就能一直喊,这不是耍她玩嘛!但是,为毛这一次她一点也没有想扁他的冲动?
  好吧,看在他慧眼识名的份上放过他了,据说这还是那三个老男人查遍中华字典给取的呢。
  “没事就给我让开。”怀瑾推开他,悠悠然地走了。
  “爷,为何您不亲自跟娘娘解释清楚?”李培盛好奇地问,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对!爷这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让她自己发现!”祈天澈接过茶,浅啜了口。
  “要是发现不了呢?”
  高冷的俊脸诡异地勾唇,“发现不了?我会亲自‘教’她发现。”
  李培盛不由得打了个颤,爷要是阴暗起来也不太像个人,若是和隔壁那位姑奶奶比,说实话,他还蛮期待的。
  “那,爷,计划还要如实进行吗?”
  “为何不?”
  “让成亲大典顺利进行,娘娘自然就跑不掉了。”
  李培盛觉得紫隽王就是故意的,故意大白天的进宫,还进得人尽皆知,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
  “就算没有成亲大典她也跑不掉!”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深邃的黑眸闪着可怕的笃定。
  ……
  怀瑾才拐过墙角,忽然生出一股劲力将她拽过去,直接将她压到墙面上。
  她眼眸一凛,右手利落地扬起,待看清是谁后连忙收了手。
  “活腻歪了跟我说一声,我很乐意成全你的。”
  祈隽招摇的桃花眼从她手腕上的手镯扫过,如果他没猜错,刚才那一刹那的寒光是从那里出来的吧?
  手镯,那不就是——
  “你没听皇太孙说光天化日下不妥,只能偷偷的来了。”收回目光,他邪笑道。
  怀瑾还是无法把吴小人跟他联想在一块,祈隽就像一只招摇的蜜蜂,到哪都嗡嗡嗡,吴小人那么安静,那么沉默。
  反正在他身上,她找不到那种宁静的感觉。
  “所以呢?”她笑
  问。
  “所以……尝试一下大白天偷偷摸摸的感觉!”
  话落,怀瑾已经被他搂着腾空跃起,吓得她本能抓住他的衣服,也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飞檐走壁。
  这轻功可是神偷的最佳利器啊!

  ☆、起开了你会乖乖让我看

  怀瑾被祈隽带到一座废院,院子外有一棵老槐树伸向院子,所以院子一角地上落满了槐花。
  祈隽撩袍蹲下身,上前轻柔地捡起那些花瓣拿尊贵的衣袍来接。怀瑾静静地看着,忽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那样放荡不羁,相反的,他的内心其实很细腻,如果是这样,那么夜里扮作吴小人的他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你带我走了大半个皇宫就为了让我看你捡花?”她忍不住出声了僳。
  祈隽轻笑,“你能不能偶尔像个女人,一般姑娘家看到爷这样不早迷倒了。克”
  “不好意思,我不做一般姑娘。”怀瑾找了块干净的地坐下,从荷包里掏出瓜子来嗑,无聊啊。
  “这倒是,你要是一般姑娘,也就不入爷的眼了。”祈隽十分赞同地笑了。
  怀瑾却是眉心蹙起,这话怎么听都别扭。
  “祈隽,你是不甘心我骗了你,所以才扮作吴小人来套我秘密的吧?”怎么就给骗了呢,难怪他不爱说话,难怪他总是低着头,根本就是怕被她看出破绽嘛。
  祈隽一愣,随即笑了,“这个秘密的确划得来。”
  “果然是小人!”那夜在这里看到他们的是真正的吴慈仁吧。
  原来死的是真正的吴慈仁,跟她认识的不是真的吴慈仁,最后却害死了真正的吴慈仁。
  她不仁慈,但是也从来不愿意看到别人因自己而死,哪怕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比如上次在东宫那个婢女,明明必死无疑,却义无反顾替代了她。
  她一向只夺命,不欠命的,才穿越过来多久啊,就已经欠下两条命了。
  这皇宫真特么不是人待的地方!
  “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女子,每逢槐花花开的时候就会捡花、葬花,明明刚烈却又柔情似水,矛盾的性子注定了她悲惨的结局。”祈隽一面捡花瓣,一面幽幽地说。
  怀瑾蹙眉,别告诉她那晚她无意撞见的就是他在葬花!
  我去!她还以为他是在挖或者藏什么宝贝呢!
  把瓜子放回荷包里,怀瑾决定上前帮他捡一捡,她可是很少这么有爱心的。
  至于那个悲惨的结局是啥,他不说,她也不想去探究,每个人的心底都有让人不想触及的伤口。
  祈隽看着低头默默捡花放在手心里的她,忍不住抬手想抚上她的头,明明马上就碰到了却不敢,就如同那夜,明明想吻她的发又怕被发现,明明想抱紧一点又怕遭抗拒,明明——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却叫他动了心!
  “怎么了?”怀瑾抬头问。
  一片花瓣恰巧落在她头上,给了他很好的理由,“你头上有花。”
  “哦。”怀瑾把满手的花瓣扔进他敞开来接的袍子里,低头继续。
  祈隽早已捡得心不在焉,人比花娇啊。
  ※
  怀瑾回到似雪院已经是快晚膳的时候,李培盛捧了一篮子的梅花花瓣过来。
  “娘娘,爷说希望您能将这梅花挑一挑,按照这一片为样本,颜色和形状差一些都不行。”
  “干嘛用?”怀瑾拿起一片花瓣和那片为样本的对比,变。态呢吧!那么多花瓣要挑一模一样的形状和颜色!
  “喔,爷说今夜晚膳是梅花全席!”
  一听到吃的,怀瑾两眼放光,“怎样个全席法?”
  “奴才也不知,听闻是失传已久的菜色,娘娘若能挑出来自然就知道了。”李培盛扯谎也不脸红。
  怀瑾点点头,兴奋地喊,“包子!”
  “娘娘,爷说您必须亲自挑才能品尝到做出来的真正味道。”李培盛赶忙阻止道。
  梅花全席啊,听都没听过呢!
  怀瑾衡量再三,拼了!
  于是低头仔细挑起花瓣来,李培盛拼命忍着笑意,待走出似雪院就忍不住捂嘴大笑。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好骗!爷真是高超啊!
  怀瑾挑得眼睛都花了,左对比右对比,好不容易终于挑完了,眼前都是花瓣花瓣,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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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终于,期待已久的梅花全席上来了,她傻眼,眨眼,揉眼,筷子一拍!
  “祈天澈,你玩我!”
  什么梅花全席,压根就是把她挑出来的那些花瓣摆几片在每道菜上,就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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