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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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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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阿姨垮着嘴角叹气,眼角的皱纹深了几分,“话是这么说。可预产期都这么近了,眼看孩子就要出生,到头来艾笙和灵安都在医院躺着,怎么让人不难受?”

    苏应衡喝了一口红茶,等触到温热的白瓷茶杯,才察觉自己的手是凉的。

    他一直很冷静,“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艾笙跟我说,有人故意在她背后推了一把”。

    蔡阿姨思索着点头,“我也正要跟你说这事。戴澜去现场看了看,也调了监控录像,可镜头恰好被两个保镖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艾笙被人推倒的场景”。

    “随行的保镖呢?”,苏应衡沉声问道。

    蔡阿姨忧心忡忡地说:“不见了”。

    现在监控录像被挡,保镖失踪,便不能证明艾笙无辜。要是郁灵安醒过来,一口咬定是艾笙故意,事情还真有些麻烦。

    苏应衡指节漫不经心地在原木桌上轻扣着,忽然笑了,自言自语地咕囔:“糊弄谁呢!”

    “什么?”,蔡阿姨奇怪地看着他。

    苏应衡敛了笑意,“没什么”。

    “你还真是心宽,这时候还笑得出来”,蔡阿姨嗔道。

    苏应衡摆了摆手,“我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儿”。

    当天晚上,郁灵安醒了过来。恢复意识之后她情绪起伏很大,一直在哭。谁都劝不住。

    第二天郁灵安脱离生命危险后,变转入了普通病房。

    只是她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眼神空洞得像行尸走肉。

    郁母流着眼泪在病床边劝说:“身体是自己的,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乖女,听妈的话,吃一点,啊?”

    郁灵安哭肿的眼睛朝向一夜未眠的母亲,她抖着嘴唇,声音沙哑地喃喃道:“妈,她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荀艾笙,她为什么和我的孩子过不去?”

    ------题外话------

 149。挑逗((

    苏应衡直接把电话打给艾笙的班主任,替她请了好几天的假。

    等他拿着手机回到病房,艾笙正靠在床头边看着窗外的景物。

    她从醒过来开始,话就少得厉害,总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

    等脚步声靠近床边,她才回过头来,对着苏应衡轻笑:“你没把我们辅导员吓一跳吧?”

    “人心理素质哪儿就那么差”,说着他的表情挺不高兴,“我一说帮你请假,他立刻接了一句,你是荀艾笙的叔叔吧?”

    艾笙噗一声笑出来,“辅导员耳朵挺厉害”。

    “厉害什么”,苏应衡站给她倒了杯水,“我们两个的声音就没一点夫妻相?”

    声音哪有什么夫妻相?他可真逗。

    艾笙喝了水,伸手要把杯子放到不远处的柜子上。

    就这苏应衡还怕闪着她的手腕似的,连忙接过去放好。

    艾笙抿唇看着他,眼睛里总算有了一点笑意。

    她招手让苏应衡凑得近一点。苏应衡俯下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草味立刻俘虏着人的嗅觉。

    他在夏天里明明一向是清凉无汗的体质,可离得近了又觉得他身上带着男性的阳刚炽热。

    艾笙心脏开始砰砰砰,觉得自己有点失策。

    “怎么了?”,苏应衡见她不敢看自己,专心地出神,便出声问道。

    艾笙抬起眼睛,看到他黑亮的瞳孔里清晰地印着自己的样子。

    她眼睛弯了弯,从枕头边上拿出手机来,一只手挎着他的脖子,两人脸贴脸拍了张照片。

    艾笙放开他,审视着照片。没用特效,但两人的五官都是惊才绝艳那一类,随手一照都跟杂志封面似的。

    苏应衡也偏着头盯着手机屏幕,“你眼睛怎么瞪这么大?”

    “谁瞪眼了,天生的!”,艾笙反驳道。也把视线放到自己眼睛上。

    可不是,她最近又瘦了,衬得眼睛格外大。再加上有点病态,看起来跟林妹妹似的。

    她也想挑一挑苏应衡的毛病来着,可这人即使是抓拍,也英俊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到底怎么长的啊,好看得这么过分。

    最后艾笙嘟囔道:“你看看,我们两个真的没什么夫妻相”。

    苏应衡不爱听这话,皱着眉拿过手机,“哪儿没有夫妻相啊,一样的大眼睛高鼻梁。你简直就是女版的苏应衡”。

    艾笙被他逗笑了,“我要真长得像你还得了”。

    苏应衡跟她强调:“你好好看看。要没有眼缘,我能从女人堆里相中你?”

    他较起真来能让你服输求饶。艾笙伸手索要自己的手机,“好好好,我们俩最有夫妻相,天造地设的一对。别再绑架我的手机了”。

    苏应衡没立刻给她,把那张合照传到自己手机上,才按黑屏幕,把她的手机放回枕头边上。

    艾笙这一脑震荡,苏应衡直接把办公室搬到她病房里来了。

    他在外间忙活,艾笙在里面,时不时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

    有时候他说话的语气明明很轻很缓,但就是让人心惊胆战。

    艾笙庆幸地想,还好自己不是他的下属。

    躺了半个小时,她就躺不下去了。不能费脑,所以不让她看书,看电脑,看手机。

    都快把她躺成木乃伊了。

    她穿了鞋下床,走到外间。看见茶几上摊了好几份文件。

    他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时不时会皱皱眉毛。

    “怎么跑出来了?”,苏应衡头都没回就问。

    艾笙真怀疑他后脑勺上也长着眼睛。

    “骨头都躺僵了”,艾笙抱怨道。

    各人体质不一样,有的人脑震荡后遗症会很严重;有的人很快就恢复正常。

    艾笙介于两者之间,头虽然有点晕,但绝不会影响日常活动。

    “过来,我给你揉揉”,苏应衡直起身体,乐于助人地说道。

    艾笙踱过去,顺便把他随手扔到沙发上的外套,领带之类归拢好。

    苏应衡给她揉肩捶背,力道拿捏得非常准确。

    可过了几分钟艾笙就觉得不对劲,他的按摩逐渐演变成挑逗:手指轻轻撩着她的耳垂,或是摩挲她敏感的后颈。

    艾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话时喉咙都开始发紧,“你……你别乱按”。

    苏应衡嘴唇贴在她耳朵上,湿热的呼吸钻进艾笙耳孔里,“我一条龙服务,还可以按得更深入一点”。

    他越说声音越哑。然后大手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钻进去,揉着她腰间凝脂般的皮肤。

    艾笙猛然站起来,“我不僵了,你继续工作”。说完飞快地跑到床上。

    她扯过被子罩住头,差一点都要被他撩出感觉了。

    病房里哪是办公的地方。第二天就被艾笙强制地赶去公司。

    “我真的没事”这句话,她在苏应衡耳边碎碎念了无数次,他最后才妥协。

    送走苏应衡之后,病房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郁母想进艾笙的病房,却被保镖拦下了。

    丈夫虽然是知识分子,她却在市井间长大,所以很能来事。

    她劈手就甩开保镖横在面前的手臂,两手叉腰,挺着胸脯上前逼近一步,“来来来,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谱儿”,说着食指指着保镖,“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苏烨的丈母娘,苏首长的亲家!算起来房间里的这位也只是个小辈,架子端那么高给谁看?”

    保镖不打女人,却也绝不让步,“不好意思,除了医护人员,其余的人想进入这个房间,必须取得苏先生首肯”。

    郁母气得鼻息加重,隔山打牛,专说给房内的人听:“你倒是听话,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守着的是个杀人凶手?一个女孩子看起来柔柔弱弱,心肠却如此毒辣,见不得别人好”,她说道情绪激动处,哭嚎起来,“可怜我的女儿,就指着肚子里的孩子活了。现在她流了产,不吃不喝,一心求死,可让我怎么办呐!”

    保镖皱眉喝止道:“这里是医院,不是丧葬场,嚎什么嚎?”

    一个硬汉虎着脸也没让郁母退缩。她柳眉一竖:“什么丧葬场?你咒谁呢!”

    她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打开了。

    门内站着一个身着病号服的女孩子。她皮肤莹白剔透,像随时有一层月光沐浴在上面;大而清澈的眼睛楚楚动人,坚定且不掺丝毫杂质。

    身形虽然纤细瘦弱,却挺得笔直,那股精气神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郁母头一次见到艾笙,这一刻愣愣地看过去,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对您的女儿动过手脚”,艾笙一字一句地说。

    “你说没有就没有?”,郁母终于记起自己的来意,声音尖利得像吹响的号角,“监狱里的犯人起初被抓获的时候还拒不承认自己犯了罪呢!”

    艾笙的表情一点波澜都没有,“你说我是故意的,是你女儿亲口说的?”

    郁母哼了一声,“她是当事人,难道还会弄错?我女儿从小性格良善温柔,品行端正,会张口乱诌冤枉你?”

    艾笙在事情发生后,把前因后果来来回回想了个遍。越来越心惊。

    苏应衡告诉她,郁灵安的保镖挡住了监控镜头,而他们两个又离艾笙最近。

    所以很有可能是保镖推的她往前倒。

    可蔡阿姨说那两个保镖虽然是从老宅领工资,却是郁灵安自己在保镖公司挑的人。

    当时苏应衡还问:“你有什么看法?”

    艾笙沉吟道:“有人想害郁灵安?或者间接害我?还有可能是想搅得苏家不安生”。

    苏应衡慵懒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反问:“你就没想过这一切会是郁灵安自导自演么?”

    虽然苏应衡对事情全局尽收眼底,已然是洞察一切的口气。

    艾笙仍然希望不是郁灵安做的手脚。至少让自己相信,人性不至于如此经不起考验。

    然而郁灵安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罪名推到她身上,艾笙才真正开始相信苏应衡的话。

    郁灵安是真的有所图谋。

    “第一,我没有伤害你女儿的理由;第二,我要真想害她,干嘛要自己出手,惹得一身腥不说,还把自己摔成脑震荡;第三,说话要有证据,警察捉拿犯人还讲证据确凿呢,您这张口就来,冤枉了好人以后见到我得多尴尬啊”,艾笙正色看向郁母,“你女儿现在的状况确实很值得同情。她伤心过度,哪怕骂我几句舒舒心,我也没意见。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可以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

    郁母气不可遏,咬牙切齿,全身都在发抖。她扑上去就想揪住艾笙的头发,可旁边的保镖眼疾手快,立刻反锁了郁母两只手,将她按在墙壁上。

    郁母“啊啊”地抽着气反抗,眼睛瞪得通红:“你放开我!荀艾笙,你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

    保镖没等她继续骂下去,滴溜着人往楼梯口走去。

    郁母被保镖押到楼梯间,厉声警告几分钟,终于没了气势。

    她按着发红的手腕,生怕保镖硕大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

    等保镖离开,郁母恹恹地回了郁灵安的病房。

    这几天故意不吃饭的缘故,郁灵安脸色苍白如纸,气色也不见恢复。

    她一看见母亲进来,就仰起身扑上去抓住母亲的手,“妈,怎么样了?”

    郁母恨恨地说:“这个荀艾笙伶牙俐齿,干了坏事还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反衬得我像个恶人。像她这种妈死得早的人,就是没家教!”

    ------题外话------

 150。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郁灵安扫了母亲一眼,“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郁母嘁了一声,“她能把我怎么着”。

    郁灵安听后,眼眸里的失望一闪而过。她抿唇突然看到母亲手腕有一圈红痕,“手怎么了?”

    “人家可是金尊玉贵的苏太太,门口有保镖严防死守。我刚要靠近,那个保镖就上来扭住我的手腕,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要吃人似的”,郁母愤然道。

    郁灵安听后眼睛一亮,“妈,你再怎么说也是苏家的姻亲。他们这样对你,在谁跟前都说不过去”。

    说着她冷笑起来,“怎么,现在我没了孩子,在苏家无依无靠,他们就不把我的亲人放在眼里。这口气您咽得下,我也咽不下!”

    郁母见她为自己鸣不平,气焰更嚣张不少,拳头一握,咬着后槽牙说:“你说得对,这才开始呢,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以后你还不被那个荀艾笙欺负死了?”

    肚子里面传来一阵绞痛,郁灵安一想到医生说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怀孕生孩子,这份郁气便无从发泄。

    她眼眸森冷地说:“既然她敢公然让保镖打人,故意让我流产的事又拒不承认。那就让警察来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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