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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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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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胸口有点重,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不太畅快。他拿手碰了碰,是艾笙细腻温暖的手臂。

    他小心坐起身来,在黑暗中费力辨认着艾笙的轮廓。

    等看清楚他就笑了,小姑娘哪儿哪儿都好,就是睡觉不太老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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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被自己蠢哭了,竟然把后一章发了上来,现在替换过来。抱歉啊亲们

 025。被售卖的遗作

    第二天早上,艾笙是被口哨声惊醒的。

    苏上将军人出身,即使处于半隐居状态,积年累月也是以前那一套。每天六点就开始吹口哨,他老是对小辈们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这时间和艾笙平时起床的作息差不多,她睁开眼睛,望着帐顶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她立刻拿眼睛四处望,苏应衡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提起的心放下一半,看见床边一叠衣物,翻看一阵,好像是为自己准备的。比起身上的肚兜绸裤,正常许多。

    艾笙赶紧把衣服换上,到浴室洗漱。

    这间不伦不类的新房总让她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她脚步轻巧快速地踏在云南织毯上,打开门。

    抬起眼睛,她便看见苏应衡坐在庭院里的青花瓷石桌旁。晨曦的清辉漫到他身上,把他整个人塑得更加冷清。

    他一动不动地,似乎在迎接阳光普照。静得像一幅水墨画。

    艾笙没多想,脚步已经替她做主,走到苏应衡旁边。

    她站在桌旁,有点懊恼自己的莽撞。但苏应衡却没觉得她在打扰,还用温和的语气问候,“醒得这么早?”

    说完从身上摸出一块方帕,把旁边石凳上的露水擦干,才指了指上面,示意艾笙坐下。

    他清朗的眉宇此时干净极了,看起来风度翩翩。

    “在学校也差不多这时候醒”,艾笙答,远没有昨天刚来时那么拘谨。她也主动问了一句,“你呢?我睡相不太好,没打扰你吧?”

    她说着垂下眼皮,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苏应衡想到她睡觉时的样子想笑又怕她恼,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嗯,还不错,没把我踢到床底下去”。

    艾笙瞪了瞪眼睛,“我睡着的时候从不开武打行”。

    苏应衡嗓音低沉地笑,“所以说你还是对我手下留情了的”。

    艾笙觉得越说越乱,好像她本来多凶似的。腮帮子鼓了鼓,只好闭嘴,省得又被他绕进去。

    苏应衡正要问她是否喝茶,就有女佣过来,让他们去吃早饭,“老首长已经到了餐厅”。

    两人这才移步往外宅去。

    吃饭的时候,苏承源倒也没问昨晚的事情。他老人家端得住,只说些最近军政上的变动。

    苏应衡在瑞信掌权,少不了在这上头打交道。听得也仔细。

    接着苏承源就说:“要我的意思,你这性格还是参军最合适。一声不吭,闷头做事,领导都爱这样的兵”。

    苏应衡就看了自己爷爷一眼,“领导难道不都最爱文艺兵?”

    苏承源脚下一跺,就要往孙子鞋上踩,没好气地说:“那你当初滚到军营里当个文艺兵也比现在强!”

    艾笙被老爷子的气势吓了一跳,她赶紧朝桌子底下眼一眼,苏应衡的腿长躲不快,但他爷爷也疼孙子,脚就跺在一边去。

    她有点想笑,于是闷头喝粥。

    一旁的郁灵安倒是手持着羹勺笑得温婉,温声敦促苏应衡道:“鸡丝粥是你最爱吃的,但不太顶饿,你忙起来就不顾日头,多喝一碗吧”。

    她目光盈盈地,有一层层的波光,看向苏应衡时乍现的灿烂快得让人抓不住。

    艾笙捕捉到,还以为自己眼花。

    苏应衡却皱了皱眉,仿佛哪里感到不适,吃饭的速度比刚才更慢半拍。

    吃完饭,两人就要离开。老爷子没出来送,状似不耐烦地赶苏应衡走。但其实是舍不得孙子。

    艾笙就说:“下次再来看您”。

    苏承源:“那你一个人来,别让那臭小子再过来气我”。

    艾笙偷觑了苏应衡一眼,后者脸上仍旧没有多余表情,看起来有些孤寒。

    她抿唇笑了笑,也没有自作主张替苏应衡说好话,只说:“一定过来,蔡阿姨的手艺肯定会让我日思夜想”。

    蔡阿姨就在一旁开心地笑起来。

    这么一打岔,气氛和缓了很多。和来时一样,两人也是由戴澜送到庭院里。

    车子已经停在主干道上,上车之前,苏应衡总算跟戴澜说了一句,“戴叔,帮我看着爷爷,有事就打电话”。

    “哎,我知道”,戴澜笑着应了,又对艾笙说,“现在也不是外人,少夫人记得常过来玩”。

    戴澜是打心眼里盼着艾笙能过来,经昨晚那顿饭,大家也不怎么守食不语的规矩了。今早一家人吃饭说说笑笑,比以往的沉闷气氛不知添了多少轻快。

    这个家总是需要些年轻血液来调剂一下。

    艾笙笑眯眯地,眼睛弯成了一轮月牙,有细碎的光芒从眼缝里面出来,“好,该打扰的时候,我绝不客气”。

    戴澜点头,往后退了几步,让两人上车。

    等汽车启动,苏应衡问她:“送你回学校吗?”

    “嗯”,艾笙点头,又问,“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苏应衡说不会,“再怎么忙也不是机器。周末可以迟一点去公司”,他想起来又说,“家里已经布置好你的房间,如果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哪些地方不合心意,就跟董艺说一声”。

    说起这个话题,艾笙心跳有些乱。和他住到一起就是同居了,虽说昨晚连同床也有过,但到底比不上细水长流地共同生活。她问道:“董艺是谁?”

    如果其他人问起这些闲碎问题,苏应衡肯定不耐烦。但这个人是艾笙,她问问题的时候,清凌凌的眼眸会眨也不眨地看着人,异常专注,这世上没人会想让这双大眼睛里浮起失落。

    “我的私人助理”,顿了顿他又说,“我把贺坚董艺他们的联系方式都发给你。如果你有事联系不到我,就跟他们说一声”。

    艾笙便乖乖拿出手机。

    到了学校门口,艾笙说:“再见”。

    苏应衡深邃的眉眼朝向她,淡淡“嗯”了一声,艾笙这时发现他虽然礼貌绅士,但是对任何人包括亲人都不太热络,好像天生冷感。

    下了车,艾笙关了车门,隔着车窗朝里面的人挥手。

    苏应衡冲她点了一下头,车子便开走了。

    回到寝室,只有白雨萌一个人,她还在睡觉,艾笙便没有惊动她。

    收拾了一下,背上帆布背包,艾笙便下楼去了位于艺术教学楼的绘画社团。

    这个社团是艾笙一年前就参加了的,社团会长是艺术学院院长的孙子,资源肯定得天独厚,在艺术楼有专门开展活动的教室。

    而且入会门坎极高,从不对外招社员,所以在其他人眼里有些曲高和寡。

    艾笙当年一进学校,容貌名动A大,被社员请来当模特。听说她也会画画,众人好奇,起哄让她画一幅。

    艾笙不好推辞,动笔作画,旖旎画风让其他人瞠目结舌。社长当即拍案,邀请她入社。

    这个地方安静平和,艾笙手痒想画画的时候,就过来一趟。

    她借着外面的阳光,脚步徐徐走过一张张立式画板前,赏着社友们的画作。

    遇到喜欢的,她便凑近多看一会儿。

    正要走到下一张画板前,脚下轻“滋”了一声,艾笙低头一下,鞋底有一张纸。

    捡起来一看,却是一家画廊的宣传图册。

    艾笙饶有兴趣地翻开,接着便瞪大眼睛,心口一滞:自己在二叔家丢的那几幅画,赫然在画廊的售卖推荐栏

    ------题外话------

    大家为何如此沉默,香香好孤独好寂寞,我床都暖好了结果你们让我一个人睡?孤枕难眠,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桑/(ㄒoㄒ)/~

 026。画中藏字

    艾笙画画的闲心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她抓起自己那个硕大的帆布包,脚步沉重地往外走。

    等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楼底的阳光底下,她的身上仍旧一阵阵发寒。虽然这个结果她早已料想到,但此时还是为范清慧的丑恶嘴脸感到胃里一阵恶心。

    她原本想直接去二叔家问个究竟,可范清慧的贪得无厌,艾笙领教过好些年,她直接给律师打了个电话。

    对方跟她说,如果那些画真是范清慧偷去买的,且金额巨大,构成盗窃罪,她便很有可能坐牢。

    一听这话,艾笙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二叔涕泗横流的面容。她咬了咬牙,“我去画廊看看”。

    “荀小姐,其实你可以先和她协商,如果她愿意把画还给你,也不用这么折腾了”,张律师见这么一个小姑娘为了母亲的遗物来回奔波,心有不忍,即使不开庭多挣一笔辩论费,他就当做善事了。

    “嗯,我再想想”,艾笙比刚刚镇定不少,轻声说道。

    挂断电话,艾笙坐上了校内公交,去到宣传册上的画廊。

    她过来得比较早,画廊也刚刚开门,里面装修很娴静且富有艺术气息,观赏的人比较少,走进去连脚步声也听得到。

    艾笙根本不用找,画廊大厅的墙壁上正中央就挂着母亲的画作。

    她走上前去的脚步很慢,仿佛近乡情怯。等真的站在展览墙面前,眼睛一一扫过,失而复得的情绪潮汐一般汹涌而来。

    艾笙眼眶一热,却倔强地抿紧嘴角,不让眼泪落下来。

    这些画就如同她的亲人,真正的亲密是连对方的发丝伤痕都能仔细辨认,用老话来讲,化成灰都认得。

    明明白白地,这就是自己遗失的画。

    “女士你好,这是已逝画家江怡杉的画作,她的风格以细腻生动被外界熟知。她存世的画数量不算太多,所以最近在收藏界也是众多收藏家争抢的对象。这四幅画是一位女士寄挂在我们这里售卖的,不管画技还是意境都是上品,也是这次将要举办的春季画展主打展览品”,艾笙旁边一位身穿制服的解说员声音柔和地解说着。

    艾笙听完,又问,“江怡杉女士的画作,你们这里只有四幅么?”

    解说员道:“是的,我们也是机缘下,才能一口气展览出四幅来”。

    艾笙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想,也不知另外六幅画在哪儿。

    想了想,她又问道:“那我能知道这些画的所有者是谁吗?”

    解说员摇了摇头,“这个是保密的,连我也不知道”。

    艾笙也不为难她,抬眼状似仔细研究一番,“我本人也是为画者,对江怡杉小姐的画很感兴趣,颇有研究。据我看,你这四幅画都是假的”。

    解说员脸色大变,“这位小姐可不要乱讲,我们寄卖的画都是要请专家鉴别过后,才挂出来的”。

    艾笙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故意提高音量说:“假的就是假的,怎么样也做不了真!”

    她这席话不仅引来几位旁观者,画廊老板也走到画前,板着脸不快道:“这位小姐,你真的懂画吗?江怡杉女士的起笔和回转都有其独有风格,我从事这行几十年了,向来以诚信立本,假画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挂卖,省得砸了自己的招牌!”

    老板一身正气,脸上满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表情。艾笙不疾不徐地解释道:“这四幅画一看就知道是江怡杉女士中后期的作品,如你所说,起承转合都是她的韵味。但有一点值得怀疑,她生平爱花,听说家里更是开辟一个花田来赏玩,所以有画必有花成为她笔下的特征之一。在中后期她画的风景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每幅都要把自己的名字嵌在画中,来与赝品区别开。但你这四幅画里并没有她拟形的名字,所以我才能一口咬定这几幅画不是她的!”

    艾笙说话的语速并不快,但却有理有据,画廊老板听了一时找不到辩驳的画来,脸涨得有些红,目光闪烁不定。

    四幅画一共找了三位收藏界辨别过,前两位都肯定地说就是出自江怡杉;但最后一个和面前这位小姑娘提出了同样的质疑。

    画廊以票数最多断定画是真的,但没想到遇上了行家。

    老板见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对画作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硬着头皮道:“你一面之辞并不能说明什么。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就敢质疑资深专家的眼光,胆子可真不小。”

    女孩子眉目清秀,眼眸更是澄然见底,自有一种坦荡风度和清新气质,怎么看也不像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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