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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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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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的声音伴随着骨头脱臼的痛苦哀嚎。

    岳南山冷冷看着地上头发盖在脸上的女人,鞋尖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她的小腿。

    她呻吟着扒拉了一下头发,露出一张耀眼夺目的面容,瓷白的皮肤被红唇一衬,动人到极致。

    岳南山看着这个女人,觉得有点眼熟。

    闲事管到这里,他就准备收手。刚迈出一步,女人回光返照般重获力气,扑上来抱住他的小腿:“别走,你刚刚推了我,我背上疼!”

    听着脚边传来的哭腔,岳南山板着一张脸,没想到她真是来碰瓷的。

    ------题外话------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又少又晚,实在抱歉,亲们见谅哈

 195。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如果不是从不揍女人的习惯拼命克制着,岳南山只怕会狠狠将脚下的女人踢开。

    他的眼眸在暗处闪烁着明亮的光,像刀刃上散发出来的寒芒。

    女人嘴里小声咕囔道:“把你的鞋带解了,你就跑不远了”。

    说着就开始拉扯他的皮鞋鞋带。

    岳南山脸上一片阴霾,忍无可忍,将人滴溜起来。

    他伸手一揽住女人的肩膀,她就嘶嘶地抽着冷气。

    察觉不对劲,岳南山朝她后背一瞧,紧身的布料被碎掉的酒杯划破,伤到了背上娇嫩的肌肤。

    他感觉到身上的黑色衬衫被湿润了,是沾到了她的血。

    虽然并不想管她,可到底因他而起。岳南山再不耐烦也把人拖到了车边,扔破包袱一样将她塞进车里。

    韩潇醉得狠了,迷迷糊糊感觉到男人的粗暴,软软地嘟囔了一声。

    等到了一家诊所门口,岳南山照样不温柔地把人拎出来。

    她小脸疼得发白,小声喊疼。

    浓重的酒味让岳南山一阵不悦,他解开一颗衬衫纽扣,正要带人进去,就发现她两只腿沙袋一样在地上摩擦,一点用不上力。

    岳南山从车上摸出一瓶矿泉水,开盖之后往她脸上泼了大半瓶,剩下的水连带瓶子一同掼到地上。

    “嘭”一声闷响让韩潇全身一抖。

    她抹了一把湿淋淋的脸,终于舍得睁开眼睛。

    隔着眼眶里的一片水汽,她看见一张阴沉沉的俊脸。

    男人剑眉星目,气势摄人。

    长得真高,看一会儿就脖子疼。

    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背上的疼痛骤然清晰起来,她脸色更白了一层。

    岳南山一声不吭地带她进了诊所大门,这次她两条腿终于起了作用。

    这时候时间不早不晚,诊所里十分清净。

    岳南山长得高大俊朗可小护士们一瞄到他额角的刀疤,什么非分之想都散得一干二净。

    他直接把人往急诊室带,小护士在他身后着急喊着:“你还没挂号”。

    岳南山步子大,转眼已经进了就诊室。

    医生正在伸懒腰,看见这么一个浑身冒冷气的健硕男人,立刻愣住了。

    两只举起来地手讪讪放下,坐回位置上。

    护士气喘吁吁地进了门,还是那句话:“你还没挂号”。

    岳南山掏出皮夹,抽出一张红彤彤的人名币,递给她:“帮我挂一个,剩下的钱,是你的小费”。

    护士正要挺起胸脯辩驳一句,她又不是服务员。

    可男人那双锐利的眼眸一扫,她立刻不敢说话,跑得比来时还快。

    医生看这副架势也变得小心翼翼,“谁不舒服?”

    女人无力得坐不住,眼见着要往下倒。岳南山毫不怜香惜玉,没打算当她的支柱,单手抓住她的后领,答着医生的话:“她”。

    “哪儿不舒服?”

    岳南山有力的手指将女人的脸掰向医生,“问你话!”

    韩潇不舒服地挠着他的手背。

    这个疯女人!

    岳南山手一松,韩潇身体一软,前额重重磕在桌沿上。

    她终于被疼清醒了。喘着气说:“背疼……现在头也疼”。

    医生见她这样有些于心不忍,弱弱地对岳南山说:“对女朋友温柔一点嘛”。

    “我眼光这么差?”,岳南山冷声反问。

    医生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把韩潇扶到单人床,背朝天地躺上去,剪开她的紧身裙,上药包扎。

    岳南山靠在雪白的墙壁上,等得无趣。抬眼望向床上的娇艳身影。从侧面看,她身材算得上顶级,舒展的后背延伸到往下塌的细腰,然后就是挺翘饱满的臀部。

    S型曲线一览无余。

    只是太娇气了一点,医生上点儿药就像只小猫似的,在床单上又抓又挠。

    那双细手就像挠在人心口。

    医生说:“好了”。岳南山撇开眼。

    韩潇这会儿彻底被折腾得没了醉意。

    她从小娇养着长大,细皮嫩肉,吃不了苦。只十来分钟,就已经眼泪汪汪。

    医生出去给韩潇拿药。

    她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四肢无力,又重重跌了回去。

    这下她的胸撞在床板上,好一阵疼。

    她呻吟一声,揉了揉饱满的胸脯,扭头对上男人兴味盎然的目光。

    韩潇红着脸,气势倒很足,喊道:“看什么看!流氓!”

    “没什么料可看”,岳南山冷脸道。

    韩潇气得握拳,“你推了我还有理了?”

    岳南山冷哼,“我就是理”。

    这个男人还真是嚣张自大不要脸!

    韩潇恶狠狠地咬牙。

    医生拿着药回来了,把药递给岳南山,“怎么吃写在纸袋上了”。

    照以前他还会细细给病患家属讲解吃法,现在只想把这位气场强大的男人送走。

    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憋得慌。

    韩潇气闷地问医生:“会不会留疤?”

    岳南山:“没划中要害就不错了”。

    医生找准机会插嘴,“你们可以走了”。

    韩潇像笨手笨脚的乌龟,艰难地爬起来,头晕目眩。

    岳南山朝她摆了摆头,“走”。

    “走不动”,她说真的。

    他没一点儿要帮忙的意思,“你伤的是背不是脚”。

    率先出了门。

    等韩潇出了一层汗终于出去,透着车窗,看见男人已经泰然坐在里面。

    辣鸡!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她带着心里的咆哮座上副驾驶位。

    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嗓音清冷,“住哪儿?”

    韩潇发现他真是惜字如金。“送我去酒店吧”。

    岳南山:“你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都这么热情?”

    韩潇掠过他有偏差的理解能力,捕捉字眼:“第一次?”

    他们明明在高尔夫球俱乐部见过。不过首次见面并不怎么愉快,想到这里,她垂眼沉默。

    正觉得她突如其来的沉默有些诡异,车厢里便响起手机铃声。

    韩潇拿起来一看,是家里的号码。

    她也不管会不会扯痛背后的伤口,抬手揉了揉脸,清了清嗓子做出笑脸,这才接起来:“妈妈”。

    韩母担心地问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回来?”

    韩潇语气轻松欢快,“和艾笙在一起呢,今晚和她玩儿得很高兴,就在她这儿住”。

    韩母对艾笙印象很好,是个踏实善良的女孩子。

    于是略略放心,“那不许玩儿得太晚,早点睡觉”。

    听到母亲的殷切嘱咐,韩潇心里的凄苦有些控制不住,她怕自己下一刻会哭出来,草草说了两句,利落挂断。

    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紧,鬓旁的头发滑下来遮住侧脸,女孩子的侧影霎时落寞不少。

    “为什么要说谎?”,岳南山问道。

    “怕他们担心”。

    “怕他们担心会去夜场?你可真孝顺”,男人不客气地嘲讽道。

    韩潇本来身心都不好受,被他这么一刺更忍不了,“关你什么事!”

    “岳阎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他既照管着国际雇佣兵的事务,国内的势力又渗透到三教九流,谁敢跟他甩脸子?

    岳南山目光陡然一沉,一踩刹车,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韩潇身体惯性往前倾,要不是安全带勒着,肯定会碰到置物柜上去。

    等她重重跌回去,座椅撞到伤口,整个人更不好了。

    “下车!”,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刚毅冷厉。

    韩潇也不想跟他呆在一块儿,一句废话没有,利落地开门下去。

    车门一吸上,黑色陆虎立刻冲了出去。

    她茫然地环顾冷清的街道,真把她扔这儿了!

    你行!

    不仅是她,岳南山还觉得倒霉呢。好好聚个会,偶然发一发善心结果愣是没好报。

    只是那女人真是眼熟。

    岳南山年纪比苏应衡小两岁,他地位又高,从不缺女人解决生理问题。

    在过滤了一张张女伴的面孔之后,他终于想起来,这女人是苏太太的朋友。

    上次在高尔夫俱乐部见过。

    岳南山猛地一刹车,猛然浮现那天韩潇神情空洞,瑟瑟发抖的模样。

    他低低爆了一句粗口,调头折返回去。

    陆虎开出了生死火线的架势。

    两眼顾着车窗外面,终于找到那道美艳的身影。

    女孩子抱膝蹲在路灯底下,像个走失了的孩子。

    她弓着背的时候,后背剪开的裙子绷成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包扎伤口的纱布。

    岳南山下车,带着火气地走到她面前,“起来!”

    韩潇倔强地把脑袋埋进臂弯里面,“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难道你想让俱乐部发生的那件事重演?”

    蜷缩成一团的身影猛然一颤。伤口被人血淋淋地挑开,韩潇两只脚几乎难以稳住重心。

    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疼,眼泪终于忍不住冲刷在脸上,她崩溃地大喊:“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岳南山不接话,冷淡地说:“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起来我就打电话问苏太太你家里的电话号码,让你父母来看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韩潇以为他在开玩笑一动不动。直到低沉的男声再次传进耳朵里,“喂,苏太太。我想请问——”

    韩潇大惊,站起来夺过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看不懂的字符,但听筒里却是艾笙温软的声音:“岳先生?”

    把手机挂断,韩潇冷着脸说:“好,我上车”。

    男人一哂,也不怕她跑了,率先上车。

    韩潇咬牙跟着上去,心里已经将他碎尸万段。

    等岳南山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旁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地。

    岳南山推醒她,“到了”。

    韩潇迷迷糊糊眯眼,“这儿是哪儿?”

    “酒店”。

    她解开安全带,孩子气地揉揉眼睛。

    这样子倒挺乖巧。岳南山用余光扫了扫。

    韩潇下车,正要关上车门。男人突然出声叫住她:“等等——”

    “嗯?”,她睡眼朦胧地撑着车门。

    女人就是麻烦。岳南山烦躁地从后排座位上勾了一件铁灰色的西装外套,扔过去:“穿上”。

    韩潇往身上一裹,闻到衣服上的烟草香,很有男人味。

    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有事吗?”

    岳南山敢断定,就她这情况,走不出三米就会摔倒。

    “这是几?”,他定定地伸出一根手指。

    韩潇眯着眼睛辨认,最后抱怨道:“你手指一直在晃,我哪儿看得清”。

    岳南山望着车顶运了一会儿气,下车把她夹在腋下带进酒店。

    第二天快接近中午,韩潇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

    一不小心触到了背上的伤口,痛感虽然不如昨晚尖锐,可仍旧钝钝地疼。

    扫到陌生的室内装修,韩潇脑子一炸,赶紧掀被子一看,已经不是昨晚的衣服。

    难道俱乐部的恶心事她又经历了一次?

    她恼恨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心脏沉到谷底。

    突然间觉得人生的阴霾又笼罩了过来。

    她恨自己的自暴自弃,可她失眠了半个月,除了喝酒麻痹神经可以小睡一会儿,其他时候都是睁眼到天亮。

    门铃声响起,韩潇失魂落魄地下床开门。

    红着眼睛抬头,看到的是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看见岳南山,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你来干什么?”

    一大早语气就这么冲,岳南山也不想伺候。把昨晚忘在他那儿的药往女人身上一扔,“我也不想来”。

    “站住!”,韩潇冲转身要走的男人喝道,“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

    岳南山瞬间明白她把自己想得多龌龊,黑沉的眼眸更阴森,“你以为我和卫邵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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