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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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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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笙向日葵一般扬起灿烂的脸颊,“我怕耽误你的时间”。

    苏应衡的亲吻点在她的额头上,“除了和你在一起,其他事情才叫耽误时间”。

    艾笙继续傻笑……没办法,苏先生讲起情话来太甜了。

    现在她花痴的时间持续增长,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苏应衡一跟贺坚说他要空出三五天出门一趟,贺坚傻眼了。

    “您的日程都是提前一周排好的。而且能递到您面前的餐叙,对方的地位都不一般……”

    没等贺坚委婉说完,苏应衡就打断他:“有多不一般?有哪一位的身份能胜过我太太”。

    贺坚不敢抬头去看他崎岖幽深的目光,垂着头硬着头皮道:“那我把您的日程都交给佟副总?”

    苏应衡声音冷清道:“能提前的,我在今明两天处理。其他的就按你说的办”。

    贺坚几乎能想象得到佟亚凌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老实说这位苏太太年纪轻轻,在苏先生这儿还真有一套。

    本来一挺高冷的总裁,现在却走上了宠妻狂魔这条不归路。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不小心听到总裁给他太太打电话,那温柔劲儿和平时反差太大,让人有点儿幻灭。

    苏应衡的话,瑞信上下一向奉为圭臬。他要撂挑子,底下的人泪流成河也要祝他一路顺风。

    刚好他们离开束州这日天气晴好,苏应衡也一直保持着好心情亲自开车,带着艾笙奔赴彦州。

    路上需要五六个小时,苏应衡怕艾笙无聊,就让她睡一会儿。

    艾笙沿路看着风景,有点小兴奋,丝毫没有与周公汇合的意思。

    知道他们要出门,严阿姨给艾笙准备很多零食。

    她不吃零食成了习惯,于是一个劲地投喂给苏应衡。

    每当他刚要说不吃,艾笙手里的橘子或者草莓大福又递过来了。

    拒绝的话和食物一起咽下去。他用余光看到副驾驶座上的艾笙好高兴,两只脚荡成小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苏应衡心里有一点暖暖的心酸:他的不拒绝,就是艾笙的满足。

    两人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过了中午,就过了彦州与束州交界。

    苏应衡很少自己开这么远的车,再加上他手长脚长,蜷缩在驾驶位里全身都僵掉了。

    等下了车,总算能松口气。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艾笙立刻跑过来用小拳头给他捶背。

    苏应衡喷笑,“就你这么点儿劲儿,最多能挠挠痒”。

    艾笙嗔他一眼,从后备箱里拿出为荀智渊准备的礼物和保健品。

    苏应衡走过去接到手里,“还是我来吧,刚刚在车上被你补充了那你多能量,现在正有劲没处使”。

    艾笙欣然地做起了甩手掌柜,都交给他了。

    疗养院里住着不少身份显赫的上流人士,所以出入手续很严格。

    门卫把电话打到荀智渊病房,询问他是否有个女儿叫荀艾笙,得到那边的肯定答案,又比对了艾笙的身份证,这才放他们进去。

    疗养院内水榭楼台兼备,花鸟相得。看起来更像4A风景区。

    艾笙挽着苏应衡的手臂,按照门卫指的路往前走,没一会儿就看到假山后的小桥流水傍着曲折的红漆走廊。

    顺着走廊穿过一道月亮门,才是一排排独立的院落。

    病情相似的患者被分门别类分配到同个院落好方便医生看护。

    刚走到荀智渊所在的院落门口,艾笙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西边厢房里出来。

    “从霜?”,艾笙叫住身穿体恤短裤的女孩子。

    赵从霜愣了愣,然后扬起笑脸,“荀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艾笙说道:“我爸爸在这儿辽养,正好我放假过来看看”。

    赵从霜感觉到苏应衡带着压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笑容有些苍白地说:“和我差不多,我以前在孤儿院时的一个老师现下在这里当护工。很久没看到碰面,我很想念她,就自己偷偷跑来了”,说完她又嗫嚅道,“我爸妈不喜欢我和孤儿院的老师们再有来往,所以荀姐姐苏大哥,你们能不能帮我保密?”

    女孩子秀色明眸,眼里的祈求让人心内一软。艾笙点头道:“我已经忘记你出现在这里”。

    见赵从霜又怯生生地望了苏应衡一眼,艾笙又说:“你苏大哥也忘记了”。

    赵从霜脸色这才好了些,眉眼清秀得如同小雨收尘。她笑着跟艾笙他们道了谢,才脚步匆匆地离开。

    苏应衡若有所思地盯着赵从霜消失的方向。直到艾笙拉了拉他的衬衫袖扣,他才回头。

    “你和从霜相差十几岁,她竟然叫你大哥”,她当初还叫他叔呢。

    苏应衡撩了撩眼皮,“她姐姐和我同辈”。

    艾笙嘟囔,“合着白占我便宜那么久”。

    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按了按她的头顶,凑近低声说:“回家我脱光了也让你占便宜?”

    艾笙立刻阻止他把车开下去,指了指父亲的住所门口:“到了”。

    当跨进门,苏应衡眼里摇曳的笑意泯灭不少。

    抬眼一望,就见荀智渊化疗时掉了的头发长起来不少,脸上也比在束州更有血色。

    “爸!”,艾笙看见他身体恢复不少,十分高兴。依在父亲身边,纯澈的笑容将她还原成了十几岁的少女。

    荀智渊笑着摸了摸艾笙的头发,“好像长高了一截”。

    艾笙就笑:“我都二十出头了,哪儿还会长高”。

    苏应衡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正色叫了一声“岳父”。这才接着艾笙的话说:“很多女孩子结婚之后都会二次发育”。

    艾笙听他在父亲面前说起这个话题,有点害羞,脸红地笑了笑,趁机嗔了苏应衡一眼。

    荀智渊待苏应衡很客气,甚至让人觉得他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女婿带着一种敬畏。

    艾笙为了让两人之间的氛围更融洽一点,努力找了很多话题。

    苏应衡很捧场地配合,但荀智渊的态度仍旧客气得耐人寻味。

    艾笙无奈,等吃过饭看着荀智渊回房午睡,才和苏应衡一起离开。

    苏应衡虽然在这座城市有一栋别墅,但很久没进去住过,起居用品不是很完备。

    所以他便找了一家六星级酒店,订了总统套房入住。

    一路上艾笙有点闷闷不乐。想起父亲跟自己说话时的疏离,就像两人之间竖着一道透明的墙壁一样,她心里就泛起巨大的失落。

    她抿唇绞着手指,问苏应衡道:“你说我爸是不是还怪我劝他到人生地不熟的疗养院来?”

    苏应衡宽慰她道:“只是太久没见,有点陌生而已。这几天你多陪陪他就好了”。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他很清楚荀智渊的疑心病有多重。一旦把他这个女婿当成异己,那么对艾笙的态度变得模棱两可也就不足为奇。

    荀智渊的心结就在于,在意艾笙看重他这个父亲多一点,还是苏应衡这个丈夫多一点。

    ------题外话------

    我说今天码字这么心累呢,原来是因为没吃饱……心疼地抱住胖胖的自己π_π

 177。乖,再坚持一下

    晚上苏应衡带着艾笙逛了逛彦州的夜景。

    彦州山清水秀,夜晚灯火辉煌,和风徐来,令人心旷神怡。

    因为父亲的生疏而落落寡欢的艾笙总算心情舒畅了一些。

    逛到一个小公园里,苏应衡还让她坐到秋千上:“我推你”。

    艾笙有点不好意思,“我都二十一了,还是个结了婚的少妇,得注意形象”。

    苏应衡被她做贼一样的语气逗笑,“放心吧,这儿除了我,没人知道你是少妇”。

    艾笙坐到秋千上,忽然说:“小时候我爸爸也经常给我妈推秋千。别看我妈妈对谁都一副冷清态度,其实她私底下很孩子气的”。

    苏应衡垂下睫毛,表情里带着一抹阴影,心不在焉地问:“是么?”

    “嗯”,艾笙点头,怅然地继续说道,“那时候他们感情很好,是名副其实的神仙眷侣”。

    苏应衡打断这个话题,“抓好了,我要开始用力了”。

    艾笙笑起来,“嗯”了一声。

    苏应衡拿捏着力道,在她背上推着,艾笙身体在空中飞扬,放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

    不同的是,推秋千的人不再是父母,而是苏应衡。

    艾笙大笑的同时,也有种沧海桑田的无奈,细碎的水光渐渐胀满了眼眶。

    这是成长带来的脱胎换骨,谁也不能完美无缺地活在世上。

    过了一会儿,艾笙怕他累,就说:“好了,别推了”。

    苏应衡以为她怕高,于是两条有力的手臂在秋千架上一撑,艾笙便稳稳地停下了。

    她站起身来,“你坐上来,我推你”。

    苏应衡好笑地摇头,弹了弹她的脑门儿,“我一个大男人玩儿这个,脸往哪儿搁”。

    艾笙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笑嘻嘻地蒙在他脸上,“把脸挡住就行了”。

    苏应衡笑道:“调皮。我腿太长,怎么荡得起来?”

    艾笙垂眼去看他结实笔直的大长腿,也是,他往秋千上一座,两条腿不仅能稳稳地撑在地上,还得蜷曲起来才成。

    她有点失望地说:“你简直是秋千杀手”。

    苏应衡亲了她一下,哄道:“等孩子们生出来,你带他们玩儿”。

    艾笙睖他一眼,“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还们?”

    他眼睛里带着清亮磊落的笑意,“我这么努力,将来有七八个孩子应该不成问题”。

    艾笙瞪眼,“七八个?那我岂不是只能生孩子,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苏应衡看着她惊愕的表情哈哈大笑,“逗你的,怎么这么好骗?”

    艾笙气得跺脚。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接近十点。苏应衡开了半天的车,上了床便舒服得叹了一声。

    苏应衡不管是以前拍戏,还是现在执掌瑞信,经常天南地北到处飞。所以不挑住的地方。

    艾笙却有点择席,很晚都睡不着。

    黑暗中,她听着旁边的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翻了一次身。

    “睡不着?”,苏应衡睡意朦胧地突然开口。

    艾笙被他吓了一跳,“吵到你了?你睡吧,我就是有点择席”。

    苏应衡把她抱到自己身体上趴着,艾笙的脑袋枕着他硬硬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味,心里十分宁静。

    苏应衡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再睡不着就做到你能睡着为止”。

    艾笙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数羊。

    趴在他身上,就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包裹着艾笙。她很快就沉入黑甜。

    感受着她给予的重量,苏应衡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扬了扬嘴角。

    第二天早上两人气得比较晚。

    既然主要目的是来探亲,艾笙吃了早饭,就要去疗养院探视父亲。

    这次苏应衡没有一起去,给她找了个司机。

    艾笙去疗养院陪父亲钓了半天的鱼。她发觉只要自己提到苏应衡,父亲就会岔开话题。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爸爸,你是不是对燕槐有意见?”

    没想到女儿会这么直接,荀智渊愣了一下,而后淡淡摇头,“没有,他将你照顾得很好,我很放心”。

    艾笙有点烦恼地说:“可你们之间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荀智渊皱了皱眉头,目光远眺,说:“齐大非偶。他除了是我的女婿,更是瑞信的董事长,苏家的长子。我们两家永远不对等,更别说我是个杀人犯,只会给你丢脸”。

    “爸爸!”,艾笙叫住他,“您别这么说,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你”。

    荀智渊直直地看向女儿,脸上也变得严肃,“那他为什么要撤掉孙闻君?他连一个无怨无仇的易方老臣都容不下,怎么会容得下我?一旦你们两个的婚事对外公布,你的家庭就是抹不掉的污点。所以他才要把我送得远远的,不碍他的眼”。

    艾笙心里抑郁难当,父亲竟然一直是这样想的。

    “他不是这样的人,也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爸,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他?”,艾笙祈求道。

    荀智渊长叹一声,“傻闺女,你和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苏应衡给的。不是我接不接受他,而是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施舍我们”。

    恐怕苏应衡要的就是他们父女俩欠他的,艾笙得用自己的一辈子来偿还。

    荀智渊见艾笙还要替苏应衡辩解,便朝她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满腔疲惫地说:“想要知道知道他怎么看我并不难。你回去问问他,等你们举办婚礼,他愿不愿意让你挽着我的手走向证婚人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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