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甜丝丝:老公逼婚有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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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甜丝丝:老公逼婚有新招-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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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最在乎什么,你就毁掉什么。

    傅染性子眦睚必报,她寻了个机会,约君子泽在w大莲花池附近见面。

    等君子泽来了后,她立即拿起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画。

    君子泽神色巨变,向傅染的方向扑过来。

    纸质本就是易燃品,火很快燃起来。傅染扬手一扔,将烧得正旺的画扔进旁边的莲花池,斯条慢理道:“这是我花一万买的,我今天烧了一万块钱,不为别的,就为我开心。”

    掐她是吧,她让他鸡飞蛋打。

    五月莲花还未开放,只有几片莲叶飘在清幽的湖面上,阳光从一颗颗挂在碧绿莲叶的水珠上折射出来,璀璨夺目。画飘在湖水里很快化了,君子泽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不知何许深的湖水里。

    傅染摄得倒退半步,她知道君子泽疯,没想到这么疯,竟敢为一幅画跳湖。

    但傅染还没来得及叫人,君子泽就抱着烧了一半的湿漉漉的残画游上湖。

    画上的染料已全部被湖水化掉,斑驳异常。君子泽全身湿透,水滴顺着他俊美绝伦的脸庞滑落,有一滴还凝在他高挺秀气的鼻峰,湿额发紧贴着他光洁的额头,看起来有些孩子气,他的眼眸乌黑深邃,像干净纯净的黑玻璃,湿润得令人心悸不敢直视,眸底泛着淡淡的红,隐约还有水光浮动。

    他跪在地上,紧张地捧着湿纸好似捧着价值千亿的宝藏。

    傅染看君子泽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微抿唇,掉头就走。

    他掐她,她烧画,两情!

    但傅染只走了两步,就停住脚步,她的后背传来微弱的涕泣声,很小声的哭,像受尽委屈又不能宣之于口的孩子。

    这哭腔令傅染遥想起某些逝去的往事……

    狠狠咬住唇,傅染掉头回去。

    “画加上医疗费还有精神损失费,一共两万,你愿不愿意?”冷若冰霜的嗓音,居高临下,傅染没带上一丝感情。她看君子泽全身上下都是国际大牌,一双鞋都好几万,才敢如此狮子大开口。

    她家邵擎天赚钱不容易,一万块钱,她能说烧就烧?

    她花二十块钱找街头画家临摹君子泽的那副日出画,然后拿着劣质的假画来到他面前,还没给他看清楚,就手快的把画烧了,继而扔进湖里……

    画融了之后,也就看不出真假。这样,君子泽再没办法找她要画,她也能把画送给邵母做生日礼物。

    君子泽跪在地上诧异地抬头,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双精致秀气的乳白鱼嘴鞋,简约大方,没有多余的装饰品。

    顺着那精巧纤柔的脚踝上移,鹅黄色的裙子剪裁精致,像一团云环绕着她窈窕的身躯,纤细柔嫩的手臂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但她精巧的五官比衣服更引人注目,浓长睫毛下是双灵慧的星眸,绝美的唇形引人采撷,披散在颈上和鬓边的发鬈有着执拗倔强的感觉……

    傅染的长相属于那种秀气的淑女类型,像软包子似任人蹂、躏,哪知……

    听懂傅染的言下之意,君子泽乌黑的眸底快速地闪过一抹惊喜。

    就好似患了绝症等死的患者突然被医生告知,误诊了,你没病可以回家了。君子泽竟对傅染产生一种不胜感激之感。

    两万又算什么,只要能拿回画,十万他都愿意出!

 第106章 谢谢你,如此珍惜这幅画

    君子泽到银行转账,傅染看见手机短信提示已有两万块到账,于是把手机收进包里,淡道:“走吧,我带你去拿画。”

    傅染见那副日出映象画年代有些久远,纸面有破碎,于是放在修复师那修复。

    君子泽双手插兜跟在傅染身后,眼神淡漠,气质孤傲,完全看不出在不久前抱着画作低哭过。

    当到达修复师那儿时,君子泽挺拔如松的俊朗身姿有片刻呆滞……

    原本带着些许破败之感的老画已修复完成,如同蒙尘珍珠抹去灰尘,并且装上精致简约的原木画框。

    “……为什么这么珍惜这幅画?”君子泽清冷的嗓音有隐隐的停滞,嗓子有些痒,好似梗着一根异常尖锐的鱼刺。

    “有人和我说过,每一副有灵性的画作都是画者呕心沥血之作。”傅染淡道。

    这话是邵母和傅染说的。

    君子泽垂眸,敛下眸中的神色。

    这副画,是他母亲的遗作。

    修复师将画裱好后递给君子泽,傅染见交易完成,转身就走。

    “喂。”君子泽倏地叫住傅染,她停立,侧首,用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事。

    君子泽长身玉立,两手随意插兜,他上身纯白的衬衣仍有微微的湿,好几处沾上湖底的青苔或其他斑驳,但这毫不减损他身上优雅高贵的气质,白皙光滑的肌肤,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天山池水般清澈的眸子;英挺的鼻梁,弧度利落干净;嘴唇是粉色的,颜色很好,线条很优美。

    脖颈微微凸出的锁骨异常精致,有种致命的蛊惑气质,像是从日本漫画走出来的纤细美少年。

    这是个俊美突出的男人,世间少有,不怪乎被舒蝶封为w大四大校草之首。但因那纤细的身姿,忧郁的气质,或许说是男孩更准确。

    喉咙处有些干涩,君子泽顿了顿,才撇开头别扭道:“……掐了你,对不起。”

    傅染微诧,没想到君子泽这种眼高于顶的男人还会道歉,但她马上想到或许是画的缘故,能让他跳湖、流泪的画作必定是刻骨铭心的。

    她从未觉得男人流泪是什么丢人的事,凭什么女人可以哭,男人不可以?不是不伤心,只是未到伤心处。

    “把你逗到跳湖,对不起。”傅染没放在心上,礼尚往来道,而后随意向后挥挥手,走了。

    裙摆摆动间,背影异常利索干脆。

    君子泽竟有片刻的恍惚,他从未遇见过如此矛盾复杂的女孩,像谜,像雾,看不清道不明。

    说她善?她害他跳湖。说她恶?她最后把画还给他了,还如此郑重珍惜地对待他母亲的遗作。

    君子泽敛住心神,不敢再好奇下去,好奇探究某个人,太容易爱上她。

    事后,傅染在邵擎天怀里像小猫样蹭来蹭去,深思着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邵母在五月底生日,现在画卖给君子泽,又得去重新找礼物。

    礼物容易买,但合心意的难。

    但,君子泽很快就替傅染解决了这一难题。

 第107章 画魂

    “寝室长,我男神找你。”舒蝶风风火火跑进寝室,那急促的脚步声楼梯间都能听到,“你不是说画还给他了吗?”

    傅染拍脸的动作一顿,君子泽找她?

    为两万块钱?不会,那是把十多万穿在身上的主……

    那是画出问题了?

    傅染的心咯噔一下,要真是那副日出画在修复师那出什么问题,君子泽能和她拼命……

    “舒蝶,君子泽什么脸色?”傅染拧好爽肤水的盖子,先摸清敌人的情况。

    “我男神一向没有表情,不过他挺客气的,说是有东西要拿给你。”

    傅染暗吁了一口气,如果真是画出问题了,君子泽绝不可能面无表情。她换掉睡裙,随便套了件淡蓝色花苞裙,扎了个简单马尾就出寝室。

    君子泽身姿俊朗站在魁梧的梧桐树下,简单的白衬衣黑裤,价钱却绝对不简单,柔软的黑色短发凌乱有度,有几缕打在额头上,略微遮住那双干净清冷的眸子,如同中世纪贵族般的白皙肌肤美好纯净,连带他周遭的尘埃都变得精致漂亮,熠熠生辉。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如同上帝遗落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滴水墨,宁静淡雅,意境深远。

    看见傅染出了寝室楼,君子泽并没有主动走近,而是像位爷似的站在原地等待。

    “怎么,是要把画再卖给我吗?我没意见。”傅染走近君子泽,视线下移,看向他修长优雅的右手,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么优雅的手,以后也再不可能遇见,精致如同宫廷御制白玉,手背白皙,手指颀长,指关节利索干净,指甲干净莹洁,但带有些许洗不掉的颜料。

    而那优雅的右手上,正握着一副卷起来的画纸。

    “那幅画我不可能给别人的,”君子泽居高临下地将画纸递给傅染,带着某种施舍的味道说,“我听舒蝶说,你是要送画给长辈,这是我目前最好的一部作品,算是补偿你。”

    他看起来再纤细,那也有一米七八,比傅染高一个头。

    傅染摆手,“不用了,我还是另外去找礼物。”

    “不用你给钱。”君子泽微蹙眉,他爸的好友曾要花十万买他这幅画,他都没卖。

    傅染觉得君子泽误会什么了。

    “君子泽,画你拿回去吧。送礼物的人用不用心,收礼物的人一定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画我长辈根本看不上眼。

    君子泽的脸色微变,倏地定定直视傅染,“你还没看画,就这样直接否定?”

    傅染懒得多做解释,其实她看过的,她跟着舒蝶去过君子泽的画展,也见到那副摆在最前方的暖黄山涧画,那应该是君子泽水平最高的一幅画,不少人夸赞有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泊感。

    但傅染却觉得,美则美,却无魂。

    ……

    百余平方米的个人豪华画室,砰砰的画板倒地声接连响起,君子泽狂躁地在室内打转,修长优雅的双手困顿地揪住凌乱黑发,却无法排挤心中的苦闷。

    他听懂傅染话语中的不屑后,反复质问,甚至把暖黄山涧画展开让她仔细看。

    但她只是瞄了眼,然后说了一句话。

    “你的画,无法令我感动。”

    对一个画者来说,最致命的是什么?是没有灵气。

    傅染的话,等同于扼杀他的生命。

    “子泽,是不是遇见瓶颈了?你先冷静,我们可以去旅游散心,别把画都撕了啊。”好友拉扯住不断撕画、貌似疯狂的君子泽。

    君子泽却蹲下身抱头发出一声低嚎,而后倏地推开好友冲出画室,冲进女生宿舍,被宿管阿姨拼命拦住,他就在宿舍楼下狂躁打转。

    傅染的电话打不通,君子泽就用单调重复的短信轰炸她: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第108章 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

    “团长,我等会给你打过去。”傅染见手机不断有短信进来,干扰正常通话,只得暂时结束和舞蹈团团长的交流。

    一共几十条短信,赤裸裸的五个字,干脆有力:你给我出来!

    再一看来信号码,一串数字,也就是说这是未知号码。

    傅染走在阳台窗边一张望,恰好和君子泽疯狂的目光撞个正着。他看见她,还愤怒吼道:“傅染,你给我出来!!”

    距离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单听那声喊话,也知道他对她有诸多不满。

    略一思索,傅染把视线转向不敢抬头的舒蝶,在傅染严厉的眼神下,舒蝶低若蚊吟歉意道:“……寝室长,对不起,我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

    “那你就把我手机号告诉他?舒蝶,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傅染冷声说完,就把君子泽拉黑,拦截他的电话和短信。他那么一副凶相,她出去就是找死。

    但事情没完,傅染不可能永远不出寝室。当她不下心落单被君子泽堵上时,她首先退开两步,保证自身安全。

    在他掐她脖子时,她就用生命体会过他的男性力量,人不可貌相。

    “你别过来,我们隔着安全距离说话。”傅染伸出一只手,阻止君子泽再次靠近。

    “傅染,我们去找画,你给我找出一副所谓能让你感动的画。”君子泽的眼神貌似正常了些,如西岭雪般的俊秀容颜面无表情。

    “不是有吗,就是你拿回去的那副。”傅染微蹙眉道。

    “那副不算,你再给我找副出来,”君子泽上前一步,强势地攥紧傅染的手腕,拖着娇柔的她往校外走,“只要你找到,我再也不来打扰你。我君子泽一言九鼎。”

    他以前创作时,总是感觉自己缺少某种东西,但始终不知那东西是什么……或许,傅染能帮助他弄清楚。

    傅染同意了,这算得上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她本就要去为邵母找礼物,君子泽对w市艺术圈了解得比她深,而且他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同意后,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哪知还是甩不开,只得冷声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什么事都动手。”

    君子泽居高临下晲了眼小只的傅染,主动松开她纤巧白嫩的皓腕,只是她肌肤滑腻的触感一直残留在他手心、指腹,心底微微的痒,微微的麻,像有只调皮的小猫在挠。

    ……

    君子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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