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秘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暴君的秘密- 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长福,备马!”展宴初转过身,对长福道。
    长福正捂着鼻子叫唤,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怔放下手。“备马?少爷你要去哪儿啊?”
    展宴初边走边一字一顿道。“进宫面圣!”
    “哦。”长福应了下,反应了过来。“进进进进。。。。。。进宫面圣?”他连忙追了上去,拦住展宴初。“少爷,您可千万别乱来啊!朝中很多大臣,还有蒲老公公都会替老爷求情的!您就再等等吧!”
    展宴初焦躁地停下,拧眉道。“等?爹的身体本来就差,平素就受不得半点风寒,那狱中阴暗潮湿,叫我如何能等?”
    “哎呀!少爷!小的知道您孝顺!可您这一去,万,万一出不来,那可是一大一小都进去了!不是,我这乌鸦嘴。。。。。。”长福劝不住他,一时口不择言,忙懊恼的拍了下嘴。
    展宴初却正色道。“要是救不出爹,我就陪他一起入狱。长福,你让开。。。。。。”展宴初想避开长福。
    长福却死死缠住展宴初。“不行少爷,你不能去!”
    “让开!”
    “少爷,您就听小的一句劝吧!”
    “让开!”
    。。。。。。
    两人正在院中争执不下,突然远远传来绵长地一声“圣旨到——”
    两人登时怔在原地。
    只见那大门乃至中门纷纷大开,一个老公公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左右跟着些侍从。那老公公身着紫红色总管服,手持黄锻卷轴,两鬓花白,慈眉善目,一看此人便知身份尊贵,绝非普通的公公。
    这人,展宴初在宫里曾有幸见过得,他是令玦最为亲近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蒲公公。
    展宴初连忙拉着长福跪到地上,府中下人跟着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蒲怀言不紧不慢展开手中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大将军展故之子正侍至右武郎展宴初入宫觐见。钦此。”
    “臣接旨。”展宴初忙举起双手恭恭敬敬接过公公手中的黄锻卷轴,盯着那卷轴心中困惑不已。长福已经惊得合不拢嘴了,大张着嘴巴看向展宴初。府中的下人也纷纷面面相觑。
    原本该是内务府的人过来颁旨,可蒲怀言实在放心不下,坚持自己过来了。颁过圣旨,他便已有些体力已有些不支,用袖子掩住口鼻闷咳了几声,左右的侍从连忙上前搀扶。
    他放下手,还有些发喘,却已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展宴初。只见展宴初穿了件简单的蓝色劲装跪在地上,欠身垂首,低眉顺眼。十八,九岁,原本正是狂放不羁的年纪,他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忠厚与内敛。究其原因,大概是他有个那样严苛的父亲吧!再看那长相,虽然俊朗,但算不上太过出众,与陛下那倾国之姿是完全比不得的。健康的古铜色肤色,高大精壮的身材,在年轻将军之中也并不算少见。蒲怀言眯起眼睛,神色间难掩诧异。陛下,为何选他呢?
    展宴初本就一直思忖着陛下召见自己怕是与上次的事有关,又感到蒲怀言一直打量着自己,不禁有些紧张与诧异,抬眼看向蒲怀言。
    蒲怀言对上那双眼睛,只见那对浓眉大眼,温而不弱,正而不凛,热情而不恭维,潇洒而不放纵,使他平添了几分独有的魅力。
    蒲怀言心下释然,暗道,既然陛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想必自有他的道理。
    他往一侧退开,向展宴初颤巍巍抬手示意。“展少将军,请吧!”
    “这便走?”展宴初站起来,诧异地看向蒲怀言。
    “展少将军还有何事么?”
    展宴初掩住内心的紧张,讪讪一笑。“并无要事。只是,若是要进宫面圣,难道不用做些准备?”
    蒲怀言见他这副情状,想到他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还未见过什么大场面,难免局促,语气又慈祥了些许。“不必了。入了宫,自会有人替你打点。跟咱家走吧。”
    展宴初见蒲怀言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也放松了许多,欠身作了一揖,恭敬道。“那就,烦请公公带路了。”
    展宴初随着蒲公公走进皇宫,蒲公公年纪大了,步伐极为缓慢,展宴初也只好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偷偷扫了眼跟在蒲怀言身后的另外几个侍卫,发现他们竟面无表情,步伐轻稳,甚至连气息都几不可闻,沉寂的像是僵尸一般,完全不同于他平素看到的那些侍卫。
    走了一会儿,蒲公公突然停下了,抬头看天,轻叹道。“下雪了。”
    展宴初这才感到脖颈有些凉意,伸出手,看到零碎的几片小雪花打在了手上,转眼间就融化成细小的水迹。抬头看天,稀稀疏疏的小雪花洋洋洒洒的从天际深处落了下来。
    蒲公公盯着那天,突然长叹了口气。“老天爷呐,您如今也不忍心了么?”语毕,又对着身后的几个侍卫摆了摆手。“去取伞来吧。”
    那些侍卫纷纷撑开伞。展宴初这才发现他们的左手背上都有着一个鹰状刺青。早就听说了朝廷中有专门培养死士的杀手阁的传闻,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只是站在这些人之中,他都觉得犹如芒刺在背一般,浑身不自在。
    伞遮蔽了头顶上的天空,蒲公公不再看天,他们继续缓缓前行。
    展宴初攥紧拳头,内心说不出的憋闷,压抑,惶恐与不安。
    展宴初不知道令玦在这种时候传他去究竟是何心思,他唯一可以猜测到的,就是,这一定与上次的事情有关。陛下要真是为了这个责难他,他也只好从容接受。只是,父亲,如何能救出父亲呢?
    “展少将军。”蒲怀言唤道。
    展宴初回过神,忙停下抬起头,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皇帝御书房附近的偏殿。
    蒲怀言道。“陛下现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随咱家进这偏殿等候吧!”
    展宴初忙欠身回道。“是。”
    蒲怀言又对跟在展宴初身后的几个侍卫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有咱家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是。”那几个侍卫迅速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展宴初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心下又困惑了几分。暗道,既然只是在偏殿等候,为何还要关门?
    蒲怀言径自走到一张紫檀木椅子前,缓缓坐下,桌上早已备好两杯热茶。他抬起手,对着展宴初招呼道。“展少将军,过来坐下吧!”
    展宴初见蒲怀言言辞温和亲切,虽心里困惑,但索性也不再胡思乱想,走过去恭恭敬敬坐了下来。“谢蒲公公。”
    蒲怀言将一杯热茶推给他,问道。“展少将军如今多大了?”
    “再过两个月,便是十九了。”
    “展将军是春天生的?”蒲怀言笑了笑。“春天生的好啊,阳气盛,运气好。”
    “是么?”展宴初挠了挠头,挺不好意思。“下官那几位友人也这么说,还常常打趣,说三月桃花开,下官是三月生的,所以桃花运旺。可下官觉得,那些东西信不得的。”
    蒲怀言听了他这话,心里不禁暗道。还真是如此,若这孩子是个姑娘,陛下这样的,怕是绝顶的桃花了。他又笑道。“却是信不得,都是民间的谣传罢了。展少将军这般的,本就讨人喜欢。呃,不知展少将军如今有没有心上人?”
    “这个,还没有。”展宴初埋头喝茶,更加羞赧了。他之前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问话,隐隐也察觉到了什么。暗道,难道这蒲公公还要给自己介绍什么姑娘之类的?
    “那,行过房事么?”蒲公公心平气和地问道。
    “噗——”展宴初完全没想到蒲怀言接下来会问他这种问题,禁不住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也涨得通红。半天,才回道。“没,没有。”他擦了擦嘴,有些困惑地问道。“公公为何问这个?”
    蒲怀言没有回答他,而是对一侧淡淡喊道。“来人。”
    一个侍卫一瞬间就闪了出来,手里抱着些册子,放到了展宴初身旁。
    蒲怀言站了起来,向殿门走去。“你继续在这等着吧,顺便可以看看这些画册。”
    “是。”展宴初恭恭敬敬应了句后,翻开画册,顿时惊得手猛地一抖,把茶杯都打翻在了地上。“公公,这,这是。。。。。。”
    “全部看完。”蒲怀言走出了殿门,在殿门被关上的瞬间命令道。

☆、第四章

展宴初怔在座位上,良久才勉强地瞥了眼那画册,又快速的收回视线,心里忐忑不已,脸也红的不成样子。
    只见那些画册竟然画的都是男人和女人行房之事,极为清晰详尽,大概就是传闻中的春gong图了。他从前听他的那些友人说起过,自己却从未看过。展府家教甚严,展故是决不允许府中出现这种东西的,长福从前没忍住买了一些,都要寄存在卖画的人那儿等有了空出府去看。
    展宴初不知道蒲怀言让他看这些东西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他打发时间?不管怎么说,蒲怀言最后那句话算是命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重新低下头。
    展宴初心里还惦记着救展故的事情,心神不宁,只能尽力打量着那画册上的人物,男人和女人chi身luo体,缠绵悱恻,脸上都带着极致的欢yu。做那种事,真的有那么快乐么?展宴初逐渐集中了注意力,好奇的一页一页看着那些画,小腹似乎有热流上涌一般,气息也愈加不平稳。一种从未有过的躁动在他的心底,像只觉醒的野兽一般,开始冲撞着,想要突破困束的囚笼。
    他不由自主的喝了口茶,压住心中那份莫名的躁动,又翻开一本画册,僵住了。
    这一本上面画的竟然是男人和男人!虽然他也曾听孟奕羽偶尔说起,那妓馆里也有伺候人的男妓,比女人还厉害。可他完全想象不出,男人跟男人如何行那种事,既怪异又违背伦常。他微微蹙眉,有些排斥地继续看了下去。硬着头皮将整本看完,才松了口气,将那一本放到一旁,又拿起另一本。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抱画册来的那个侍卫突然走上来道。“展少将军。”
    “啊?”展宴初又惊又臊,连忙合上画册,站了起来。
    “请随属下来验身。”
    “哦,好。”展宴初连忙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那个侍卫打开机关,带他走向一边的暗室中。
    展宴初一走到暗室,就有另一个侍卫上前道。“展少将军,请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
    “脱衣服?”展宴初有些困惑,进宫面圣还要这样验身么?虽然困惑,但他还是乖乖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下来,躺到床上。他光着身子躺到床上,看着那些侍卫围上来,不禁有些局促。虽然自己跟那几个侍卫都是男人,但光着身子同时被那几个人盯着还是很不自在,加之方才还看了那样的画册,他心里一阵发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几个侍卫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在他身上又是度量,又是敲击,好像正在量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品。
    展宴初最耐不住别人这样挠他,忍不住笑了下,连忙憋住,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缩起身子,憨声笑道。“吼吼对,对不住,我有点怕痒。。。。。。哈哈哈哈。。。。。。别挠着我哈哈哈哈。。。。。。”展宴初这话确实不假,他从小就怕痒,让别人这样对他不停的挠痒,还不如被严刑拷打个三天三夜来的痛快。
    那几个侍卫停下看了他一眼,展宴初还以为他们是心软了。没想到,其中两个侍卫居然下去拿来手铐脚铐将他手脚固定在床的四角,然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客气下来。展宴初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几个侍卫,心想,还好只有一次,要是整天被这些人伺候着,非得被整出神经病不可。正想着,□□猛地一僵,看到一个侍卫正在量他的那里。
    他瞬间面红耳赤,笑着道。“怎么哈哈哈哈。。。。。。怎么连那里都,都要测哈哈。。。。。。”
    那几个侍卫测完他后,退到一旁在册子上分别记下相关的东西。
    展宴初筋疲力尽的看着那几个人。“几位大哥,能帮我解开链子了么?”
    那几个侍卫这才上前,为展宴初解开脚铐手铐。
    展宴初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渗着血珠,一阵火辣辣的痛。两腮更是酸痛不已,他忙揉了下脸颊,才发现自己居然笑的眼泪都淌出来了,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受再大的苦都没哭过,心里不禁憋闷,狼狈地去架子上取衣服。
    “展少将军且慢。”那侍卫又喊住他。
    展宴初叹了口气,暗道想不到进宫面圣竟然如此麻烦。他耐着性子问道。“几位大哥还有何事么?”
    “请入内沐浴更衣。”
    “好。”事到如今展宴初都懒得再多问,无奈地掀开帘子,光着身子耸拉着脑袋走到内室。
    只见几个宫女竟已经在那里等候,展宴初又是一惊,连忙羞恼地捂住下身。“你,你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