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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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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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尔,你在吗?”
  一大早没看见皮尔妈,南笙直接去敲门。
  谁知道这大小伙子并没锁门,南笙这一个用力,门吱呀被推开了。
  “OMG!”
  “SHIT!”
  床上的皮尔似乎受到惊吓,吼了两声,连人带被子滚到地上。
  南笙眼睁睁看着一团黄毛就这样摔了下去,连忙走进去,“你怎么了?”
  “欧!欧!你出去!”
  皮尔倒吸一口气捂在脸上,一手挥舞着。
  半天,南笙都没听懂他的意思,皮尔懊恼的拍拍脑门!
  伸手从桌子上拿过手机,有点咬牙切齿的吼着。
  “你先出去!我没穿衣服!”
  “…”
  南笙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地上的皮尔,又看看他身上的被子…
  淡定的出去了。
  她光顾着兴奋,真没看见…
  皮尔妈走的时候,桌子上留了饭菜,南笙想着皮尔还得磨蹭一会,便坐下来先吃饭。
  她早上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出许多个画面,都是一个人的,傍晚,他坐在床边等她睡觉,或者是在早上支着下巴看她,那样宠溺的目光,光是看着那个画面就让她心里一动。
  心中酸酸麻麻的感觉。
  可他是谁,她的男朋友,还是,老公?
  除了那一张脸,她没有想起任何有用的信息,她为何出现在这里,那个人又为何不在她身边,他们,是不是分手了?
  这些,她都不知道。
  南笙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没有胃口了。
  皮尔走出来的时候,脸还是红的,他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所以发现南笙站在他放门口的时候,他心脏都要飞出来了。
  “先吃饭吧。”
  南笙让出位置,她虽然心急,可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就陪她去,皮尔抬眼看看她,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异样。
  懊恼的叹了口气,摆摆手,拿着手机说,“不吃了,走吧,路有点远。”
  说着,抬腿就朝外走去。
  这一片的人,很少家里有轿车,皮尔自己有一辆自行车,是开会上学用的。
  他本想载着南笙,可眼珠在她身上打量两圈,手一松,放下了车子,又朝屋里走去。
  南笙莫名的看看他,不一会皮尔拿着钱包走出来,对着手机和她说,“我们还是坐巴士吧。”
  一连几天的巴士,他的钱包啊···
  “好。”
  南笙跟着他离开。
  南笙大概自己没察觉过,她总会给人一种很娇气的感觉,就像被人娇养的一朵雪莲花,从里到外,让人想要去呵护。
  其实,这也算她的保护色,外柔内刚,花里是不是带着刺的,不是让人一眼就看的清。
  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县里很热闹,马路很宽阔,风一吹来,有种好闻的油墨香。
  看的出来,这里的人生活的很悠闲,路人三三两两带着棉袄帽子,慢悠悠的走着。
  皮尔带她来的地方是一个天桥下面,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支着画板,正一笔一笔的在上面描摹着。
  周围有几个客人围着。
  “嘿,今天运气不错,看,就是他,我们这里唯一的绘画师傅,不过看样子,我们要排一会队。”
  皮尔对着南笙解说。
  南笙不介意的点点头,“没关系,我排着,你也可以随便逛逛。”
  南笙怕他一大大小伙子没耐心,对着他说。
  “那怎么行,我得陪你,你不认识人,又不认识路,丢了怎么办。”
  把客人弄丢了,他母亲不一定怎么收拾他。
  皮尔缩了缩脖子,带着南笙朝那位绘画师傅走去。
  “呦,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
  绘画师傅看看皮尔,笑着打了个招呼,叽里咕噜的,南笙听不懂。
  “不是,不是,这是我们家的客人,她想画一副肖像。”
  皮尔连连摆手,解释说。
  “哦,在后面等着吧,很快的。”
  绘画师傅看了南笙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前面还有三四个人,都是年轻的小情侣来画画像。
  南笙坐在边上的木头板凳上,专注着看着那位师傅画画。
  其实这种感觉真的很难熬,一个正常人,突然什么也想不起来,周围还没有一个亲人,甚至可以说,异国他乡,那种没有归属的感觉,那种迷茫与胆怯是形容不上来的。
  其实脑海中还有很多面孔,可她似乎就对那个好看的男人执念很深,像是她可以唯一抓住的一根稻草。
  轮到南笙了。
  口述的画像,挺难的,可看着这姑娘眼里的急切与恳求,绘画师傅也没忍心拒绝。
  在南笙不断形容下,他大概画出了一个轮廓。
  南笙看看又觉得不满意,指出几个地方又改了改。
  这一画,两个小时过去了,后面等着的人都有点着急,皮尔见状,连忙过去解释。
  “这张脸,真的有这么完美?”
  绘画师傅看着纸上逐渐跃出的一张脸,有点惊艳的说。
  作为一个画家,他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的比例比黄金比例还完美。
  南笙眯着的眼眸越来越亮,“就是这样。”
  其实记忆里,他应该更好看,只不过她有点私心的没说。
  大概八分像,南笙如获至宝的抱过来,手指摩挲在那张脸上,渐渐地笑了。
  是他。
  “师傅,你能把那些也给我吗?”
  南笙扭头,指着那些没成功的画像说。
  绘画师傅摸着胡子笑笑,“拿去吧,我留着也没用。”
  皮尔一直充当着南笙的翻译,此时笑呵呵的帮着把那些画纸捡起来,又替南笙付了钱。
  路人有不少围观的,也有听到皮尔的解说的,知道这个东方女孩是因为失忆了,才出现在这里。
  可看她那么专注的盯着手里的画,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有人心中感动,悄悄地拍了两张照片,发到当地的博客里。
  巧遇东方女孩,手握画卷,疑寻找家人。
  皮尔带着南笙回去的时候,皮尔妈正在院子里,捣腾那个花盆,她将花移走了,就将里面的土都挖了出来。
  “你个臭小子,这位姑娘记性不好,你还天天带她乱走。”
  皮尔妈开口就朝皮尔骂到。
  南笙没听懂,但是也猜到了她在骂皮尔,拿着画纸过去解释说:“对不起,是我拉着他出去的。”
  皮尔在一旁解释。
  皮尔妈看着南笙特意过来解释,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擦擦手机的土,去看南笙手里的画。
  “你想起来了?他是你家人吗?你们长的可真像。”
  有地域差异,自然看着像。
  南笙也没解释,笑着说:“我就想起这么一张脸,可是他叫什么,联系方式,我都没想起来。”
  “别着急,总能想起来的。”
  皮尔妈安慰她说。
  “您这是要做什么?”一直没插话的皮尔看着她摆弄的那个花盆说。
  说到这里,皮尔妈一拍巴掌。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她连忙拽过南笙,“你应该是Z国人吧?”
  “你想找家人?”
  南笙满头问号,皮尔无语的把电话给她。
  “我怎么把那个人忘了,恩人也是Z国人,他应该有些本事,不如问问他?我看他们都长一个样子啊。”
  皮尔妈若有所思的叨咕着,又看看南笙手里的画像。
  接着又说,“之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取花盆,他还说现在没时间,不如,我再问问。”
  南笙通过手机的翻译软件,大致听明白了皮尔妈的意思。
  她口里说的恩人,就是两年前路过这里的一个东方小伙子,那个时候皮尔爸欠了一屁股赌债,被仇家追上门的时候,他跑了,把这手无寸铁的两母子扔下了。
  当时被追债的逼的走投无路,皮尔妈差点带着皮尔去跳河,正是那个年轻人路过这里,指着她家阳台上的两盆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们可以把它们卖了。
  那个年轻人很冷淡,看样子并不想多管闲事,说完就走,是皮尔妈死缠烂打的问明白了原因,又要了一个联系方式。
  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南笙听着皮尔一副犹如遇见天人的口吻,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母子俩真有趣。
  “太好了,恩人居然在A国。”
  皮尔妈打完电话,匆匆的跑进来说。
  南笙看看她,只听她又叽里咕噜说:“这个花盆我一直没舍得卖,就想留给他,他之前好几次都说不要,后来磨不过我,说有时间过来取,这不,今儿我就想收拾出来,可巧了,这一打电话,他正在这里。”
  皮尔妈口若悬河,皮尔按着她妈坐下,“母亲大人,您能不能不要激动。”
  皮尔妈伸手拍他,“你懂什么吗,姑娘现在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家人在哪,没有身份证没有签证的,早晚是个问题,恩人神通广大,又都是Z国人,等他来了,或许有办法呢。”
  “…”
  南笙听懂了,也跟着呵呵一笑,或许是感同身受,倒是对这母子口中的恩人感兴趣了。
  如果南笙没有失忆,一定会感叹一声,这个世界好小。
  皮尔母子口中的恩人,正是两年前无意路过这里的阎源。
  他现在的确在A国。
  实验室拿去鉴定的古董出结果了,还是一个让人震撼的结果,颁奖礼需要他们一起出席,可是,当他联系南笙的时候,赫然发现,人不见了。
  昨天夜里下的飞机。
  此时的阎源正站在半山腰别墅的客厅里,清俊又冰冷的眉眼带着怒意的瞪着阎渊。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们有什么恩怨不能自己解决吗?牵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管家大气不敢喘的走了出去。
  “堂堂太子,居然对一个女孩子下手,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阎源轻蔑的瞥了沙发上一直不说话的人,长腿一迈也坐在沙发上。
  对眼前这个人是越加的鄙视,丝毫不带遮掩的。
  “···”
  过了一会,阎渊见他安静了,低笑了两声说,“你跑这里就是为了她?”
  “…”
  “呵,我弟弟什么时候也对女人上心了?”
  阎渊坐了起来,双目深沉的看着他。
  阎源抿着唇,盯他说,“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她是我学妹,也是我同事,人不见了,我关心怎么了!”
  “谁关心她也轮不到你关心!”
  阎渊突然吼了一句。
  “已经有人因为她在这里闹一顿了,我不想才安静没多久,不想再因为一件事没完没了!”
  阎源明显对他这个话怒了。
  “你当初把人绑走的时候想什么了!她本来就生病了,你这么掺和!人怎么样了现在都没有消息,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就是凶手,也对,您是呼风唤雨的太子,别人的命是死是活,您眉毛都不会挑一下!”
  这是真的多年来,阎源头一次和他这个所谓的哥哥说话,而原因,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和他无关的女人。
  哈哈。
  阎渊冷冷一笑。
  “阎源,这件事你究竟要记多久?五年来,你第一次找我,原因就是因为老三的女人?”
  阎渊眉毛挑了挑,望着他说。
  “谁的女人不重要,我和你不一样。”
  阎源看了他一眼,觉得实在没法沟通。
  抬脚离开。
  “你去哪?”
  “…”
  回答他的只有远去的脚步声,
  阎渊扯了扯领口,气的叹了一口气。
  “太子,要不要派人跟着二少爷。”
  管家低低的声音说。
  “随他去。”
  阎渊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上楼,管家默默垂目。
  为什么他觉得,这些个主子,一个比一个不正常了。
  阎源走出别墅,就接到一个电话,是当地的一个号码,本来不想接的,但鬼使神差,他按了通话键。
  听到对方说了一会,阎源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当地一个县城的,也是他曾无意帮助的一对母子。
  那个花盆古董,其实他没多大兴趣,无非值一点钱而已。
  阎源皱皱眉,本想应付了事,结果在电话里,他似乎耳鸣的听到一声极低的笑声,很低,很低,几乎让他以为是错觉,身体为之一振。
  他直接要了对方的地址,挂了电话。
  阎源在走了两步之后,又觉得自己肯定是傻了,为什么不先问问对方那里有没有陌生女孩子呢?
  不过已经答应了,只能过去看看再说。
  于此同时,有一条博客正迅速的在当地的网上蹿红开来。
  画面上是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孩,衣服很大很宽,直到膝盖,头戴一顶蓝色的手工脑子,站在异常宁静的板油马路旁,手里拿着一张画像,眉宇温柔。
  女孩有一张精致的东方面孔,黑发黑眸,站在一群高大又金发碧眼的人中间,显得格外的耀眼。
  实在是画面太美,一时间很多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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