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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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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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想给彼此一次机会?”
  “刘叔叔,光有*情是不够的,现在这样挺好。”
  刘先生再没说什么,她也走得很坦然,对未来偶也有憧憬。
  “落落黎,想什么喂。”华安手在她眼前晃了下,“你很不对劲哎,你是不是被你爸爸妈妈说了啊。”
  黎落温柔地看着他笑,“那你说说,我爸爸妈妈说我什么。”
  “他们想你找男朋友。不过,落落黎,我长大了会保护你的,相信我哦。”
  黎落轻轻地搂着华安的肩,轻轻拍着他的背,“我相信。”
  抵达W市,公司已经帮她安排好住处,基本的生活所需品已为她准备好。起初,她还担心华安不适应,不想他比她适应得还快。安定后,她联系了一所国际学校,入学手续办得很顺利。
  一切安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她一面做正职工作,一边忙着网上的店铺,忙得不可开交,便请了一个保姆专程照顾华安。
  华安好动活泼,很快就融入了新环境,放学回来,只要她有空闲就会跟她说学校发生的趣事。
  好几次,华安提起一个名叫高池语的小朋友脸上的向往神采是黎落不敢正视的,每每说起高池语小朋友的爸爸,更一脸羡慕。
  黎落知道,纵使自己在疼*华安,也不能弥补他缺失的父*。
  华安说着说着,声音变低了,弱弱地问:“落落黎,我只是只是觉得他爸爸很神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啦,不过如果你非要给我找个爸爸,其实我是没意见啦。”
  黎落想了想认真回道:“这也不是不可以。”
  华安像极了他的眉眼一挑,很神气地说:“你给我找后爸,先要过我这一关。”
  黎落刮了刮他鼻子,笑道:“没问题,去做作业,我还有工作。”
  第二天保姆家里有事请假,黎落送华安去学校。华安很兴奋,一顺溜情不自禁满口英文。
  “黎华安你都忘记了吗。”
  华安不好意思,“落落黎我激动嘛,激动就情不自禁。你不知道哇,那个高池语他外文好差劲,他要拜我为师呢。”
  黎落看他神采飞扬的小脸,笑道:“你中文也很差劲,所以……”
  “也不是很差劲啦,同学们都夸我发音标准。”
  “不谦虚啊。”
  “哪能啊,不是还有落落黎你教我嘛。”华安讨好巴结,笑嘻嘻地望着黎落。
  把他送到学校,车还没停稳,华安就指着远处停着的一辆车说:“落落黎,那辆车就是高池语他爸爸的车,说好了等我一起去教室。”
  黎落把书包给他,跟着下去送过去。华安很大人地说:“你不要送了,去上班吧。”
  黎落也没勉强,校门有老师等着,华安说的那位小朋友看到他,很酷地招了下手。目送华安进校门,欲转身上车,人海中那一瞬的定格,黎落心惊肉跳。她定定地站在原地,忘了耳边的喧嚣,忘了她多年的回避,只看着那个人,定定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被榜单压迫(俗称赶榜,回头会修改,先放这么多上来,脑子乱哄哄的)
  某菲的新文:
  提起宋迟,见证过那场盛大婚礼的宾客都有如此反应:搞错了吧,他怎么会干抛妻弃女这禽兽之事啊。
  当有一天,分手的消息传出,那些人却一致倒戈:章瑾那女人忘恩负义,真真禽兽不如。





☆、第六十七章(番外)

  那天;人海中回头一瞥;无意中看到疑似黎落的背影。我的心在那一刻揪的很紧很痛,哪怕不确定那个人是她,只要有关于她的一切;对我都是莫大的考验。
  我恨她,也恨自己;在她面前,从头到尾我无疑是最失败的。她夺走了我的*情;让我的婚姻死水一般的沉寂。我以为;只要得到他,日久天长;他终于被我感化的一天。人说滴水穿石;我低估了这个高希的坚持。
  我试着去改变,试着为我们的婚姻注入清泉。我喜欢孩子,所以我提议领养一个,他没有意见,手续很快就办妥了。我以为他讨厌孩子,不想他比我还要热衷。他对高池语很好,好的令我嫉妒。
  人人都说我心胸宽阔,个个以她为贤妻标版。如果能够,我愿意做一个泼辣的小女人,为*情吵为*情闹为*情哭。有些时候,哭解决不了问题,做惯了高雅姿态,想要改变也是不能的吧。
  我不敢求证她是不是回来了,我甚至害怕回家,那个冰冷没热度的家。
  有时,我也想放手,放他也放过自己,可我不甘心,也茫然。离开他,我也是行尸走肉,所以我宁愿大家一起痛苦着。
  今天,他律师约我,我知道为了什么事。离婚一事,他提过几次,每次我都不理睬,次数多了他也没提了。
  我细细地为自己梳洗,发现眼角起了细纹,心底一阵慌乱。
  我茫茫然然地怔了许久,才慢慢平静,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下楼。他的律师已等在楼下,见我下来,公式化地点了点头:“夏小姐。”
  我微皱眉,纠正道:“叫我高太太。”
  律师的眼眸闪着什么,我低下了头,优雅坐下,淡淡地问:“季先生有什么事么。”
  律师清了清喉咙,“我受高先生委托……”
  我没等他说完打断道:“让他亲自来跟我谈。”
  季律师公事公办道:“高先生全权委托我代理此事。”
  我没耐心,脾气有些急躁:“那么,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季律师,你回去转告他,就说……请佛不易送佛更难。”
  季律师看了我半晌,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改天再来拜访。”
  送走律师,心潮难平,忍不住打高晟的电话,口气有些急:“帮我约你后妈,我要见她。”
  高晟在那边轻轻笑了一笑,很欠揍地说:“啊,她早不是我后妈了。”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尾音还是有些抖:“我管不着,总之我要见她。”
  “我说我把她号给你不就得了嘛,何必弯来绕去累不累啊。我说夏琳,你对我凶蛮,你敢冲我哥发火吗,不敢吧。”
  被他说中心思,踩到我的痛处,我也只能忍下。
  “那行吧,我帮你这一回,但你的保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冷笑:“忍气吞声这些年,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高晟惋惜:“你可以不忍气吞声。”随后嘀咕:“我哥有什么好,搞不懂你们个个前赴后继。”
  我没力气跟高晟瞎扯,挂了电话,一时不知做什么,想着有近一个月没见过高池语,心里头有几分挂念,让人给订了一张机票,便飞去W市。
  到了我才给高希打电话,他口气永远淡淡地,问她自己打车还是派人去接。我故意问:“你能来接我么。”
  “抱歉。”
  我望了望四周,有些无措:“她在你边上么。”
  “不。”
  “池语呢。”
  “在我舅舅家。”
  “我想见他,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那边顿了顿,说好。
  挂断电话,我只觉茫然和无措。
  晚餐气氛还算融洽,谁让我们都擅长做戏。直到打发走池语,我故作不经意地问:“她回来了?”
  他没隐瞒:“嗯。”
  “所以,你要离婚?”
  “我一直要离。”
  我笑,笑得艰涩,笑得心疼。什么滴水穿石,那些都是自欺欺人,如果一个男人心不在你,无论你做的多好,在他眼中都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可做到无视。
  我艰难地说:“我不同,以前是,现在也一样,以后……”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你忍心,你舍得她就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她愿意嘛。”
  高希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坦白说,我和她没在一起。”
  我呵一笑,笑得嘲讽:“没在一起?骗谁呢。”
  “我也没要你信。”他口气很淡,眉宇间似笼罩着三不去的阴霾。
  我注意他的手指,第一次提出离婚后,手上的戒指也跟着不见。我知道他的意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柔弱纤细,我从没觉得有哪一刻像此刻觉得这枚戒指刺眼。结婚那天起,我就没打算脱下它。我吸了好几口气,故意不痛不痒道:“什么时候你也君子了。”
  “如果挖苦让你好受,我无所谓。”他耸耸肩。
  我看着他:“是吗。可我挖苦你也不快乐。高希,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对不起。”
  我恨恨地瞪着他,他究竟知不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对不起,哪怕他虚伪地附和我,说我*你都比这句动听。我问:“如果我离婚,你会同她结婚吗。”
  “不是还没离吗。”他反问。
  我被噎着,憋了好一会才气顺:“是啊,没离,这辈子我都不会离。高希,我们就耗着吧,既然你给不了我的*,给我一个太太的身份也是好的。我们没什么可谈,对了,我打算带池语回去住几天。”
  “行。”
  我没有勇气去见黎落,我害怕见到光鲜靓丽的她。曾经,我多高高在上,俯视她的喜乐。如今,真是风水轮流。
  再不想见,消息无处不来,我的心情跌落到了极点。可我还是不愿意放手,凭什么要我退让?
  那天我回家去,妈妈问我,我躲闪着说很好。她老人家叹了口气,也没再追问。甚至,我觉得娘家呆着也压抑。
  从老妈家出来,去附近商场闲逛,不想会和黎落遇见。她和几年前的那个黎落没多大变化,可整个人看起来更精神,也更有生气。
  她看到我,略微一愣,大大方方和我打招呼:“夏小姐。”
  我打量着她,她也同样打量我。我的心里涌上无数悲凉,我也曾深深地怨恨过她,也假设过如果没有她,我的生活将会一帆风顺。
  我言不由衷地笑:“还好吗。”
  她尴尬地笑了笑:“也就这样吧。”
  我故意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以为她会说谎,我又错了,她很坦白:“有半年了。”
  我顿了顿,心口一阵郁气为之翻涌,难受的我作呕。她怔了怔,问我:“不舒服的话,改天再聊吧。”
  我摆手示意没问题,勉强笑道:“难得见你一次。对了,还没问你在哪高就呢。”
  “一个小公司。”
  “有男朋友吗。”我故意问。
  她摇了摇头:“暂时没这个考虑。”
  我忽然生气,忍不住问:“如果是喜欢的那个人,就会考虑了吧。”我相信她能懂我的意思。
  “对不起。”
  我装着听不见,反问:“什么。”
  她只是笑了笑。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也没去见高希。我留下一句‘离婚,休想’之后,把一切纷杂之事抛之脑后一走就是半年。我不知道,我‘离家出走’这半年,他有没有担心过我,但我还是时时想他,那个负我之人。
  我想恨他,越想着越发现自己恨不起来,只能艰难地*着。
  我知道,自己偏执成狂,可怪谁呢,如果不是高希招我,我就不会掉进他精心编制的谎言里,对他*恨交织,然后枯坐着等死。
  那天,我接到朋友的邮件。
  听说,他们没有住在一起,却像朋友一样往来。
  没有在一起,却像亲人一样关心着。不知为什么,我就想起这样的场面。盯着邮件,我笑着掉下泪来。
  我似明白似不懂,以前尴尬的身份,他们奋不顾身也要相守,现在,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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