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醒了我带她去玩。”
“好,麻烦了。”
关上门,邢烈回到床上,陈怡正好翻了个身,大长腿露了一半出来,邢烈轻笑,靠上那床,微微俯身,从她的脚裸往上亲吻,亲到了大腿内侧,昨晚那蕾丝睡衣已成碎片了,凌乱地搭在陈怡的身上。
邢烈钻进被窝,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继续睡。
大概十点半,陈怡才醒,一睁眼对上邢烈带笑的眼眸,她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翻个身面对着窗户。
邢烈靠了过去,手绕过她的腰,搂住她,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
“醒了?”
“嗯。”
“他们去爬山了,我们恐怕赶不上了。”
“那我们去哪?”
“去山脚下闻闻?”
“好啊。”
邢烈亲吻她的脖子,借着光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红印。
半响他起身,下床,笑问,“衣服呢?”
陈怡翻身坐起,靠在床上,拉着被子,笑问,“什么衣服?”
“你的,我给你找。”
“不用。”
陈怡直接下床,此时的她跟裸着没区别,邢烈眼眸一深,他从旁边扯过昨晚的毛巾,狠狠地罩在陈怡的身上,“没看到窗户还开着吗?”
“它不是开了一个晚上了吗?”
“……”
陈怡蹲下身子,打开行李箱,从里头拿了套运动服出来。
她含笑,“打算看我换?”
“是。”
邢烈关了窗户,靠在窗户边,双手抱臂,一动不动地看着。
陈怡把浴巾扯下来,缓慢地将身上的破裙脱下来,在裤子的时候,邢烈大步走了过来,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覆了上去,狠狠地一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
“小妖精。”
他的嗓音极其嘶哑,极力压抑。
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快十二点,别说去雪山闻闻了,就是出个门都来不及了,他们还没有回来,陈怡给沈怜打电话,那头无法接通。
陈怡无奈,“看来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的。”
“嗯,那就先吃饭去。”
邢烈拉着陈怡的手出门。午间古城中褪去了昨晚的灯火,此时阳光照耀在板石路上,显得格外生活化。
陈怡跟邢烈走了一圈,选择了一家做砂锅饭的,味道从门口路过就飘进鼻子里。
吃过饭,刚好十二点半。
这两个脱单的人,只能再逛,看看景色时,顺势吃点小吃。
这里商铺琳琅满目,不愁没吃的。
陈怡旅游很少有人陪伴在身边,此时邢烈却稳稳地走在她身侧,问她,喜欢这个吗?要不要吃这个……
☆、第59章
下午15点,陈怡逛累了,便返回客栈休息,邢烈一手拎着一瓶水,陪她上了楼,并直接进了她房间。
陈怡瘫在床上,说,“邢总,给你秘书打个电话,什么时候回来。”
邢烈含笑,拿着水,顺势也坐到她身边,靠在床头,拎出手机给他家秘书电话,刚一打通,门就敲响了。
邢烈放下手机,前去开门。
是沈怜。
邢烈含笑,“回来了?”
“嗯,有些人有高原反应,只有一部分人上了山。”
“先进来。”
邢烈侧了侧身。
沈怜迟疑了一下,扶了扶眼镜,这才走了进来。邢烈路过她身边,低笑,“不用担心,屋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嗓音很低,沈怜立即红了耳朵。
陈怡翻身坐起,说道,“今天休息?晚上在酒吧一条街?”
“嗯。”沈怜翻看手机上的行程,“明天早上去黑龙潭,明天下午去束河,顺便晚上在束河休息。”
“后天呢?”陈怡收到行程表的时候,只是淡淡地扫了两眼,记得并不太清楚。
“后天直接去白水河,然后就歇息在白沙古镇,到时直接从白沙古镇回g市。”
“行,安排好就行了。”
邢烈在一旁笑道,“我的秘书呢?电话通了怎么没接?”
沈怜收起手机,“她高原反应,正在休息。”
陈怡伸腿踢了下邢烈的腰部,笑道,“邢总,去看看你家秘书,人家高原反应。”
邢烈含笑,眼疾手快地抓住那在他腰间乱踢的脚,扯了扯,“我这得照顾你。”
陈怡想收回脚,却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沈怜扶着眼镜,立即起身,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应该快好了,邢总就不必麻烦了。”
说完起身,急急朝门口而去。
招呼也没打,门便关了。
陈怡闷笑,“邢总,你吓坏了我家秘书。”
邢烈低下头,亲吻陈怡那晶莹剔透的脚趾头道,“她太纯情了,还没谈过恋爱吧?这一次两次地脸红……”
“她有男人。”
“真有?”
“是啊。”
“那怎么还那么容易脸红?”
“因为你太流氓了。”
邢烈停止轻吻陈怡的脚趾头,问道,“我真的很流氓?”
“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只好流氓升级了。”
邢烈俯身下去,撑在陈怡的两侧,盯着她的眼睛,陈怡含笑,“这大白天的,发/情不太好。”
“我没发/情。”
“真没?”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
勾住邢烈的脖子,陈怡笑意吟吟,“邢总,纵欲过度伤肾。”
“昨晚就两次,早上一次,如果加上等下的一次,也不过才四次,还没到七次呢。”邢烈说的一本正经。
陈怡忍笑,狠狠地推开他,翻身起来,说道,“我不跟你有伤风化,去找他们玩牌去。”
“你跟他们玩得了牌?”
“你跟来看看啊。”
陈怡推开门,朝沈怜的房间走去。
这次两个公司一共来了一百多个人,一个客栈住不完,就安排了两个客栈,不过都是紧邻的,而且旅□□程不是定死的,除了必要去的一两个景点,其他会有多余的时间在古镇里自由活动,这群刚从玉龙雪山上下来的男人果然聚集在沈怜的房里打牌。
沈怜则坐在桌子旁,敲着电脑。
陈怡进去时,业务经理立即招手,“陈总,过来,就等你了。”
后又看到邢烈,纷纷都喊道,“邢总。”
这里头还挤着邢烈公司的两三个设计师,看到邢烈也都纷纷打招呼,邢烈点点头,这头,陈怡已经挤了进去,坐在业务经理的旁边。
邢烈倒没跟,他靠在床柱子旁,叼着烟,视线定在陈怡的身上。
这玩的是二十一点,陈怡少玩,之前陪他们玩的都是斗地主,现下玩这个明显要押注,桌子上的钱票子满天飞,庄家是陈怡公司的,也就是业务经理,这里头参杂了邢烈公司的几个高管。
就坐在陈怡公司经理的对面,有点两家公司对峙的感觉。
业务经理对陈怡说道,“陈总,你看到他桌上的钱没有?”
陈怡含笑,“看到了怎么了?”
“那都是我的,这小子运气好,你知道他,他才二十五岁,他妈的已经是邢总公司的设计总监了,我混到三十一岁才当上你家的业务经理,今天他还一个劲地赢我的钱,我不服气。”
陈怡轻笑,“那就赢回来啊。”
“是啊,你来了我就有信心了。”
业务经理开始洗牌,边吸边看了眼靠在床柱子上的邢烈,“如果邢总来帮忙,你说他是帮他公司的还是帮你啊?这身份就尴尬了。”
“那你问问他,是帮我还是帮公司。”
业务经理伸长脖子,喊道,“邢总啊,你会帮谁啊?”
邢烈叼着烟,含笑道,“我帮你们陈总,她输了算我的,赢了算她的。”
邢烈公司的人立即不满,开始嘀咕道,“连老总都抛弃我们了。”
“是啊,邢总这见色忘友的。”
一设计师狠拍了设计总监的肩膀道,“总监,你今天不赢,以后没兄弟可做。”
设计总监沉稳,他点点头,“看在邢总这么没良心的份上,我一定加把劲努力,来吧,你不要废话太多。”
业务经理摆出架势,唰唰唰地洗牌,压了张到陈怡跟前,一轮发下去,参与的人六个,除去庄家不算,三个陈怡公司(包括陈怡),三个邢烈公司的,还真的形成了对峙的画面。
陈怡拿到张两点,这一出师就不利,她含笑把牌盖住。
第二轮陈怡拿到一张五点,还是出师不利,这两张特么才七点,怎么玩。
第三轮更惨,还是一个两点,加起来就九点,陈怡盖着牌,看来邢烈荷包要不稳了。
业务经理则仿佛有了陈怡可以大杀四方似的,一脸信心满满。
“还加吗?”
陈怡迟疑了一下,说道,“加。”
业务经理立即拨了张牌给她,这次还是两点,这一整副牌才四个两点,三个到了陈怡的手里,现在是十一点。
陈怡盖住牌,“再加。”
业务经理这次迟疑了,他笑问,“陈总,真加啊?”
“加啊。”
那只能给她加了,这次还是个两点,果然,四个两点都到了陈怡的手里,陈怡喷笑,这才十三点。
其他人都看着陈怡。
这牌最多就是陈怡了。
陈怡掂量掂量,感觉自己应该没那么黑,于是她又加了一张。
这次这牌一来,陈怡还没摸起来,邢烈就从身后拿走那牌,是个j,十点。
邢烈把下巴压在陈怡的肩膀上,轻笑,“我猜,你大过二十一点了吧……”
“……”
“这样输钱,为夫压力庞大啊。”
“这才第一次呢,你就受不了了?”
“大不了把我的西装裤留在这里,也值钱的……”
陈怡噗了一声。
业务经理什么都听到了,他一脸生无可恋,“翻牌吧。”
桌子上的牌一翻。
业务经理输五方,除了陈怡,陈怡还得给业务经理交钱,这业务经理立即直挺挺地看着邢烈。
邢烈从口袋里套出钱包,抽了一张毛爷爷递给业务经理。
很快,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不过陈怡这手气就跟抹了狗屎似的。十轮下来输了邢烈快上千块,还没有赢过一次,不是太小,就是太大。
“夫人,你是不是故意的?”邢烈哭笑不得。
陈怡拍拍手,无奈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可你一轮没赢过。”
“是啊,都输给你公司的人了。”
这设计总监还真是强悍,陈怡输多少次,总监就赢多少次,业务经理这庄家都快哭了,而且这设计总监自己旺不说,还连带着另外两个人一起旺,陈怡公司的两个则输给了业务经理,业务经理再输给这三个人,也真是够循环的。
陈怡这当老板的,一次都没赢过。
邢烈坐了下来,紧挨着陈怡,搂过陈怡的肩膀笑道,“看来得为夫出马了。”
陈怡索性不动牌了,她含笑着倚在邢烈的肩膀上,看着邢烈那修长的手指拿起发下来的牌,邢烈没翻前,头压下来,抵在陈怡耳边,“如果我把你输的赢回来,今晚你骑我身上来一次?”
“……要点脸。”
“哈哈!”
邢烈翻牌,一张j,简直牛逼。
第二张,一张q。
邢烈得意地勾了下陈怡的鼻子,笑道,“看来我的愿望要成了。”
“就一次,你也能得瑟。”
邢烈含笑,拿起第三张,居然是张a,恰好二十一点!
操!
陈怡不信地往前凑。
邢烈将牌放她眼前晃了晃。
开牌时,全场都被邢烈这运气震惊了,这次连运气王,设计总监都输了。
第二轮,邢烈以二十点艳压全场。
第三轮,邢烈以二十点赢了庄家。
第四轮,邢烈再二十一点赢全场。
第五轮,还是赢。
第六轮,他妈的依然赢。
第七轮,输了一次。
第八轮,赢。
第九轮,赢。
放在陈怡腰上的手悄然探了进去,邢烈坏笑,“夫人可得记得。”
“……记得你妹。”
☆、第60章
晚上,正是大家精神最高点。
他们要在这古城的酒吧一条街艳遇了。
放在行李箱最帅最美的那套衣服搜了出来,穿在身上仿佛帅出了新高度,一群单身狗个个眼冒金光。
陈怡吃饭时,看着他们,一个劲地笑。
邢烈夹走她碗里的肉笑道,“你们公司的人真有精力。”
陈怡扫了眼他公司桌子的男人,含笑,“你们也彼此彼此。”
“当初我秘书跟他们说来丽江时,他们差点朝我跪下。”
“就差直呼皇上万岁了?”
邢烈轻笑,“还真是。”
“原先你计划到哪里?”
“广西。”
“我们策划书里也有广西。”
“英雄所见略同。”
陈怡吃完,放下碗筷,起身。
邢烈追上,“干嘛去?”
“准备艳遇啊。”
“……”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