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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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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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段话,季临渊等人都散了,才拿过椅背上的西装往外走。
  “现在怎么办?”邵允明显急躁。
  季临渊冷静道:“让海龙查清车祸的事,我先去趟医院。”
  “董事会那边……”
  季临渊脚步顿了顿,“约魏董和范董晚上吃个便饭,通知海龙带几个人在隔壁包厢等我的话。”
  顿了顿,他又说:“通知各位董事,下午三点召开紧急会议。”
  邵允:“好。”
  这边紧张的局势,没能影响另一边宋羡鱼的好心情。
  每每想起季临渊早上的话,她的嘴角便不由自主上扬。
  中午正吃饭,她接到祁宁玉的电话。
  “小鱼,有时间吗?二婶想请你吃个饭。”祁宁玉一改往日盛气凌人,语气不难听出小心讨好。
  在此之前,宋初见也打电话来请宋羡鱼吃饭,宋羡鱼不禁回想起以前在宋家受到的冷待,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以形容她如今的处境。
  “对不起二婶,我要上课。”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献殷勤,宋羡鱼没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冲昏了头。
  祁宁玉被拒绝了也不恼,语带笑意:“那我们下次约。”
  宋羡鱼没说好,只道了声再见,掐断通话。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这次是宋夏萌的:“你现在了不起了是吧?我妈请你吃个饭都请不动你了,还没嫁进季家呢拽什么拽,小心高处不胜寒掉下来摔死你!”
  宋羡鱼直接挂了电话,懒得跟她掰扯。
  宋夏萌显然是被她这一举动激怒了,不停地打电话进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宋羡鱼把手机调了静音,往包里一扔。
  耳根清净。
  下午天空越发阴沉沉,宋羡鱼上课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暗沉的天空,联想到季临渊深黑的眼眸也是这般深邃迫人。
  带着调皮的心理,她在桌下悄悄给男人发了条短信:
  【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发完放下手机,抬头对上老教授严厉的眼神,宋羡鱼心一跳,嘴边的笑容刹那收敛,正襟危坐投入到课堂上去。
  直到下课她才敢拿出手机看有没有季临渊的短信,刚解锁,萧爱绕过苏玉琢把头凑过来:“上课你干什么了,吴教授一直盯着你。”
  手机信箱里,有季临渊的回复,只有四个字:
  【认真听课】
  简单又严肃,连个标点都没有。
  宋羡鱼退出信箱将手机放在桌上,笑看向萧爱:“没什么。”
  萧爱表情颇为嫌弃,“你看你笑得一脸春水荡漾,在跟季四哥发短信啊?”
  宋羡鱼笑,娇媚的模样一看就知正热恋。
  萧爱哼了一声,“这么撒狗粮,小心秀恩爱死得快。”
  说话间,宋羡鱼手机屏无声亮起,上面显示一串归属地深圳的陌生号码。
  片刻后接起,“哪位?”
  “林逾静,还记得我?”那边传来熟悉的女音。
  宋羡鱼语气淡淡:“有事?”
  “临渊的身价和身份,喜欢她的女人不少,他对谁都冷淡,你知道为什么独独对你不同?”林逾静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实则十分压抑。
  宋羡鱼没开口。
  “来西山墓园找我,我带你去看看,临渊为什么会对你好。”
  说完这句,林逾静挂了电话,不多说只言片语,似笃定宋羡鱼会去找她。
  宋羡鱼脑袋有些空白,心跳变得不稳,程夫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如果是巧合,也巧得有些过分。
  何况季临渊对她的态度,她不是没有过疑惑。
  脑海里把有关那个男人的点点滴滴播放了一遍,十岁与十八岁他的祝福,暑假重遇后他一次次的帮助,他看着她时眼神里莫名的关怀……
  最后画面停留在男人那双温和深邃的眼睛上,那里面黑暗无光,沉定如许,似看透了人生百态,又似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知为什么,宋羡鱼越想越是心慌意乱,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说去吧,去听听林逾静会说什么,难道你想一辈子这么糊里糊涂的?另一个说别去,别管季临渊为什么对你好,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
  “小鱼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刚才谁打电话了?”萧爱注意到她脸色极差,关心地问她。
  这时上课铃响了,宋羡鱼回神,抓住萧爱的手,力道有些重:“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帮我和老师请个假。”
  “你要去哪儿?”萧爱看了眼窗外乌云压顶的天:“好像要下雨了。”
  “没事,我打车。”
  宋羡鱼运气很好,刚出校门,有辆出租车送客到校门口,上了车,宋羡鱼说:“西山墓园。”
  “西山墓园很远的。”司机扭头看她,操着不太流利的京腔,意思是车费会很贵。
  宋羡鱼哪还有心思顾及这个,“走吧。”
  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郊区没有建筑物遮挡的缘故,宋羡鱼下车后明显感觉到风强劲了许多。
  她怀孕后因为妊娠反应,人清减了许多,身上的白裙子被风高高扬起,似要带她随风飞走,像一朵小小的蒲公英。
  墓园门口,林逾静在那等她,仍是寻常的那身职业装扮。
  “师傅您先别走,我一会还要回去。”压了压裙摆,剥开扫在脸上的发梢,宋羡鱼弯腰对驾驶座的出租车司机道。
  “这……我还有活……”司机不大愿意,一场大雨可以预见,这种天气正是赚钱的好时候。
  “等我的时间可以算钱。”
  “那好吧,看你一小姑娘挺不容易的。”
  宋羡鱼笑笑,转身的瞬间,笑容越发明媚。
  “跟我来。”等她走到跟前,林逾静说完这句转身朝长长通顶的阶梯走去。
  宋羡鱼并没跟上。
  林逾静停下步子,转身笑得讥诮:“怕了?怕面对真相?”
  狂风肆虐,宋羡鱼浑身发冷,沉默了片刻,举步跟上。
  “同为私生子,你知道为什么临渊另外几个兄弟姐妹都是自小长在季家,只有他成年后才回去?”
  天越发昏沉,宋羡鱼抱住双臂,闻言没有出声,视线扫了眼凄凉孤寂的这座山。
  林逾静也没指望她能回答,接着说,像在讲一个故事:“是因为他有个智力低下的妹妹。”
  宋羡鱼一怔,瞬间联想起来,VINCI集团的基金会帮助的人群便是智力有问题的女性。
  “季家多高的门楣,怎会允许家族里有怪物的存在,当年季老先生把季昌历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女全都领回了家,临渊自幼聪颖,季老先生很是看重,可因为妹妹和母亲不被接受,他放弃了锦衣玉食的机会。”
  其实季临渊被季老爷子强行带回去过,只是不到一个星期又被送了回来,期间发生了什么,林逾静并不知。
  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智力还有问题,生活如何可想而知。
  “邻居的小孩总喜欢欺负他不懂事的妹妹,后来他妹妹越长越漂亮,想欺负她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过一直被临渊保护得很好。”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临渊十七岁那年,他母亲查出尿毒症,很严重,医生建议换肾,费用太过昂贵,那个家庭支撑不起,临渊没有办法,只得去季家求助,可那天,他带回来的只有一身伤。”
  “后来呢?”宋羡鱼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逾静看了她一眼,不明意味地勾了勾唇:“没钱换肾,只能做透析治疗,就这样拖拖拉拉大半年,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再不换肾,他母亲活不过三个月。”
  “他那时还不满十八,别说赚大钱,连份工作都难找,那段时间他起早贪黑地打工赚钱,不管多苦多累多脏,只要给钱他就做。”
  说到这,林逾静眼中绽放出一抹奇异的光彩。
  爱一个人会有千百万种缘由,有时候仅仅是见过一个男人坚韧的样子,便能催发内心的情根。
  “他妹妹一向乖巧,临渊不在家时她就乖乖地在院子里写字,可在他们生日那天,他妹妹哭着要和哥哥一起过生日,那天临渊有份重要的工作,不得不将她哄骗在家,他告诉妹妹自己很快回来,等回来就跟她一起过生日。”
  那天,季临渊走后,智力不足的女孩没有待在院子里写字,而是坐在巷子口静静等待哥哥回来履行承诺。
  月升日落,哥哥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场厄运。
  季临渊回来,看到的是妹妹残败的遗体,被一块布遮着。
  消息不胫而走,每个人提到宋家那个漂亮的傻子,都会压低嗓音小声说:哦,那个傻子被人奸杀了。
  轻飘飘的十个字,成了无辜女孩留给世人最后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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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我觉得我跟她一点都不像(二更)
  宋羡鱼听到这,胸口一阵难受,分不清是为那个红颜薄命的女孩,还是为了要承受丧亲之痛的季临渊。
  洪姨说季临渊这些年一直内疚自己没照顾好妹妹,原来其中竟有这般曲折的故事。
  宋羡鱼抱臂的手越发紧,周身被风吹得也越发冷。
  “后来呢?”她又问。
  “他母亲受了打击,当场病发,没抢救过来,唯一见证凶手伤害他妹妹的证人被季司晨一笔钱打发走……”
  宋羡鱼一怔,疑惑:“季司晨?”
  “凶手是当年风头正盛的海昌集团少东家李复,季司晨虽有罗伊雪支持,可头脑一般,实在不够出众,也不得季老爷子重视,为了得到海昌的支持稳固地位,主动帮李复擦屁股。”
  这时,林逾静忽然停下。
  宋羡鱼跟着停下脚步,左右两边是排列整齐的坟冢墓碑,映着低沉昏暗的天,凄凉而孤寂,呼呼的风像冤魂的哭嚎,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苦楚。
  海昌集团……宋羡鱼脑海中生成有关这四个字的讯息。
  外面都说季临渊心狠手辣,海昌因为与季临渊抢了一块地皮就被搞得家破人亡,因为季司晨是自己权利争夺的阻碍便打压报复,可谁知这其中染了一个可怜女孩的鲜血。
  有时候越是看着无情无义的人,往往越有血有肉。
  “所以,他回季家,争权夺位,就是为了替他妹妹报仇……”
  “是。”林逾静拉住宋羡鱼的手,踏进墓碑间的小道。
  那些年,是她和邵允陪着季临渊走过来的,多少苦难磨砺,都过来了,其余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只有她,想要的一直不属于她。
  想到这,林逾静手下用了狠劲,指甲抠进宋羡鱼的手心肉里,似乎要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在手指头上。
  忽地,平地一声惊雷。
  宋羡鱼视线落在一块墓碑上,因为震惊,忽略了手心的疼。
  墓碑上嵌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嘴角的梨涡可爱漂亮,瞧着十分眼熟。
  可让宋羡鱼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碑文。
  吾妹宋羡鱼之墓
  兄宋临渊立
  宋羡鱼忽然想起曾经向季临渊表白心迹说过的一句话:“临渊羡鱼,天意不可负。”
  所谓天意,原不过一场人为。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宋姨给兄妹二人取这名字,意在勉励他们要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十分眼熟。”
  那天林逾静上班路上巧遇洪姨,从洪姨口中得知季临渊让她去照顾一个人,还吩咐她买了消肿膏,林逾静直觉季临渊叫洪姨照顾的可能是个女人。
  于是揽了洪姨的活,还巧舌如簧地说得她保密此事。
  到了地方,发现果然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从服务员口中得知,前一晚季临渊照顾了那女人一夜,林逾静嫉妒得发疯,恨不得把熟睡的女人掐死。
  “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更让我觉得熟悉,后来知晓了你的名字,我才知道为什么看你眼熟,临渊为什么会彻夜照顾你。”
  林逾静低低笑起来,像在讲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原来是因为你长得像他妹妹,连名字都一样,他一直内疚妹妹的死,如果他在生日那天陪在他妹妹身边,他妹妹不会死得那么惨,对你不同,不过是把你当成弥补对他妹妹亏欠的替代品,你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其实你享受的这一切,都因为一个死了已经十七年的人。”
  宋羡鱼缓缓回过神来。
  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季临渊只对她好,却不肯更进一步。
  也明白那天在书房,洪姨为什么紧张那些照片,想必那些照片有季临渊妹妹的影子。
  “即便这样,又如何?”宋羡鱼冷冷地看向笑得癫狂的林逾静,“我已经怀里他的孩子,我们也要结婚了,将来会组成一个家庭,相依相伴。”
  说着,宋羡鱼低头抚摸平坦的小腹,眉间娇羞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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