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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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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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恩拎了出来。
  他被用了刑,极致的折磨,那些天,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
  直到被江逐浪救出来。
  当时他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很多天后在医院里醒来,才知道自己是被人救了出来。
  在医院住了很多天,一直到一个月前图恩开庭,他才被从医院带出来。
  顾欣颜看着宋席健康又健全的模样,眼里的雾一点点聚集成水光,他是好好的,可是她的爱人呢?
  宋席很快就走了。
  顾欣颜被触动,自他走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晚饭前,江逐浪才去叫她。
  顾欣颜坐在飘窗上,侧头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长发随意里落在肩上,有些凌乱。
  “还在生气?”江逐浪拿过她的手。
  顾欣颜缓缓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红肿着,看了他许久,她靠过来搂他的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说是你害我经历那些痛苦的事,其实是我害你更多,江逐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顾欣颜有些语无伦次,这些天一直被她压在心底的情绪,因为宋席的出现而全都被勾出来。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江逐浪静静地拥着她,声音奇异地平静,“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否则现在,你应该会幸福。”
  “不,我不要没有你的幸福。”这句话,一年半之前的顾欣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一天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她埋在江逐浪怀里,感受到他瘦了很多的身体,“别再说这种话,我不要听这种话。”
  江逐浪目光沉沉,带着笑:“好,不说了。”
  吃饭的时候,顾欣颜给江逐浪盛了一碗汤,刚端到手里,江逐浪手上不知怎么回事,软了一下,差点没端住,洒出来一些。
  “你怎么了?”顾欣颜视线紧紧看过来。
  江逐浪勾唇一笑,“没事,胳膊撑久了,有点麻。”
  顾欣颜仍看着他,见他低头喝汤,似乎真的没问题,一瞬间提起的心缓缓落回原位,过了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
  她真是,草木皆兵啊。
  顾欣颜有女孩子都有的爱美天性,洗完澡,躺在床上给肚子、大腿抹妊娠霜,怀孕八个多月了,她身上一根纹也没长。
  够不着的地方,江逐浪替她。
  擦完之后,两人就拥着睡了,顾欣颜闭上眼睛没多久,忽地又睁开,“你的药都吃了吧?”
  “嗯。”江逐浪声音很低,顾欣颜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格外厚重。
  胎儿压迫膀胱,顾欣颜夜里总要醒来两三回,这晚,顾欣颜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江逐浪不在身边,她很自然地猜测他在卫生间,下床穿拖鞋过去,江逐浪没有在上厕所,也没有洗手,只是站在镜子前,双手撑着盥洗台边缘,不知道在想什么,连顾欣颜走近了都没察觉。
  “你怎么了?”顾欣颜手握上他的手臂。
  江逐浪似是惊了一下,转头,眼睛里有没来得及隐去的惆怅。
  顾欣颜心头猛地就跳了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再问时,她声音变得颤抖。
  江逐浪许久,露出一抹笑,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没事,你别担心。”
  “真没事?”顾欣颜紧紧抓着他,“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给我们的儿子取什么名。”江逐浪握住顾欣颜脖子,带进自己胸膛,缓缓说。
  “那你想好了吗?”顾欣颜心里压着的石头似乎更重了,江逐浪不说,她也不逼问。
  “还没。”江逐浪道:“觉得再好的字眼,也配不上我们的儿子。”
  “你这可折煞儿子了,过去的人都喜欢给孩子取贱命,好养活,要不给我们儿子取名江二狗?”
  “……”
  “要不江狗蛋?”
  江逐浪失笑,“有你这个妈,儿子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那不是还有你嘛!”顾欣颜道:“有个好父亲就好了,我就负责生,你负责把孩子带大,好不好?”
  江逐浪嗅着顾欣颜的发香:“我尽量。”
  《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BY陈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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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燃用谢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蝎闺蜜的脸,又用那只沾血的匕首,结束了她错爱半生的男人的性命,最后,一把火,在大婚当日,烧了张灯结彩的总统府。
  归年,你看见了吗?
  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地狱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
  火光漫天。
  再睁开眼,她竟又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一年。
  一切,都将重新洗牌。


第456章 第一次争吵
  距离顾欣颜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
  不知道怎么,她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心头一阵慌乱,产检时跟医生说,医生回答许是她压力太大的缘故,只叫她尽量放松,别太紧张。
  五月初,柳画桥从南京奔赴京城,准备伺候女儿坐月子。
  江家有余淘淘,有佣人,可总有不到位、顾欣颜不好开口的时候,余淘淘对此没有疑义,甚至因为老友要来家里住,开心了好一阵。
  经过协商,江北搬出去小住一阵。
  自从母亲来了京城,顾欣颜脸上的笑更多了一些,她在生孩子这上面已经从宋羡鱼和苏玉琢那儿讨教来了很多细节经验,一开始挺害怕的,现在也能从容面对了。
  越是临近预产期,产检越是频繁,这天,柳画桥陪着顾欣颜去做检查,在医院,碰巧遇到了顾情长。
  顾情长如今在京城的国家医学研究院里,不过也在京和医院挂名,时不时来个专家坐诊,人气很高,找他看病的人排成长队,还不一定很够见到他。
  柳画桥不知道顾情长曾经对自家女儿动过心思,只想着许久不见,约了中午一起吃个便饭。
  顾欣颜想阻止,又说不出合适的借口。
  顾情长似乎是看出她的为难,笑着找了个病人多、工作忙的借口,婉拒了柳画桥。
  今天他坐诊,柳画桥丝毫没怀疑,只叮嘱他不要又忙得忘了吃饭。
  顾情长笑着应下。
  回去的路上,柳画桥忍不住唏嘘顾情长的婚事,他如今已经三十,虽说有本事的男人不愁娶不上媳妇,可家里还是着急。
  “你林姨不知道给他介绍了多少个,有几个我瞧着都不错,他自己偏瞧不上,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样的。”
  “你还有没有什么同学没结婚的,给他介绍一个?”
  柳画桥问起顾欣颜。
  顾欣颜靠着椅背,懒懒的不想说话。
  “问你话呢。”
  “没有。”顾欣颜说,“该结婚的都结婚了。”
  “唉,以后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家姑娘,这么好的青年。”柳画桥感慨。
  “……”顾欣颜:“您有这功夫操心别人家儿子,不如多操心操心您自个的儿子,我哥也三十了啊,也还没对象呢。”
  过年时候给顾楚昀介绍的几个,他都说没感觉。
  “我也是操碎了心。”柳画桥说:“你们兄妹俩没一个省心的!”
  引火烧身的顾欣颜:“……”
  五月中旬,媒体报道出一则新闻,图恩被执行了死刑,在南部的一个地级市监狱里。
  顾欣颜早上起床下楼时,无意撇过茶几上的报纸,扫到图恩两个字,便定睛看过去,再看到死刑二字,她忽然有种隔世的感觉。
  一年多以前,这个人还拿枪口指着她,厉声叱问她和江逐浪的关系。
  现在,他已经成了一个死人。
  细细算来,可以说她这一生都因为那个只见过一两面的男人而改变,如果不是他将她从南京绑走,让她经历绝望痛苦,经历生死,她现在对江逐浪的态度可能还与最初一样。
  “在看什么?”江逐浪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顾欣颜缓缓回头,依然是有些没回过神的模样,“图恩死了。”
  江逐浪过来,从她手里拿走报纸,“要是害怕,就别看。”
  顾欣颜笑了笑,“我没怕,只是觉得不真实,一转眼,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快临盆了,顾欣颜肚子大得吓人。
  “江逐浪。”她喃喃唤着男人的名字,看向他的目光,一汪水似的,“你好好的,真好。”
  江逐浪心底一动,低头封住顾欣颜的唇。
  家里有人,吻一点即退。
  也是这天晚上,顾欣颜肚子开始疼了。
  一开始疼得很轻微,也比较分散,她就没说,到了凌晨,疼得明显了,她才告诉家里人,余淘淘赶紧安排车送她去医院,似乎是老天怜惜,傍晚的时候,她和江逐浪的儿子顺利降生,产房内外一片喜悦激动。
  只是在这一片激动与欢乐中,江逐浪嘴角的笑容始终沉重。
  又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宋羡鱼和苏玉琢一道来看望新生儿和产妇,萧爱则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打着哈气出现。
  “你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宋羡鱼皱眉看向萧爱,萧爱眼睛下的黑眼圈都快挂到下巴。
  “别提了,昨晚快一点才睡。”萧爱又打了个哈气。
  “干什么那么晚?做贼去了?”宋羡鱼笑。
  萧爱脸上一红,“你才做贼了呢。”
  都是过来人,她这副样子,哪里还看不出来。
  “笑什么,讨厌!”萧爱见那三人笑眯眯的样子,脸上更红,“来看欣颜的,说我干什么!”
  说着,她凑到婴儿床那边,看了看里面的小娃娃,“这孩子不像表哥,也不像欣颜,不会抱错了吧?”
  “瞎说什么?”顾欣颜拿脚踹了下萧爱的屁股,“当时产房里就我一个人,跟谁抱错?”
  萧爱被踹,也不在意,拿眼看向坐在婴儿床另一边的江逐浪,“表哥,给孩子的名取好了没?”
  “还没。”
  “取好了。”
  江逐浪和顾欣颜异口同声。
  萧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到底取好了没?”
  江逐浪不说话了。
  顾欣颜笑起来,眉眼温柔:“叫易安,江易安。”
  希望他生容易,活容易,平安也容易。
  江逐浪咀嚼着‘易安’两个字,垂着的长长睫毛下,藏着无尽的沉重和惆怅。
  顾欣颜直接在医院坐月子,一个月后打扮得美美的带孩子去办满月宴的酒店,小易安在满月宴上收到礼物红包无数,回到家,顾欣颜一股脑把需要整理的礼物红包交给余淘淘和柳画桥,自己则带着儿子回房休息。
  江逐浪跟她一起,两人相对而卧,小小的易安躺在爸爸妈妈中间,顾欣颜微微曲起的膝盖碰到了江逐浪的,形成将孩子圈在中间的姿势。
  顾欣颜嗅到婴儿身上的奶香味,无比安心。
  “江逐浪。”她闭着眼,喊丈夫的名字,“希望我们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直到易安长大成人,离开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们每天晚饭后出去散步,然后回来看看书,听听音乐,睡觉,日复一日。”
  日子似乎真的如顾欣颜期待的,日复一日,但这样的状态并没能持续多久,小易安三个月大的时候,正值酷暑,一位不速之客打扰了这一家人的平静生活。
  吴大队想请江逐浪回部队,担任战术指挥部的教练。
  “我不同意!”夫妻二人爆发了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争执,“你说过以后都会在家里陪着我,再也不离开,你不能骗我!”
  “只去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就回来了。”江逐浪却坚持:“我只是去当教练,不会有任何危险。”
  顾欣颜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抱着孩子转身离去,嘭一声把卧室门关上。
  她不知道江逐浪为什么坚持,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坚持。
  从得知江逐浪受伤,她就暗暗想过,将来,不管是江逐浪,还是他们的孩子,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接触那个职业。
  那个神圣的,却无比危险的职业。
  但江逐浪最终还是跟着吴大队走了。
  离开的时候,在主卧门外站了许久,抬手想敲门,反复几次,最终都又落下。
  晚上余淘淘和江北回到家,明显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问过佣人,才知道江逐浪离开了家。
  “这孩子……”余淘淘给江逐浪打电话,只是接通后,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埋怨责备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推开卧室的门,余淘淘看见坐在窗边的顾欣颜,生了孩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顾欣颜也没长胖一点,反而越发消瘦。
  “颜颜。”她走过去。
  孩子就睡在顾欣颜的脚边,歪着小脑袋,不知愁滋味的模样。
  顾欣颜缓缓转头,眼睛里有还没干的泪。
  “颜颜……”余淘淘一阵心疼,“对不起颜颜,害你受苦了。”
  顾欣颜摇头,“是我太害怕了。”顿了顿,她说:“我讨厌那个职业,哪怕他去做没有危险的工作,我也不愿意……”
  “颜颜,我明白。”余淘淘明白顾欣颜的心理。
  因为她自己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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