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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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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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喝呢。”苏玉琢道:“你送过来的东西都快堆成山,以后别再往这搬东西,都浪费了。”
  “给你的,多少都不浪费。”杜文建直接把芒果放到厨房的廊檐下,直起身时脸上笑得灿烂,“我就先回去了。”
  苏玉琢不善客套,杜文建硬要把东西留下,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心下想着待会儿原封不动还回去,却见苏父比她态度还坚决。
  “我知道你的意思。”他说:“也正因为直到你的意思,你送的东西才不能再收,你快搬回去,送给该送的人。”
  “苏伯伯你以前不是赞成我吗?”
  杜文建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的话音刚落,洗漱间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苏苏,给我找件上衣。”
  很熟悉,熟悉到让杜文建吃了一惊。
  循声看去,对上萧砚冰冷的眼神,他惊讶得张开嘴巴,一时忘了反应。
  忽然想到晓燕告诉他的事:来看地的大老板住进了苏玉琢家里,还帮着苏父干农活,似乎是看上苏玉琢了,所以做这些讨她欢心。
  杜文建一开始是不信的,只是晓燕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他半信半疑,回来前买了箱芒果送过来,想一探究竟。
  他想象过那个大老板是什么样的人,想了很多种,独独没想过会是苏玉琢的前夫。
  萧砚刚洗完澡,头发湿哒哒的,上身赤***肌和八块腹肌足以将大部分男人比下去,他直接走到苏玉琢身边,抬手搂住她的肩。
  “自己对芒果过敏不知道?再喜欢也不能吃。”说着,萧砚看向杜文建,“苏苏想吃什么,我自然会给她买,无需外人多此一举。”
  淡淡的语气,却让杜文建生出无地自容的羞愧。
  杜文建不甘心。
  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希望,就这么破灭,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甘心。
  “苏妹妹已经跟你离婚了。”他挺直脊背,一字一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权利送她喜欢的东西。”
  “权利?就凭你那间不入流的装修公司?”
  轻蔑霸道的口气,让杜文建脸都气红了。
  “还是凭你这啤酒肚?”
  杜文建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肚腩,再看向萧砚的八块腹肌,脸上浮现难堪。
  他咬着腮帮,拳头捏得紧紧的,沉默几秒,他一句话没说,抱着芒果箱扭头就走。
  萧砚轻轻一哂,“真沉不住气。”
  苏玉琢、苏父:“……”
  第一次发现,这人居然可以这么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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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当晚,她拿着结婚证信誓旦旦约法三章:床可以睡,人不可以。
  结果,转头她就把人家给睡了……


第359章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过了许久,萧砚的脚脖子才止住血。
  苏玉琢从堂屋的柜子里找出碘伏和棉签,仔细给伤口消了遍毒,又洒上云南白药粉,用创口贴贴上。
  她做这些事,神情不自觉变得柔和。
  从萧砚的角度,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双眉细长,鼻梁尤为挺拔,鼻尖下的嘴唇粉嫩水润,微微翘着,饱满却不肥厚,恰到好处地诱人。
  “好了。”
  苏玉琢处理好伤口,一抬头,对上萧砚深情灼热的视线。
  脸上一红,收拾好地上的消毒水和药瓶,起身走开。
  萧砚目光追随她的倩影,嘴角带笑。
  苏父见小两口黏黏糊糊,有些尴尬,便开口打破诡异的氛围:“还疼吗?”
  萧砚摇头,像是回应苏父的话,抬脚后跟动了动脚脖子,“没感觉。”
  “幸好发现得及时。”苏父道:“要真被它钻进肉里,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有不舒服的,要及时说,别感染了。”
  萧砚笑了一下,视线落向堂屋。
  苏玉琢对萧砚的视线有所感知,心头不禁烦闷。
  午饭随便扒拉两口,她就以吃饱了为由躲进自己房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许久,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晚饭她没出来吃,下午睡多了,晚上成功地失眠了,翻来覆去到凌晨才勉强睡着。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快十点。
  醒来时听见楼下嘈杂的说话声,下来才知道,村里和县里的来了不少领导,正和萧砚讨论建厂子的事,堂屋坐满了人,苏玉琢往里扫了一眼,还有几个负责这次项目的萧氏集团管理层。
  苏父正在厨房做饭,桌上和灶台上堆满了食材,邻居一位大婶和杜文建的母亲在帮忙。
  “来得正好,快过来搭把手。”苏父见着苏玉琢,赶紧招呼她过来帮忙。
  苏玉琢瞅着满屋狼藉,皱眉:“那些人中午要在这吃?”
  “嗯。”苏父忙着切牛肉,邻居大婶在摘菜,杜母忙着洗乌贼,食材一大堆,忙起来人手根本不够。
  厨房门口,拴着一只藏獒犬。
  藏獒对生人有敌意,冲着苏玉琢龇起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苏玉琢站在门口,对藏獒多有耳闻,忌惮它的攻击力。
  这时,杜母呵斥一声:“杰米!”
  藏獒似乎听懂了主人的不悦,收起攻势坐下,不过仍不善地盯着苏玉琢。
  杜母解释:“文建两年前从西藏一朋友手里买来的,家里总有人窜门,怕这畜生咬人,我一直没让他带回家来,这不今个一早去广东了嘛,得一个多月才回来,一直负责照顾它的员工上个月也辞职了,就给我拿家里来。”
  “这畜生太凶,不看着它见着生人铁链子都拦不住,有人管着还好点,我家没围墙,我怕它在家咬着人,就牵这来了。”
  “你别怕,有我在,它不敢咬你。”
  话虽如此,苏玉琢还是绕着藏獒进了厨房帮忙。
  苏父一面跟她闲聊,“睡了两个半天加一晚上,心情好点了?”
  苏玉琢坐在小木凳上摘芹菜叶子,闻言随口应付:“我有点不舒服,跟心情没关系。”
  “你说是就是。”苏父也不跟她争辩,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昨个下午我跟阿砚出去一趟,回来发现他晾在院子里的衬衫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掉地上被谁家狗给叼走了……”
  苏玉琢:“……”
  村里有的土狗总喜欢叼东西,苏父的鞋子衣服被叼过好几回,有的多少天之后在野地里发现几片残布,或者半个啃得乱七八糟的鞋底,有的直接连残尸都没留下。
  “阿砚那衣服是不是挺贵的?”
  苏父问。
  “还行吧。”苏玉琢回。
  “那就是很贵了,真是可惜了,我应该把门锁好,走的时候忘了。”苏父嘀咕。
  “萧总可是大老板,估计也不在乎一两件衣服。”邻居大婶开口,“这厂子建好了,你这老泰山是不是得混个厂长当当?”
  这句半开玩笑半认真,苏父没从中听到恶意,便笑了一笑,说:“就我这岁数,还厂长?”
  “那也要给你个领导当当吧?”邻居大婶道:“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老苏你到时候可不能忘了咱们。”
  这话,苏父短短两三天内,听了太多遍。
  他笑了笑,并不附和。
  堂屋里坐了十几个人,厨房四人忙了将近二十道菜,到十二点才开饭。
  苏父从两边邻居各借了一张大圆桌,才勉强够那些人入座。
  桌上觥筹交错,热闹而嘈杂。
  还有菜没做完,厨房里的四人仍在忙。
  苏玉琢不喜热闹,尤其是与自己无关的热闹,但她也没有没教养地甩脸子,一直忙到那些人快吃完,厨房煮好最后一道汤才结束。
  送汤去堂屋的时候,杜母去厕所了,苏父手头有事,所以苏玉琢和邻居大婶一人一碗端过去。
  靠门最近的一位男士见苏玉琢亲自送汤过来,立马站起来帮忙,“辛苦太太了。”
  那男士三十多的年纪,是萧氏集团的人,认识苏玉琢,脸上堆满笑容,“太太和老先生还没吃吧?”
  这一声‘太太’,叫得除了萧砚和苏玉琢、及萧氏集团几个管理以外的所有人吃了一惊。
  “看来萧总和苏姑娘好事将近啊。”不知道谁笑着说了一句,“什么时候办喜事,别忘了通知我们,我们也好去蹭杯喜酒喝喝,沾沾喜气。”
  那些人只当萧砚已经把人追到手了,萧砚这么尊大神摆在这,虽说后面这两天没人来叨扰,但不妨碍他们得知萧砚的一举一动。
  在农村就是这样,不管谁家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全村皆知。
  “那要恭喜萧总了,这么快抱得美人归。”
  “恭喜恭喜。”
  一时间,苏玉琢耳边全是恭贺声。
  苏玉琢转身走开。
  那些人只当她是害羞了。
  身后,响起萧砚沉冷郑重的声调:“到时候一定通知在座各位。”
  “……”苏玉琢加快脚步。
  萧砚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谁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
  “我去看一下,失陪。”
  他说着,站起身。
  底下自然没人不识趣地阻拦。
  村里的书记和委员都笑得满脸褶子,萧氏集团这次的投资,不少其他村子觊觎,短短三四天时间,萧氏集团留在这看地考察的领导已经不知道接到多少别村的电话。
  萧氏集团不单单是要在这建厂子,还有投资修路的打算,只要交通和资源起来了,那些外流的劳动力自然回流,这个村子要不了几年,整个村就能脱贫。
  书记和委员每天胆战心惊地过,生怕萧砚这尊大佛被外人给撬走。
  但现在好了。
  只要他跟苏玉琢成了,他就跑不了。
  ……
  苏玉琢刚进厨房,萧砚后脚就跟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苏父瞧见他,问了一句。
  他说着,视线落向门口那只藏獒。
  那狗子正朝萧砚龇起牙,苏父只当它是见着生人的正常反应,没当一回事。
  只是这个念头还没落地——
  那只藏獒忽地做出攻击的姿势,而攻击的对象正是萧砚,苏父心下一惊,正要提醒萧砚,藏獒已经朝他冲了过去。
  它力道极大,挣断了铁链。
  “小心!”
  苏父喊出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藏獒猛地跳起来,扑向萧砚。
  萧砚早在苏父出声提醒之前就有所察觉,迅速回头,瞅见藏獒张开大口朝自己砸过来。
  苏玉琢就在他身后。
  他要是躲开了,遭殃的会是苏玉琢。
  千钧一发之际,萧砚迅速抬起双臂,小臂交叉挡在身前,护着要害,藏獒狠狠咬住他的小臂,撕扯的同时,还试图将他扑倒。
  在场的人简直要被这一幕吓死。
  邻居大婶发出惊恐的尖叫。
  正好杜母从厕所回来,瞧见这一幕,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出声呵斥,然而那只藏獒似乎被激怒了,不顾主人的命令,松开萧砚的手臂,再次咬向他的脖子。
  苏玉琢心脏在这一刻蹦到了嗓子眼。
  她本能想要上前帮萧砚,但下一瞬,藏獒被萧砚一脚踹出去,接着,一把剁骨刀射过去,砍进藏獒肋骨。
  藏獒痛苦地哀嚎一声,血流了满地,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萧砚从土灶后面拿出烧火用的铁棍,走到还在挣扎的藏獒跟前,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将铁棍插进它的心脏。
  烧红的铁棍接触血肉,滋滋冒着热气。
  藏獒顿时没了气息。
  那一刻,萧砚身上的气息冷得地狱里出来的修罗一般,眼神里充斥着嗜血的戾气。
  在场的人被他这个样子惊得呆掉。
  苏玉琢一脸惨白。
  刚才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萧砚会死,心脏快要在胸膛里爆炸。
  萧砚回头看向她的刹那,苏玉琢眼泪掉下来。
  “你……你流血了……”她看着萧砚,脖子里的皮肤破了几处,有血沿着脖子落进衣领里,而他的小臂,一块肉差点被藏獒扯下来,破掉的袖子下,血肉模糊。
  萧砚见她流泪,心脏一紧一紧地疼,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冷漠的五官此时布满柔情:“我没事。”
  “你要去医院,要打针……”
  “好,听你的。”萧砚面露宠溺。
  厨房这么大动静,堂屋那边早有人听见,过来一瞧,见萧砚受伤,个个吓得要命,手忙脚乱地把萧砚送去医院。
  处理了伤口,又打了疫苗和血清,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来。
  藏獒的尸体已经被弄走,地上的血也清理干净,就连中午做饭弄得乱糟糟的厨房,也被杜母收拾的干净利索,见人回来,她一个劲道歉。
  那只狗已经死了,做主人的又是认错的态度,苏父和苏玉琢都不好说什么,只是苏玉琢因为萧砚受伤,脸色不太好,杜母自知理亏,也不计较。
  晚上,苏玉琢给萧砚换药。
  夏末的云城依然很热,伤口一个处理不好,容易引发感染。
  再次看见血淋淋的伤口,苏玉琢眼眶一红。
  藏獒扑过来的那一刻,萧砚是可以躲掉的。
  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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